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向我推薦美容養生配方,紅棗,桂圓,黑芝麻,核桃??列了長長的單子,我熱情地回報以打“潛水艇”的手法,你可以嘗試不同的小玩具,效果來得更快。這個突兀的推薦讓素以寡欲示人的她像含羞草般彈開,我卻窮追不舍地問道,你穿着吊帶衫上街引來男人的噓聲,你還渴望和男人一起看電影,可你真的沒有性欲嗎?追問到她不悅,扔給我一句。
我細細地品味着“感知”二字。反思我對女性欲望的處理方式是否太過于暴力。嗯,很多時候女人們并不想要狂風暴雨的做愛,隻想有一種綠色無害的親昵。所以她們有時熱衷于調情,語言上的調戲,隔着時空的嬌嗲,又或是情侶餐廳裡的目光交織,酒吧昏昧中有意無意的身體觸碰,如此簡單而已。如果收到信号的男人,誤會為上床的暗示,進一步大膽地挑逗或者提出雲雨要求,馬上被拒絕得灰頭土臉。
這樣的一種親昵渴望,次慰藉的需求,常被男人控訴為矯情和做作。仿佛女人要麼就修女般全身裹黑,聖潔無欲,要麼就如性感尤物般開放火辣,才合情理。如果你表現出了情欲,又抗拒生理上的滿足,便是表裡不一。可女人有時真是那樣的蝸牛,寡欲的女友就曾說,她隻想談那樣的戀愛,拉拉手,散散步,還反問?可是,上哪去找一個男人,始終和你拉拉手,散散步?
但其實反過來,如果女人表現太過主動時,男人也會像一隻蝸牛。前些日子,有個男人總說來我家做飯給我吃,還說可以給我按摩,我問,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做愛呢。他始終無法答應,我一怒之下說,不做愛就不要做飯給我吃了。他像孩子般委屈。那個軀殼也是這般難以脫開,他大概隻想有暧昧的親昵,親昵而不負距離。
于是,我慢慢習慣了KTV裡男女好友們的“次色情”交際。在一首首情歌的暖場後,在一杯杯酒的熱身後,他的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另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或撫着她的背,或摸摸她的頭發,有時借着酒意,男人和女人還會擁抱着面唇相碰一下。但集體性的慰藉到此為止,出了門,拉着的手松開了,在意猶未盡中各自坐上車,相約着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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