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我國建國以來的最大懸案,生化學家彭加木在羅布泊離奇失蹤,一張内容細思極恐的紙條,一具25年後才浮出沙漠的白骨,能否共同揭開這張跨越近半個世紀的未解之謎呢?
大家好,今天要跟大家分享一起轟動全國的曠世謎案,他就是彭加木羅布泊失蹤事件,科考小隊深入無人之境探索尋覓人間蒸發,作為領頭羊的他獨自脫離團體向東尋覓水源,卻不慎消失在了無盡的黃沙之中,甚至數十年來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麼,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離奇失蹤的彭加木又到底去了哪裡呢?
圖|彭加木
接下來,我們就将時間退回到1980年,共同探秘這起案件的始末。羅布泊地處新疆東南部,位于塔裡木盆地的最低處,是我國第二大鹹水湖,也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據曆史記載,羅布泊水域面積最大時可達到1萬平方千米,而如此豐富的水資源也孕育了神秘的樓蘭古國。相傳樓蘭人的祖先在此定居生活,并先後掌握了灌溉及紡織技術。但由于自然環境的不斷惡化,羅布泊面積逐年減小,樓蘭人也隻好離開了世代生活的地方,去尋找新的水源。
1958年,我國在羅布泊的西北部建立了馬蘭核試驗基地。1964年,我國第一枚原子·彈在羅布泊西北約100公裡處成功引爆,但1970年時,羅布泊卻僅剩下戈壁、鹽堿灘和沙漠,成為了令人恐懼的死亡之海。十年後的1980年一支科考隊将目光投放在了這片。神秘的土壤上,他們三次進出羅布泊,隻為研究植物病毒。
圖|首次核·試驗地
可遺憾的是,此次帶隊的生化學家彭加木卻在返程途中永遠消失在了無人之境,并讓羅布泊蒙上了一層詭異色彩。彭加木于1925年出生在廣東番禺,是我國著名的生物化學家。1956年十三十一歲的彭加木放棄了去蘇聯留學的機會,主動要求前往新疆進行科學考察。然而,考察工作還未正式開始,彭加木就被查出患有惡性腫瘤,鐵胸腔内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哪怕是最樂觀的情況,他也僅剩下兩年的壽命。不過,彭加木還是憑借堅強的意志力奇迹般地存活了下來,但兩年以後,他又疑似患上了淋巴癌,比十倍,兩種癌症交替折磨的彭加木意識到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于是他在接下來的23年裡,頻繁往返于雲南、福建以及甘肅等地進行科學考察,同時,他還曾先後15次到達新疆協助建立科研基地。連續兩次進入羅布泊的彭加木成功采集到了水樣和礦物标本,并從中發現了大量鉀元素,而這也意味着羅布泊即有可能蘊藏着研制核·武器所需的重水。由此,彭加木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希望能深入羅布泊内部進行考察。1979年,彭加木提交了申請報告,1980年,該報告被批準,考察期限為兩個月。随即,彭加木組建了一支由自己擔任隊長的11人臨時科考隊,而他的隊員分别為擔任行政主管和保衛員且随身攜帶一把六·四式手·槍的陳百錄,擔任副隊長的水文地質學家汪文先、化學家馬仁文和閻鴻建、植物學家沈冠冕、動物學家谷景和,駕駛五座吉普車的司機王萬軒,駕駛八座大吉普主要負責裝載電台設備的司機陳大化,駕駛牽引車負責裝載水汽由帳篷等裝備的司機包繼才、以及無線電發報員蕭萬能。
圖|考察隊花名冊
在科考隊正式組建後,彭加木又制定了詳細的科考方案,并計劃于1980年5月2日出發,于六月底返回烏魯木齊。不過,他低估了羅布泊惡劣的自然環境,因為此時的羅布泊已然進入了炎熱的夏季,除去超高的氣溫外,還常有伴随十級以上大風而來的沙塵暴,緻使科考隊在進行時舉步維艱,也導緻彭加木在啟程初期就與司機陳大華發生了口角之争。陳大華認為前往羅布泊的道路是十分危險的,而他所駕駛的吧坐吉普又處于超載狀态,所以他不願再繼續向前拿生命冒險,直至陳百錄出面講和,聲稱一切問題都由自己負責,陳大華才勉強妥協。但事實上,對于羅布泊的具體情況,所有人都是未知的,而未知所帶來的恐懼與焦慮又引發了彭加木與隊員的第二次摩擦,由于陳大化所駕駛的吉普車已經嚴重超載,所以他很快就與隊伍走散。這時,另一位司機王萬軒想在原地等待,因為電台設備還裝在陳大化的車上,如果遇到意外有無線電就能第一時間求救。但心系羅布泊的彭加木卻執意不肯,仍要繼續向前趕路,所幸最終一行人還是在水和燃油耗盡的那一刻,順利抵達了羅布泊南岸的米蘭農場,開始了深入羅布泊内部的科考。
圖|采集的樣品
1980年6月5日,科考隊結束了此次艱難的任務,收集到了衆多第一手的考察資料,可彭加木卻并不滿足,仍打算再次重返羅布泊原因有兩點:一是此行并未完成尋找更多礦産資源的原地目标,二是距離原本的結束日期還有20餘天的時間,所以他想繼續探索從未涉足過的東北角,但擺在眼前的實際問題是,從當前的駐地到東北角還需行進至少900公裡的路程,且東北角的環境是更為惡劣的。于是,并不情願又無法違抗命令的隊員們便和彭加木做了一個約定,如果水和燃油消耗到一半,但900公裡的路程還仍未過半時,就必須立刻返程。
1980年6月11日,科考小隊再次開啟了為期七天的考察之旅。由于汽車隻能裝在八個滿升的鐵桶,所以他們選擇攜帶五桶汽油及三桶水,畢竟汽油在荒漠中是無法獲取的,而水源則是彭加木堅信能找到的。但現實很快就給了他們沉重一擊,整整三天過去,他們不僅隻前行了150公裡,還耗費了大量的燃油。同時,六月的氣溫也是一天高過一天,平均溫度在43度左右,地表溫度更是達到了75度。
圖|求救電報
至此,隊員們紛紛打起了退堂鼓,要求立刻折返,但彭加木卻堅持不肯,認為隻要到了核心區域就一定能夠找到水源,無奈之下,衆人之後再度啟程。1980年6月16日,此時科考隊所帶的燃油僅剩1/4,淡水也隻剩十餘公斤,并且這些水,大多都被桶内的鐵鏽污染,根本無法再飲用,于是隊員們試圖發電報求救,可彭加木卻阻止了這一行為,反複說到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絕不麻煩國家。接着,他讓司機王萬軒載着自己和陳百錄,前往地圖所标記的某個水源處,但抵達後才發現水源早已被沙坑取代,随後,彭加木又分别派副隊長汪文先和其他隊員去附近找水,可惜結果均不盡人意。至此,仍舊一意孤行的彭加木又與隊員發生了第三次摩擦,但這一次,彭加木主動向對方道歉。當天傍晚,科考隊終于向指揮部發出了求救電報,并且根據當事人表示,該電報是由彭加木親自起草的,其大緻内容為,我們于今天20點到達庫魯庫多克遺迹,大約十公裡,我們缺油缺水,請求緊急支援燃油300公斤,水500公斤。
圖|求救電報内容
這裡值得注意的是,羅布泊根本沒有庫魯庫多克,隻有與之讀音相近的庫木庫都克。也就是說,電報裡的名稱出現了錯誤。1980年6月17日淩晨,在所有隊員都安然入睡之際,彭加木卻并未返回帳篷休息。同一天早上九點,指揮部回電稱,同意送物資,就地待命,停止前進。彼時,重燃希望的衆人萬分喜悅,唯有彭加木抱怨到,部隊用直升機送一次水就要花費6000,相當于一公斤水就十幾塊錢,這麼昂貴的水喝下去肚子不疼心疼。接着,他就獨自起身去往附近找水。6月17日下午兩點,指揮部再次回電稱,直升機無法送油,但18日可以送500公斤水,而當隊員想将該電報拿給彭加木過目時,卻發現彭加木不見了,他總是帶在身邊的地圖還放在轎車的後座上,并且地圖裡夾了一張紙條,寫道:“我往東去找水。”其原本的落款日期是6月16日,而後又被改成了6月17日,經筆記鑒定,該紙條的确是彭加木親自書寫的。
圖|紙條留言
再确定彭加木已經失蹤後,副隊長汪文先帶着兩名隊員驅車向東尋找,并發現了一串腳印,根據腳印的大小和樣式可以确定這就是彭加木所穿的42碼翻毛皮鞋,随即衆人順着腳印向前行駛,但很快沙地就變成了鹽堿地,腳印也越來越淺,直至完全消失,他們都沒能發現彭加木的蹤影。眼見天色漸暗,汪文先便朝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開一槍,但仍然沒有任何回應,于是,衆人返回營地,對彭加木的物品進行了清點,發現他帶走了一隻兩公斤的水壺、兩個相機、一把地質錘以及一個羅盤,但其每天必須服用的抗癌藥卻被留在了帳篷裡,由于擔心彭加木的處境,隊員們于6月17日晚上九點左右在高處搭建了火堆,将三輛車全部開至附近的高點,不斷閃爍車燈,并且每隔半個小時就發射一次彩色信·号彈,希望能指引彭加木盡快返回營地,但整整一夜過去,彭加木都未曾現身,無奈之下,科考隊隻好向總部發電稱:“彭加木外出找水至今未歸。”
圖|帶走的物品
1980年6月18日,副隊長汪文先再次帶人外出搜尋,但除了發現一串有折返迹象且非常雜亂的腳印外,仍沒有更多進展。同年6月20日,指揮部派遣兩架直升機、一架救護機,以及數十輛軍車等共計100餘人前往彭加木失蹤的區域展開搜索,可整整十天過去,彭加木還是杳無音訊,彼時,羅布泊已經曆至少兩場大規模沙塵暴,也就是說,彭加木的生還幾率近乎為零。在此之後,國家又組織了多次大規模的搜救行動,參與人數曾一度達到一千餘人,他們以彭加木腳印最後消失的地方為起點,呈扇狀搜尋,每個搜救隊員間隔不到50米,每人每天搜尋一平方公裡以上,不放過任何一片蘆葦地和紅柳包,然而,41天過去,還是沒有任何關于彭加木的蹤迹。
那麼,彭加木究竟去了哪裡?為何會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由于彭加木的失蹤迄今為止仍是一個未解之謎,所以網絡上流傳着衆多不同版本的猜想。
圖|猜想消失原因
接下來,我們就先羅列出本案最具争議的三大疑點。
生化學家彭加木在羅布泊離奇失蹤25年後,沙漠中竟頻頻出現大量白骨,且每一具都曾被認定為彭加木的遺體。前面我們提到過那張内容為“我往東去找水”的紙條,确實是彭加木親自書寫,但落款處的日期卻有被更改過的痕迹。
由此可合理推測,彭加木其實是于6月16日寫下該紙條,并獨自外出尋找水源的,可在尋覓無果後,他又返回營地,一天後的6月17日,彭加木突然消失,有人便更改了該紙上标注的日期,妄圖營造出彭加木是因為找水才失蹤的假象。
另外,包括副隊長汪文先在内的三名科考隊員,所發現的一系列腳印也非常奇怪,因為這些腳印除了三人以外并沒有其他人見過,所以彭加木到底有沒有在6月17日獨自外出找水?仍存在着很大的疑問,在那份向指揮部尋求幫助的電報裡,其實存在着兩處與現實不太相符的地方,首先據其他隊員統一表示,發出的電報是彭加木親自起草的,無論他是否心甘情願,此時的他都知道17日時總部會送來五百公斤水,可既然已經知道補給很快就會被送來,彭加木為何還要在17日當天獨自外出找水呢?這個舉動是不是略顯多餘呢?又或者說,他的失蹤另有隐情,畢竟當時的科考隊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圖|搜救行動
其次,彭加木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隻要出門随身必定會攜帶一份地圖,是不太可能會把地名‘庫木庫都克’錯寫成‘庫魯庫多克’的,除非發電報的另有他人,此人違背了彭加木的命令,擅自向指揮部求救,待到彭加木發覺,雙方便起了沖突,從而發生了意外。
在整個科考小隊裡,除去身患兩種癌症的彭加木外,其他隊員均是上有老下有小且抱有強烈求生欲的普通人,他們曾無數次的想要退縮,想要求救,但不僅遭到了彭加木的拒絕,還受到了無休止的道德說教,久而久之,衆人難免心生反感與抵觸。而當人性被壓榨到極緻時,會做出什麼是難以想象的,結合上述三大疑點,有兩種說法在網絡上流傳的最廣範。
首先是外逃,1980年10月11日,也就是彭加木失蹤的第115天,某報社刊登了一篇名為“彭加木已逃往M國,留學生周光磊,在M國遇見彭加木”的文章,其大緻内容為,有位名叫周光磊的留學生,突然寫信給身為老友的北大校長,表示自己在1980年9月14日下午看到彭加木和兩名外國人,走進了位于華盛頓的中餐廳,當時他曾熱情地向彭加木打招呼,但彭加木卻非常慌張,反複說道:“你認錯人了。”同時周光磊還表示,他已經将此事告知給了彭加木的太太,由于該文章描寫了諸多非常詳細的細節,所以很快就被各大媒體争相轉載。
圖|隊員合照
可沒過多久,不僅文章被全盤推翻,就連周光磊這個人也被證實根本不存在,而那家報社不過是想借機博眼球罷了。試想一下,彭加木消失的羅布泊庫木庫都克距離中蒙邊境470公裡,距離中蘇邊境700公裡,距離中印邊境1100公裡,倘若彭加木想憑借一己之力走出這裡,簡直是天方夜譚。除去泮塘外,還有不少網友認為彭加木極有可能被謀·殺了,因為2005年11位法醫在網上發文檔,它解剖了一具,在戈壁灘發現疑似彭加木遺體,該遺體上有幾十處銳器和鈍器共同造成的傷口,經初步判斷,彭加木是死于暴力,也就是說兇手是集體作案的。但随後有人與這名法醫取得了聯系,對方則明确表示這篇文章隻是自己杜撰的小說而已。那麼彭加木失蹤之謎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呢?
圖|彭加木
接下來我們就簡單講述一下我個人較為傾向的推斷,從成立科考隊前往羅布泊到補給到達縣的失蹤,彭加木的消失其實是有迹可循的,他因身患兩種癌症而倍感時間的緊迫,所以他極度渴望盡快抵達羅布泊,尋找更多的礦産資源,為國家貢獻自己最後的力量,這是其他十位隊員無法體會的滋味兒。這種不可共通的感受,緻使整支隊伍在前後三次摩擦中,産生了十分微妙的氣息,也使彭加木的内心和情緒變得越發孤獨低落,我們假設那份将地名寫錯的電報,是隊員們擅自在6月16日發出的,當彭加木得知此事後,他十分生氣與失望,不僅賭氣般地徹夜未回帳篷休息,還計劃在天亮後獨自出走。
于是,它便于6月17日留下了紙條,告知找到水源可能就返回,找不到水源就一直向前的決心離開了營地。而他的遺體之所以始終未被發現,則極有可能是被之後的沙塵暴掩蓋了起來。當然,以上均是推測,關于彭加木的失蹤,你更傾向于哪種猜想呢?歡迎在評論區說出你的看法,感謝您的耐心閱讀,我們下篇文章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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