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我們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是工筆畫全面複興的時代,無論花鳥人物山水還是重彩抑或淡彩,中國工筆畫都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借鑒西畫的造型與色彩語言,進行了富有時代精神的現代審美創造。
劉泉義,便是這個時代探索當代工筆人物畫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筆下的苗女色彩亮麗,用筆精緻,典雅高貴又富有時代精神。他的工筆人物着重追溯宋人畫法,在宋人院體畫用筆精緻講求寫實的基礎上,加入了裝飾性元素和富麗堂皇的色彩效果。
劉泉義:1965年5月生于河北省清苑縣。1983年畢業于河北省工藝美術學校裝潢專業,1989年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并留校執教。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委員、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中國工筆畫學會理事,北京工筆重彩畫會副會長。2008年12月特招入伍,現任解放軍藝術學院美術系副主任、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天津美術學院碩士研究生導師。
看劉泉義的苗族題材繪畫作品,不由得會被畫面中盛裝的苗族少女所吸引。
少女身上繞來繞去的項圈、布滿身前背後的銀片、變化豐富的頭飾,這一切來自少數民族的神秘文化象征,不僅激發了他的創作沖動,也讓其作品氤氲着一種獨特的文化氣質。
畫如其人,這種氣質和劉泉義本人的性情是一緻的,聽他談自己的畫,能深深地體會到這一點。當“工筆畫”、“苗族盛裝少女”這些詞語進入談話中時,劉泉義有些興奮。
還是在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系讀書的時候,為了準備畢業創作的素材,劉泉義開始了第一次貴州之行。“當初就是想去采風,沒想那麼多,可看到苗族的盛裝後,卻被打動了。寬大的衣袖繡滿了苗家圖案,做工精緻而複雜的銀飾布滿了頭、頸、胸前背後,襯托得微紅且帶淺淺笑容的臉頰更加動人。紫黑色的上衣及黑色的百褶裙、紅色的繡花圖案及潔白的銀飾,交織在一起的漂亮而具審美價值的服飾令人興奮不已。”當初的感動讓他記憶猶新。
回到學校後,連續苦戰了兩個月,經過反複修改、渲染、洗刷,終于完成了他的成名之作《苗女》。後來,這幅作品獲得了第7屆全國美展的銅牌獎。劉泉義說:“畫這個題材是對自己當時能力的一個挑戰。我不敢說自己是運用工筆畫形式表現苗女題材的第一人,但當時的确不曾見過有什麼人運用工筆畫的具象手法把盛裝苗女表現出來,并且那麼充分細緻。”
在接下來的這些年中,劉泉義又多次去苗鄉,反複研究苗女的生活狀況、生活習慣,研究她們的性格,也研究她們的曆史,對苗女的研究,他感受到了那種博大精深,也使他畫的苗女生動而形象,内涵更豐富,工筆畫盛裝苗女,他獨樹一幟。
劉泉義一次次以恢宏厚重的畫面和衆多純情的苗家少女的人物組合,
展示了苗族這個傳說中上古蚩尤部落的後裔,展示了這個民族在當代文明的觀照中禮儀猶存、民風質樸的傳統。
他的作品有一種曆史的追溯感和宏大的叙事力量,在那些華麗的民族服飾背後,他凸顯的是一個民族的人文精神,是一幀以盛裝苗女為民族符号的民俗肖像。這種民俗肖像的刻畫,毫無疑問,都曾受到許多歐洲經典油畫的影響,對于像肖像油畫那樣的寫實形象的塑造,也無形地促進了他工筆重彩語言的新變。
當然,劉泉義不是一成不變的人。他表示,題材的轉換與拓展發自畫家内在的心理需求,觀念突變或山窮水盡時必然會去尋找新的載體以展示不同的想法。“盛裝苗女不是我長久的題材,機緣到了,我會另求新的載體。之所以目前還要畫下去,因為我與它的情分未了。”
劉泉義通過自己多年畫工筆的經驗,在工筆與寫意上做了一番研究與思考。他深知,他作畫是從寫意開始的,而他畫的苗女卻是工筆畫,他開始時,也把寫意與工筆分離太遠,長久地在制作上下功夫,使得他的工筆制作方面無可挑剔,而就是這時,他意識到,他的作品缺少的是靈動性,少了意趣。
而少了意趣的作品就沒了精神,沒了精神還需要畫嗎?畫家不能成為照相機,而照相機肯定不是畫家。劉泉義暫時放松工筆,“以寫意去沖擊滞阻的‘血脈’”,卻因此成就了劉泉義小品畫的形成,“也使工筆畫逐步貼近自我,工筆畫展現了自己一絲不苟、冷靜沉穩、追求完美的精神,小品畫包含了自己更多的感情。”
唯有這樣的深思,才使劉泉義創作源泉更加豐富,劉泉義的作品也源源不斷地面世,而那些作品在每個時段都有着各自的特點,
人物形象是鮮活的,透着靈性,也體現着生活的真實,令人難以忘懷。用劉泉義的話說,“工筆與寫意隻是表現手法上存在差異罷了,兩者的最後目的是一緻的,都是借助筆墨把自己的情感融入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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