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陳奕迅《愛情轉移》是對情替最好的注解: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每個人都是這樣享受過提心吊膽/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感情需要人接班接近換來期望/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循環……其實對于很多人來說,都已經過了那個靠歌詞來诠釋感情的年代了,但是之于“感情替代”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理解。感情可以替代,然後轉移,但是結果往往不一而同,各路的小開心,各路的小憂傷,各路的小悸動,統統在這裡上演着。
流浪雙人床
情替狀态
情替類型
“喂,寶貝兒,我又沒地方住了……”深夜兩點接到閨蜜柳多多的電話,ESSE當然沒有說什麼,翻身看了眼熟睡中的老公,溜下床,答應了多多給她開門,幸好家裡是複式結構,把多多安排在那兒正好。
“好吧!你來吧!我給你開門。别按門鈴,打我手機,我直接接你進屋。”ESSE穿好睡袍,整理了下頭發,打開深夜的電視機,依舊是無聊的肥皂劇,一邊無聊地轉着台,一邊想着柳多多的事。對于她的感情生活,ESSE了如指掌,她前任男友,車房齊備,小有資産,可就是不想跟她結婚,于是一怒之下,多多離家出走。
柳多多不大喜歡和别人合住,在暫時沒有找到新的住處以前,隻有在各家的門前周遊着。ESSE正在想着,手機已經響了,推開門,是一臉疲憊的多多,她對多多做了個噤聲的表情,來不及換鞋,就被她拉到了樓下。
“我靠,難得你還沒睡呢,我都在想,如果打不通你電話,估計我就隻能住酒店了……姐們兒太愛你了。”多多将鞋子踢掉了,裙子也沒脫,直接就鑽被窩了,“你老公呢?沒在家,還是……”
“你就不能不出狀況嗎?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他睡得跟死豬似的,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你就在樓下住着吧,我明天早晨叫你,他輕易不下來的。放心吧!”ESSE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都是這些姐們兒給她練就的。
“陪我聊會兒吧,好不容易見着你,你就不想聽聽我的流浪史?”多多裝可憐地沖着ESSE。
“當然了,要不我等你到現在。等會兒,我上樓拿兩杯酒。”ESSE沒有想到,她的講述既綿長又悱恻,直到天亮了,她們才漸漸有了睡意。等ESSE轉身上了樓,反而睡不着了,一直在想着多多的講述。
柳多多居然說她不後悔,直到現在無家可歸了,她還是這樣講。倒不是說那個男人有多麼過分,恰恰相反,他除了不和多多結婚以外,似乎沒有任何的毛病,給多多大把的錢揮霍,從來不計較任何得失。可就是這樣,她也選擇離開,沒有任何理由。當然ESSE感興趣的還是她的新男友,她管他叫紀梵希,因為他身上經常彌漫着這種香水的味道。
紀梵希是在柳多多最難受的時候出現的,用多多的話來說,如果沒有他,她似乎不會這麼快做決定的。多多和前任的關系,紀梵希是很清楚的,他甚至什麼都沒有說,就把多多給接管了,作為她最忠實的客戶代理之一,紀梵希能做的似乎也隻有這個了。
離開的轉天,柳多多就把東西都搬到紀梵希的房子裡。多多已經早有預感,她似乎早就等待着這一天的到來。他把她安頓好,像随便接管了一個金庫般的,同時開始的,還有身體的探索。
多多一直也夢想過,有一個标準的情人,不找麻煩不用多費心思,沒想到這個理想馬上就成了現實,而且一下子從情人成了情替。她甚至不用試用就直接上路了。和紀梵希在一起的第一個夜晚,她甚至還懷疑自己的選擇,但是紀梵希給了她希望,并一下子就成了替換裝。他充滿柔情地看着她,并在那個雨夜裡給了她最大的慰藉。他甚至不想給她任何壓力,溫柔而緩慢地進攻着,時而溫婉,時而迅猛。當他們終于感到疲憊,緩緩睡去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在柳多多最後一次為前男友哭泣的那個夜晚,紀梵希表現得很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給她遞紙巾。作為多多的情替,顯然他已經很合格了,可偏偏這時候,他們開始了争吵,無休止的那種……于是多多開始退卻了,她還沒來得及拆開的家當又準備要挪地兒了。
她開始了在雙人床邊流浪的生活,從一張到另外一張,她顯得有些疲憊了,誰都不是誰的替代品,柳多多甚至覺得紀梵希是她最好的情替……
ESSE睡夢中還在想着多多的事,沒想到一睜眼,多多就蹦到她的面前:“親愛的,我走了,紀梵希給我打電話了,我要去找我的情替了,打擾了!”
等ESSE真正從睡眠中清醒,多多顯然已經自己帶上門走人了。她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老公的電話也正好打來,跟她講,晚上睡得很不好,似乎是進來什麼人了。ESSE假裝着什麼也不知道,起身洗澡準備上班……她在心裡祝福着多多,希望她這次可以靠譜點。
情替飛了
情替狀态
情替類型
自從李睿收到了美國大使館的簽證以後,洪小陶的日子過得就有些暈乎了,她自诩“簽證官”是因為隻要和她在一起的男的,都能如意中簽,飛去各國各地。她雖說是幾個月前和青梅竹馬的男友訂了婚,可顯然還是屬于那種桃花特别多的女人。按她自己說呢,那些桃花沒有一個好的,都是爛桃花。畢竟是她長得太過于出衆了,白皙的肌膚,在一衆健康色中雖然不時尚,但是通體的雪白是他人所無法比的。
李睿的出現對于洪小陶來說,是屬于雪中送炭的那一型。起先洪小陶會以為他也注定是爛桃花一朵,可慢慢地發覺,他的确有與衆不同的地方。未婚夫一直忙于公務,于是洪小陶會很享受她自在的時光,尤其是在沒有人問候的時光中,她想到的第一人就是李睿。李睿不同于未婚夫,在他身上,随時會感覺到愛情。這對于洪小陶來說太重要了。
“你在幹嗎?”這是每天早晨她都可以收到的短信。她照例會回一個,去見客戶或者朋友。然後,他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逗她開心。
“我剛洗了澡,今天的客戶放我鴿子,正發愁去哪裡呢。”小陶草草地回複了,沒想到不到兩分鐘就收到了他的信息。“我還有十分鐘到你樓下,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剛嘗試着和李睿交往的時候,洪小陶覺得他不過是個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漸漸才覺得他的特别。他會買很特别的花朵禮盒送到她的公司,也會去蛋糕店定制卡通的小點心等在她下班的路上跟她一起享用。這些小伎倆對于在一場戀愛裡沉迷了很久的洪小陶來說,顯然很受用。再後來,李睿趁着她很空,就帶着她到處玩兒,從台球到高爾夫,再到後來的賽車,她從這段閑出來的感情裡感到最多的就是新鮮,那些都是她未婚夫所無法給予的,但她也明白,李睿不過是一個串場的而已,真正的主角登場以後,他就要謝幕了。
可沒想到,他的謝幕還是給洪小陶帶來了些許的難受,這也是她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的。她已經預支了太多的快樂,該是償還的時候了。畢竟他真的就要走了。
上了他的車,照例又是送上一瓶牛奶還有小點心,幸好交通還是糟得一塌糊塗,他們在路上走走停停,終于上了機場高速,車速才漸漸提了上去,洪小陶在心裡不禁想着,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有多久,似乎下一次就是送他出國的路了。她有些難受,看着迅速倒退的楊樹,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李睿似乎看出了她的傷感,裝作無所謂地說道:“多吃點,一會有的玩兒哦!”他熟練地并道、減速。車開進了一條有些寂靜的道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家環境很清幽的似咖啡館的地方,洪小陶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何必跑這麼遠來喝杯咖啡。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家馬術俱樂部。
“走吧,去看看我的兒子吧!”談笑着,他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一切,從後備箱裡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騎馬服和靴子。她換好了出來,看到了陽光下的李睿,和他的馬在一起,有些威風凜凜的樣子。
“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好嗎?”李睿很小心地問洪小陶,她的悲傷早已經大于能在一起過夜的激動了,“我已經訂了機票。”洪小陶點了點頭,默許了。
似乎是分别前的感傷感召着李睿和洪小陶,他們在床上的表現也格外賣力,似乎過了這一夜,一切又都會消失了,于是積蓄的感情都在短時間迸發了出來,他們從一開始就很有默契,仿似他們本來就是合二為一的。李睿汗水沁出來了,大滴大滴地灑在洪小陶白皙的腹部,藏在他身下的洪小陶似乎很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的淚水,直到天亮,倆人似乎依然沒有要停止的迹象。洪小陶當然沒有說不讓他走之類的傻話,李睿不過是個感情的替代品而已,她這樣對自己說。
情替玩大了
情替狀态
情替類型
“哥們兒,我懷孕了……”對于馬磊來說,聽到妙妙講這樣的話,一點不意外,不過他有些奇怪的是這姑娘有主兒已經兩年多了,怎麼還鬧這樣的事。
“你找你老公呀!論以前哥們兒肯定義不容辭,可現在你說萬一讓别人看見多不好啊!”馬磊有些推脫,的确有他自己的難處。
“我老公和我都快半年沒做愛了。你覺得是他的嗎?”
“不是他的,也不是我的啊!”馬磊心頭小小地寒了一下。
“容我回頭給你細細聊吧,明天早晨八點,××醫院。我完事給你電話吧……”不由分說,便挂了電話。當然,那天從醫院裡把妙妙接出來,她顯然狀态不是很好。扶她上了車,接着付款取藥,馬磊都覺得有些輕車熟路了,沒有廢話,帶她回到自己的家。直到晚上,她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從卧室裡出來。馬磊這才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妙妙起初也覺得自己男朋友不錯,畢竟是在一起兩年了,可讓馬磊覺得意料不到的是,她男朋友信了佛,從戒肉開始。妙妙也沒覺得有什麼,可後來真的連色都給戒了。小半年的時間了,妙妙都有些不能相信,她覺得自己真是素得可以了。
盡管妙妙一直不承認那個男孩之于她,更多的時候隻是肉體上的暫時慰藉。而且通過妙妙的描述,馬磊面前漸漸清晰地站着一個男孩,二十出頭,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屬于家裡不急着讓他找工作的那一型,幹淨而且聰明,偶爾在SPACE上寫一些關于生活和理想的小感悟,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泡在遊戲裡面尋找自我。當然妙妙和他的相遇也是從網遊開始的。
聊得漸漸多了,他們開始在MSN裡談到了一些生活的話題,讓妙妙驚詫的是他雖然年紀比自己小上四歲,但是知道的東西顯然很多。再後來,他們就談到了她的私人生活。他會為她不公平的性生活抱不平。但是妙妙起初還是有所保留,直到他們禁欲半年,她終于爆發了。
“你這樣真的不好!”
“你管不着,你不過是個小孩兒。”
“小孩什麼都懂,真不像你想得那樣。”
“那好吧,咱們出來開房……怕了吧……”妙妙都覺得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不可思議,但真的發生了,直到她走進了那個房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沖動到頭了,她安慰自己不過是找一個替代品而已,身體上的替代品。
他們在那個房間裡待了整整48個小時,妙妙覺得自己的一生似乎都屬于那兩天兩夜,将手機關掉了就與世隔絕了。她和他什麼也不想,隻是瘋狂地做愛,妙妙覺得似乎把這一年的愛都做了,他們聲嘶力竭,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經常是醒來然後運動,運動完又昏昏睡去,餓了就叫酒店來送餐。直到他們實在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才拉開窗簾,看看夜色中的北京。妙妙甚至來不及撫摸他的容顔,當然男孩還是如視頻中的幹淨而且聰敏。
他甚至說了會一直愛妙妙,妙妙知道他是真心的。他還要她離開她男朋友,他會一直陪着她。二十歲出頭的男生都會有這樣的幻想,妙妙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老女人一般玩弄着年輕男孩。
他們終于決定從酒店出來了,各奔東西,從此再也不要見面,這是妙妙和他的約定。男孩也一如往常一般,看看SPACE,打網遊,隻是再也沒有說過話。妙妙發覺自己懷孕了,是在一個黃昏,忽然的嘔吐到來了。當然這一切會随着她的身體逐漸痊愈而被遺忘的。情替,有的時候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即使在過程中很甜蜜。
馬磊把妙妙送回家了,他覺得這一天,她說了太多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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