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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讓人看懂的現實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23 19:06:32

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提出:一個人不是生下來就是女人的,她是變成女人的。

從影視劇到新聞與生活,女性話題俨然已經成為“熱門基因”。無論是身份定位還是形象塑造,社會都在多維度地關注女性話題。

一個讓人看懂的現實故事(從真實故事計劃)1

《東京女子圖鑒》

在影視劇中,從《東京女子圖鑒》到被翻拍多次的《黑色皮革手冊》,日劇一直在女性形象上嘗試突破;從近幾年最火的大女主劇《甄嬛傳》《楚喬傳》到《那年花開月正圓》等,國産“大女主劇”也應運而生。這一批颠覆性女性形象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男女主标配的依附式存在,展現出女性形象的獨立以及社會大環境對女性地位的呼喚與認可

在新聞事件中,大家對女性話題則更為關注:新聞報道中特意突出的“女博士”、“女教師”、“女作家”等标簽化形象,引起大家的不滿;從“女德班”到“宇芽被家暴”等事件,一旦涉及到性别差異化的新聞,就會引起對女性身份的争議。

在生活中,“真實故事計劃”為每一個平凡人提供了一個非虛構文學頭部平台,真實地講述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故事。其中,最為特别也最為亮眼的群體就是女性群體,平台中出現了一大批女性視角的非虛構文學作品,内容既有深度又有廣度,得到了廣泛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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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故·女性叙事》

這本由“真實故事計劃”創始人雷磊主編的《真故·女性叙事》,就是從女性叙事的角度出發,講述了21個非虛構短篇故事。書中從原生家庭、青春記憶、情感叙事、中年困境四部分入手,囊括女性在成長過程中每個階段所遭遇的困惑與掙紮,聚焦和探讨新媒體時代的性别議題。

在這些“尊重女性”的背後,我們最應該意識到的是結構性的不平等,并不是男性一定比女性強,或者女性一定比男性強,而是認識和包容這種差異性,互相尊重,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平等。

1、女性主義覺醒的背後:解構傳統女性與現代女性的價值話語權

福柯的話語理論認為,話語即權力,權力通過話語而在文化機制中起作用。

自遠古時代起,男性精力旺盛,适合外出打獵,而女性身單力薄,就負責采集野果和撫養嬰孩等。經過一代一代的沿襲與傳承,這種由于生理差異帶來的不同分工被當作理所當然,女性漸漸喪失了“話語權”

直到1791年,在法國大革命中的婦女領袖奧蘭普·德古熱發表《女權與女公民權宣言》提出:婦女生來就是自由人,和男人有平等的權利。女性主義運動拉開序幕。

十九世紀時期,女性主義漸漸轉變為組織性的社會運動,并相繼在英美等國開展,并逐漸在世界範圍内流行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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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傳入中國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邊緣化、非主流的思想。随着互聯網時代的科技進步,多元化思想的社會環境的構建,女權話語符号才逐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新媒體則借用快速、海量、低成本的運作方式來放大女性聲音,打破男性中心話語秩序,突出女性意識。“真實故事計劃”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新媒體平台,在《真故·女性叙事》中展現了新時代女性的困境與成長。

從宏觀上看,話語權的轉換是社會發展的一種形式,與當時當地的經濟、文化、政治發展息息相關。女性主義的發展不能擺脫曆史的進程,應該遵循社會發展規律,與時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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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性主義思想的内核:女性主義是平權主義,不是強權主義

李銀河在《女性主義》中寫道:

女性主義的理論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在全人類實現男女平等。

現在的社交媒體平台對女性主義的态度呈現兩極分化的趨勢。一方面,有越來越多的人宣揚女性獨立,鼓勵女性追求平權;但另外一方面,女權又被猛烈抨擊,對女性主義思想内核造成誤讀。

女性主義最常被攻擊的點在于“表現上希望積極争取男女平等,但實際上隻想獲得與男性同等的權利,而不願意承擔相應的義務”。這是因為現在仍有很多人不清楚“女性主義”是什麼,混淆了“女性主義”與“女強主義”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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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是平權主義,不是強權主義。它所倡導的社會并不是男權社會的翻版,也不是要将女性從第二性轉為第一性,而是追求男女平等的權利。平等并不意味着平均,而是在尊重“差異”的基礎上,保持自身人格的獨立性,以理性的姿态看待社會的性别分工。

“女強主義”是“強權主義”的體現,以女為尊,更多的是為了女利。如果“不買口紅就分手,不做家務就離婚”成為宣揚女權的主流,在享受性别優待的同時卻又叫嚣着平等,這種碾壓式的上位方式未免對男性也太不公平了。

這裡需要強調的是,弱勢男性和女性都是不公平的,問題的本質在于社會性别建構不合理。真正的性别平等不是塑造新的不平等,而是改變一方被弱化、邊緣化的地位。女性主義倡導的也絕不是男性和女性的二元對立論,而是在正視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的基礎上友好平等相處,要争取“女性主義”而不是“強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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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女性主義的走向:逃離男性凝視,走出被污名化的女性形象

1963年,社會學家歐文·戈夫曼提出污名概念,指出污名是社會對這些個體或群體的貶低化、侮辱性的标簽,被貼上标簽之後會造成人際分離和社會排斥。

污名化理論則是指一個群體将人性的低劣強加在另一個群體之上并加以維持的動态過程,它是将群體的偏向負面的特征刻闆印象化,并由此掩蓋其他特征,成為在本質意義上與群體特征對應的指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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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鞋》一文中,女主人公就給自己打上了“窮人”和“自卑”的“标簽”,因為自己沒有一雙好鞋子,覺得在喜歡的男生面前擡不起頭來。在經過種種誤會和自己的辛苦打工之後,女主人公如願買到了新鞋,也重新認識了自我。

這雙鞋子就是加諸在她身上的“标簽化象征”,當她最後賣掉新鞋,換了一幅新眼鏡,不再局限于男生眼光的時候,她的視野變得更加開闊,能夠平等而認真地看待身邊的一切。

同時,女主人公也在不知不覺間撕掉了那層“标簽”,洗去了“污名”。在這“污名化”以及“去污名化”的轉換之間,她實現了自身的蛻變。

英國學者艾華曾提出:“無論背景多麼刻闆,這些表現中的婦女,都顯出被男性注視的樣子,無論實際上觀看者是男是女。由于被剝奪了自主性,這類圖像中,婦女的表現強調了女性作為男性行動依賴者,等待着被男性完善,甚至賦予生命。”

女性形象的标簽化和空洞化,對性别議題産生了無形中的規制和認知偏差。女性并沒有什麼固有的特質,也絕不是依附于男性誕生的産物,要真正地理解女性、尊重女性,首先需要抛開預設,逃離男性凝視,走出被污名化的女性形象,才能創造和實現自我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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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之家》海報

文學史上有一個經典問題:“娜拉出走後怎麼辦?”

娜拉是《玩偶之家》中的主人公,因不甘忍受丈夫日複一日的操控,最終決定出走,同舊家庭分裂。

魯迅在一次演講中指出,身為女性的娜拉最後隻有兩種結局:要麼堕落,要麼回家

也許在很多人的心中,這就是女性亘古不變的命運,要麼屈服,要麼毀滅。然而在《真故·女性叙事》這本書中,我們可以看到21位女性紛紛化作“娜拉”,從另一個新的角度來解答這個命題。

她們既有破釜沉舟的進擊,也有重頭來過的勇氣,充分展現了當下女性的生存狀态和思考。這些單個女性的探索又連綴成一幅女性圖鑒,讓相同或不同命運中的我們互為鏡像,感受女性主義的光彩。

從女性視角來理解和閱讀這本書,可以看出傳統女性與現代女性在話語權方面的變化,挖掘女性主義思想的内核,女性主義是平權主義,不是強權主義,從而探索出女性主義的走向,逃離男性凝視,走出被污名化的女性形象。

事實上,女性形象是沒有标準定義的,世界審視人的标準多元而包容,性别帶來的特質也是各有所長,每個人的發展不是由生理上的性别決定的,而是根據你是什麼樣的人決定的。在跨越性别實現女性主義,探求兩性平等的路上,願所有女性都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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