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孤獨劍,男,36歲,自由職業
在常人看來,傾訴者大多是那些孤苦伶仃的弱女子。但面前這位叫孤獨劍的男人,身材魁偉,濃眉大眼,很有男人氣魄,讓人無法把傷痛、迷惘與他聯系起來。其實重感情的不隻是女人,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和她結婚有些無奈
我的家鄉在外省份偏遠的山區,那裡的生活環境艱苦、閉塞。我兄弟姐妹多,父母年齡大,生活的窘迫使父母終日為糊口而忙碌,根本無暇顧及孩子的成長,更談不上給孩子心靈上以溫存。但這種環境卻造就了我大山般堅韌的性格。從10歲起,我就開始獨立生活,我知道我這一生所有的夢想,隻能靠自己的努力拼搏去實現。
1989年我來到了徐州,一邊打工一邊讀書,我始終沒有放棄考大學的夢想。單位裡的領導很支持我,給我足夠的時間,還讓我脫産上高考複習班。就在這個複習班裡,我認識了同桌的小雨。她是個文靜内向的女孩,和我一樣,來自農村,她同樣也是不願放棄上大學的理想。相同的身世和理想讓我們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小雨善解人意,在生活上給予我更多的關心幫助。不知不覺中,愛的情愫在心中滋長,幾個月的複習班也讓我們的感情與日增長,我們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共同叩開通往理想的大門。
那年我如願以償地考進了大學,而小雨卻名落孫山。這對本來就内向、有自卑感的她打擊很大,她甚至覺得一生就這麼完了。我竭力寬慰她,上學在校期間也不斷地給她寫信,我們的戀愛關系也就是在那時确定下來的。
小雨後來到一家醫院工作。為了能和她在一起,畢業後我也回到了徐州。可當我們長時間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小雨的弱點以及我們之間性格的差異。她性格孤僻不合群,更不善于與人打交道,偏激且固執;而我性格活潑開朗,愛交朋友,腦筋靈活,愛好廣泛。和她在一起我感到了壓抑,而且她一直對我隐瞞着比我年齡大的事實。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感到與她合不來,曾提過分手,但小雨死活也不同意,認為等了我幾年,浪費了青春,吃了大虧。僵持了幾個月,最終我隻好同意結婚。我們畢竟都是外地人,又相處了幾年,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裡應相依為伴。但和小雨結婚,在我,多少有點無奈的成分。
疑心重重磨擦不斷
婚後我們之間的磨擦仍是不斷。盡管我忍耐着、克制着,但我們之間的差異越來越大,小雨自己也能明顯感覺出來。不久她懷孕了,當時我們倆工資很低,結婚時又欠了債,我勸她去流産,過兩年再要孩子,但小雨卻懷疑我有别的意思,執意要生下來,借以拴住我的心。
兒子的出生,讓我感到肩上的責任。孩子一天天長大,他聰明伶俐又可愛,使我忘掉了生活中的種種不快。那幾年,我的心情還不錯,事業也有了長足的發展。盡管與小雨之間磕絆不斷,但我仍是把所有的愛給了孩子,給了這個家。
後來小雨的單位效益不好,而且上班離家太遠,于是我就讓她辭了職,我的收入完全可以養活他們母子,她隻要做一個全職太太就可以了。但她心理不平衡,整天杞人憂天,并且變得更加多疑。我愛交際,在外朋友多,聚會多。那幾年,我職位不斷地提升,小雨不但不高興,反而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有一年,家鄉的兩個表妹有事來找我幫忙,我熱心款待,并為她們安頓好吃住,畢竟我是從那裡走出來的,我不能冷落我的鄉親。怕小雨心疼錢,我就沒把這事告訴她。事後小雨知道了這事同我大鬧,并且對此一直耿耿于懷,為此我們不知吵了多少架,有時按捺不住怒火,我還失手打過她。盡管過後我向她賠禮道歉,但她心裡的結總是解不開,總懷疑我不愛她了。她最常問的一句話就是:“你能愛我一輩子嗎?”我肯定的回答她從來就沒滿意、相信過。
為了讓她有事可做,也為了讓她拓寬眼界增加自信,我花了幾萬元讓她去讀本科。後來她應聘到一家公司,心情好多了,工作也很順利。見她有了轉變,我的心情也為之好轉,畢竟她是我的妻子,我應該幫助她,更何況我也盼望有一個和睦溫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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