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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國家有太空實驗室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19 19:17:08

哪些國家有太空實驗室?中國人能否獨立研制出自己的“太空實驗室”?這是10年前中國空間站應用載荷工程技術團隊遭遇的質疑,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哪些國家有太空實驗室?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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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國家有太空實驗室

中國人能否獨立研制出自己的“太空實驗室”?這是10年前中國空間站應用載荷工程技術團隊遭遇的質疑。

10年間,這條從0到1的創新之路,中國人不僅走通了,還走到了國際前沿。今年下半年,中國空間站問天、夢天兩大實驗艙将攜12個科學實驗櫃發射入軌。

承載這一巨大壓力的團隊——中國科學院空間應用工程與技術中心集成技術中心(以下簡稱集成技術中心)團隊,出乎意料的年輕——54人平均年齡不到35歲,50%以上具有博士學曆。

近日,團隊榮獲第26屆中國青年五四獎章集體,2021年還榮獲“中國科學院年度團隊”稱号。面對榮譽,集成技術中心主任、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空間應用系統副總設計師王珂告訴《中國科學報》:“我們沒有想過要做轟轟烈烈的事情,隻想踏踏實實把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做好。”

十年磨一劍

在實驗櫃“上天”前集成測試的地面測試大廳,記者見到了“祖孫”三代實驗櫃。國際空間站彙集了全球頂尖科學家,中國人能否獨立完成?這“祖孫”三代櫃就是最好的答案。

從外觀上看,它們一代比一代小:高度由2.2米降低為1.8米。從内涵上看,卻一代比一代精:重量減半,承載比從1:1提升到1:4。也就是說,最早實驗櫃自重200公斤,隻能載重200公斤的科學實驗;而現在卻用不到100公斤的自重,搭載了400公斤的在軌實驗。

王珂回憶,剛接到任務時,大家都不知道“太空實驗室”應該長什麼樣,便以國際空間站為标杆進行設計,誕生了一代櫃。但是,國際空間站規模423噸,而中國空間站最終确定為180噸。這就意味着,科學載荷的櫃體必須盡可能“瘦身”“增肌”,把重量讓給科學實驗。

而且,科學實驗櫃“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集成技術中心副主任張璐表示,其複雜程度不亞于一顆衛星,還要力争在軌十年之後也不落伍,挑戰很大。

2013年剛起步時,這支團隊平均年齡不足30歲,人員、資源、技術都不足。開會時大家經常争得面紅耳赤,甚至有人跟領導摔過杯子。副主任設計師王澤笑稱“經常一吵起來就上頭了”。

好在不管是“領導”還是“新人”,大家都是就事論事,怼完了該幹什麼幹什麼。不僅解決了問題,感情還更好了。

“我挺喜歡這個團隊的,尊重知識、尊重專業、尊重每個願意幹活的人。”副主任設計師康博奇說。

從科學目标論證的艱難起步,到工程過程優化的巨大壓力;從創新技術工藝的叠代升級,到元器件的一步步國産化……現在回頭再看,康博奇感慨:“從0到1真的好難。”

不過,每每想到自己親手觸碰過的“天宮”将遨遊太空,比肩曾經不接納中國參與的國際空間站,這些“70後”“80後”“90後”的胸中又會燃起無盡的鬥志。他們說:“能在自己最年富力強的時候參與這麼偉大的工程,必須全力以赴。”

千錘百煉之後,我國終于形成獨立自主的技術體系,不僅能跟國際并跑、領跑,甚至還有獨創。例如,在國際上首次采用電子學和熱控一體化控制;标準化接口可支持未來上千項科學實驗的滾動實施;無容器材料科學實驗櫃在世界上首次實現空間無電荷補償下的金屬加熱熔凝實驗……

實驗艙上天在即,終于能喘口氣了,團隊骨幹們卻說:“科學載荷要在軌運行10年,我們現在還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松一口氣。”

未來,有更多更好的科學實驗上天,去探索那些在地面上永遠發現不了的科學問題——這是工程技術人員最希望看到的。

和時間賽跑

不到10年時間,中國空間站應用系統就從設想變為現實。這樣的中國速度是怎麼來的?

“那是大家舍小家顧大家,搶出來的。”王珂說,“搞科研都是這樣,要想跟國際競争、産生更大的影響力,必須賽跑。”

這場為期10年的長跑在2019年之後進入争分奪秒的沖刺階段,一沖就是3年。

2017年入職的王澤沒過上多少“好日子”就進入了沖刺狀态,他感到工作節奏一下“跑了起來”。和團隊裡大部分人一樣,他3年來沒回過一次老家,連婚假也隻休了兩天。說起來大家都不信:“外場測試就在天津,你去了那麼多次,都沒回過家?”天津人王澤苦笑:“每次測試任務都很重,加上要遵守防疫規定,隻能過家門而不入。”

卡點下班是不存在的,大家都會主動把工作做完才走。碰上重要節點,一起堅守崗位,沒任務的人也随時待命。

關于幾點下班,結構組組長喬志宏有一個“典故”。一次,王珂給他分配了一項工作,說好下班前完成。結果到第二天上午還沒動靜,王珂忍不住詢問。結果喬志宏回了一句:“我還沒下班。”

康博奇說:“這樣重大的工程,絕不是靠加班加出來。在我們的觀念裡,沒有加班,隻有做事。”

2020年9月30日淩晨,天和核心艙科學實驗櫃開始進行最後的狀态設置和測試。按計劃,團隊要完成對百餘台套設備、幾百個工序的調試測試,但留給他們的時間精準到了小數點後兩位——8.75天。

集成技術中心組建青年突擊隊,整個國慶假期以小時為單位倒排工作計劃,晝夜奮戰。“救火隊長”王珂等幾位老同志一度50多個小時沒合眼,所有人像釘子一樣釘在自己的崗位上,最終以零誤差守住了節點。

地面測試大廳牆上醒目的20個大字“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戰鬥、特别能攻關、特别能奉獻”見證了他們沖鋒陷陣的10年。

今年春節,是大家連續奮戰的第3個春節,也是實驗櫃“上天”前最重要的時間節點——從大年二十九開始,10多台載荷正樣件陸續到達,開始集成測試。除夕中午,大家一起點外賣吃了個團圓飯,然後撸起袖子迎接這個熱火朝天的春節。

“我們暢想着等實驗艙上天了,明年一起去海南過年,吃海鮮。”張璐笑着說。

然而,實驗艙還沒上天,新任務又來了。中國航天事業高速發展,新的挑戰正等待着他們。

旗幟的傳承

幾乎每天晚上,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空間科學首席專家顧逸東都在辦公室工作到深夜,大家周六日去找他肯定在。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空間應用系統總指揮高銘、總設計師趙光恒也數十年如一日,全身心撲在工作上。

行勝于言。王珂說:“他們都是大家的旗幟。我作為節點之一,有責任把‘4個特别’的航天精神傳承下去。”

王珂2006年在中科院讀研時進入載人航天工程空間應用系統工作。從神舟七号、神舟八号到天宮一号、天宮二号,16年來,他和團隊裡幾位主任設計師從青年學生成長為團隊核心,也成為别人心目中的旗幟。

去年夏天,王珂做過一次手術,隻休息了三四天就纏着紗布、挂着引流管回來上班了。張璐說:“所以我們這裡很好做工作,領導這麼拼,誰還會摸魚呢?”

康博奇剛工作時,王珂親自帶着她跟兄弟單位溝通工作、跟進流程,連圖紙都幫着她看。一直到現在,幾位主任、副主任的辦公室從來不關門,大家随時可以進去讨論問題。

一次,王澤碰到一個技術問題,幾位主任設計師、組長為了幫他解決問題,一起讨論到淩晨1點。看見前輩們都精神抖擻,王澤自己也立刻打起精神。

在重大任務中把年輕人“扶上馬再送一程”,使得這個團隊的年輕人成長特别快,一年半載就能成為獨當一面的負責人。

别看王珂是團隊“元老”,其實也隻是一名“80後”。他有句“名言”:咱們做技術的,就是給你一個活,你就能幹出來。

團隊裡的年輕人也确實做到了“絕不讓活掉在地上”。王澤來後不久要接手自己項目之外的任務,恰逢前一位同事離職,要迅速扛起重任的他有點抓狂,直言“幹不了”,但吐完槽還是回去默默地看文件、梳理技術指标,很快扛起熱控配套工作,沒有耽誤一件産品按時交付。

說起隊友,康博奇覺得很有安全感,工作上永遠有人補位,彼此互為榜樣。

“我相信團隊的力量能塑造一個人,我們這裡每個人都鉚着勁,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放到一個新崗位也能頂上。”張璐自豪地說。

不過,這些聊起專業來侃侃而談的男漢子、女漢子,對家庭總是有些愧疚。在他們眼中,孩子對自己的印象就是“忙”。

而在孩子們的心目中,爸爸媽媽可能也是一面旗幟。軍嫂康博奇在與丈夫兩地分居的日子裡經常帶着孩子來上班,兒子小時候總以為所有的火箭發射都跟媽媽有關。2020年春節,整個團隊加班加點,沒有休息一天。大年初二,單位特地組織職工家屬參觀科普基地。在介紹到未來規劃時,小男孩拍着胸脯說:“這個就交給我媽媽做吧。”陳歡歡

《中國科學報》 (2022-06-01 第1版 要聞)

來源: 中國科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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