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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鑽石王老五”插足我的愛情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1-16 09:15:45

  

  鑽石王老五插足我的愛情

  傾訴人:小染 年齡:26歲 職業:事業單位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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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遇見譯行之前,我是一個過着水波不興的生活的女人。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回家睡覺。我自己住一套小小的房子,和爸爸媽媽住的地方隔了一棟樓。我還有個哥哥和一個固定交往的男朋友,但是還沒有結婚的打算。因為我固執地相信,婚姻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的。我不能和一個我不算太愛的男人結婚,我在等待一個轉變的契機,讓我相信細水常流的感情也許可以結婚。但也許有某個男人出現,會給我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每天下班後在父母家吃完飯,就喜歡貓在家裡上網。我很少聊天,我喜歡在網絡上看言情小說。在那些故事裡,每個美麗善良的“灰姑娘”都會被她們的王子帶走。我相信,這是人性的光輝和力量。在我又一次打開天涯論壇時,同時跳出另外一個網站。我随手就打開看了——是一個交友網站。裡面有個标題吸引了我:“測測你是哪種類型的人”。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點了進去,可是這個測試需要注冊為會員。沒辦法,我注冊了這家交友網站的會員,做了測試。

  沒過幾天,我的電子信箱裡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來信,是個男孩子寫來的。他說:“我是交友網站推薦給你的會員,希望我的出現能帶給你快樂。”我覺得很無聊,就把這郵件删除掉了,可是沒幾天,我就又收到了他的郵件,如此往複了幾次以後,我對他産生了興趣,就回複了郵件把QQ号碼告訴了他。互相加了QQ很久我們都沒有聊過。直到有一段時間,我們單位和業務單位之間的文件要通過QQ傳遞,我的QQ整天挂在線上的時候,他才又一次出現。

  記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我還在單位裡加班。一個QQ頭像冒了出來,不停地閃爍着,我點開它,它說:“你好,我是你在交友網上認識的朋友,我們聊聊好嗎?”在這個百無聊賴的下午,能遇見一個這樣的人陪我聊天,是件挺好玩的事情。他說,他叫譯行,是做金融投資的。他上那個網站的目的就是想找個女朋友,因為年齡大了,父母對他的個人問題有些着急了。

  就這樣一直聊到我加完班回家,再打開QQ,他的QQ頭像依然在閃動,提醒着我下雪了天氣冷了,你要注意安全。我忽然有些感動。就這樣,我和譯行在QQ上熟悉起來。他問我要了幾次電話号碼,在和他聊了一個多月以後,我就把電話号碼給了他。

  和譯行聊天挺有意思的。他似乎對什麼都是内行,見多識廣,我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漸漸地,我開始有點疏遠我男朋友了,我男朋友是個公務員,屬于那種很老實很踏實的人,一點也不幽默。每個女人都容易被和自己生活圈子不同的人吸引,我也不例外。我把我的個人情況都告訴了譯行。而他在告訴我電話号碼的同時,對自己的個人情況支支吾吾的。

  在某個雪下得很大的傍晚,他忽然打電話來跟我說,雪太大了,要接我下班。我當然拒絕了,因為我還不習慣見一個陌生人。再後來的某一天,他的QQ挂在線上,然後跟我說,北京來了一個很有來頭的朋友,叫馮曉。還很神秘地告訴我說,是榮氏集團的第三代,開了一輛加長型的保時捷,據說市價是190多萬。

  我很笨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榮氏是紅色資本家。他還說,兩個人家是世交。我這才明白,原來他要告訴我的是,他也是有背景人家出來的孩子。還說:“要不你出來,我們一起去和馮曉吃頓飯吧。”我還聽見他在電話裡說:“那個黃秘書,你去澳門豆撈定個包間去!”我沒有答應他去。不過很奇怪我居然認識了一個有這樣身世的男人。

  譯行去和馮曉吃飯的時候,我依然挂在QQ上。沒一會兒,他的QQ又蹦了出來,第一句話是:“你是誰?你在我兒子的QQ裡……”我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說我是他網友。那邊又回了個信息說:“那他電腦桌面上的照片是誰呢?”我說:“我哪知道啊。”後來在這個QQ的描述下,我确信電腦桌面上的照片是我,而QQ裡和我對話的人是他的媽媽。他媽媽問了一大堆我的個人信息然後說:“我那個兒子一定喜歡上你了。”

  我說:“可是我是有男朋友的。”她又說:“你有男朋友不是沒結婚呢嗎?沒結婚大家就有機會。”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下去。接着,她又詳細地介紹了一下關于譯行的個人資料:他是在中南海大院裡長大的,爸爸媽媽都在海南,隻有他為了一個女孩子來到鄭州。那女孩子是他在美國讀書時候的女朋友,後來因為一些問題,女孩子把他抛棄了,他就留在鄭州了。譯行除了在美國留學以外,還有個台灣的叔叔。他曾經在台灣海軍陸戰隊服役,是台灣自由搏擊比賽的亞軍……

  聽完她一大堆林林總總的介紹,我簡直有些蒙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就真的砸到了我的頭上,而且還是個肉餡餅。

  晚上回家,譯行打電話給我,我問他:“你為什麼不直接把你的資料告訴我呢?”

  他說:“因為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一定是要低調的。我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女孩子,不為金錢所動,也不為色相所誘惑。”譯行說,他的心情相當不好。那天,紐約交易所的黃金一盎司跌了很多,導緻他損失了90多萬美圓。本來打算把自己那輛低調的海南馬自達換掉的,看來是不可能了。我安慰他說,沒關系的,錢還是可以再賺的。譯行還說,他台灣的叔叔身體有了毛病,讓他過年的時候去那邊,順便把财産繼承問題走一下法律程序。

  沒幾天,譯行跟我說,他要飛到台灣去了。還說,到台灣就打電話給我。而在他回台灣之前,他每天都會打很長的電話給我,說了很多很多話,明确地告訴我,他已經喜歡上我了。末了還很确定地對我說:“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就在這個傳奇一樣的故事裡暈頭轉向。

  我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我覺得這件事情太蹊跷了,怎麼就會有個有錢有才有貌的頂級鑽石王老五,又偏偏愛上我呢?我不相信我會有這樣的運氣。盡管,譯行一再地告訴我,不要不自信,他媽媽早就已經在QQ聊天和見我照片的時候認可我了。譯行就這樣飛回台灣了,可是他的電話一直沒有停止過,一天要打好幾個電話。可就是在他打電話的當口兒,我又發現了個很奇怪的問題,為什麼他到了台灣,仍然用鄭州的手機号給我打電話呢?按說,到了台灣應該換個電話打啊,那樣也會便宜很多。

  慢慢地,我覺得事情不大對勁兒了。我給我一個在北京某公安局工作的朋友打電話,讓她幫我調出這個人的資料。第二天,她告訴我說,在中國的公安系統裡,查不出這個人的名字來。我又找了個中國移動的客戶經理,懇請他查一下這個手機号碼的機主姓名和所在地區。他明确地告訴我,機主的姓名就是譯行,而所在地區是鄭州本市。但是移動的人不肯告訴我他現在到底在哪裡,因為要用正常手續調查這個人的話,就必須公安局長親自審批。

  如此多的謎團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茫然了。當譯行再一次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告訴他,在中國大陸,找不到你的名字,是怎麼回事。他說:“那你去查移民,1997年我移居到溫哥華去了。”然後又很憤怒地責怪我,為什麼不相信他呢,如果真的不信任他,為什麼不肯在他在鄭州的時候見他一面,他離開鄭州了又開始鬧了……

  我被他搶白得慚愧得很,也深覺自己的确小肚雞腸。

  快過年了,從小玩到大的閨密小倩從上海回來。我先跟小倩說了這個事兒,我說天上掉了個餡餅兒,砸到了我的頭上,太神奇了。可是,我總覺得這事兒是假的。如果一件事情完美得天衣無縫,簡直太好了,那它肯定是假的吧。小倩說:“管它呢,反正這事兒挺神的,别人想遇見還不一定能遇見呢!你就當它是真的吧,反正是對你也沒什麼損害。”

  其實浪費的是我的寶貴時間,他的電話總是在晚上10點以後響起來,一說就很久,仿佛一點也不把電話費當回事兒。而我每次聊到筋疲力盡的時候,不得不說:“我實在太累了,明天再說吧,好吧?”每次依依不舍地告别,我開始慎重考慮這個男人到底哪裡吸引了我。是他幽默的談吐,還是他的錢?或者是别的。

  當我意識到自己開始動心的時候,我不得不重新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我把聊天記錄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仍然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小倩說:“如果你開始研究這個男人,說明你已經喜歡上他了。你這樣一遍一遍地推翻自己的結論,是因為你在垂死掙紮!”然後做出一副流口水的樣子說:“要是我能遇見一個這樣的大帥哥,又有錢,又專一就好了。”

  那種很奇怪的疑團在我腦子裡越來越強烈,我總是覺得它就是場遊戲而已。

  後來還是小倩指點我,她說,如果你真的懷疑他不在台灣的話,就讓他用台灣的座機打電話給你,如果他不肯,那他就是在騙你。當天,我就要求譯行拿座機打給我,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來二去的就被他混說過去了。不過他留了個很長串的台灣電話号碼給我,說是他叔叔家的電話,如果我想找他的話,就打這個電話。我拿我的手機試了試,根本不通。小倩告訴我說:“笨蛋,打國際長途要去營業廳開通的!”這電話事件不了了之,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是笨蛋,就假裝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忘記是誰說的了,其實在每個人看來,不是事情本身是什麼樣,而是它在你心裡是什麼樣。

  就這樣一個月以後,我仍然找不到譯行的任何破綻,卻厭倦了。我不願意和這樣的一個人無休止地通話,不願意一直都在猜忌當中。蓦然想起男朋友的好處來,他雖然不幽默,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但可靠,值得信任。這就足夠了。想得到一樣太好的東西,自身需要和它相匹敵才可以,我沒那個能力,也就不再做那樣的美夢。

  男朋友對我那兩三個月的冷淡并不介意,他似乎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在正月初的某天,我們雙方父母見了面,定了我的婚期。小倩問我:“你甘心就這樣放手了嗎?”我說:“這是一個沒有開始的故事,怎麼就提到放手了呢?”

  “可是他是典型鑽石王老五!”“我不管了,我隻想守住我自己的幸福。”我覺得,我有着通透的心,明澈而不貪婪。

  譯行的電話還是不停地打着,可是我不再接聽了,也不再回他的短信。而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用過他手機以外的電話打給我過。有時候我看着他打來的電話,覺得這是我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有一點點遺憾,并不想再追究它的真假了。

  過完正月,有一天和哥哥提起這事兒,我說我曾經遇見過一個這樣的男人,但一直追究着他是否真實存在。哥哥說,這還不容易嗎?第二天,哥哥用一種高科技手段追蹤到了譯行的電話所在地——他一直沒有離開過河南省。而他的電話費,在和我通那麼多電話的情況下,也不過是幾百塊錢。更好玩的是,他根本不是什麼“太子黨”,隻是一個賣軟件的員工而已。

  哥哥冒充找兼職的大學生帶我去見他。我在哥哥的車裡,看着自稱譯行的男人走過來和哥哥交涉。他不太高,穿着卡其色的西裝、牛仔褲、球鞋。是個和一般白領都有距離的打工仔。我微微地笑了,笑譯行這樣做有點傻,也笑自己能夠及時轉身。末了,在譯行又一次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回短信給他說:“我哥扮大學生很像吧,其實他已經有30歲了呢!”他的電話就沒再打來過。從此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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