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然後慢跑?慢跑十一年尤其是今年,即将跨越首個年度的一千公裡征程内心覺得很有必要談談我這三十多年用心最多的一項愛好從年初“立坊”之時,就已在思慮的這篇文字我始終未能找到一個好的思路,為此還特意嘗試去拜讀村上春樹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奈何内容與我以為的相去甚遠,讀了一半,滋味了了于是我仍舊不斷在心裡腹稿,不斷改換思路直到前兩個月,有一次在仙嶽山慢跑的早晨,在快要結束下山的山道上,一如尋常跑步之時,慢跑向前,卻猛然被遠處的什麼鳥叫還是尖銳的聲音驚醒,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完全“入定”忘了自己在跑步,忘了自己在想事情,也忘了時間與距離,甚至忘了“我”意識歸位後,隻有回看跑過的距離,才将将猜測這種感覺,應該持續的,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快跑然後慢跑?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慢跑十一年。尤其是今年,即将跨越首個年度的一千公裡征程。内心覺得很有必要談談我這三十多年用心最多的一項愛好。從年初“立坊”之時,就已在思慮的這篇文字。我始終未能找到一個好的思路,為此還特意嘗試去拜讀村上春樹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奈何内容與我以為的相去甚遠,讀了一半,滋味了了。于是我仍舊不斷在心裡腹稿,不斷改換思路。直到前兩個月,有一次在仙嶽山慢跑的早晨,在快要結束下山的山道上,一如尋常跑步之時,慢跑向前,卻猛然被遠處的什麼鳥叫還是尖銳的聲音驚醒,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完全“入定”。忘了自己在跑步,忘了自己在想事情,也忘了時間與距離,甚至忘了“我”。意識歸位後,隻有回看跑過的距離,才将将猜測這種感覺,應該持續的
時間應該不長。我非常欣喜這樣一種“忘我”的體驗,似乎與佛家所說的“無”之前的玄妙境界,乃至于“阿糅多羅三藐三菩提”有些相通之趣。我不敢肯定的說以前沒有過類似的經曆,但都沒有如是的自我覺識。為此欣喜不已。在此之前的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陷入了癡迷于速度的狂熱狀态,強迫自己不斷提高速度,不斷突破自己。可是與别人5’00乃至于4’00甚至三分多的配速相比,我實在難以企及。因而懊惱煩悶,心生焦慮,想過放棄,也想過改變。因而過去的許多跑步的情形,浮現腦海。漸漸尋回當初剛跑步時候的自己,其實從來不是為了配速,也不是為了跑赢誰——如果一定要說跑赢誰,那就是此生的自己——而純粹就是為了跑起來這件事情本身,随着時間的鬥轉星移,可以說是為了可以更多更長時間的跑步,這就要求我不要一味圖快、圖多,而是要保護好膝蓋不受傷,随時可以重新跑起來。人生的不可知之謎,的确充滿魅力。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從小體質羸弱多病的我,怎麼也想不到日後會醉心于跑步,而且一跑這麼多年,癡心不改。想起中考之時,體育考試,男生800米跑步,我咬着牙連滾帶爬的才勉勉強強的挨完,事後倒在旁邊花壇上,兩條腿像灌滿鉛一樣不是自己的,完全起不來,更别說走路了。高一軍訓的時候,身體素質差到在操場列隊站軍姿,都兩眼一黑天旋地轉的倒在旁邊的休息凳上,現在想來都面紅耳躁的不好意思。高三運動會在觀衆席上看那些運動上健步如飛的同學,都覺得與我毫無搭嘎,甚至到大二之前我也從無這方面的意識,更别說鍛煉的想法了。一切的改變,都是由失戀而來——那時候隻覺得心慌憋悶,也沒想那麼多——然後從大二下學期(二零一一年上半年)開始,每天早起從宿舍樓滿跑經過駕校,穿七教到行知廣場,最後到神龍廣場,然後繞着廣場跑圈,然後跑回宿舍,攏共下來大概也就四、五公裡左右,具體也沒計算過,這樣一跑就跑了整個學期。時隔多年,現在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那個學期幾乎風雨無阻,除了下大雨,哪怕下小雨我都冒雨跑步,豪哥跟我跑了幾天,卻沒有堅持下來。有一回狀态神勇,尋常路線到神龍廣場無非六七個最多不超過十個圈的跑法,那天跑了三十幾圈,事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畢業之後,颠沛流離,兜兜轉轉。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住在古地石的時候,晚上去湖邊水庫散步,偶爾小跑一段,有一天,碰到一個老頭(隻有一個背影的印象)也在跑步,速度不快,我就跟着他慢慢跑着,始終咬着他不放,難以置信的繞湖兩圈半(大概十五公裡多),要不是他改變路線跑回家的話,應該還可以跑更多。那天的狀态也非常好,十五公裡下來,也不覺得吃力。後來一年多的時間,我多次嘗試再跑兩圈半,卻怎麼都跑不到,兩圈下來氣喘籲籲,累得不行。因為有了那一晚的奇妙經曆,我知道自己的天花闆在哪裡,因而不斷努力嘗試突破哪怕是接近。恰好那幾年廈門馬拉松搞得如火如荼,八萬多人報名參賽,盛況非凡。躬逢盛事,從而不斷逼迫自己,多加訓練,多作積累,把馬拉松作為目标來不斷要求自己、突破自己。從此湖邊水庫,多了個愛跑步的少年。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是晚上,記憶猶新的則是在十一月份深秋天涼之時,我每每午後喝兩瓶啤酒,就着酒意下午兩三點鐘去湖邊跑步,一跑兩個多小時,看着太陽西斜,金色的霞光一寸寸的從湖邊的錯落的屋牆上慢慢退守水面,在粼粼波光的倒影下泛起金色的漣漪向岸邊漾開,然後掠過樹梢,蓋過BRT的橋基,慢慢從西天掉下去。這邊被暗夜吞噬的湖邊,沿湖的路燈華燈初上,盞盞點亮昏黃的燈光,印在水裡搖搖晃晃,宛若一條火龍刹那間就要從水中騰空而起,遠處的BRT高架橋邊紫白相間的燈光像一條珠光寶氣的衣帶纏繞在美人的腰間………………第一年,我參加了半馬。意猶未盡,從第二年開始,都是報的全馬,至今已參加五屆全馬。2021年的廈馬因為疫情影響被推遲至四月份開跑,我第一輪報名沒有中簽,忘了可以繼續候補簽,因而錯過了,特别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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