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所大學的校醫,男友陳濤(化名)是學校的老師。我們的感情一直很順利,就在我們準備結婚時,婚檢卻給了我們一個晴天霹靂———陳濤的左腎下側發現一個不規則物體,尺寸2乘2乘3厘米,醫學名詞稱為“腎腫瘤”,換言之就是“腎癌”!醫生說如果盡早手術然後進行化療,對生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如果并發症嚴重的話,将會導緻睾丸萎縮,影響性功能甚至導緻不育。
陳濤聞言簡直要崩潰了,他抱着頭,發出獸一樣的哀嚎。我知道他想的什麼擔心的什麼,我流着淚告訴他,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和他在一起,請他相信我,相信我們的愛情。性算什麼,我們有相愛的靈魂就夠了。沒有孩子,我們可以抱養啊。
知道陳濤的病情後,所有親友都無一例外勸我離開他,最大的阻力來自于我的父母。為了防止我和陳濤見面,母親将我反鎖在屋内軟禁起來。我并不反抗,隻是一字一句地對母親說:你們不讓我嫁他,我就死給你們看。
我滴水不進,不眠不休,我不知道過了多少天,隻感覺生命正在從我身上一點點抽離,到最後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到底是骨肉相連,母親最終抹着淚向我妥協了。門一開,我突然間就有了力氣,連鞋也沒顧上穿就朝陳濤的宿舍飛奔而去。見到陳濤我哭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陳濤也哭了,我們緊緊擁抱,像要把對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陳濤的手術進行得非常順利,不過因為他的右腎已經發生病變,并且受腎腫瘤的影響他的右側睾丸嚴重萎縮,醫生将他發生病變的腎髒和右側睾丸切除了。幾個月後我們舉行了隆重的婚禮。場面盛況空前,凡是知道情況的人都來送上了祝福。我們神話一樣的愛情在大街小巷被廣為傳頌,我成了所有未婚男子選妻的标準與楷模。
然而一年過去了。這一年裡,盡管在性生活方面有了心理準備,我們或多或少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尴尬。我們之間對不起與沒關系的對白都已說得膩味,陳濤卻不但沒好轉還每況愈下。他變得沉默起來,也不再說對不起了,可能是不好意思老說,也可能是覺得沒必要再說。他不說,我也不好說什麼,因為無論安慰與否都會傷到他的自尊。但我實在不知道我的沉默會不會又讓他産生另一種誤解,以為我嫌棄他。
我和陳濤之間的關系,慢慢變得微妙起來。表面上我們越來越恩愛了,不說一句過激的話,不做一件對方不喜歡的事。可實際上我們卻喪失了原有的那種親密無間,我們變得極度敏感,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小心到有了曲意逢迎的味道。
我不得不承認我是有點渴了
陳濤開始四處尋訪名醫。他高價買回許多偏方,全都一股腦兒捏着鼻子喝下,他夢想突然有一天能奇迹出現。
為了試驗藥效,我們幾乎每晚都試圖做愛,但仍是以失敗告終。這樣的打擊讓陳濤氣急敗壞,他後來就有點發狂了。往往在我剛剛疲憊不堪入睡時,他卻興奮地推醒我說他有了狀态,于是我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配合他。那一段時間我心力交瘁,困得走路都打瞌睡,卻還是換不來陳濤的奇迹。折騰了近半年,陳濤認命了,我絕望了。
為了彌補對我的愧疚,陳濤不惜血本給我買了一輛奧迪,讓我沒事時就出去兜兜風散散心。在我學車期間,陳濤給我請了一個司機,是他一個朋友的侄子,剛二十出頭,高中畢業後賦閑在家。
司機李俊嘴很甜,姐姐前姐姐後地叫我,有時誇我洗發水的香味兒好聞,有時說我穿的衣服漂亮。起初我把他當成一個乖巧的大孩子,呵呵一笑并沒往心裡去。但後來時間長了,我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了。我發現李俊看我時的眼神,雖然帶着躲閃和羞怯,卻分明蘊含着一個成熟男人才有的那種探究與意味。和我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經常會從我豐滿的胸前一掃而過,看似不經意的。我猛然明白過來,李俊這樣的年齡,生理已經完全成熟了,對性又處于開拓階段,正是對異性有着最大興趣和熱情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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