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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虐文43章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1 19:44:44

全篇虐文43章?第三十一章 錯秦郁晚實在無法理解大小姐的腦回路,她說完那些話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做什麼,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全篇虐文43章?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全篇虐文43章(虐寵文自願)1

全篇虐文43章

第三十一章 錯

秦郁晚實在無法理解大小姐的腦回路,她說完那些話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做什麼。

她們兩個人就那樣相對無言地在病房坐着,坐了一整天。

傍晚,她實在坐不住了,起身給秦漫說:“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要不我先回去?”

秦漫剛睡起來,臉色還是很蒼白,看着她并沒有說什麼。

她一隻腳剛試探性地邁出門,就看到樓道裡,一身黑色西裝的顧澤生邁着長腿走了過來,心裡咯噔一下。

顧澤生看到是她,好像沒有昨天那麼生氣,淡淡地叮囑她:“到飯點了,你出去買點吃的,對了,幫漫漫帶一份紫菜蛋花湯,她比較喜歡。”說完,就擦過秦郁晚的肩膀,笑着朝秦漫走過去。

“哦……”秦郁晚一邊答應一邊微微低着頭,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外面天色陰沉,秦郁晚攏了攏衣服,打開手機查詢了一下病人适合吃什麼面,最後在醫院對面買了三份一樣的玉米面,又帶了三份紫菜蛋花湯。

她提着面從醫院進去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顧澤生動手剝過什麼的顧澤生,剝了一個橘子,在一瓣一瓣地往秦漫口中送,低聲哄她:“你就再吃一口嘛,最後一口。”

從來也沒有聽過顧澤生撒嬌的秦郁晚,不自在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将面放到床邊的桌子上,又支開病床上的桌子,将飯從塑料袋裡面拿出來:“不知道你們想吃什麼,網上說病人吃這個合适,你們将就一下。”

顧澤生眸子擡都沒有擡,秦漫看了秦郁晚一眼,嘴角動了動,最後咬着橘子低聲說了句:“謝謝。”

秦郁晚非常識趣地說:“秦小姐客氣了,這是一個助理應該做的。”

秦郁晚原本想端着餐盒去樓道的長椅上去吃,她眼神一不小心掃過了顧澤生微微皺起來的眉頭,眼看着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紫菜蛋花湯。

秦郁晚突然想起來顧澤生不喜歡吃香菜,偶爾他們在别墅吃飯的時候如果菜裡面有香菜,顧大爺總是淡淡地掃一眼就靜靜地等着她挑完。

她原本已經出去了,最後還是心下一軟,将她手裡那碗的香菜一根一根地挑出去,挑得幹幹淨淨,才端進去,和顧澤生眼前的那一碗換掉了。

正咬了一小口面的秦漫不悅地擡頭:“秦助理,你不吃你的飯,這是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把那份沒有香菜的湯給澤生哥?”

“顧總從來不喜歡吃香菜,你不知道嗎?”

秦郁晚話說完看到顧澤生冷下來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接着補充說:“這是公司的前任助理說的,她對顧總的喜好比較了解。”

有那麼一瞬間,秦郁晚覺得秦漫的臉色更加地蒼白了,她小聲,帶着試探地問顧澤生:“澤生哥,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也吃嗎?是因為我特别喜歡吃,所以你将就我的嗎?”

顧澤生摸了摸秦漫的頭,溫柔地說:“漫漫,你别聽她說,是她記錯了,我一直都吃的。”

然後轉身給秦郁晚說:“滾。”

秦郁晚很識趣地滾了出去,臨出去的時候,顧澤生又把她叫回來,讓她把自己端進來的湯也端了出去。

秦郁晚出去後,秦漫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她還是能很明顯地感受到,秦郁晚說的是真的。

她想給顧澤生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自己咽回去了。

顧澤生看着秦漫低着一張蒼白的臉,情緒很低落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煩悶,端起一碗有香菜的紫菜蛋花湯,微微吸了一口氣,一口喝到見了底:“漫漫,你别聽她亂說,也别往心裡去,我們家的漫漫是最好的。”

顧澤生又摸了摸秦漫的頭發,在對她笑,秦漫這時候才擡起頭,對顧澤生擠出一個笑:“好。”

第三十二章 膩

一碗玉米面,顧澤生哄着秦漫哄了很久,秦漫才吃了小半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郁晚的事,還是因為秦漫病情加重,就連平日裡秦漫最喜歡紫菜蛋花湯,她今天也隻是在秦郁晚端進來之前喝了一口。

秦郁晚早在吃完飯後就很有臉色地打了一聲招呼走掉了。

秦郁晚走後,秦漫低頭看着被子發呆,最後還是擡頭,對顧澤生說:“澤生哥,對不起……”

說完對不起,秦漫就沒有再說别的,顧澤生大概明白秦漫在說什麼有點心疼她現在的樣子,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摸了摸她的頭。

秦郁晚走的小時候小聲給顧澤生說秦漫白天沒有睡,他和秦漫聊了一會兒天,能明顯地感受到秦漫的精神不是很好,沒過多久,秦漫就睡着了。

睡着後一隻手緊緊地握着顧澤生的手,口中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澤生哥。”

顧澤生坐在床邊靜靜看了一會兒秦漫,就起身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樓道的長椅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

坐上車之後,小江問他:“顧總,我們還是去郁晚姐那兒嗎?”

顧澤生神色淡淡的:“先開吧。”

城市的燈火在車窗外一一擦過,顧澤生淡淡地打量着眼前的萬家燈火,車水馬龍,記憶中有一抹極淡的小女孩的身影一直在他的眼前揮之不去。

他追上秦漫的确是費了很大的功夫的,那時候秦漫喜歡吃香菜,他為了不讨她煩,也逼着自己遷就他,時間久了,連他自己都忘了。

而秦郁晚下意識地挑走他眼前的香菜的動作,她那張什麼都不在乎,看似有恃無恐實則分寸剛好的臉,以及她臉上的笑……

他盯着車外,破天荒地放縱自己發呆,心裡覺得煩,莫名地煩,好像心口燒着一處火,不要說發洩,就連火在哪裡都抓不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看小江開着車快到海邊别墅,顧澤生才擡頭:“去公司旁邊的那套房子。”

小江慌了一瞬,反應過來,在顧澤生還沒有發火之前調轉了方向。

然而,他剛轉過頭,就聽到顧澤生說了一句話:“小江,你明天去買一對婚戒。”

顧澤生說得平常,就像在說晚上要吃什麼飯,小江摸不準他的心情,也拿不準他是不是真的要向秦漫求婚,隻是木讷地回到:“好,有什麼要求嗎?”

“我随後把尺寸發給你,沒什麼款式上的要求,你看着辦。”

與此同時,小江在後視鏡中依稀瞥到海邊别墅飛快擦過去的一個影子,想起秦郁晚以前特意請他吃了一頓飯,再三拜托他的一件事。

當時,秦郁晚說:“小江,你一直在顧澤生身邊,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要和别人結婚,我不知道的,你記得提醒一下我,我怕到時候顧澤生忘了給我說。”

他在猶豫他到底要不要告訴郁晚姐。

臨了,顧澤生還說:“對了,再過兩天,你找一個合适的理由,把秦郁晚從醫院支出去,讓她不要再呆在秦漫旁邊了。”

小江不知道顧澤生在想什麼,也沒敢多問,就點了一下頭。

最後,車子往公司旁邊行駛的路上,顧澤生閉目養神,隐隐地想起秦郁晚之前給她叮囑過一件事,那件事好像是五年以來,秦郁晚對他唯一的要求。

但是時間隔得太久遠,加上秦郁晚當時說的時候他也沒有太往心裡去,他實在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了。

想不起來,就覺得更煩了,關于秦郁晚的一切,似乎越來越讓他覺得心煩了。

顧澤生想:也許,是該重新找個人了。

果然,有些東西時間久了就膩了。

第三十三章 設計

香菜的事情秦郁晚确實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後回想起來,總覺得看起來好像的确帶了幾分故意的味道。

她還一直在想,經曆了這麼一件事,而且秦漫把她想給自己講的她和顧澤生之間的所謂甜蜜往事也講得差不多,秦漫不會再找她過去,給自己找不舒服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她從跑步機上剛下來正在擦臉上的汗水,電話又響了,來電顯示是陌生号,秦郁晚接起來就聽到秦漫的聲音:“不是讓你來醫院陪我嗎?你在做什麼?半個小時之内過不來後果自負。”

秦郁晚挂了電話,不屑地哼了一聲:還真把她當助理,把自己當她的老闆娘了。

半個小時之内秦郁晚當然是趕不過去的,她慢條斯理地收拾完,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長裙,鑒于在醫院跑來跑去很累,她今天穿了一雙低跟的米白色涼鞋。

她剛走到一樓樓梯口,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一個讓她神經緊繃的身影。

這個時候她才突然想到,要不是秦漫耽誤,她現在應該早就去上那個跆拳道課了,下一次再遇見沈易淩那個人渣,就算自損三千,殺敵八百也要讓她好看。

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非常迅速地轉身往,剛轉身,沈易淩的身影就從身後響起:“好巧,秦小姐,沒想到在醫院都能遇見你。”

秦郁晚将臉邁向一邊往二樓走,沈易淩沒有說什麼,跟着秦郁晚走到了二樓,就在秦漫一腳即将跨進去的時候,沈易淩一把把她抓了過去,緊緊地攥着秦郁晚的手腕,把她一把甩在了樓道盡頭的牆角。

“沈易淩,你要臉嗎?”秦郁晚伸手要去打沈易淩,突然被沈易淩一把粗暴地按進懷裡,往緊鎖的門邊拉過去了幾分。

秦郁晚還來不及反抗,整個人一下子就沒有了聲音,楞在原地。

她投過顧澤生耳鬓的頭發,看到了穿了一件黑襯衫,胳膊上搭着西服走過來的顧澤生。

秦郁晚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往沈易淩的懷裡鑽進去了幾分,生害怕顧澤生看到她。

她的反應和動作好像取悅了沈易淩,他低聲在她的耳邊笑:“怎麼?一邊看着顧總,一邊忍不住我懷裡鑽?”

還沒有等秦郁晚看到顧澤生的最後一隻腳完完全全邁進病房,沈易淩一把捏住秦郁晚的下巴,迫使她擡頭,戲谑地問她:“秦郁晚,躲在我的懷裡就不要再看别的男人。”

秦郁晚掙紮,沈易淩隻是把她的下巴捏得更疼了,随即他附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輕說:“寶貝,親我一口。”

說完,他将臉又往秦郁晚旁邊湊近了幾分:“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就放過你。”

秦郁晚拼命地想掙脫,可是還是掙脫不了:“沈易淩,你到底想做什麼?像我這種姿色的女人,你身邊肯定一抓一大把,要是用我挑釁顧澤生,你也知道的,顧澤生眼裡根本沒有我……”

沈易淩打斷秦郁晚的話:“秦郁晚,我再給你一次一會,你要麼親我一口,要麼,我現在就去找顧澤生,讓他把你送給我,到時候我們要做的可就不止這些。”

他停了一下,仿佛又想到了什麼,笑着說:“對了,你那天讓我辛苦為你準備的檸檬水白費,你要是今天不親我,我就從顧澤生那兒把你要回去,天天給你喝那麼好喝的飲料。”

“沈易淩,你不要臉,你變态。”

沈易淩完全放開禁锢在秦郁晚下巴上的那隻手:“所以,你是要親變态,還是要跟變态回家,選一個吧,秦小姐。”

秦郁晚的手捏成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才忍着惡心飛快地在沈易淩臉上輕輕略過一個吻。

她剛吻完,沈易淩笑了:“秦小姐,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

秦郁晚看着眼前的沈易淩,恨不得弄死他。

然而,沈易淩才不在乎這些,她越是生氣,他才越覺得有趣:“來吧,寶貝兒。”

秦郁晚緊捏的拳頭又緊了一些,指甲陷進肉裡,憤怒,羞恥,惡心……種種夾雜。

第三十四章 甜中帶腥

最後,她的吻還是落到了沈易淩的薄唇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個小護士咳嗽着從他們身邊路過,看他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要過來把他們扒開時,沈易淩才将腦袋移開,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秦郁晚氣急敗壞地一把推開沈易淩,沈易淩這次倒順勢往後退了一些。

趁着他後退的那一步,秦郁晚就往另一邊的衛生間跑,剛跑出來一步,她擡頭看到那個護士,才發現她竟然就是昨天在秦漫病房換水的護士……

看着小護士錯愕的眼神,秦郁晚覺得自己全身的血一下子沖到了臉上,她閉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就不管不顧地往洗手間跑。

在路過217病房的時候,她的餘光好像瞥到顧澤生看到她了。

洗手間的手龍頭淙淙地流着水,秦郁晚一次又一次接水揉搓自己的嘴唇,被沈易淩咬過的地方破了,微微發紅的嘴唇在流血,提醒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的一隻手沒忍住砸在洗手台上,疼痛激得她一個激靈,回頭又接水不斷地擦拭自己的嘴唇,想拼盡全力把那些恥辱和惡心都擦得幹幹淨淨。

又在臉上潑了一些水,把泛出來的淚花硬生生地逼了回去,提醒自己顧澤生還在病房裡,她要保持清醒。

她走進病房的時候,秦漫斜靠在病床上,顧澤生在靠窗的旁邊,而靠門的這邊,竟然是……沈易淩。

秦郁晚是個襯衣控,尤其喜歡黑襯衣,顧澤生本省就長着一張禍亂人心的臉,再加上情人眼裡出西施,她踏進病房的時候,看到顧澤生心就一咯噔。

那一聲咯噔中摻雜着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摻雜了一些像藏在棉花糖中的銀針,一口咬下去,甜膩中藏着血腥。

顧澤生擡頭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眸子深不見底,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視線又落了回來,這一次它的視線直直地落在秦郁晚的嘴唇上……

秦郁晚别扭又心虛地别過臉,錯開了視線,沈易淩打量着他們,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仿佛在看一出好戲。

這時候,還是秦漫開口,打破了沉寂,她軟軟地對顧澤生說:“澤生哥,對不起,我不應該擅自把你叫過來,表哥說他和你有事要談……”

秦漫無辜地咬了咬蒼白地沒有血色的嘴唇,顧澤生原本有些生氣,但看到秦漫現在的樣子,也隻是微不可查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地吸了一口氣:“沒事,漫漫,我怎麼會生氣呢,畢竟他是你表哥,況且我正好附近有事。”

秦郁晚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怎麼樣都覺得自己多餘,最後索性出去了,不過幸好也沒有把她叫回去。

他不知道病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依稀又聽到了那塊兒地皮,沒過多久,沈易淩就走了,兩個人好像依舊沒有談攏。

秦郁晚的嘴角還有些疼,剛剛的護士紅着臉從她旁邊走進病房,她倒是坦然了很多,冷靜下來之後,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局。

她今天才知道秦漫和沈易淩竟然有這層關系,而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和顧澤生、沈易淩同時出現在醫院,不過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場鬧劇。

誰知道呢?想起沈易淩戲谑的表情,惡心感又蹿了上來。

這樣的惡心感,有那麼一瞬間讓她想起……她的拳頭又捏緊了一些,最後終于還是無力地松手。

第三十五章 沉溺

關于母愛的本能镌刻在女性的基因裡,盡管人類文明進化,高度發達的文明也鑄就了一些現在社會的備受大家歡迎的“奶爸”,但是在嬰兒早期,尤其是當它還在母親肚子裡時,作為一個父親是無法理解母親和孩子之間那種血肉相連的牽絆的。

所以,顧澤生可以很無所謂地說,不想要孩子,可是她卻不能忘記……

秦郁晚想着想着,撈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自顧自走出了醫院,可是計程車都到了别墅門口,最終還是又一次被秦漫叫去了。

她去的時候顧澤生和沈易淩都已經走了,她和秦漫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又和之前一樣相對無言地坐着。

最後,還是她主動說話,既然他們都談到了地皮,她問一句應該也沒什麼:“秦漫,你知道江城城北的那家地皮到底有什麼特殊嗎?”

秦漫看着她,嘴唇動了動,猶豫了半天。

原本不想說話的她,過了很久之後才略顯不甘心地說:“是為了一個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郁晚打量了半天秦漫的神色,分不清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不告訴她。

那句話過後,秦漫和秦郁晚又是相顧無言地坐着,坐了一整天。

傍晚秦郁晚去買飯的時候,幫秦漫帶了一份紫菜蛋花湯:“顧澤生說你喜歡。”

這樣的舉動落在秦漫眼中就是挑釁和侮辱,她指着病房的門:“出去。”

秦郁晚求之不得,出去随便找了一家面館,要了一碗雞絲面,吃了幾口沒有胃口,就回去了。

顧澤生來别墅的時候又和往常一樣,已經是将近晚上十一點了。

秦郁晚剛洗完澡出來,踩着一雙拖鞋,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衣,沒擦幹的頭發上,還有水珠順着發絲一顆顆地滑落。

一身黑色襯衫的顧澤生站在門口,秦郁晚正在擦頭發的動作一滞,不合時宜地想起沈易淩那個混蛋說的那杯檸檬水,她總覺得,顧澤生對她來說,就像是一顆美麗的罂粟花,讓她上瘾、沉迷、堕落……然後輕而易舉就仿佛能拿走她的命,而她明知危險又殘酷,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貼上去,将自己的一切心甘情願,不求回報地雙手奉上。

顧澤生冷着臉,一如既往淡漠的眸子落在她的嘴唇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澤生就走過來,一把把她甩到了床上,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秦郁晚,你老實告訴我,今天你和沈易淩都在醫院幹什麼了?”

看她沉默,顧澤生的聲音擡高了一些:“秦郁晚,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秦郁晚的眼中含着淡淡的淚,坐起來想去吻顧澤生,帶着讨好的意味:“今天醫院的事是秦漫的惡作劇,你看不出來嗎?”

顧澤生抽出手緊緊地捏着秦郁晚的下巴:“秦郁晚,我告訴過你,不管秦漫怎麼樣,她都是秦漫,無人可以替代的秦漫。”

秦郁晚沒有說話,隐隐約約在顧澤生的話中品出了自欺欺人的味道,那話好像是在給她說,又好像是在給自己說。

秦郁晚在心裡狠狠地搖搖頭,努力把自己剛剛的想法抛得一幹二淨。

那些想法,比顧澤生的厭惡,比沈易淩的威脅……甚至比秦漫的存在都可怕。

因為一旦有那樣的想法,一旦她覺得顧澤生開始在意她,那她就會忍不住渴望,甚至這幾年積壓的渴望都會成倍地跑出來……

巨大的希望往往是折磨人的那把最殘忍的刀。

當那些希望翻來覆去折磨她,把她放在砧闆上沒事的時候就練練刀工的時,她也許……也許就該離開顧澤生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顧澤生就掰過她的臉,瘋狂地開始吻她。

秦郁晚真的推開顧澤生後,一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第三十六章 蹂躏

秦郁晚被顧澤生一巴掌打懵了,忘了掙紮,有那麼一瞬間,她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顧澤生的吻也終于停了,他往後退了幾分,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半傾,有些狼狽的秦郁晚。

也許是秦郁晚的錯覺,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顧澤生深不可見,看不見情緒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茫然。

随即,她就明白真的是自己的錯覺了。

簡單的一個字,落在秦郁晚的耳朵裡,讓她整個人一下子卡機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才紅着臉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顧澤生黑襯衫的領子上,慢吞吞的解開他的第一顆扣子。

顧澤生一直沒有動,這時候,他冰冷低沉的聲音才在她的耳旁擦過:“我的意思是你的。”

聞言,秦郁晚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難為情和羞恥感一起襲來,她低着頭,沒有下一步動作,也沒有說話。

“我在跟你說話,聽到沒有?”顧澤生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在耳邊擦過。

秦郁晚的心一沉,低着頭猶豫了半天,最後捏了捏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将手像搭在要跳樓的城樓邊一樣搭了上去,動作慢條斯理,帶着猶豫和難為情。

她能感受到整個過程中,顧澤生都在打量着她。

秦郁晚第一次對着顧澤生升騰起某種淡淡的憤怒,夾雜着似乎是輸不起,又或者是不甘心的委屈:“顧澤生……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顧澤生聞言一頓,卻并沒有理他,他依舊很狠,聲音也一如既往地冷淡:“秦郁晚,是我應該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謝晏辭,沈易淩,秦漫……你可是一個都沒有放過……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要是在我身邊待膩了就滾……不要玩這些把戲髒我的眼睛。”顧澤生說得絲毫沒有情面,而那些話卻像一把水果刀,不輕不重地紮在秦郁晚心底最軟,她一直在為拼命為顧澤生留着的地方,說不上要命,隻是刀一直紮着,會疼,一動就疼……

“顧澤生……我沒有,我不會……”

“哦?你不會?”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顧澤生,我喜歡你,我愛你,隻是單純地愛你而已,憑什麼被你這麼蹂躏,踐踏啊。

“我喜歡你、我愛你……”這樣一直以來,在秦郁晚口中心中顯得矯情,而且被列為永久禁區的字,颠三倒四地在她昏昏沉沉的腦海中來回旋轉,有好幾次都差點兒脫口而出。

結束的時候,秦郁晚一把扯過被子,将自己窩在裡面,紅得像一隻煮熟的蝦一樣的臉也埋了進去。

顧澤生嘴角挂着輕蔑的,嘲笑的,卻又夾雜着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愉悅的淡淡的笑,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像上手工課的小朋友在欣賞一件他剛做好并非常滿意的作品一樣,看了一會兒,才去衛生間洗漱。

花灑上的水落下來的聲音,搭在玻璃上的聲音在提醒秦郁晚剛剛發生了什麼,她覺得自己也好笑,明明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但是那些水聲卻引得她埋在被窩中的臉,不受控制地更加熱了。

她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置身天堂和地獄被打亂混在一起的夢境,虛幻,真實,不知道哪一腳下去是極緻的歡愉美好,哪一腳下去又是牽扯到身家性命一樣的痛苦……

她隻是靜靜地,靜靜地等着。

隻是,為了顧澤生那一個人。

第三十七章 恩賜

秦郁晚從衛生間洗漱完出來時,顧澤生已經睡着了。

黑色的襯衣随意地放在床邊,盡管秦郁晚制度它的用料和做工都很考究,可是看起來也就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襯衣而已,穿在顧澤生的身上,卻仿佛有生命一樣,在閃閃發光。

秦郁晚的手輕輕略過衣服,在心底歎息:你穿在顧澤生身上,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她的視線透過床頭微弱的橘黃色光線,落在顧澤生的臉上。

睡夢中的人和剛剛的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濃密的一層睫毛靜靜地撲在舒展的眼角,看起來漂亮又溫柔。

她看了一會兒,怕吵醒顧澤生,關了燈,蹭進了顧澤生的懷裡,輕輕地偎着他。

像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浮木,像落魄的乞丐碰到滿身柔光的神明,像窮困潦倒的人手價值連城的美玉……

“哥……要是你醒着的時候也像現在這麼溫柔就好了。”秦郁晚哪怕是在心底,也隻敢把這句話輕輕地想起來,生怕驚動顧澤生。

能再次見到他,能留在他身邊,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别的她再不敢奢求。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做了一個甜夢,她已經忘了夢裡她夢到了什麼,但依稀記得她夢到顧澤生了。

她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的嘴角還微微上揚着,身旁的人已經早早就走了。

剛起床洗漱完,正在糾結要不要去醫院找秦漫,小江的電話就來了:“郁晚姐,顧總叫你以後不要再去找秦漫。”

“那秦漫要是叫我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小江還是一如既往地說話不是特别利索:“那個……郁晚姐,我也不知道,顧總他隻是說讓你不要再去找她,我不敢再問了。”

“好,我知道了。”秦郁晚沒有再為難小江。

還好接下來的兩天,秦漫也沒有打電話再要她過去。

跆拳道館那邊前兩天本來分好了教練,但是因為她自己耽誤了,所以留了兩天空期,給她重新換了一個,還需要等兩天。

她趁着秦漫沒有騷擾她的這兩天,買了一套跆拳道服,順便填滿了冰箱,偶爾做點顧澤生喜歡吃的東西叫人給他送過去。

第三天早晨,教練打電話過來說讓她下去過去。

她剛接完教練的電話,秦漫的電話的就過來了:“秦郁晚,來醫院,你要是不來,我今天就會讓澤生哥讓你滾,澤生哥肯定聽我的……我不嫌麻煩。”

說完,還沒有等秦郁晚反應過來,秦漫已經将電話挂掉了。

小江的話和秦漫的話在秦郁晚的腦子裡轉來轉去,轉到最後,兩相權衡之下,她還是去了醫院。

她自己開車過去,車子剛到醫院門口,還沒有下車,她就遠遠地看到了站在醫院門口的顧澤生。

而顧澤生看到她的車,原本要走進去的人停下了腳步,示意她過去。

她的心騰騰地直跳,就像小時候好不容易有一次偷偷在課上吃東西,就被嚴厲的班主任當場抓住,朝她一步一步走過去……而她靜靜地等待判刑。

在心虛緊張和害怕之餘,她隐隐約約覺得今天的顧澤生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她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如果非要說一樣,大概就是她覺得今天的顧澤生……好像比平時更好看。

還沒等她把車停好,倒是顧澤生自己先走了過來。

車窗搖下來之後,秦郁晚原本已經準備好被顧澤生罵了,可是他卻奇異地溫柔,溫柔地詭異、别扭。

他的眼底略過疲憊和其他她看不懂的情緒,低低地對秦郁晚說:“回别墅去,别在這兒瞎晃悠了。”

“可是……秦漫那邊……”

“沒事,回去吧,以後她叫你你不用管,把她的電話拉黑。秦郁晚,我耐心有限。”

聽完顧澤生的話,秦郁晚絲毫沒有猶豫地拿出手機将秦漫拉黑了,能擺脫秦漫她求之不得,随即給顧澤生道别後就将車轉了頭。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她的心裡蒙生起某種告别的情愫,沒有來由地讓她覺得傷感。

第三十八章 不敢

車子逐漸遠離遠離,行過下一個路口時,秦郁晚突然想到跟在顧澤生身後的幾個人,他們好像拿了什麼東西,聯想到剛才顧澤生難得的溫柔,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心底深處一寸一寸夾雜着不安往上溢。

她腦子一片空白,握在方向盤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最後,車子拐進旁邊的停車位,一個急劇的刹車,她的身體猛地往前一傾。

身後的車輛收到她的影響,車裡的人好像罵了人,但是秦郁晚都沒來得及管。

她慌慌張張地拿出手機給小江打電話,想印證某些可怕的猜想和直覺。

她第一次打過去的時候沒有人接,打到第三遍的時候才接了。

可是接通之下,她迫切想要知道問題就在嘴邊,她卻怎麼也問不出口,而小江那邊,即使是秦郁晚問了都不敢說出口,更何況還是不問。

電話兩端的人都各懷心事停了有半分鐘,最後秦郁晚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小江,那個我沒什麼事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事。”

秦郁晚的電話挂了後,小江看着病房裡正在發生的一切,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可是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歎了一口氣。

秦郁晚早上從醫院回去之後,就一直坐在卧室小飄窗上發呆,她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麼,隻是靜靜地看着天。

下午兩點,她帶着新買的跆拳道服去了跆拳道館。

為了方便起見,她請的是私教。

她剛進去,正好撞到一個年紀看起來像剛畢業的男生,麥色的皮膚,眼睛很大,長相很精緻。

他看到她進去時眼睛一亮,朝她走過來:“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秦郁晚對聲音比較敏感,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正是早晨給他打電話的教練:“你好,請問你是李牧星教練嗎?”

李牧星不敢相信,語間難掩欣喜:“你不會就是秦郁晚小姐吧?”

秦郁晚微笑着點頭。

李牧星帶她到二樓的更衣室外面,秦郁晚沒一會兒就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李牧星手中拿着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粉色發圈給秦郁晚。

秦郁晚出門的時候原本記得自己拿了發圈,但是還換衣服的時候死活找不到,李牧星的發圈送得剛剛好,她也沒有矯情,說了一聲謝謝,就拿起它紮了一個高馬尾。

李牧星在秦郁晚紮頭發的間隙,目光情不自禁地往她身上落,感歎自己運氣真好,竟然遇到了自己完全的理想型。

秦郁晚紮好後,李牧星把秦郁晚帶了出來,去了二樓中間的一個空房間。

房間很簡單,除了木質的地闆和一面牆鏡,以及靠窗的一個把杆之外再沒有别的,不過剛好是秦郁晚喜歡的風格。

由于是第一天,李牧星先是教了她幾個壓腿的動作,不過他教到一半,就覺得沒必要再教了。因為秦郁晚壓腿的動作熟練又标準,他隻需要在旁邊做他自己的就好了:“要是以後我帶的學生都像秦小姐這樣好教就好了。”他一邊壓腿一邊笑着說。

秦郁晚的心情原本說不上,早上那些事的情緒也并沒有完全消解,但出于禮貌,以及伸手不打笑臉人,看着李牧星笑得那麼燦爛,她還是笑着說:“教練過獎了了,後面你就會發現我一點都不好教。”

“這麼謙虛嗎?”李牧星笑着打趣。

秦郁晚隻是微微笑着看着他,表示回應,沒有再搭腔。

壓完腿,做完拉伸之後,李牧星先是隻秦郁晚最基本的前踢。

秦郁晚學得很努力,汗水順着不用施粉黛就明豔地不可方物的臉龐輕輕地滑落,加上認真的表情,看起來無端地性感。

李牧星作為一個教練,盡量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秦郁晚。

他們按照規定的時間練習了兩個小時,結束後,秦郁晚換了衣服,就出了門。

她和李牧星道完别,走出跆拳道館時,她總覺得李牧星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始終都沒有說出口。

就在她已經出門走了十多米後,李牧星突然追出來,叫住了她:“秦小姐,你等一下,我有話想對你說。”

第三十九章 真

“嗯?”秦郁晚不解地轉身,即将落山的太陽很柔和,黃色的光落在秦郁晚身上,給她那張原本就很漂亮的臉打了一層美得夢幻的光,路邊高大的法國梧桐的樹影斑駁,李牧星突然覺得:書裡面寫的故事都變成了真的,原來真的有人一出現,就可以驚豔你二十幾年波瀾不驚的歲月。

“秦小姐,我可以從現在開始追求你嗎?”李牧星說這些話時,眼中倒映着秦郁晚身上的那些美好的光,一瞬間給了秦郁晚美好的錯覺。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教練,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追求你嗎?”

秦郁晚再三确定自己沒有聽過後,才笑着說:“小朋友,你别胡說,我都可以做你的姐姐了,而且我有男朋友。”

李牧星略過了前面的話,直接抓住了後面的重點:“有男朋友,也就是說還沒有結婚對嗎?沒有結婚就公平競争,說明我還有機會。”

“你别開玩笑了,你再這樣開玩笑,我下次就不過來了。”秦郁晚說完,還沒有給李牧星說話的機會,就跨進車門,驅車走了。

隻留下李牧星站在原地,看着秦郁晚車子遠去的方向發呆,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和命運的恩賜。

秦郁晚平時是一個很少聽新聞廣播的人,和大多數女生一樣,她比較偏愛娛樂八卦。

但是今天她心情很差,想到最後她給李牧星說的“男朋友三個字”心情就更差了,開車的時候換了幾首歌,換來換去最後竟然都無意換到了江城的新聞頻道上。她剛要翻過,顧氏集團幾個字就鑽進了她的耳朵,她的手一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再換。

可是剛聽下去,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什麼?她真的沒有聽錯嗎?

她又一次将車停在路邊,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網上随便一查,熱點都是顧氏集團高管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逮捕,疑似受顧氏集團總裁顧澤生指使……

網上的聲音一片倒,都在罵顧氏,罵顧澤生……秦郁晚看得後背一涼,一天内,第二次心提到嗓子眼兒上給小江打電話。

小江的電話竟然也還是和早上一樣,她打到第三遍的時候才接通,而且能聽得出來,電話那邊是壓着聲音說話。

小江說了沒幾句就猝不及防地把電話挂了,她依稀在電話那頭聽到了顧澤生的聲音,感覺緊緊壓抑着不悅,煩悶顯而易見。

小江挂完電話後,秦郁晚等了一會兒,感覺暫時等不到,網上又查了半天沒個頭緒,又開始繼續将車往回開。

她開了大半個小時,快到海邊别墅的時候,小江的電話終于過來,前前後後,她總算是弄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這件事,就是沈易淩手中的顧澤生的把柄。

那兩個人之前因為工程,和工人鬧了不快,在工廠上失手傷了人,那個人沒有搶救過來,而另外一個也被毆打受了重傷。

這件事原本是個意外,但是也不知道沈易淩是怎麼拍到的,那個人人又是顧澤生手下跟了他很久,從他上任就一直很支持他的人。

原本他們都已經私了了,但是沈易淩用手中的視頻要挾,要和顧澤生換江城城北的地皮。

小江說:“其實,原本如果隻是那兩個人的話也好辦,但是那兩個人之前支持過顧總,顧總對他們的态度影響手下其他人的态度……”

小江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裡面複雜的人際牽絆,秦郁晚大概能懂一些。

随後,小江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怎麼了?顧總甯願給沈易淩城南的二十九家代工廠,也不願意給地皮,而沈易淩也是咬着地皮不放,可地皮其實并沒有代工廠值錢……也不知道他們都是為了什麼。”

“顧總甯願折人都不願意給,以及這件事現在鬧成這樣的影響,導緻顧總現在在公司也非常地被動……”

小江的話剛說完,秦郁晚的車拐過彎到了别墅門前,突然她發現前面站了一個人,吓得她猛踩了一腳刹車,耳機被甩了出去。

背後升起毛骨悚然的涼意:他怎麼在這裡?她到底要不要下車?

第四十章 獵物

沈易淩遠遠地站在别墅門口,遠遠地看過去,不知道的人會以為是哪個明星。

但是落在秦郁晚眼中,就是地獄的惡鬼又偷跑到人間來撒野。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心一橫,開車從沈易淩身上壓過去,然後她自己再給沈易淩陪葬。

還沒等她糾結出個所以然,沈易淩一把拉開門,直接将她拽了出去。

然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沈易淩已經将她甩到了自己車的後座,然後他在前面開車往出走。

“沈易淩,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瘋了嗎?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就是死活不放過我?”秦郁晚看着沈易淩前面的小半個後腦勺,又氣又惱又無力。

沈易淩看到後視鏡裡面,秦郁晚的表情,仿佛很滿意,微微勾起一邊嘴角:“秦郁晚,你真的不記得你哪裡得罪我了?也好,那我就陪你玩遊戲玩兒到你想起我。”

“沈易淩,你變态嗎?放我下車。”

“下車?你喊我變态我總要坐實了才能送你回來。”沈易淩說話的時候還在笑,隐隐約約看到他心情仿佛是真的不錯:“寶貝兒,顧澤生的新聞看到了沒有?像他那麼無情無義的人,趁早别跟了,跟着我吧,哥哥我不會虧待你的。”

秦郁晚哼了一聲,将臉邁向窗外,卻小心翼翼地夠自己的手機,盡量在沈易淩看不到的角落裡給顧澤生發信息:我在别墅門口被沈易淩抓了,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救命!

發完,半天顧澤生沒有回消息,她把自己的手機定位發給了顧澤生,也沒有他的消息。

過了很久,她依舊沒有收到顧澤生的消息。

車子開了很久,秦郁晚焦急地注意着消息,她發現沈易淩是要帶她去醉月居。

她實在沒有辦法,又再一次顧不上面子和麻煩,把求救的消息發給了謝晏辭。

她剛給謝晏辭發了沈易淩把她帶到了醉月居,他的手機就一把被停下車的沈易淩抓過去了:“寶貝兒,你這樣就不好玩兒了。”

“不管是顧澤生還是謝晏辭,如果他們來的時機不對,應該不好。”沈易淩的嘴角依舊帶着讓秦郁晚讨厭和害怕的情緒,還有其他很複雜,她看不懂的情緒。

秦郁晚氣得一巴掌甩在了沈易淩臉上,沈易淩随着她的巴掌轉過去的臉頓了一下,又轉了回來,冷冷地直視着秦郁晚:“秦郁晚,是你先惹我的。”

秦郁晚覺得變态發瘋都是莫名其妙,沒有理由,她從第一次見沈易淩就是被沈易淩欺負,她欺負他?可笑。

“可笑,沈易淩……”

沈易淩根本不管她說了什麼,攔腰抱起,就往醉月居裡面走。

秦郁晚的手機被丢在沈易淩的車上,屏幕一直在閃。

沈易淩把秦郁晚帶進包廂,摔進了沙發:“你一定很好奇江城城北的那塊兒地皮有什麼秘密吧?”

秦郁晚本能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往後退,沈易淩像欣賞獵物一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别跑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我特意挑了謝晏辭有手術的時間。而顧澤生嘛……他現在的處境很有趣,顧不上你。”

秦郁晚還在往後退,撞到沙發背上,退無可退的時候,沈易淩猛地一下逼近到她面前,捏捏地捏着她的下巴:“秦郁晚,我告訴你,顧澤生甯願折兩個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甯願自己這樣被動,都不願意放棄那塊兒地皮,是因為……”

沈易淩在秦郁晚的耳邊輕輕哼了一聲:“想知道嗎?讓我高興,我就告訴你。”

随即他就欺身,将秦郁晚禁锢在沙發一角,離開她越來越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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