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高了,都别管我的角落我喝高了,都别管我的角落 西祠胡同 xici.net
直到2006年的春分過後,陽光強烈,暖風吹絮的日子,我才想起來寫點什麼紀念一下逝去已久的2005年。其實2005年在我印象中并沒有啥大事發生,海外海内基本上歌舞升平,幾乎屁事沒有。對于我個人來說也一樣,2005年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偶然有一些人穿過我的生命,但是轉眼我就把他們忘得一幹二淨。2005年夏天,我戒了煙,戒了酒,不過可惜我在年底回到北京的時候經不住誘惑,再次重操舊業。2005年,我從一個毛頭小夥子變成了不苟言笑的職業人,所有的事情都難以讓我激動三天以上。然而我也學會了厭倦,開始厭倦工作,厭倦虛僞的笑臉,厭倦笑裡藏刀冷嘲熱諷,厭倦爾虞我詐,厭倦弄假成真,當我厭倦了一切之後,我便不再厭倦了。2005年以前,我喜歡小鳥依人長相可愛的姑娘,許多朋友都說我有戀童癖。不過春節過後的某一天,候大勇和我走在香港的大街上時,一個豐乳肥臀的豔麗女人走過,候大勇把脖子扭的都快折了,許久過後才戀戀不舍的回過頭來,一拍大腿:“我操!太爽了!屁股真大!”我萬分疑惑,那個女人的屁股之肥碩,讓人毫不懷疑她坐在自行車上可以把座椅夾下來。但是接着候大勇向我講述了大屁股女人的風情萬種,并且以一系列實例說明了大屁股的舒服。我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依然對大屁股女人不屑一顧,直到夏天和我的前女友快刀斬亂麻,一拍兩散。随後的日子裡我寂寞難耐,終日毛片度日。終于在意淫了各種類型的女人之後,發現自己在極端空虛中,開始與候大勇的見解殊途同歸。2005年的三月,我從灣仔的海景豪宅搬到了銅鑼灣嘈雜鬧市中的一座剛剛裝修好的公寓,僅僅一周以後,又被公寓裝修留下的強烈苯酚味道嗆得鼻涕橫流,于是輾轉落魄到了金鐘附近的一所小旅館,并在這所旅館陰暗的小房間裡度此餘年。那所小旅館對我印象頗深。四尺見方的房間裡電視隻有十餘個頻道,還包括幾個菲律賓語台和日語台,能看懂的節目少之又少,而且沒有互聯網,隻能偶然搜索到附近公司的無線網絡,飲鸠止渴般抱着筆記本顫顫悠悠的上幾分鐘網,随後繼續陷入黑暗中的寂寞。小旅館裡整日穿梭着南來北往的遊客,多數來自大陸的遊客都喜歡成群結隊大聲喧嘩,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更加顯得刺耳。有兩次甚至在半夜有人用鑰匙在我的房門上稀裡嘩啦的擰來擰去,被我大聲訓斥後又悄然離開。我在這所旅館裡惶惶不可終日,惶恐的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漫長的黑夜。後來回到北京以後,我和一個香港女人叙述那段在小旅館的遭遇,那個女人居然拍案而起,說她們香港人都是在此艱苦環境下生活過來的。我居然也虛僞的忍受住内心的怨恨,對她笑了笑。和前女朋友分手後,我開始面臨各種女人的誘惑。我常在晚上被單身女同事以繁雜的理由叫到房間裡聊天,其中不乏一些絕色美女,不過無論心跳如何加速,女同事的睡衣如何挑逗,我都強忍着内心的欲望,三言兩語之後便匆匆離去。其實并不是我想堅守欲望的噴發,隻是害怕陷入另一個感情糾葛的沼澤。我玩不起,于是我逃避。2005年的整個夏天,我幾乎都在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度過。我在馬來西亞單挑五個新加坡同事,喝的彌天大醉,倒在了女廁所裡。醒來後,發現廁所門被反鎖上,于是隻能從門上面的縫隙跌跌撞撞的爬出來。踩着馬桶趴在廁所門上時,我清楚地看見隔壁蹲着的英國女同事對我嫣然一笑。喝多了酒我便展開了人生第一次跳舞,據後來的幸存者回憶,我的舞姿活像一隻八爪魚,并且以我的八個手爪幾乎擁抱了全公司所有的女同事。我在第二天徹底清醒以後,看見一個來自上海的女同事一瘸一拐的被人攙扶着去醫院,我向她打招呼時,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後來才知道她是在跳舞時被我把整個大腳趾甲踩掉了。在新加坡的一個多月裡相對悠閑多了,主要都是些培訓。于是我的生活開始恢複到校園狀态,白天上課,放學打球,何其樂哉。我在新加坡和一些印度兄弟學會了吃素,于是嚴格要求自己不沾葷腥。居然驚奇的發現素菜也是如此好吃,直到現在,我也保持了基本吃素的習慣,除了海鮮以外,豬牛羊雞肉都極少沾染。不過剛開始的一周,在一次吃了一道奇怪的西紅柿炒豆腐後,我拉稀了。現在回憶起來,那次拉稀可謂非常之爽,我絲毫不覺肚痛腿軟,然而一天要上廁所數十趟,隻感覺将這輩子積累的毒素盡數排逐體外。可是在堅持了兩天之後,我的拉稀仍然繼續,所以我不得不找醫生尋求幫助。那個醫生非常特别,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作為華裔的他和我用英文長談了幾乎兩個小時,目的就是為了向我闡述他不喜歡中國人。他并且舉例說明,前些天有個來自中國上海的女孩腳趾甲被人踩掉了,來他的診所換藥,居然還和他為了一塊錢讨價還價。我對此内心暗笑,接着聽他吹噓自己如何獲得了八個英國學位,如何如何牛逼。到了最後,他問我知道為什麼和我聊這麼久麼,我說不知道。他說因為聊得久了外邊就會有人排隊,有人排隊的話,别人就會認為他這裡生意很好,會有更多的人來。我說哥們,你還沒給我開藥呢。他說,你這病無藥可治,回家别吃東西,就喝糖水,自然就好了。我出了門,長籲一口氣,看到門口抱着哭泣嬰兒的母親仍在焦急地排隊,低聲罵了那個醫生一句傻逼。我自己也比較傻逼,居然遵照了那個醫生的囑咐,連續三天什麼都沒吃,隻喝糖水,可是還是拉稀。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已經形銷骨立,實在忍不住了,去飯館大快朵頤,吃了兩大碗面條,回了房間,竟然接連兩天沒拉屎,連個屁都沒放。拉稀的日子,我不用上課,無所事事當中便殺回了東傳。當時正值東傳蕭條破敗,我迅速發起了一場黑幕重重的政變,重新掌權。與西祠炒作專家阿甘!兄及各路好漢聯手将東傳重振旗鼓,紅貼遍地,旌旗飄揚,那是相當牛逼。不過随後西祠就陽萎了,那段時間的心血幾乎全部丢失。我也心灰意冷,遠離是非,重新投入到繁忙的工作當中。回到香港以後,我逐漸愛上了廣東。幾乎每個周末,我都要去深圳吃吃海鮮,去澳門試試手氣,去珠海散散心。有一次和候大勇去珠海,酒店裡有小姐按摩。給我按摩的女孩身材極好,臉蛋也漂亮。那個女孩一上來就拿出了各種裝備,總計有冰塊、熱茶、可樂、溫水、跳跳糖五類,号稱冰火五重天。我當時心頭一陣發麻,可是看了看那個女孩異常純潔的面容,于心不忍,興味索然,最終作罷。從按摩房出來,正好碰到候大勇,他一臉沮喪,據說碰到了一位極醜的姑娘也要與其冰火五重天,他吓得屁滾尿流,立刻結賬。後來我出了酒店,躺在珠海海風吹送的草坪上,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女友,哭了出來。2005年年底,我終于厭倦了香港的一切,信心勃勃的認為北京才是自己發展的天堂,于是毅然決然謝絕了香港的高薪挽留,回到了北京。下飛機的那天,是北京的初冬,下着小雨。我突然發現這世界居然一片狼藉,一塌糊塗。浪子!酒後塗鴉于2006年3月23日淩晨白晝之光,豈知夜色之深
烈焰之熾,豈知寒冰之銳
浮雲之高,豈知流水之歡
天地之廣,豈知吾心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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