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世一個月的故事?1
傍晚,天邊的夕陽和浮雲攪在一起,像磕破了蛋殼的雞蛋,紅的黃的白的混在一起,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老婆去世一個月的故事?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1
傍晚,天邊的夕陽和浮雲攪在一起,像磕破了蛋殼的雞蛋,紅的黃的白的混在一起。
程傑走出别墅門口,白璐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眼裡隐約有喜色,說:“等你回來,我有一個驚喜要跟你分享。”
程傑笑着說好,又叮囑她照顧好自己。
助理的車子已經到了,程傑拉開車門坐上去。車子滑行出一段路,還能看到白璐站在雕花大鐵門邊朝他搖手。
程傑歎了一氣,搖下車窗,探頭出去朝白璐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她就要死了,就讓她開心一點吧。
七點二十分到達鄰市酒店,程傑說自己要先洗澡,讓助理去服務台點餐送到房間裡。
助理一走,他趕緊打開手機,點開連接家裡花園攝像頭的APP。他又給白璐打了一個電話,跟她說:“老婆,我出門前忘記喂藏獒了,你記得給它喂點狗糧。”
白璐滿口答應。
程傑緊緊盯着手機,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心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當初他能看上白璐,就是看中她父親留下的巨額遺産。不然,就她那種傻白甜,根本不是他的菜!
他原本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但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掙出底層的泥沼,他不得不狠心跟未婚妻分手,傍上了白璐。
他求未婚妻等他,他一定會盡快娶她。他想過無數次,隻有讓白璐死,他才能得到她的所有财産。
在他還沒想到一個安全的法子弄死白璐時,他一直堅持說想要過幾年二人世界,暫時不要孩子。可白璐竟然懷上了孩子,肯定是她在套套上做了手腳。
要不是他在廁所垃圾桶裡看到兩條紅杠杠的驗孕棒,他差點就隻能被動接受這個孩子。
孩子一旦出生,她的财産就得被分去一半,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他不得不再次策劃讓她死。
2
一個小時後,程傑通過手機,看到白璐的身影出現在花園裡。她端着狗糧走到藏獒的籠子邊。
她剛打開籠子的門,藏獒就氣勢洶洶地飛撲出來,将她撲倒在地。
藏獒一口咬在她的脖頸邊。她拼命掙紮,尖叫着呼救,白色長裙漸漸被血染紅,就像雪地裡盛開的紅梅。
那慘烈的一幕,讓程傑都有點不忍繼續看下去。
藏獒本就是高大兇猛的犬種,被他故意關在狹窄的籠子裡,每天讓它吃不飽,加上天氣炎熱,不暴躁發狂才怪。
而他,此刻正跟助理在鄰市出差并入住酒店,有着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第二天下午,程傑回到山中那棟别墅。
他掏出鑰匙開門時,心裡有些忐忑,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棒球棒,怕藏獒會撲出來。
門突然被從裡面拉開,白璐驚喜地撲過來說:“老公,你回來了!”
程傑差點沒被吓尿。他見鬼一般看着白璐,手臂相觸時感覺到她溫熱的體溫,證明她是人,不是鬼。
他心裡慌亂不已,白璐明明被藏獒咬死了,為什麼現在好好的?
對!藏獒!
程傑趕緊扭頭去花園尋藏獒,卻發現藏獒兩眼發直地躺在籠子邊,身體已經僵硬了。
白璐尖叫一聲:“怎麼會這樣?我昨晚給它喂食時,它還好好的。”
程傑聽到“好好的”,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他明明從監控看到白璐被藏獒咬死了,可現在藏獒死了,她還活着,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打開電腦調取攝像頭記錄時,卻發現畫面全是雪花,什麼都看不清。
他既恐懼又慌亂,懷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一個夢?可是如果是做夢,為什麼那麼真實?藏獒又是怎麼死的?
白璐驚惶地拽着程傑的胳膊問他怎麼辦?
程傑定了定神,開車将藏獒拖去别墅後面的山上挖坑埋了。藏獒的四肢僵直,被他用鏟子鏟土掩蓋時,那眼珠子似乎直直地瞪着他。
這詭異的一幕讓他覺得心尖發顫。
3
過了兩天,備受驚吓的白璐緩過勁兒後,讓鐘點工做了一桌豐盛的菜,還點上了鎏金燭台。
搖曳的燭光裡,她穿着蕾絲連衣裙,面容嬌嫩,就像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她喜形于色地俯身在程傑的耳旁說:“親愛的,你要當爸爸了。”
雖然程傑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但此刻他隻能做出一副驚喜的表情。
白璐看了他一眼,嬌羞地拉起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這裡有兩個小寶寶。”
程傑的笑凝滞了一下,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竟然有兩個孩子!
他努力調整着自己的面部表情,陪着她歡喜,但内心更加堅定了白璐不能留的想法。
夜裡,白璐先睡着了,程傑獨自在書房裡,試圖修複攝像頭的儲存内容,卻一無所獲。
他洩氣地癱在真皮沙發上,視線剛好對上牆壁上的一幅畫,畫中是一個臉容有些醜的西洋女人。
程傑很不喜歡這副畫,他每次看到這幅畫就覺得很别扭。因為畫中的女人,有一雙陰郁的眼眸,嘴角緊緊抿着,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似的。
他曾跟白璐商量過,說這副畫醜爆了,讓她把這副畫收起來。
白璐不同意,說這畫是祖上不知道幾代傳下來的。據說畫中人是一個伯爵的夫人,因病死後,伯爵很想念她,就畫了這幅畫。如今這個伯爵的畫很值錢,這幅伯爵夫人圖也成為白家的鎮宅之寶,一直挂在書房。
程傑仔細端詳着這副畫,發現畫紙已經發黃,卻絲毫沒有破損,可見被收藏得很好。他心想,等他收拾了白璐,就将這幅畫賣掉,估計能值不少錢。
4
程傑在白璐的強烈要求下,陪她去醫院産檢。
醫生說胎兒狀況良好時,程傑覺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出了醫院,白璐興奮地跟他說:“老公,我們生完這一胎,再多生幾個寶寶好不好?我是獨生女,父母生前也總忙着做生意,我覺得很寂寞。我真的很希望能有一個熱鬧的家,我的孩子能有手足陪伴長大。”
程傑越聽心越沉。他本來就對她不耐煩,每天都在竭力忍耐這樁婚姻。
他跟前女友杜麗娟分手後,一直沒有斷了聯系,兩人又好上了。一個月前,杜麗娟給他打電話,說自己懷孕了,問他怎麼辦?
他又驚又喜,讓她務必留下這個孩子。他盼望着盡快弄到白璐的财産,然後跟杜麗娟在一起。
如今,白璐竟然還要多生幾個孩子,這讓他産生了極大的危機感。他決不能跟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一輩子糾纏在一起。
晚上,程傑剛回到家,就看到白璐紅着眼圈坐在沙發邊等着他。
他走到她身旁,問她怎麼了?
白璐擡頭看着他說:“杜麗娟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嗎?”
程傑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如果白璐沒有證據,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話。
白璐哭了,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從臉頰争先恐後地滑落。她說:“你要她還是要我?如果你要我,就讓她去打掉孩子。如果你要她,那咱們就離婚,你怎麼來我家的就怎麼滾出去。”
程傑跪在地上哀求她,跟她說自己是被杜麗娟設計了,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白璐冷冷地說:“我不管你們是怎樣制造出這個孩子的,我決不允許我的孩子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存在。”
程傑聽了這話,不由得慌亂起來。杜麗娟懷孕沒多久,白璐就知道了,如今還鐵了心要他馬上做出選擇。看樣子,白璐根本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單純天真,他的一舉一動,她心裡都有數。
這麼一想,他覺得後背發涼。
他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白璐必須死!
5
周末時,程傑開車帶白璐去郊區農家樂玩。
途徑一條河時,事先約好時間的助理給他打電話,他假裝接電話分了神,方向盤一拐,又一腳将油門踩到底,車子直直沖進了河裡。
白璐尖叫一聲,驚慌地緊緊拉着他的胳膊。
水通過車門的縫隙灌入車廂裡。程傑一把甩開白璐的手,解開兩人的安全帶,說:“老婆,别害怕,我帶你出去。”
此時車外的河水已經淹到車把手的位置,車内的水也淹到了程傑的肚臍眼位置。他用力推開車門,迅速凫水到副駕邊,開門将白璐拽出來。
兩人順流飄了一段距離,河水越來越急。程傑知道,這條河的下遊不但水流湍急,還有幾個漩渦點,一旦被沖到下遊就會兇多吉少。
做戲要做全套,他帶着白璐凫水,試圖上岸。幾番浮沉後,他假裝體力不支松了手,白璐尖叫着越漂越遠。
程傑爬上岸時,也已經精疲力竭。岸上有幾個圍觀的人已經幫忙報了警,誰都看得到,他不是不想救白璐,而是無能為力。
警方來後也查不出什麼,隻好讓他走了。
程傑激動得渾身發顫,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
他回到别墅,站在陽台上看着腳下的廣闊天地,心裡豪情萬丈。從此以後,白璐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直到夜裡,警方那邊傳回消息說白璐已經不幸溺亡,程傑的一顆心終于完全放下。
夜色深濃,程傑歇在書房的沙發上。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他突然聽到一陣輕輕的哒哒聲響傳來。
他渾身一僵,倏然睜開眼。
這聲音,是白璐那雙鑲了琉璃的木屐敲擊地闆時發出來的獨特的聲音!她最喜歡這雙鞋,每次回家都要穿。
哒哒聲響越來越清晰,慢慢往書房的方向飄來。
6
程傑的心跳飙得飛快,心髒似乎蹦到了喉嚨口。
那聲響,在書房門外戛然而止,他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停了片刻。
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渾身濕漉漉的白璐站在門外,身上還穿着落水時的那件珍珠粉連衣裙。
她披頭散發,無助地看着程傑說:“老公,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程傑吓得半死,嗷地一聲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清冷的月光下,白璐兩眼含淚地看着他,裙擺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弄濕了一片地面。
程傑隻看了一眼,整個人就搖搖欲墜,白璐走路時是飄的!
白璐緩緩擡起手伸向他,這是她往日撒嬌要他抱的動作。
程傑拼命後退,白璐進一步,他就退一步。眼看白璐的離他越來越近,他緊繃的神經終于再也承受不住,瘋狂地抓起手邊可以抓到的東西砸向白璐。
直到再也沒有東西可砸,他順手扯下牆上那幅畫砸過去。
那幅畫沒有碰到白璐,就滴溜溜地掉在地上。畫軸展開,程傑隻看了一眼就吓呆了,畫紙上的伯爵夫人原本繃緊的嘴角,竟然在朝他微笑!
這一幕,徹底擊潰了程傑本就薄弱的心理防線,他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7
程傑癫狂了,至少在别人的眼中是這樣。
他每天都在嗷嗷叫着說有鬼,說自己把白璐殺死了。
白璐帶着他尋醫問藥,無奈所有醫生都說他的情緒極其不穩定,而且具有一定攻擊性。最後,白璐被逼無奈,将他送進了精神病院。
周末,白璐去精神病院看程傑,他的精神狀态看起來還不錯。
程傑被綁在床上,他看着她哀求道:“老婆,求求你跟醫生說說情,我沒病,真的沒病。”
白璐冷笑:“不!你有病!你得了喪心病狂的病!要不是你,我媽也不會死。你害死了我媽,還想要我的命,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婚後半年,白璐的母親就因為突發性腦溢血去世。她一直以為是意外,直到無意間在母親的卧室裡發現了日記,她才知道母親一直飽受噩夢折磨。
而罪魁禍首,就是程傑這個好女婿。他知道她的母親溫順膽小,故意裝神弄鬼,持續的高強度刺激導緻她的精神緊張,到極點時引爆發病。
而他做這一切,不過是想要逼死她的母親,再朝她下手,好繼承她們的财産。他出身貧困,内心一直怨恨着命運的不公平,怨恨着富人,覺得他們都為富不仁。
這種怨恨,在他舍棄杜麗娟而選她時,達到了頂點。他将所有的怨都轉移到她身上,對她産生了惡念,想要除掉她。
得知程傑的陰謀後,白璐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她隻能忍,因為她不能讓這個渣男得逞,不能讓他分走她父親留下的公司,那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從那之後,她身旁總有幾個隐藏在暗處的保镖保護着她。
她經過一系列的籌謀,制定了嚴密的複仇計劃。首先是故意捏造程傑精神恍惚的迹象,跟他說他夢遊、經常做噩夢。
她說的次數多了,程傑将信将疑,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他在她的安排下去看醫生,因為他颠三倒四,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夢遊,醫生診斷他的精神壓力太大,有輕微抑郁症。
白璐趁機弄來大量抗抑郁藥物滲入他的食物中,他漸漸變得情緒低落、焦慮,記憶力明顯衰退。他經常産生幻覺,行為中越來越多地表現出他的幻覺,比如想要她死的決心。
8
白璐發現火候到了時,就故意制造出自己懷孕的假象,程傑果然對她痛下殺手。
花園裡的監控早就被她弄壞,鍊接他手機APP的是家裡的錄像機,播放的錄像是她提前在攝影棚綠幕背景裡錄下來的,錄像裡的那隻藏獒和她被藏獒撕咬的場景,也不過是特技制作出來的。
程傑設計想要淹死她時,要不是保镖們潛水救了她,她真的會溺斃。在被救起來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腸更加冷硬。
她讓人假裝警方,給程傑報喪,夜裡再回家恐吓他。他看到她飄,不過是因為她穿着輪滑鞋,被長裙遮蓋住了,就形成飄的假象。
就連書房的那幅畫,也被她提前用臨摹的赝品換了。
連續大量的藥物刺激,加上各種恐怖事件,程傑的惡念終于反噬了他的理智,讓他崩潰了。
她隻要讓他繼續呆在精神病院裡,沒病都能憋出病來。久治不愈,她就可以上訴離婚,還能讓他永遠不能離開精神病院。
古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可總有人心存僥幸,把别人當傻子。
她終于為母親報了仇,可母親再也回不來了。往後餘生,她一定要擦亮眼睛挑選伴侶,不能再被皮相蒙蔽。
—— 完 ——
作者:魚翹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