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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男友的白月光居然是一個人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2-24 20:40:54

八個男友的白月光居然是一個人(故事她們結婚四年)1

今天他就要回來了。

這場可悲的婚姻已經持續了四年。

結婚還沒滿一個月,他就搬了出去,外人眼中甜蜜的婚姻其實卻隻有她獨守這棟冷清偌大的房子。

後來,他去了國外,本以為他隻是單純處理工作上的事,誰想到他竟是躲避自己去和白月光再續前緣。

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聽着時鐘慢慢劃過的聲音。

曾經張揚的脾氣早已讓這場無望的婚姻磨平了棱角。

玄關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西裝,寬肩窄腰,氣度不凡的朝門内走來。

三年了,他終于回來了。

許靜看着男人沉默又孤寂的背影,心中一動。

他好像哪裡變了,哪裡又沒變。

幾年的時間讓這個男人變得更加成熟漠然,曾經帶有青年的桀骜此時也被逐漸沉澱,愈發讓人琢磨不透。

他還是那麼的吸引人。

許靜看着他俊朗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很想他,即使長達三年來,他沒有一次主動聯系過自己。

可男人卻隻是筆直地站在客廳,連外套都沒有脫。

“我們離婚吧。”

明明這句話是從他最終說出,但許靜卻感覺自己的胸腔都一同發出了共鳴。

雖是意料之中,但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自己,自始至終,他的心房都被另一個人占據。

可她仍然僥幸,企圖用婚姻來改變這種局勢。

他千裡迢迢地去找白月光,甚至有人告訴自己白月光已經懷孕了的消息。

許靜收回思緒,擡眼,看向男人漆黑的眼,像一潭深夜中的水。

她坐在沙發的一角,擡手不急不慢地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好。”

顧思銘仍然在看她,注視了一番後,語氣聽不出起伏:“離婚協議我會拟好讓張律給你。”

“好。”

男人終于有些不耐,伸手扯了扯領帶,坐在了離她最遠的沙發上。

他沉默地垂眸,整張臉籠罩在光影之中。

随即,輕輕地皺了下眉頭。

許靜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麼僵硬,她知道,一旦有了這樣的小動作,就代表着男人的心情不悅。

“宋鏡回來了,我要實現當時對她的諾言。”

許靜手一抖,杯子中的茶水差點要傾斜而出。

該來的總會來。

她就知道自己無論做什麼,都遠遠比不上宋鏡在他心底的地位。

自己同他結婚四年,卻終究比不上他對白月光的思念。

她以為自己能捂熱他的心,所以強求了這一場婚姻,卻沒想到,終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

“你要我怎麼做?”許靜微微低頭,掩下自己此時的狼狽。

顧思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也知道當年的事,我想讓她這次回來完全沒有顧忌。”

“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感覺自己頭腦一陣眩暈。

她知道這句話代表着什麼——此處以後,她就要和顧思銘徹底分道揚镳了。

當年結婚的時候,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娶他,不過是權宜之計。

她癡心妄想,以為自己能夠讓他喜歡上自己,卻沒想到……

他最終抱得美人歸,而自己終究還是為别人做了嫁衣。

顧思銘頓了頓,女人毫不猶豫地回答讓他啞然。

這次回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其他打算,但沒想到她卻是這樣配合……

不應該是這樣的。

明明這些年,她一直對自己糾纏不清,一副癡心不改的模樣,聽到他提離婚,她應該鬧起來。

而不是現在這副幾近寡淡,甚至沒有半點起伏的模樣。

他莫名有些煩躁。

“我想我們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時,小鏡也要在場!”

許靜抿緊嘴巴,動作緩慢地點了點頭。

“你最好告訴她我們隻是逢場作戲!”

“好!”

“你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隻喜歡她!”

對,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

哪怕半點都沒有。

許靜嘲諷地笑了,随之逝去的不僅是自己四年的青春,還有僅剩最後的希望。

就在今天,顧思銘的回答讓她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執着像個笑話。

許靜聲音輕飄飄的:“我知道。”

男人看着許靜心如死灰的樣子,總覺得礙眼。

明明自己終于要擺脫這場被算計強加的婚姻了,卻沒有一點暢快的感覺:“今晚我要在這裡睡。”

許靜怔了一下,有些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但面前的男人已經脫下了外套,換好了鞋,扶着扶手就要朝二樓走去。

他們的婚房設在二樓,視野最好最敞亮的一個房間。

顧思銘推開門,想象中的塵土并沒有鋪面而來,眼前的房間幹淨整潔,充滿着淡淡的馨香。

“你一直住在這個房間?”

第二章

許靜反應過來是他誤會,連忙搖了搖頭:“我一直住旁邊的次卧,隻不過這間一直打掃而已。”

她不像想他們的婚姻像這間房間,最終埋沒于無盡的灰塵下。但現在看來,無濟于事。

床上的床單還是紅色的,而床上用品也是她曾經一一精挑細選的。

但新婚那晚,誰都沒有踏入這個房間。

“今天剛剛打掃過的,你直接住進去就可以了。”許靜回過頭,不願再多看一眼。

怕是再多看一眼,種種悲傷的回憶就滿上心頭。

那晚他喝多了,嘴中卻叫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那晚他甯願住沙發也誓死不住在卧室……

許靜默默回到了房間,關門,然後半趴在床上。

半晌後。

胃部不合時宜的開始隐隐作痛。

定時今晚沒有吃完飯,所以導緻老毛病又犯了。

她拿起藥端起桌子上的水,但手卻沒有拿穩,玻璃杯四分五裂瞬間發出清脆的聲音。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你吵到我了。”

男人的聲音隔着門傳了進來。

許靜想要開口回答,可是胃部的疼痛卻讓她的說不出話來。

大概是沒有得到回複,顧思銘直接走了過來,門從外面打開了。

顧思銘站在門口,皺眉看着她,邁開長腿走過來将跪坐在地上女人拉到一邊。

這個女人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還想徒手撿地闆上的碎玻璃。

許靜沒說話,面色蒼白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桌上的藥。

顧思銘這才反應過來,将藥遞到她手中,又重新給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咽下,面前的人過了好一會,蒼白的臉色才有了變化。

“什麼時候有了這些毛病?”

真稀奇。

許靜擡眼看了男人一眼,他居然還會關心自己,以前他向來眼中隻看得到宋鏡,畢竟那才是他視為珍寶的掌心人兒。

“沒什麼,以前落下的病根了。”

她不會告訴男人,是因為他走後的第一年,自己酗酒成瘾,造成了胃粘膜出血。

男人沒說話,目光順着她的臉探究的向下滑動,幽深的眼睛似乎有暗湧浮動,又似乎風平浪靜。

許靜遲疑了一下,恰好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忽然明白了男人方才複雜的眼神。

她已然習慣了自己一人在家中,所以穿的十分随意。

比如現在,身上隻有一件薄紗布料的襯衣。

黑色的文胸若隐若現的露出一半,似乎有什麼飽滿呼之欲出。

而下身雪白的大腿半遮半掩。

真是什麼……也擋不住。

“穿成這樣又想勾yin我?”顧思銘忽然冷笑了一聲:“畢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許靜苦笑一聲,卻什麼也沒有說。

即便她現在說了什麼,男人也不會改變對她的看法。

她狼狽地頂着濕漉漉的一身,側身避開男人,走出房間。

胃部還在痛,但即便如此,她現在也不想在這個‘家’中再多待一秒的時間。

現在是深夜一點。

許靜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行李,好在這個家真正屬于她的東西,少之又少。

這個時間出租車很難打,她頂着寒風在路邊站了許久,忍不住打了寒顫。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他面前緩緩滑過,顧思銘的臉從車窗上映出。

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女人,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後便揚長而去。

出租車終于到了。

許靜将行李放上車,看着眼前這棟自己生活了幾年的房子,心情猶然複雜。

也好。

她以後不再是許太太,這樣……反倒是更輕松。

無論是這棟房子,還是這個人,從此以後都和她毫不相幹。

許靜暫時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老闆人很好,見她想入住一個星期,價格便降的便宜了些。

“你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閨蜜宋朋朋激動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許靜歎了一口氣:“怎麼敢忘記呢,下午我就準時去機場接你。”

她看了看時間,提前打了輛車直奔機場。

宋朋朋戴着帽子和口罩,那自己打扮的全副武裝。

“好久不見啊,橙子我想死你了!”

一見面她就撲了上來,不顧形象的在機場開始又摟又抱。

許靜笑着推開她:“都是當明星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注意形象。”

宋朋朋嘟着嘴巴:“還說我呢,你和那個姓顧的最近怎麼樣啊,他有沒有欺負你?”

許靜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這丫頭向來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你這幾天瘦的。”宋朋朋皺眉:“走,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兩人找了家私房菜館,宋朋朋現在小有名氣,正是事業上升期,行為舉止都謹慎的很。

許靜面色平靜的将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我去,真特麼是個渣男!”宋朋朋一時沒控制住音量。

路過的服務生都忍不住朝他們這邊看一眼。

許靜趕緊噓了一聲:“大姐,你小聲點!”

“我早就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那個宋鏡,這兩個狗男女不得好死!”宋朋朋可不管那麼多,一頓開罵。

“現在說那些也沒用了。”許靜歎了一口氣:“我不能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離婚确實正确的選擇。”

“要離婚也是你先提出來!”宋朋朋冷笑一聲:“那個死綠茶仗着自己懷孕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我最讨厭破壞别人家庭的人了!”

許靜神色一暗:“誰也不怪,這都是當年我自找的。”

不然顧思銘也不會這麼恨自己,在他眼裡,自己恐怕就是一個用盡手段逼迫他同自己結婚的女人。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和那姓顧的是名正言順的結婚,但那綠茶就不一樣了,她是在你和顧思銘結婚之後才冒出來的。”宋朋朋嘲諷的笑了一聲:“難道你忘了大學那時候的事了?”

許靜搖搖頭,她不可能忘得掉。

宋鏡一直是顧思銘心頭的朱砂痣,而自己甚至連一個過客都稱不上。

她離開顧思銘時,顧思銘忘不掉她,同樣恨着趁虛而入的自己。現在宋鏡回來了,即便她和顧思銘已經結婚,他依舊毫不猶豫地回到宋鏡身邊。

第三章

當年婚後他就去了國外,不久後報紙上便常常登上他的花邊新聞。

當宋鏡專門打了一個跨國電話,告訴她有了顧思銘的孩子的時候,她并不意外,甚至覺得可笑。

顧思銘是真的愛她,不然最讨厭孩子的他也不可能這樣妥協。

許靜忍不住想起當年她和顧思銘結婚時,想用孩子拴住他時,顧思銘那冷到骨子裡的眼神。

确實那一晚是意外,結婚也是她一廂情願。

但即便是自己千算萬算,也不可能算計到顧思銘身上。

她是愛他的。

可是他卻認為自己是世間最惡毒的女人。

許靜收回了思緒。

“行了,我東區有套房子空着。”宋朋朋把鑰匙丢給她:“寶貝,你住進去,不許拒絕!”

許靜有些感動,從上學的時候宋朋朋就一直站到她這邊,有這樣的朋友确實是她的福氣。

到家之後,她就将現在的地址發給了顧思銘。

可一個星期過去了,她也沒收到了那份離婚協議書。

許靜沒有打電話,沒有去他的公司。

顧思銘定是陪在宋鏡的身邊,哪裡有時間顧上她。

“看你成天愁眉苦臉的。”宋朋朋眼睛滴溜溜的一轉:“我是時候給你介紹些優質男人了。”

許靜再三拒絕,但最終還是被她拖到了晚會現場。

酒會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衆人盛裝出席,都是上流社會的寵兒。

許靜跟在宋朋朋的身後如場,很快就得來了大家的注視。

“這美女長得好漂亮,是最近新簽約的明星嗎?”

“有些面生啊,是哪家公司的,我都想挖過來了。”

許靜不習慣出入這些場合,但宋朋朋一直再身後鼓勵她。

“你先到休息區那坐一會,我敬完酒就過來陪你。”

幸好大家都在忙着交談,沒人坐在休息區那邊。

許靜松了一口氣,正要坐下,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許靜姐,你怎麼在這裡啊!”

宋鏡穿着一身長裙,手中端着一杯酒,今日顯然是精心打扮過。

許靜皺眉,心道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曆,倒了黴了。

她打心底厭惡宋鏡,對當年她做出的事耿耿于懷,便沒有回應。

宋鏡見她沒說話,也不尴尬,反而自然的攀談起來:“你一個人來的嗎,今天是阿銘讓我陪他來的,真是的……”

“你怎麼在這裡。”顧思銘身穿黑色西裝,看見許靜的時候微微一愣。

刻薄的話從最終傾斜而出:“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許靜冷笑一聲,知道他是誤會自己還在死纏爛打,故意跟着他來到這。

“你想多了,顧先生。但既然我們遇到了,我還是想問一句,離婚協議書什麼時候讓律師給我?”

顧思銘眯起眼睛,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這麼着急離婚,你是有什麼陰謀嗎?”

許靜攥緊了掌心,他……還真是從沒有把自己想好過,哪怕一點。

宋鏡眼神一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拉着身邊男人的手撒嬌:“阿銘,你說話不要那麼兇嘛。我們不是說好坐下來好好一起談的嗎?”

好好談?

許靜眼神閃過嘲諷:“好,我看看你們到底想怎麼‘好好’談。”

餐桌上,宋鏡挨着顧思銘,而她坐在兩人的對面。

中間像隔着一條不可逾越的河流。

“姐,你也知道,我現在懷了阿銘的孩子。”宋鏡臉上浮現出笑容:“我也不想你們離婚,但是阿銘她堅持……”

許靜看着她那張精緻有虛僞的臉,心裡生出一陣反胃。

“一切都怪我,若不是當年我家中有事不得不出國,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宋鏡說着說着,便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是我的錯,我現在讓你們過的不開心了。”

許靜全程一臉冷漠。

“别哭了,小鏡。”顧思銘冷笑一聲,看向對面的女人:“這不怪你,有的人就是天性惡毒,有心計。”

許靜伸出筷子往自己碟中夾了一塊精緻的糕點。

“你在說我嗎?”

顧思銘眼神閃過嫌棄:“不然還有誰?”

許靜慢悠悠的放下了筷子:“好,那今天我就和你們捋一捋。”

她看向仍在裝作柔弱的宋鏡:“不管你把自己說的怎麼可憐,你也是在我和顧思銘是合法夫妻的時候懷孕的吧?”

“名正言順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即使他并不愛我,你們也是行了這些勾當。若是傳出去,你的名聲不重要,顧家可就不一定不出手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顧思銘皺眉看着面前的女人。

第四章

“還不止。”許靜微微一笑:“不過你也不能怪我,畢竟宋小姐給我打電話告訴她懷了你的孩子時,用的也是這種語氣。”

顧思銘一愣,看向旁邊的人:“她說的是真的嗎?”

宋鏡臉色一變。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現在翻出舊賬。

當時為了讓顧思銘和這個女人離婚,她才不得不打的電話,沒想到竟成了後患之憂了。

“怎麼可能,我沒有說過這種話。”

“好啊。”許靜拿出手機摁下播放鍵:“顧先生,你要不要好好的聽一聽?”

她站起身,面向大廳,冷笑一聲:“順便也讓大家也來聽一聽。”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聲音中透着威嚴。

許靜一愣,沒想到顧思銘的爺爺竟然也在現場。

“今日大家歡聚一堂,你們卻在這裡如此掃興,成何體統!”顧國盛看向許靜:“發生何事了?”

許靜一頓,顧國盛是顧氏的掌門人,地位極高,她隻在和顧思銘結婚的時候見過他老人家一次。

“我和顧思銘………”

離婚二字還沒說出口,顧思銘便打斷了她的話。

“出現了一些小矛盾,但現在解決了。您不用擔心。”

顧國盛杵了下拐杖,面色發黑,聲音帶着警告:“最好是,最近顧氏不太平,任何事都不要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老人的身影漸漸離去。

“原來你早就知道他老人家在這,所以故意說出那些話。”顧思銘逼向許靜:“你休想得逞,也别想對顧氏耍陰謀,這婚我不可能如你所願的就離了!”

許靜不知道怎樣辯駁。

她是真的不知道顧國盛也在場,這下可好,現在顧思銘肯定以為自己是心生詭計。

離個婚怎麼這麼難!

“随你怎麼想。”許靜看向宋鏡:“你若真的懷孕了,可要小心些。畢竟你沒什麼姿色,光靠着耍心機也不是辦法,肚子大了總有人說閑話。你也看見了,現在是他纏着我不放,這婚還是離不了!”

“你!”宋鏡氣的面色通紅,實在裝不下去了,伸手就沖這她的臉扇過去。

許靜轉身避開,拿起桌上的紅酒,順着她的頭頂全部潑下。

周圍傳來閑言碎語,但她不理不問,徑直朝門口走去。

“可是你明明答應過我你們要離婚的!”宋鏡身上濕漉漉的一片,但在顧思銘面前又不好發作,隻好委屈的說道。

顧思銘沒回答她的話,反而反問道:“電話的事怎麼回事?”

宋鏡臉色一變,着急的辯解:“阿銘,你聽我解釋。那天是我鬼迷心竅,我太愛你了,想和你早點在一起。”

顧思銘面色冰冷:“所以你就威脅她?”

“我也是迫不得已,難道你忘記了當年她做的事多惡心了?”宋鏡苦笑一聲:“我本想回來之後向你表白,可沒想到你居然和她……”

顧思銘神色微微動容,每次宋鏡說這樣的話時,他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行了,别說了。”顧思銘安撫的拍了拍她:“今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宋鏡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她了解這個男人的脾氣,若是現在再說,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顧思銘發動引擎。

“阿銘,今晚留下來吧。”她小鳥似得靠在男人身邊。

顧思銘沉默了一陣,忽然說道:“小鏡,實話告訴我,你真的懷孕了嗎?”

宋鏡眼淚立刻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話,那一晚……”

顧思銘眼神閃過一絲複雜:“那一晚我隻把你送到酒店,什麼也沒做。”

他雖然對那個女人沒感情,但他也絕不會在婚内做出那種事。

“明明是你喝多了不記得。”宋鏡哭的更加厲害:“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顧思銘伸手握住方向盤,沒再理會她的話,最終車子停在了樓下。

“回去吧。”

宋鏡心有不甘,眼神閃過陰暗,但還是緩緩下了車。

這天之後,顧思銘就再也沒有聯系自己。

許靜心裡清楚,那天的誤會确實有些大,顧思銘心裡肯定又對她的印象差了些。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既然決定和顧思銘離婚,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

離不離是他的問題,但自己可不能一直在這件事上耗下去了。

許靜歎了一口氣,現在她住的是宋朋朋的房子,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她現在身無分文,和顧思銘離婚也是自己提出來的淨身出戶,所以她現在需要一份工作。

第五章

連續投了幾份簡曆後,但一沒人脈二沒工作經驗,得來的都是面試失敗的結局。

為了顧思銘,她頹廢的太久了。

“那天我聽說了你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那個晚會她們也回來。”時隔一個月,宋朋朋終于結束了忙碌的工作,來找許靜聊天。

“但工作的事我還這能幫到你。”宋朋朋神秘道:“酒會那晚,你被我們老闆看上了,他稱你長得有靈氣,想讓你試試影視拍攝這一行。”

許靜有些猶豫,但最終點點頭。

她确實對這方面有興趣,試試也無妨。

宋朋朋的老闆是一個很成熟的男人,見到人後就開門見山。

“許小姐,是這樣。最近有一則廣告,主辦方和代言商那邊要求都很高,一直都沒找到合适的人選。”他說道:“但我看人一向準,你的身上具備我們想要的氣質,所以請試一試。”

許靜欣然答應。

這是一則關于香水的廣告。

看似平庸,但實則機會非常珍貴。

調香師是從從國外引進的人才,但凡他手下的品牌都是私人訂制的高奢産品。而廣告商也是業内數一數二的精英人士。

可以說,隻要通過試鏡,再這樣優秀的團隊下,是很容易捧紅一個人的。

“我覺得你可以的!”在試鏡前,宋朋朋激動道:“你上大學的時候,話劇表演每次不都是第一嗎!”

許靜笑了笑了,所有人都稱她有這方面的天賦。

但當年……

試鏡馬上開始,她收回了思緒。

化妝間内。

許靜坐在椅子上,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

“真是倒了黴,你怎麼在這裡?”

宋鏡抱着胳膊從門後走出。

顧思銘不在場,她又露出了狐狸尾巴。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許靜打量她一眼:“怎麼,沒當上顧思銘的第二任妻子,反倒跑到這來了。”

宋鏡一想起上次的時氣就不打一處來:“顧思銘答應了回娶我。不像你,從大學那會就一直介入我們之間,當一個不要臉的第三者就那麼開心嗎,你明知道顧思銘心裡隻有我一個人!”

第三者?

許靜忽然笑了:“他愛不愛我是他的事,至少我和他結婚了,況且他現在也不想和我結婚——你呢,你現在就是一個沒腦子的傻瓜,什麼時候被他甩了都不知道。”

“吵什麼吵!”導演的聲音從門後傳來:“馬上開拍了,不想拍都給我滾蛋!”

宋鏡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但許靜很塊就明白了她笑的原因。

當她睜開眼時,化妝師已經将她的妝面畫好了。

不但醜化了一倍,也和這次拍攝的主題完全不相符。

宋鏡竟在化妝師那動了手腳。

工作人員在外面催,現在重畫也來不及了。

許靜索性直接進入拍攝場地。

廣告擺設的主題是‘放手’,要求演員随機發揮。

許靜穿着白色的長裙,像一片羽毛墜入了場地之中。

沒有人比她現在更能理解這個主題。

她看着面前的人工湖,身體一傾,撲通一聲跳了進去。

冰涼的水浸滿了她的五髒六腑,臉上的妝容也慢慢掉去,許靜痛苦的閉上眼睛,随即又在湖中肆意的舒展身體。

她始終握着手中的香水,随即用肢體動作進行了一系列的演繹。

與此同時,許靜的腦中也不自覺的閃過一幕幕的回憶。

第一次遇到顧思銘的時候是在大學。

他是天之驕子,自己觸不可及。

所有人都知道他身邊有一個青梅竹馬。

她明确的問過宋鏡,但宋鏡卻說他們沒有任何關系,隻是父母間相識。

但後來她才發現事情的不對。

宋鏡是個非常有心機的女人。

她總是很及時的出現在顧思銘身邊,梨花帶雨的博取同情。

那年,她被宋鏡推下樓梯,可顧思銘卻始終堅信宋鏡的說辭,從頭到尾都沒看自己一眼。

還有那次,宋鏡盜取了她的參賽作品為自己所用,可顧思銘卻隻有淡淡的一句:“不過一幅畫,你讓讓她。”

她悲痛欲絕,甚至以為自己再沒有機會走進他的心。

後來宋鏡出國,她才趁虛而入。

還記得那晚,喝醉的顧思銘将她推、倒在床上,可口中卻叫的是宋鏡的名字。

她沒有威脅顧思銘,但這事不知道怎的就傳到了顧家老爺的耳中。

顧家最注意聲譽,一來二去,自己便如願以償嫁給了顧思銘。

但是婚後,她才發現自己真正落入了地獄之中。

顧思銘既不和自己同床共枕,也不曾喊過自己一聲妻子。

明知自己睡眠衰弱,卻故意淩晨的時候制造出聲響。

在這樣的黑暗中,她浪費了自己将近四年的青春。

轉載自公衆号:皓軒悅坊

主角:許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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