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男友小鵬分到一個組。實驗中,小鵬神思恍惚,好幾次都拿錯了試劑,我提醒他:“注意點,這些都是病毒。”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湊近我身邊說:“嫒嫒,分手的事情能不能再考慮考慮,看得出你還是關心的。”我沒有接他的話,背過身去。小鵬又轉過來,對我說:“嫒嫒,我做錯了什麼,你說,我改,為什麼非得分手?難道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1
2008年10月的一天,對我來說是黑色的一天。
下午兩點,我在學校的病毒實驗室,對一種新型的昆蟲病毒進行研究。
我和前男友小鵬分到一個組。實驗中,小鵬神思恍惚,好幾次都拿錯了試劑,我提醒他:“注意點,這些都是病毒。”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湊近我身邊說:“嫒嫒,分手的事情能不能再考慮考慮,看得出你還是關心的。”我沒有接他的話,背過身去。小鵬又轉過來,對我說:“嫒嫒,我做錯了什麼,你說,我改,為什麼非得分手?難道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面無表情地回答:“現在是實驗時間,有什麼事情下課再說。”
見我不松口,小鵬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狠狠地對我說:“秦嫒嫒,你甩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說着拿起手術刀,朝我的臉上刺來。我本能地擡起手臂阻擋,刀子劃過膠皮手套,有紅色的液體滲出。由于躲閃得太快,我把桌上的一瓶含有病毒的原液碰翻了,每一滴都包含着成千上萬病毒的液體灑在我身上。我忘記了手上有傷口,驚慌失措地拿起一旁的抹布朝身上胡亂地擦着。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導師和同學們都吓呆了。
導師突然大叫:“全給我站着不許動,趕緊叫救護車!”
二十分鐘後,救護車到了,警車也到了。
警察在實驗室外面拉起了警戒條,穿着防護服的醫生、護士,一邊給我的傷口做簡單的處理,一邊迅速消毒現場。清點人數的時候,我們發現小鵬不見了,地上扔着他的實驗服和那把刺眼的手術刀。
2
我和小鵬,是某大學分子病毒系的同學。
我家境優越,父親經營一家律師事務所,母親是大學教師。在大學裡,當别人還在想方設法擁有一台自己的電腦時,我已經用上了蘋果的最新款。父母覺得條件允許,不能虧着自己的女兒。
小鵬來自農村,給人的感覺是樸實、勤奮,樂于助人。有幾次做實驗,我和小鵬分在一起,他動手能力極強,也願意把自己的經驗和大家分享。
我們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起。
但小鵬不讓我公開戀情,說:“我不想别人以為我和你好,是因為你們家有錢。”我笑着說:“傻瓜,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有這樣的自卑觀念!”他很嚴肅:“讓你别說就别說,我是男人,有尊嚴,我可不願意人家在我背後指指點點。”見他如此堅決,我隻好答應。
可是,事情還是被同學撞破了。那天小鵬生日,我請他在學校外面的小餐館吃飯,回去的時候已經9點多。因為喝了酒,我們彼此都有些醉意,在我宿舍樓下的松樹旁,小鵬捧起我的臉,深情地說:“嫒嫒,我愛你!”我有些陶醉了,閉起眼睛……突然,一聲招呼打斷了我們:“嫒嫒、小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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