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假結婚是要坐牢的!我可是父親借錢供着出國的,真要是锒铛入獄,哪有臉面見他?看到我發呆,孫力說:“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本質并不壞。這事你别幹了。”後面他說什麼,我已聽不清楚,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找陶遷問個明白!
我沖回家中,陶遷正悠閑地看着電視。我憤怒地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害我!”他放下遙控器,支吾着問:“怎麼啦?”我撂下報紙:“假結婚要坐牢的,你竟讓我去……
他把報紙丢進垃圾桶,一個勁地向我保證已買通關系,根本不會出事。我問:“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做?”四目相對,一片寂靜,他背轉身打開抽屜,裡面足足藏着十餘張結婚照,全是他與其他女子的。我打了個寒噤,他真是靠經營人口掙錢!他把自己經營給不同的女人,靠與她們結婚來獲取暴利。
陶遷一再解釋這樣做是在幫助那些女人留下來,還強調自己幹這行多年太招人眼,不得已才讓我做,可我再聽不進去,失望地向他攤牌:“還是分開些日子吧,要不你走,要不我走……”他無奈收拾了衣裳,一言不發地離開。
第六個老公逼我假戲真做
獨處一個月平安無事,我懸着的心總算平靜下來。
勞動節那天,我悠閑地在街頭閑逛,有個矮胖的家夥上來搭讪,我覺得他有幾分面熟,又想不起來,沒理睬徑自走開。上了巴士,他竟跟上來緊挨着我坐下。我這才認出他是那沙,我的第六個“老公”。他要幹什麼?
一路未出意外,我竄下車,那沙不依不饒地緊跟着。跟到樓梯口,我大聲喝道:“你再跟蹤,我就報警了。”他亮出結婚證,壓低嗓門說:“警察來了,我告你詐騙!”假結婚,要坐牢的!想到這,我語氣舒緩下來:“你要幹什麼?”他挽起我的胳膊,涎笑着說:“不幹什麼,上去坐坐。”
他像偵察過,直接把我連拖帶拽地進了公寓,急沖沖地扒下外套,惡狼撲食般把我摁在床上。我不能喊叫,竭力反抗,趁他解開衣服的瞬間,提起高跟鞋照着他腦勺砸去。他猝然立直,哀号起來。
我狼狽逃下樓,躲在暗處撥打陶遷的電話,向他哭訴。他憐惜地安慰我,還叮囑我别離開。
半小時後他趕來,領我回公寓,那沙卻已不見蹤影。
我急不可耐地灌下酒,雙手在他胸口摸索着。不知不覺間,眼前眩起白星,天地旋轉起來……
清晨,我被渾濁的鼾聲吵醒,發現身上一絲不挂,那沙像死豬酣睡在一邊。我頓時明白了一切,我被陶遷出賣了!由始至終,我隻是他賺錢的工具。以前他出賣的是我的婚姻,現在他出賣的是我的身體。我悔恨地坐起,抽泣起來。哭着哭着,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誡自己要冷靜,我哆嗦着起身,小心跨過他,裹上衣服出門……
我很慶幸自己并沒有完全沉浸在悲痛中,因為我還記得在離開時帶上了自己的證件和銀行卡,那能保證我順利地回國。是的,隻有回國,才能遠離人面獸心的陶遷,遠離這塊傷心地,回家舔舐鮮血淋漓的傷口……
我将永遠記得,在這個花園國度,我為我的幼稚付出了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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