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羅曉,在合肥某醫院做護士。和她認識,純屬偶然。有一次,同事生病住院,我和這位同事關系特别鐵,于是就拎着一袋水果去了醫院。那天正好是羅曉值班,我和同事寒暄了幾句,在病床邊剛坐下不久,她就端着一個盤子進來了。她走過我身邊,沖躺在病床上的我的同事笑了笑,給他量了一下體溫,然後囑咐了幾句,就飄然而去。
雖然我隻來得及看她一眼,但她給我留下的印象卻出奇的好。她的身姿那麼飄逸,步态那麼輕盈,笑容和嗓音,又都是那麼甜美,簡直像從戴望舒的《雨巷》裡走出的紫丁香一樣的姑娘。我暗自思量着,看她的年紀,一定是剛從護士學校畢業的,說不定還沒有來得及談男朋友。如果是那樣的話,真是太好了。因為,我也沒有女朋友,而她正是我夢中的那個女孩。雖然我是農村出身,羅曉是一個城市女孩,但我是個自信的男人,相信隻要努力,我是可以把她追到手的。
就在我去醫院實施我精心策劃的愛情方案時,巧的是,同事這個病房的另一位病友剛好出了院,于是偌大的病房裡隻剩下了我和同事,這無疑給我接觸羅曉提供了更自由的空間。第一天,羅曉來送藥的時候,我便有事沒事地和她套近乎。她的工作大概也不太忙,索性就站在那兒和我聊了起來。
到了下午羅曉來送藥時,我們就混得很熟了。
就這樣,在醫院裡泡了幾天,我和羅曉慢慢熟了起來。到同事出院那天,我終于鼓起勇氣,趁她最後一次來送藥的機會,偷偷塞給她一封信。在信中,我以優美的筆觸,委婉地向她傾訴了我對她的愛慕之心,希望能和她交個朋友。
幾天後,我收到了羅曉寄來的信。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樣,小巧、娟秀,透着一股羞澀的純靜。她在信中說,收到我的信她很意外,因為我們畢竟交往還不深,互相之間還不太了解,她雖然沒有男朋友,但也不敢草率地允諾我什麼,因為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婚姻是一件大事。不過,在與我交往的幾天中,她對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所以她覺得隻要我是真誠的,她還是可以考慮和我處一處,做個普通朋友……
我把這封散發着淡淡香氣的信讀了一遍又一遍,一個字一個字地揣摩着她的心思,最後決定大膽行動。我跑到花店買了一大束花,早早地候在她每天上班的必經之路。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果然看見她穿着紅色風衣騎着一輛銀白色的自行車往我這兒駛來了。自行車離我十多米的地方,她看見了我,然後就下車與我打起了招呼。
她是個爽朗的女孩子,很快她就收下了我的花。不久我又請她吃了一頓飯,她也爽快地答應了。從那以後,隔三差五的,我就會約她出來,不是吃飯,就是看電影,再不就是陪她逛商場、公園。
在頻繁的接觸中,我們對彼此的了解也慢慢加深了,在我感覺她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好時,便大膽地向她求婚。她接受了我,半年後,她就成了我的妻子。
羅曉是個純潔的女孩兒,婚後她曾向我坦白,她在認識我之前,隻有一次戀愛經曆。那是她在護士學校讀書的時候,那時候,每天下午放學時,都有一幫男孩兒守在那兒等她們出來,然後就厚着臉皮湊上去和她們搭話。後來,這幫男孩兒中最帥的那個,就成了她的男朋友。
不過,他們好了沒一個月,有一次晚上她陪媽媽到公園散步,卻看見這個男孩兒摟着另一個女孩子卿卿我我地從她的面前走過。于是,她就和這個男孩兒分了手。從那以後,她再不敢輕易相信男人,直到碰到了我。
說到這裡,我跟她開玩笑說,那你怎麼輕易就相信我了呢?羅曉說,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所以就在你的迷惑下,上了賊船。我逗她,怎麼叫上了賊船,我是賊嗎?她說,你難道不是賊?我說,我偷了你什麼?她羞澀地說,偷了我的心!
我能感覺到,羅曉是很愛我的,結婚後,她就把心全交給了我。她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很賢惠,從不讓我幹一點家務,她說這些都不是男人幹的活,由她一個人幹就可以了。每天我下班回到家,就能吃上熱飯。她做的飯很香,我明顯地感覺到,婚後我的飯量比以前大多了,我甚至擔心這樣下去我會發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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