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很漂亮,個子也很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中仍然顯得鶴立雞群。
●我當天夜裡就接到紫麥的短信:請打我的電話,送我回家吧!
●我們交往之初,我出手很闊綽,實際上,那些錢也是找朋友借的或找家裡拿的。
-采寫:記者 張豔
-講述:秀浩(化名) 男 25歲
秀浩(化名)有着年輕帥氣的面孔,但那頂壓得很低、蓋住了半張臉的棒球帽,以及很低沉的聲音,卻給人絲絲頹廢感。
秀浩說,他跟女友已分手,剛剛辭了職,馬上就要離開湖北去南方找事做,“走之前,我想把我們的故事講出來,表達我對她的感謝,是她讓我成熟了不少”。
幫别人要來她的電話
一開腔,秀浩就表示他想先講講自己的家庭情況。“這樣你可以多了解一下我這個人。”
我的父親和母親不是一個地方的人,而我又不是出生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家鄉,所以從小我的生活就很不穩定,經常被父母帶到不同的地方生活。
上高中時,因為調皮搗蛋我換了很多學校,可以說沒有正兒八經地好好讀過書。既然讀不進書,從17歲開始我就在家裡玩。期間到過南方親戚家裡,但也是玩,沒有上什麼班。直到2004年8月我才回到湖北。父親給我找了一個工作,我做了三個月,之後又到了另一家公司,最後又跳槽到一家公司負責維修,一直幹到上個星期辭職。
我是在去年9月份認識紫麥(化名)的,我們認識的地方是一個娛樂場所,她在那裡上班。
秀浩瞟了我一眼,随即目光移開。我想,他是怕我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以及紫麥吧。
紫麥上班的地方其實是一家比較大的酒吧,她在那裡當服務員。她長得很漂亮,個子也很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中仍然顯得鶴立雞群。
那天,我和一幫朋友去酒吧玩,正好紫麥為我們這桌服務。玩了一會,我的朋友衛冬(化名)有事提前要走,走之前他對我說:“你呆會兒去打聽一下這個女孩的電話号碼。”
衛冬說的就是紫麥,像他這樣一個已經結婚生子的男人,在外面的娛樂場所要服務員的電話,我明白他要做什麼。但他是我的朋友啊,再說這種事情多了,我見怪不怪,所以後來我就主動找紫麥要她的手機号碼。
紫麥沒怎麼問,就答應給我。為了方便記,她撥通我的手機,這樣她的号碼就直接留在我手機裡了。
那天晚上玩完後,我把紫麥的号碼給了衛冬。過了一會,衛冬給我打來電話說,紫麥不接他的電話。我于是接着撥紫麥的電話,她接了。她跟我解釋,衛冬的号碼她不熟悉所以沒接,接我的是因為她手機裡有我的号。我們就這樣聊了幾句。
第二天,衛冬又打紫麥的電話,說要跟她交個朋友。紫麥拒絕了。聽衛冬說,紫麥覺得衛冬長得很成熟,一看就是結婚成了家的人,“我不想沾你這樣的男人。”
風雨無阻接她下班
不知為什麼,紫麥拒絕衛冬的那句話,讓我聽了有些莫名心動。這個漂亮女孩挺有個性的啊。
也許是看出了這一點,衛冬第二天自告奮勇地去找紫麥。他們談了一兩個小時,衛冬表示很欣賞紫麥,同時向她“推銷”我,說我是一個為人不錯的小夥子,家庭條件也很不錯,長得也挺帥,雲雲。
應該說衛冬的這番話起了作用,我當天夜裡就接到紫麥的短信:請打我的電話,送我回家吧!
打電話送她回家?我一時沒有理會過來,紫麥在電話裡調皮地說:“我已經下班了,在回家的路上,你打我電話不就是送我回家嗎?”
紫麥比我小三歲,兩個剛剛認識的年輕人,當然有很多話可以聊。所以我們一口氣就聊了一個多小時。後來我才知道,她住的地方離酒吧步行隻要一刻鐘左右。看來,她也是很樂意與我交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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