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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經經文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25 05:15:55

春秋經經文?明,髙拱撰拱,字肅卿新鄭人嘉靖,辛醜,進士,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春秋經經文?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春秋經經文(春秋正旨一卷)1

春秋經經文

明,髙拱撰。拱,字肅卿。新鄭人。嘉靖,辛醜,進士。

或問孟子雲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胡氏曰二:仲尼作春秋以寓王法,惇典庸禮,命徳讨罪,其大要皆天子之事也。知孔子者謂此書之作,遏人欲于橫流,存天理于既滅,為後世慮至深逺也。罪孔子者以謂無其位而托二百四十二年南面之權,使亂臣賊子禁其欲而不得肆則戚矣。其義然否?曰:自孟子之有斯言也,而聖人之志益以明,自後人之不得乎其言也。而聖人之志益以晦,何以故?曰:洪範有雲,惟辟作威,惟辟作福,臣無有作威作福,臣之有作威作福,其害于而家,兇于而國,故賤不得以自專。雖有其徳,苟無其位,不敢作禮樂焉。此孔門明訓也。乃自托南面之權,以行賞罰,是作威作福。躬蹈無君之罪,亂賊且自我始,而又何以懼天下之亂賊乎?曰:周室陵夷,諸侯僭亂,孔子不得已而假權以行事,正以明君臣之分也。曰:所謂諸侯之僭也者得,非謂若齊、鄭等之僭公,吳、楚等之僭王者欤。曰:然。曰:孰與夫以匹夫而假天子之柄,匹夫假天子之柄,而乃以誅人之僭公、僭王也。天下其孰信之?所謂諸侯之亂也者得,非謂其變禮樂,專征伐欤?曰:然。曰:孰與夫以匹夫而行天子之事,匹夫行天子之事而乃以誅人,之變禮樂,專征伐也。天下其孰信之。固知其必不然也。且春秋孔氏之書欤?抑魯國之書欤?曰: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是魯史也。曰:謂魯史也者,則國之公書也。謂公書也者,必其可以獻之天子,傳之四方,垂之後世者也。周天子在而乃改其正朔、議禮、制度,以定一王之法而修之以為魯史,是可謂國之公書欤?是可以獻之天子,傳之四方,垂之後世欤?固知其必不然也。曰:然則何為天子之事?曰:孟子不雲乎,王者之迹熄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蓋西周盛時,文武之典制,天下所共守也,天子之号令行于天下,罔敢有弗遵也,故其朝會宴飨之樂,與夫受厘陳戒之辭,皆有以發先徳,盡下情,王政粲然具在,是之謂雅。及其變也,雖事或不同,而王政得失,猶自可見,亦尚有雅焉。至幽王為犬戎所殺,平王東遷,周室遂弱,然其初典制,猶有存,号令猶有行者,迨其末年,衰微益甚,天下不複尊周天子,虛噐而已。朝會禮廢,公卿大夫亦靡所獻納,黍離遂降為風,與列國無異,而雅亡矣。蓋至是禮樂征伐自諸侯出矣。又其降,政在于大夫矣,又其降,陪臣執國命矣。暴行交作,臣弑君,子弑父者,接迹于天下矣。孔子為是懼,以為今日之域中,誰家之天下?周徳雖衰,天命固未改也。文武之典制雖不共守,然有可考而知也。天子之号令雖不行于天下,然天子固在也。于是據文武之典制,以明天子之号令,而春秋作焉。春秋始諸魯隠公,隠公元年,平王之四十九年也。是王迹熄而詩亡之時也。詩至是而亡,故春秋自是而作,王迹至是而熄,故春秋自是而始,乃以繼二雅,表王迹,續接成周之命脈耳。蓋當是時,天下皆曰周,雖有王,猶無王也。而孔子則曰周固有王也,其典制,其号令固在,有可取而行也。故曰春秋,天子之事。蓋謂周天子事,猶今人稱我太祖舊制雲爾。非謂孔氏之為天子也,是故取桓文者,為其能尊周也。書王正者,存周之正朔也。尊王,人以抑諸侯者,明周之等衰也。故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正謂此也。若曰春秋行天子之事,則是平王以前政教号令,天子自行之也,平王以後,政教号令,孔子另行之也,而文武安在哉。而時王安在哉。曰:桓文豈誠尊周者乎?胡乃取之?曰:固也。不曰彼善于此則有之乎?五霸,桓文為盛。孔子之取桓文也,即其取管仲者也,彼天下不知有王乆矣,而桓文者乃猶能率約諸侯,懲荊、舒以尊周室,雖其假之,不猶愈于不知有王者乎,故有取爾也。夫以但能尊周即有取焉,而不暇計其誠與假,則聖人不得已之苦心,亦自可見。又烏有倍時王之制,而自為天子以行事,反出于桓文之所不然者哉。曰:然則春王正月,固周正欤?曰:何為其非周正也?曰:胡氏謂以夏時冠周月,而引顔淵問為邦,孔子答以行夏之時為證,似亦有據也。然非欤?曰:孔子之答顔淵也,以議道以立法,故斟酌四代禮樂,無不可者,蓋孔子之私言也。春秋,魯國紀事之書也,紀事而用夏正,則其所紀者夏事欤?周事欤?用前代之正朔,以紀當代之事,則不可以成文,改當代之正朔以紀當代之事,則不可以成史,聖莫盛于孔子,孔子之事莫大乎春秋,春秋之事莫大乎正朔,而乃任意為之,以為國史,将為私言乎?将為公言乎?且左傳,僖公五年正月,辛亥朔,日南至使。用夏正,則正月安得日南至也。經,書二月無氷,使用夏正,則二月驚蟄,舟楫既通矣,何以書無氷也。秋,大水,無麥苗。使用夏正則秋安得有麥也。十月,隕霜殺菽,使用夏正則十月安得有菽隕霜,猶謂遲也。冬,大雨雪。使用夏正,則冬正雨雪之候,而何以為災也。諸若此者,昔人曽辯之,世儒亦多稱述之者,其理自明,斷非夏正無疑也。曰:孔子不雲我欲托之空言,不如見諸行事之深切着明乎?曰:然有是言也。獨不觀孔子之所欲見諸行事者乎?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于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夫子焉不學。子思曰:仲尼憲章文武。而孔子之告哀公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自言則曰: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曰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曰夢見周公,是孔子之所欲見諸行事者,亦止是行周公之道,以興東周之治,非欲于文武之政之外,别立一代之制,如行夏之時雲者,而後為見諸行事也。曰:然則何以曰吾志在春秋?曰孔子之修春秋也,是魯哀公十四年也,是時孔子年已七十一矣,以為吾欲行周公之道。以興東周之治,乃竟不可得,而今則衰已甚矣,無複可為之時矣。志靡所托,故托之乎春秋,使今王能行文武之政,即可據而行也,使後王能行文武之政,則亦于此取之而已矣,而無俟乎他求也,而吾志亦可畢。故曰志在春秋也。曰:天子之事,何獨托之魯史?蘇氏雲武王之崩也,成王幼,周公以為天下不可以無賞罰,故不得已而假天子之權。以賞罰天下以存周室。周之東遷也,平王昏,故夫子亦曰,天下不可以無賞罰,而魯,周公之國也。居魯之地者,宜如周公,不得已而假天子之權,以賞罰天下,以尊周室言。亦有當欤?曰:此曲說也。魯之郊禘,非禮也。周公其衰矣,孔子蓋傷之焉,而況以天子之權假之乎?蓋春秋明天子之權,非以假天子之權也,以天子之權還諸天子,非以天子之權與魯也,韓宣子适魯,見易象與魯春秋,曰:周禮盡在魯矣。蓋周之舊典、禮經也。當時列國各有史,其在西周,天下尊王,國史所紀者莫非王事,至是既不尊王,則亦不知有王事矣。而史之所紀,固皆其自行制度,無複周之典禮矣,今列國之史雖不可見,而國語猶存其畧,如左氏傳,叙晉楚之事為詳,然語多張诩,其于亂法幹紀,非惟不知為罪,反厚自矜大。此必孟子所謂,乗及梼機之說也。而其它槩可知已,惟魯史尚存周制一二,文有足征,故孔子因而修之,以着先王之舊,則所謂述而不作者也,是自周天子事,夫何嘗以假魯也。曰:葬成,風王不稱天。罰且加于天子矣,乃何為周天子事。曰:此傳者之謬也,且如魯桓,簒弑之賊也,其公則僭稱也,孔子以宗國君臣之義,乃于簒弑之賊,尚不敢改,其僭稱之公,天子,天下之大君也,何如魯桓王,其本稱也,何如僭公其事則葬成風也,何如簒弑而乃于此特加削罰,豈其君臣之義于天下之大君,有不如宗國之君者欤,然則何以不稱天。曰聖人立言取諸大義,非若後世比對于一字之間者。或曰王或曰天王,随便而言無異同也。猶之今人有稱奉聖旨者焉,有稱奉旨者焉,亦随便而言,無異同也。若以王不稱天,為有所削罰,豈亦以旨不稱聖者,為有所削罰欤。曰:葬成風無貶乎?曰:何為其無貶也。以天子之尊而會葬諸侯之妾,是冠履倒置,紀法掃地甚矣。隻據事直書,所貶自見,固不在乎王之天與不天也。且仲子事與成風,同于成風書。曰王使召伯來會葬于仲子。書曰天王使宰咺來歸赗,在此則王不稱天。而召伯稱爵,豈其罪在王,不在伯欤,在彼則王稱天,而宰咺稱名,豈其罪在宰,不在王欤。且狩于河陽是何理也。而稱天王使毛伯來錫命,使家父來求車,是何理也而皆稱天王。又毛伯以爵,家父以字,抑又何欤?故知春秋之大旨,固自有在,非惟不系乎王之天與不天,而或書名或書字,亦非必有意乎其間也。二百四十餘年,王朝列國諸臣其名、其字,安得必可考而知,或亦隻據魯史舊文書之耳。曰:春秋既有褒貶天子之事,又非孔子自行,則褒貶者誰?曰:文武之褒貶之也,何謂文武褒貶之也?曰:天下有聖賢之道,有朝廷之法,文武之法皆道所在,孔子準之,以作春秋,其所書善者,固文武所是者也,所賞者也是,即所謂褒也,其所書惡者,固文武所非者也,所罰者也是。即所謂貶也,人但能明乎文武之道與法,則春秋所書褒貶自見正,不必求其義于一字之間也,後儒不能明文武之道與法,乃徒求其義于一字之間,不惟求其義于一字之間也,乃又不能虛心平氣而以謂聖人所作之經,其義當不止如此而已也,而又過為深求之,于是求之愈深,而去聖人之意愈逺矣。譬之法律然,有明于法律者見書殺人,即曰其罪當死,不必更求。其書殺之謂何也。彼不知法律者,不知罪所抵也,乃徒深求夫書殺之義謂何,而強為之解,則其去法律逺矣。曰筆則筆,削則削,亦天子欤?曰然。孔子以文武之道與法,筆削之也,可指言欤?曰:魯史之舊文無存,故筆削之新義莫考,然亦有可知者焉。如據事直書,即所謂筆也。如齊侯鄭伯皆稱公,其赴報之書皆公也。楚子吳子皆稱王,其赴報之書皆王也,魯史舊文,固皆若是書也。孔子于齊公則削而為侯,曰是吾天子之命侯也,于鄭公則削而為伯曰是吾天子之命伯也,于楚王吳王則皆削而為子。曰是吾天子之命子也,即所謂削也,而其它以不合王度削者,固可例知也已。曰滕侯爵,經書滕子來朝,亦所謂削欤?日:非也,此傳者之謬也,彼其謂魯桓簒弑,乃天下大惡,而滕侯首朝之,是黨惡也。春秋惡黨,惡故降而為子,則安有此理,夫孔子安得降人之侯,又安得與人以子,若謂惡其黨惡,直惡之而已,乃遂降而為子,豈以黨惡者,不可為侯,止可為子欤?夫大惡魯桓也,于大惡者曽去其僭,稱之公否乎,而顧于朝之者,去其本稱之侯,于大惡者曽有所降之爵否乎,而顧于朝之者,降而為子,抑何舛也。且滕子來朝,二百年前事也,彼二百年來,其子孫世承侯爵乃縁其曽、髙以上之祖,曽有朝魯桓之事,遂于二百年間皆稱為子,彼固侯焉,吾固子焉,豈不可笑之甚欤。曰然則孰降之,曰是周天子之降之也,周天子雖弱然,亦豈曽無一事之行于微小之國者乎。傳曰,杞,侯爵。魯莊公二十七年,書杞伯來朝,其後又稱子,蓋為時王所黜,薛,侯爵。莊公三十一年,書薛伯卒。蓋為時王所黜。滕,侯爵。隠公七年,書滕侯卒。其後稱子。蓋為時王所黜,固有記之者矣,此何不足據而必以為孔子降之乎。且孔子降滕侯為子也,其杞侯之伯之子,薛侯之伯,亦皆孔子降之乎?杞侯之伯之子,薛侯之伯,果時王所黜也,則滕侯之子,獨非時王黜之乎?孔子作春秋,隻可明是非,以定褒貶,斷不得自行予奪,降人之侯,而又與之以子也。曰若是,則知我罪我,謂何?曰知我者謂我為尊周也。罪我者天子之法明,則僭亂之罪着諸侯,惡其害己也。且有王者起,在所賞乎?在所罰乎?在所命乎?在所讨乎?如此乎而後,亂臣賊子懼也。曰若然則春秋之事,孔子固無與與曰修,則孔子修之事,則非孔子之事也。曰經,書齊人來歸郓讙龜陰田,而傳則雲聖人以天自處不嫌于自叙其績不然欤。曰不然也,聖人之心蕩蕩平平,而其立言也,大公至正,既不嫌于自叙,亦不以天自處,有此事隻直書此事,其事如何隻直書如何,行所無事而已,非有意也,有意非聖人也。且宣公時,書公如齊,後即書曰齊人歸我濟西田,是歸濟西田者,由公之如齊也,使公不如齊,固不歸也。哀公時。書歸邾子益于邾。後即書曰齊人歸讙及闡,是歸讙及闡者由歸益于邾也。使不歸益于邾,固不歸也。茲書曰:及齊平公會齊侯于夾谷。後即書曰齊人來歸郓讙龜陰田。是歸郓讙龜陰田者由公之及齊平也,使不及齊平,固不歸也,三者義一而已,若以歸郓讙龜陰田,為孔子之績,則歸濟西田者,誰之績欤?歸讙及闡者,又誰之績欤?且歸田小事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謂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綏之斯來動之斯和如之,何其可及也,而乃以區區歸田稱聖人之神化,又設為以天自處之說,而謂其不嫌自叙,則亦非所以語聖人矣。且孟子隻雲春秋,天子之事而已。而後人則遂謂其以天子自處也,以天子自處之未足,又謂其以天自處也,惟其謂為以天自處,是故于天子亦可行賞罰焉,嘻亦甚矣。欲尊聖人而不知所以尊,乃為論至此,使夫子可作其亦謂之何矣。曰獲麟之事,何如?或曰感麟而作,故文止于所起,或曰文成而麟至以為瑞應,孰是?曰皆非也。春秋立百王之大法,撥亂世反之正,是萬代之綱常也,而何與于麟?若曰感麟而作,則使麟終不出,春秋固不作欤?使麟出于哀公之前,在十一公之間,春秋固遂止此欤?固知其不然也。若曰文成而麟至以為瑞應,則安知麟之所出瑞為己欤。且後世亦每有麟焉,豈亦皆聖經之應欤?固又知其不然也。曰王通不雲乎春秋以天道終,故止于獲麟,非欤?曰天道逺,人道迩,春秋修人事,不言瑞應。蓋不以茫昧不可知者,參乎人事之間以惑人也。而況可以瑞應神其書乎。以瑞應神其書少,知道者不為而謂聖人為之乎。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孔子何思鳳鳥、河圖?曰孔子非思鳳鳥河圖也,鳳鳥河圖,伏羲舜文時物,孔子思伏羲舜文之君而不可得見,又不可以明言,故思鳳鳥河圖以寓思伏羲舜文之意,使其得伏羲舜文之君而事之,雖鳳不至,圖不出,固不思也?使其不得伏羲舜文之君而事之,雖鳳鳥至,河圖出猶夫思也。譬如堯之世,無河圖。禹之世,無鳳鳥。若孔子得生其時,相與都俞一堂,共成雍熈之治,将亦思鳳鳥河圖乎?固知其必不思也。曰然則終于獲麟,謂何?曰是時,孔子年已七十一矣,閱歲而孔子殁。則魯史之修,宜止于此,麟非常有之物,有之即直書之而已,固非取義于麟也。聖人不語怪神,其言其事如日月之在天,而人無不仰之者,夫豈以茫昧不可知者,而符己之事為若是誕乎?且麟一獸耳,與人理無與,亦何足為聖經輕重也,後人不知重聖人,而以聖人借重于麟,不知重聖人之春秋,而以春秋借重于麟至,亦惑矣。故謂經感于麟,是聖人經世之書,乃因一物而起,何視經之淺也,謂麟應于經,是術家者流,幻妄之說。何誣經之深也。皆無得乎聖人之道者也。曰反袂拭面曰吾道窮矣有諸?曰此又誣聖人之甚者也,道之将行也欤,命也。道之将廢也欤,命也。聖人樂天知命而不憂,何乃反袂拭面,稱吾道窮至是乎。且道之不行,已知之矣。亦豈必俟獲麟,始知而泣乎?杜預雲亦無取焉,蓋邪說當辟,讵止無取已也。曰然則麟不足為瑞欤?曰瑞應之事,有道者不言,謂其理之不可詳也。昔嘉靖己酉三月,鄭州生麟。予适過鄭,親見之,越歲予門人王從諾氏家生麟,邑人皆見之,然迄無所應,則麟雖非世所常有,而亦世所有者,即有之亦麟其所麟而已,誠何與于聖人之經也。曰韓子雲麟不待聖人而出,謂之不祥,亦宜然乎?曰:此亦曲說也,彼其必以麟為聖人之瑞也,然固有不待聖人而出者焉,求其說而不得則從而為之辭耳。殊不知聖人之世,亦有無麟者焉。非聖人之世,亦有有麟者焉。非必謂聖人之瑞也,以麟不待聖人而出為不祥,猶夫以桓宣書有年為記異,理無可據者矣。曰:記異之說,亦非欤?曰:祥則書之為祥,異則書之為異,乃直筆也。今既書有年、大有年矣,而意則以為記異,聖人固不若是詭也。且胡氏之說曰二君得罪于天,宜得水旱兇災之譴,今乃有年,是反常也。先儒說經者,多列于瑞慶之門,至程氏發明奧旨,然後以為記異,信斯言也,則所謂水旱兇災者,君當之欤?民當之欤?年雖大殺,何艱于君,而民則流殍且相食矣。天誠有意,誅罰無道,乃降水旱兇災之譴,而使無辜之百姓當之,亦非所以為天矣。而況其理,寔有非人所能測識者乎。春秋書祥異,不書事應。而後儒必以事應符合之。蓋非惟無以得聖人大公至正之旨,而又徒以啟人君矯誣之心,彼其天馬作頌,寳鼎作歌,登泰山禅梁,甫矯誣上天以自侈者,固皆瑞應之說啟之也。故知說經貴足以取信,苟徒滋惑,則亦無貴于說經也已矣。曰古之說經者則何如?曰:三傳,左氏為優,昔人已言之矣,下此者其杜預乎。預頗識聖人尊周之意,言固近理,但于天子之事,未能明其說耳。曰:伊川先生雲春秋隻是一個權,何如?曰先生誤以天子之事為孔子之自為天子也,故為之說曰權。然不知孔子隻是尊周,其所以明王道、正大法,以禮樂征伐歸諸天子者,皆是堂堂之陣,正正之旗,非有所委曲遷就于其間也,何謂權。曰:胡氏之傳大較,何如?曰:其志可尚,而于經旨則未得,彼其見金人之陵宋也,故激焉而為是傳,其意可尚,但于天子之事,其論甚左,且自出己意,曲求于一字之間,又多自相矛盾,仍複曲為之說,則于經旨無當耳。曰:諸說之紛紛,何也?曰:天子之事之說未明也。天子之事之說明,則諸說可不辯而定矣。曰:子何所據,乃獨違衆論而力斷之也。曰:理有在也,吾懼夫聖人之志晦,而君臣之道乖也,君臣之道乖,則亂臣賊子得以借口,仍複接迹于天下,故必君臣之道正,而後聖人之志明,聖人之志明,而後春秋之法可行于萬世。俾亂臣賊子無複可借口者,而永有懼焉。斯予明之之意也,葢天之經也,地之義也,人之紀也,其理本如是也,聖人複起,不易吾言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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