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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上将之子玩弄女性引哈軍工高幹子弟調查

知識 更新时间:2024-11-15 13:45:54

  本文摘自《周末報》2010年10月28日第24版 作者:周末對話 原題為:哈軍工的高幹子弟們

  滕叙衮,1963年考入哈軍工,第11期電子工程系學員。高級工程師,中國作協會員,著有《哈軍工傳》《開國元勳的子女們——哈軍工高幹子女傳記》

  滕叙衮:我和“紅色貴族”同窗的日子

  1953年8月26日,毛澤東為即将成立的哈軍工題寫了一篇《訓詞》。《訓詞》中說:今天我們迫切需要的,就是要培育大批能夠掌握和駕馭技術的人。

  那所學校,凝聚了那個時代所有關于中國軍事現代化的夢想。

  150多位将軍、39位兩院院士,以及更多的時代精英,都曾經在那片土地生活過,接受過洗禮……

  更為傳奇的,是這所學校與新中國高級幹部結下的不解之緣——據哈軍工校史統計,在“十大元帥”中有7位元帥的子女,“十大将”中有6位大将子女,曾經就讀于哈軍工。

  董必武、林伯渠、謝覺哉、張鼎臣、王若飛、葉挺、左權、滕代遠、張愛萍、楊成武……他們的孩子也都曾求學哈軍工。

  在民間,哈軍工被稱為“紅色子弟學校”。

  兩個黃金期

  《周末》:在民間,哈軍工有個标簽——“紅色子弟學校”……

  滕叙衮:打斷一下,講個故事。2007年,哈軍工北京校友有個聚會,還邀請了北京電視台的一位導演,請他發言,說到一半也提到了這個“帽子”,結果老校長劉居英當場大怒,硬要我上台給對方講講哈軍工的光榮曆史,弄得導演非常尴尬,最後還是我解的圍。

  《周末》:……還好現在老校長不在。

  滕叙衮:哈哈。其實,“紅色子弟學校”“将門之後雲集”等等說法,早已流行幾十年了,這也是一個客觀曆史事實,隻是被以訛傳訛,神秘化了。

  《周末》:那哈軍工的曆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滕叙衮:建校最初的出發點,是為朝鮮戰場服務,培養軍事人才對付美國大兵。後來戰争結束,就又為新中國培養軍事人才。1952年3月26日由毛澤東批準建校,它的全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工程學院”,因為校址在哈爾濱,簡稱“哈軍工”,為世人熟知。1953年迎來第一批學員,直到1970年,哈軍工南遷,分拆為多所院校,哈軍工就不複存在了。

  《周末》:校長是陳赓大将?

  滕叙衮:對。後來陳赓在1961年去世後,由副校長劉居英升任。就兩任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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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當時你進哈軍工,和新中國鐵道部部長滕代遠有關系嗎?

  滕叙衮:哈哈……很多人都問過。滕代遠是有個兒子從哈軍工畢業,但和我毫無關系,我父母是大連市一所小學的老師,祖上是山東人,闖關東到了大連,漁民出身。

  《周末》:那是考進去的?

  滕叙衮:(神情嚴肅)哈軍工這18年的曆史,共有兩個黃金期。一個是1954年-1957年,通過全國高考招生。1958年“大躍進”開始後,哈軍工擴招,并改為組織保送,家庭出身成了主要标準,這就導緻一些“關系戶”進入,甚至一些勞動模範、養豬能手也紛紛成了學員,質量下降。第二個黃金期是1962年-1965年,哈軍工又恢複高考招生。此後“文革”開始,學校教學工作基本癱瘓。1963年,整個遼甯共有28人考入哈軍工,大連14人,我是其中之一。

  《周末》:百裡挑一。

  滕叙衮:哈軍工的錄取工作都是秘密進行的,招生前提就是高考分數不低于清華大學的錄取分數。我本來已經報了清華大學的工程系,但一聽哈軍工要來錄取,立即同意。

  《周末》:清華大學啊……就不考慮一下?

  滕叙衮:沒有選擇,隻要你通過政審和體檢,就必須去。在當時,哈軍工的牌子并不亞于清華、北大。加上抗美援朝結束不久,中國最高尚的職業就是軍人。能進全國最尖端的軍事大學,無比地光榮。

  必須出幾個“錢學森”

  《周末》:家人也肯定高興,軍校都是全部免費,省一大筆開支。

  滕叙衮:(笑)報到前一個星期,一個穿着空軍軍服的人來到我家,說隻要帶個臉盆,買些牙膏、牙刷、肥皂就行了。

  《周末》:真讓人眼紅。

  滕叙衮:再讓你羨慕億下,我們還發津貼,一個月7元,根本用不完。一次我母親生病,我還寄了30多元給家裡。還有,進去的第一件高興事,能吃飽了。當時吃的是高粱米、大白菜,隔段時間就有葷菜,還有炒面、蛋炒飯。早上還有豆漿,因為學校有一座豆腐坊。所以校長劉居英給我們作報告就說,國家給了你們這麼好的條件,必須出幾個“錢學森”。

  《周末》:那你們是怎麼回報的?

  滕叙衮:玩命學習,每天起床号吹後,做完早操開始學習,一直到晚上10點熄燈。你成績差,就會被人看不起,壓力就很大。

  《周末》:和現在高考差不多。

  滕叙衮:差遠了,現在這些年輕人哪有我們能吃苦。

  《周末》:老師都是些什麼人?

  滕叙衮:當時哈軍工的教員,我們戲稱為“八國聯軍”(笑),都是從英國、美國、德國、意大利、日本這些地方留學回來的,之前也有一些蘇聯的專家。

  《周末》:對學校是什麼印象?

  滕叙衮:宏偉、太大。說句實話,我在校4年,整個學校都沒走完。據說之前還鬧過學員“失蹤”,後來一查是這人迷路了,他想順着圍牆走,結果走了3個多小時。在我們學校,坦克、裝甲車可以整齊停放,還有一個飛機場(小型)、靶場……

  《周末》:這倒像一個大型的軍事科研基地。除了學習和訓練,學員有哪些活動?

  滕叙衮:首先,談戀愛是不允許的,陳赓校長制定過“兩不準”,不準戀愛,不準結婚。我那屆就有一個女生,很漂亮,因為戀愛被直接除名,她還是某軍區副司令員的女兒。然後,每個星期會有一次班務會,要求“批評和自我批評”,我當時是班長,被批得灰頭土臉。

  《周末》:哈哈,你這個班長當得也太不盡職了。

  滕叙衮:錯,是太盡職了。學校管理嚴,對各項事物都有嚴格的要求,比如吃飯就有時間規定,我們班有幾個上海人,吃不慣面食,吃得慢,班幹部就得挨教官批評。我不得不闆下臉,說他們幾句,結果班務會就被批評為“軍閥作風”,太嚴厲,要改變工作方式……

  《周末》:比窦娥還冤,兩邊受氣。

  滕叙衮:不敢不嚴厲,部隊有部隊的規定。我們上大課經常要換教室,如果隔得比較遠就要整隊跑步過去,班長負責帶隊。有一次,空軍工程系的一名班長看錯了教室号碼,帶錯教室,導緻遲到5分鐘,結果——這被定為嚴重教學事故,全院通報批評,班長受撤職處分。

  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周末》:和你同一批進去的,都有哪些高幹子女?總人數有多少?

  滕叙衮:這在當時都是屬于“保密”内容。不過,據我粗略估計,應該占學生總數的6%-8%,從哈軍工畢業的學生約有1.6萬人,高幹子女有1000多人,大多是在空軍、原子彈、導彈研究等系。

  《周末》:對他們是什麼印象?

  滕叙衮:大部分高幹子女很普通,和我們一樣,學習認真,嚴格要求自己。隻有少數幾個作風不好,不好好學習,逃課、不上操。事實上,早在1961年,陳赓校長就做了一次調查,對象就是高幹子弟學員,稱大部分表現較好,不過存在程度不同的驕傲情緒。隻有極個别生活散漫,吃吃喝喝,有時關起門來喝酒,抽高級香煙,成績很差。

  《周末》:難怪哈軍工也被稱為“紅色子弟學校”。

  滕叙衮:不是。哈軍工創辦之初是為了朝鮮戰争的需要,那些高級幹部将子女送進來,是準備讓他們上戰場流血犧牲的。那些子女也很争氣,是“硬碰硬”考上的。但1958年改保送後,“走後門”不可避免,一些素質差的幹部子女就進來了。甚至到了1961年,哈軍工出現了一次有關高幹子女的“招生風波”,驚動了周恩來。

  《周末》:這麼嚴重?

  滕叙衮:1961年招生,走後門的幹部子弟如大潮一般湧來,劉居英焦頭爛額,将這種情況上報給總參謀長羅瑞卿,羅瑞卿又呈報給周恩來。兩人對此事均做了批示,随即軍委辦公廳向全軍下發文件,要求杜絕這種行為,這場風波震動全國。為此,劉居英得罪了不少首長。

  《周末》:起碼不能壞學校的牌子,你看1962年不是又開始“硬碰硬”了嗎。

  滕叙衮:的确這樣。不過,1962年,哈軍工又出了一件“大事”。

  《周末》:又和高幹子女有關?

  滕叙衮:是一起案子,叫“陳東平案”。陳東平是某大軍區上将司令員的兒子,花花惡少,據說高中時就在軍區高幹招待所單獨住一間房子,專門玩弄女性。他1960年進入哈軍工後,雖然收斂了一些,但成績很差。他和毛澤東侄子毛遠新同班,兩人還是上下鋪。1962年陳東平以生病為由休學半年,在家收聽敵台,并和海外特務勾搭上,想外逃,結果被發現,立即開除學籍、團籍、軍籍,實行勞動教養。這件事影響極壞,連毛澤東都大為震驚,責怪起毛遠新沒有多加注意。

  《周末》:學校肯定也是風聲鶴唳。

  滕叙衮:哈軍工為此寫了一份“高幹子女情況調查”,被毛澤東退回重寫。這份報告将高幹子女分為3類——進步、一般、落後。每一類列舉9名典型人物,将“事迹”寫上,并将家長曝光。9名“落後”學生的家長,有3位上将、一位中将、一位少将、兩位省委書記、一位省長。那位省長比較突出,他的一兒一女都榜上有名。

  《周末》:事情搞大了。

  滕叙衮:哈軍工高幹子女的問題被全方位大曝光,不啻于一場“八級地震”。為此,一些被點名的高級幹部大動肝火,一位大軍種上将司令員指着劉居英的鼻子大罵。後來哈軍工于1966年退出軍隊序列,改名為哈爾濱工程學院,直至最後被拆分,也與此事件有一定關系。

  《周末》:唉……

  滕叙衮:當然,隻是極少數,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後來“文革”開始,學校基本就亂套了,哈軍工因為有這種特殊關系,成了當時的風向标,學校分了幾個派别,校長老師紛紛被批鬥。不過在1967年,學校27位幹部子女,寫了一張反對江青的大字報,又引起一場風波,6人被捕,後經周恩來過問才解決。再此後,就是1970年了……

  《周末》:中蘇交惡,準備南遷,該拉上帷幕了。

  滕叙衮:被拆分成幾部分,分别向長沙、西安、重慶搬遷。哈軍工原址,以當時的海軍工程系全建制為基礎,組建哈爾濱船舶工程學院,1994年更名為哈爾濱工程大學,地方變小了。

  《周末》:現在大學都在擴建,地方怎麼會變小?

  滕叙衮:“文革”時,哈軍工基本全部癱瘓,很多房子就被軍區和一些單位占了。裡面很多設備也遭到破壞,當時印象深刻的是,一間上了幾道大鎖的研究所被撬開,一個放射性元素試劑被幾名戰士當成寶貝拿走,結果,一下導緻3名戰士身亡。

  《周末》:現在再談到哈軍工,是什麼樣的感情?

  滕叙衮:謝謝它,給了我銘記一生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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