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佛山文刀我同好色老闆的君子約定
今天是公司組織的為我送行的宴會。老闆端起杯子向我敬酒,我也回敬了他一份真誠與感激——我一個25歲的女子,能被公司派往海外機構獨當一面,沒有老闆的信任是不可想象的。老闆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隻有我能察覺,他的目光除了鼓勵與信任,還蘊含了一份失落與怅然。我心頭的也為之一震,心頭也變得微妙複雜。除了我與老闆,在座的誰也不知道,我與老闆的那場糾葛,一同在那個驚心動魄的雨夜作出的那個君子約定。
其實,我隻不過是個剛從學校出來的求職打工的普通的大學生,在求職的路上沒少流淚流汗。我在一家公司幹了一年極不如意的時候才來這裡碰運氣的。過五關斬六将才被這家頗具聲望的大企業聘用。當初,我以為公司會給我安排一個文秘之類的職位,可我卻被分到業務部做了一名業務員。我的外語專業畢業的大學本科文憑并未幫我多拿一份單,我必須與所有哥們姐們一樣跑斷腳跟死打爛纏、搖唇鼓舌說合六國,才能在“出糧”日多收獲一份驚喜。
我的命運轉機源于一次偶然的機遇。那是我進公司的第二個春天,記得廣州的天空也下着雨,老闆在外商活動中心的會議室與外商洽談一筆生意。可臨時請來的翻譯在将要上談判桌的時候突然得了急病被送進了醫院,急得常跟老外打交道而又不懂外語的老闆抓耳撓腮。正好有事找老闆請示,見他那副猴急相,我想笑但又忍住了,于是毛遂自薦為他解這燃眉之急。
“你?行嗎?”老闆驚訝的目光裡流露出十二分的不信任。
“還沒幹為何就下結論?”我當時很生氣,“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不信任祖國培養出來的知識分子啊。”
“好啦,好啦。”老闆一揮手,“跟我來吧,我沒時間跟你打嘴巴仗!”
“行!”
我跟老闆坐到了談判桌上。那場談判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我的英語水平是沒問題的,我不但翻譯得流暢精确,而且因為平時記工作筆記,大腦裡儲存了不少對老闆有利的數據和信息,加重了老闆的談判砝碼,使老闆大獲全勝。
那個月,我的業績不錯,“出糧日”領到的那把鈔票也可以令人血壓升高不少。我把錢放進包裡,站在财務室的窗口前,望着淅瀝春雨,心中盤算着該寄多少回家孝敬父母,該不該去買那條看了多次但一直舍不得掏包的裙子。這時,老總室一位水嫩花飛的女文員款款向我走來:“候靜,老總叫你去一趟。”
“有沒搞錯?老闆召見我幹什麼?”
我對這些坐在寫字樓裡坐收薪水的小姐們有種先天的嫉妒,因此回答也有些玩世不恭。而文員小姐卻不生氣,隻是和善又有幾分神秘地沖我笑。
“你肯定交好運了,今天老闆很高興呢。”
“是嗎?他高不高興與我有關嗎?”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她。可就在這一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老闆在廣州的那次意外的大獲全勝,莫不是老闆真的要發我獎金?對于錢,我還是熱愛的。于是,我邁着舞台旦角碎步趕到了老總辦公室。
“候靜小姐,請坐!”
老闆的氣色很和善,見我進來還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看來有門。我心中高興,但還是裝出挺認真的樣子,站着未落座。
“老總,有什麼指示請下達吧,站着說話效率高。”
“哈哈……好,你那天翻譯有功,獎勵你一千元。”老闆遞過來一個封包。
“謝謝!”
我雙手接過封包,鞠了個躬,轉身欲走。
“慢,候靜小姐,還有……”
“還有,還要給我一個紅包?”
“哈哈……紅包有很多,但要看你怎麼拿了。”
“那……”我的臉有些發熱。
“你馬上回去,把你的工作移交給經理。”
“怎麼?”我大驚,差點從地上跳起來,“你要炒我?”
“候靜小姐,這話可是你太低估自己了。我要提升你的職務。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總經理助理兼秘書!”
“啊……”
業績不錯,得了獎金,又提升職務,怎麼好事讓我占全了?我不知聽到這個消息時是否失态?也不知自己是怎樣走出老總室的。反正我當時有一種想狂呼亂号的沖動。啊,是不是該燒炷香感謝上蒼垂憐賜我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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