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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點王爺躺在王妃肩膀上哭

科技 更新时间:2024-11-11 07:27:49

  我是戰神王爺的工具人王妃,隻等白月光回歸,我就能下線養老。

  沒想到,王爺他失憶了,還以為自己愛的是我!

  我在跟三個小妾打麻将的時候,被丫鬟春蘭打斷了。

  小丫頭一臉着急,臉上表情跟死了媽似的。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王爺回來了!」

  盤點王爺躺在王妃肩膀上哭(我是戰神王爺的工具人王妃)(1)

  1.

  我瞥了她一眼,當時就覺得她特别不懂事。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關我們什麼事?」

  「姐妹們接着奏樂,接着舞!」

  三個小妾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就是!王爺回來就回來了呗!」

  「王爺他回來了和不回來有什麼區别?」

  春蘭口中的王爺,名叫司北戰,是當今戰功赫赫的戰神将軍,年紀輕輕就被封為戰王,是當朝唯一的異姓王,很是牛 X。

  我們戰王府,上到王妃也就是我,下到小妾也就是她們三個,都不得司北戰的恩寵。

  進府五年,從剛開始的互掐互撕,變成現在這樣的相敬如賓,抱團養老。

  沒事跟她們打打麻将,聊聊詩詞歌賦,胭脂水粉,點心首飾,好不快活。

  現在,春蘭竟然告訴我,幾年不見人的司北戰回來了?

  一邊呆着去!

  但春蘭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和三個小妾,都停下了手中搓麻将的速度。

  春蘭說的是:

  「王妃!王爺他……他帶了個女人回來!」

  「女人」這兩個字,成功的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畢竟,司北戰他壓根兒就對女人不感興趣!

  也不能說是不感興趣吧,隻能說是他對活着的女人不感興趣。

  因為司北戰有個公開公認的秘密,那就是,他有個死掉的白月光。

  當年司北戰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蕭月兒。

  兩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一度談婚論嫁。

  沒想到小公主是個倒黴催的,一次出行掉下山崖摔了個屍骨無存。

  我們幾個都是他被逼着娶的。

  我是太後賜婚給他的,張側妃是皇帝送的,李姨娘是故人之女,梁姨娘是他母親的丫鬟。

  總之,我們沒有一個是他心尖上的人。

  現在春蘭竟然跟我們說,司北戰帶回來一個女人?

  「還有這等奇事?」

  我一臉八卦的搓了搓手手,朝張側妃,李姨娘,梁姨娘使了個眼色。

  三人也是一臉很感興趣的樣子。

  于是我帶着司北戰的三個小妾,風風火火的往花廳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劇情君它終于上線了!!!

  2.

  啊對對對,我不僅是個工具人,還是個穿越的工具人。

  這其實是我看過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說!

  而我穿的角色,就是男主司北戰那不受寵的原配王妃。

  身為一個女炮灰,原主相當作死。

  因為對司北戰愛而不得,所以沒事就在家裡磋磨他的妾室,搞的王府雞飛狗跳,天怒人怨。

  最後,在司北戰的白月光蕭月兒死而複生回來之後,讨人厭的原主喜聞樂見的被休棄了。

  成了棄婦的原主,離開了王府,給小公主騰出了地方。

  因為早年間蹦跶的太厲害,把父母親人都得罪光了,和離之後窮困潦倒,最後落魄重病身亡。

  而我,早在嫁入戰王府那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這幾年來,我在戰王府撈的盆滿缽滿,就差一張和離書,讓我離開戰王府。

  我就能過上幸福快樂的休閑養老生活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跑到花廳,想要一睹白月光的絕美容顔的時候。

  因為跑的最快,被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把撈進了懷裡。

  我雙腳離地,像個葫蘆似的挂在他身上。

  細腰被他有力的胳膊勒進去,差點斷成兩截,胸口兩個包子被他擠在堅硬的盔甲上,直接變形了,疼的我直吸氣。

  就聽司北戰深情的在我耳邊道:「黎兒!本王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

  3.

  我這具身體的原主,閨名姜黎,是相府嫡女,賜婚的太後是我姑祖母。

  算起來,也是個京城裡名門閨秀中的翹楚。

  要不然,也不能被指婚給戰功赫赫的戰神王爺。

  但我可以對天發誓,原主跟司北戰他真不熟,我就跟他更不熟了。

  我還記得大婚當天,司北戰連紅蓋頭都沒給我掀,就自己去書房睡了。

  我跟他,除了是名義上的王爺和王妃之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啊!

  司北戰一見面,就擠我包子,這是鬧哪樣啊!

  「王爺,你幹嘛?」

  我被他勒的要斷氣,不滿的瞪他。

  意識到了我的掙紮,司北戰朝身後一瞥,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王妃别動,那個女人來曆不明,對本王糾纏不休,還請王妃配合本王演場戲。」

  我被司北戰扣在懷裡,動也動不了,以極其詭異的姿勢扭了扭頭,成功的看到了那個一身白衣,泫然欲泣的女人的臉。

  下一秒,我心裡頓時卧了個大草。

  這應該就是司北戰死掉的白月光蕭月兒吧?

  司北戰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我忍不住在司北戰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放我下來!」

  司北戰擰眉看着我,聲音裡帶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寵溺:「王妃……」

  我見他死活不撒手,氣的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白月光都回來了,他跟我這唱聊齋呢?

  還什麼來曆不明,對他糾纏不清,這話根本騙不了看過原著的我!

  司北戰被我咬了一口,整個人都愣住了,看向我的眼神暗了暗,但抱住我的動作卻是沒有松開。

  反倒是不動聲色的換了個姿勢,将我打橫抱起。

  朝身後的蕭月兒道:「公主殿下,内子脾氣驕縱,讓本王慣壞了,本王先去哄哄她,失陪了。」

  然後不顧蕭月兒黑成鍋底灰的臉,抱着嬌小玲珑的我,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張側妃李姨娘和梁姨娘看着我和司北戰,都驚呆了。

  「我剛剛看到了什麼?王爺抱着王妃?」

  「卧槽!姜黎你出息了!竟然拿下了司北戰這朵高嶺之花?厲害啊!」

  「什麼什麼?王妃跟王爺好了?那我們豈不是失寵了?不行,我要王妃給我月錢超級加倍,以做補償!」

  這會兒,一直站着不動的蕭月兒才追了出來,死死的瞪着司北戰的三個小妾。

  臉色蒼白,嘴唇顫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北戰哥哥他……真的娶妻了?」

  「那個女人真是他的王妃?」

  「你們……你們又是什麼人?」

  三個小妾一點沒有失寵的覺悟,看這個女人絮絮叨叨的,還挺把自己當回事。

  出身最高的張側妃忍不住怼道:「我們三個都是王爺的妾室!你是誰啊?」

  「該不會是王爺新納的小妾吧?怎麼這麼不懂規矩,見了我們也不叫姐姐?」

  蕭月兒的臉瞬間蒼白如紙,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不過下一秒,蕭月兒身邊的丫鬟就跳着腳叫嚣起來。

  「放肆!這是當今的月華公主,你們這些人,見了公主殿下還不下跪!」

  4.

  身為大雍朝戰力第一的戰神将軍,司北戰臂力十分驚人。

  抱着我,走路帶風,一點不費勁。

  「嗖嗖嗖」的,就從前廳到了後宅。

  我支棱起來,張望了一下,眼見四下沒人掙紮了一下,要從司北戰身上下來。

  「現在沒人了,王爺可以不用演戲了。」

  司北戰垂眸看着我,額前幾縷碎發散落下來,掩映着他潋滟的眸光,帶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怎麼?王妃不喜歡本王抱你?」

  我倒也不是不喜歡這個免費車夫,畢竟有人抱誰願意自己走不是?

  但司北戰身上的盔甲太硬了,我這具身子嬌生慣養的,硌得我哪兒都疼!

  這麼沒面子的事情我不可能說出來,隻是冷淡的道:「妾身以為,隻是演戲罷了,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

  司北戰皺了皺眉,濃麗的眉眼染上一絲困惑和不解。

  「王妃,你是本王的結發妻子,你我情深義重,今日為何對本王如此冷淡?」

  我聽到司北戰的話,愣了一下。

  下意識的捏了捏司北戰的臉。

  成功看到司北戰呲了呲牙,才認定自己沒有在做夢。

  既然我沒有做夢,那做夢的就是司北戰了。

  我試探着問他:「王爺,你是不是趕路太累出現幻覺了?」

  「你?我?情深義重?你莫不是在逗我?」

  司北戰看出我沒在開玩笑,臉上的表情有些冷了下來。

  他将我放在地上,修長的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臉擡起來,仔細的觀察,仿佛要從我的臉上看出什麼纰漏來。

  我被他瞧的渾身不舒服。

  掙紮着拍開他的手。

  「王爺,你到底想幹嘛?」

  司北戰困惑的道:「不應該啊,少萱說你和本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一對神仙眷侶。」

  「你對本王情深義重,本王對你癡心一片。」

  「看你這樣子,不像啊……」

  我看着司北戰一臉認真的樣子,和他略顯離譜的話,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

  「我?跟你?青梅竹馬?」

  「噗——」

  噴了司北戰滿臉。

  5.

  我笑的前仰後合,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司北戰拿手抹了把臉,那張俊美無俦的臉,一臉怨念的看着我。

  「王妃何故如此發笑,難道本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嗎?」

  我一手撐在他的肩頭,越發控制不住,要不是司北戰好心站着給我扶,我肯定會笑得滾到地上去。

  不過笑着笑着,我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因為司北戰全程都一臉茫然的看着我,仿佛不明白我在笑什麼。

  我終于覺察出一絲不對勁。

  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直起腰正色道:「你莫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我這麼問,其實不大禮貌。

  因為這話基本上和你丫腦子是不是有病沒什麼區别了。

  沒想到司北戰卻并沒有生氣,反而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之前打仗的時候不小心墜馬,磕到了腦子,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但少萱與本王情同兄妹,數次救我性命,她是不會騙本王的!」

  我先是一臉震驚,随即一臉憤怒。

  破案了!

  竟然是少萱那家夥搞的鬼!

  6.

  少萱本名叫秦少萱,是司北戰的同門師妹,兼貼身護衛,又兼他的副将。

  總之是個武功很高,功能很多的女人。

  正如司北戰說的那樣,秦少萱和他情同兄妹。

  而我跟她關系也不錯,因為她也是我的牌友之一。

  我一直認為,秦少萱是我的好姐妹,為此我對她特别寬容。

  她打麻将欠了上千兩,我都沒有叫她還,還讓她一再拖欠。

  沒想到她竟然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誣陷我跟司北戰有私情???

  我超級生氣,踮起腳揪住司北戰的衣領子,拽的他一趔趄。

  「秦少萱那個女人在哪兒!」

  司北戰不知道我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氣,不過還是指了指秦少萱所在的方向。

  我甩起袖子,風風火火的朝着秦少萱的院子沖去。

  剛到院門口,就看到背着包袱準備跑路的秦少萱。

  我怒吼一聲:「站住!」

  秦少萱轉身想翻牆溜走,我猛的撲過去,抱住了她的腿,将她拽了下來。

  原本準備飛檐走壁的女俠,緊急迫降,跟我一起摔在了草地上。

  秦少萱很是委屈。

  「王妃!您這是幹什麼啊?」

  我爬起來一截,直接把她按在了地上,将手伸到她眼前:「還錢!」

  秦少萱在我手心拍了一下,翻身坐起來,一副臉皮很厚的模樣。

  「還什麼錢?就我那點俸祿,哪有錢還你?」

  她還有臉說?

  身為司北戰的左膀右臂,一人領好幾份俸祿,逢年過節還有節禮賞賜,她竟然跟我說沒錢?

  我繼續追問。

  「那你說清楚,王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好端端的怎麼失憶?」

  「還有,他為什麼說我跟他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跟他青梅竹馬的人不是蕭月兒嗎?」

  秦少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是!可是她不是死了好幾年了嗎?」

  「王爺他總不能老是活在回憶裡,走不出來吧?」

  「既然老天爺讓他失憶,就是給他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啊!」

  我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然後呢?你做了什麼?」

  秦少萱羞澀的勾了勾唇角。

  「我看你這個人還不錯,我欠了你這麼多賭債你都沒讓我還,打算給你個機會。」

  7.

  我萬萬沒想到,秦少萱會這麼離譜。

  趁着司北戰失憶,竟然篡改和編造他的記憶。

  在她編造的故事裡,我和司北戰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戀人。

  長大一點,就被陛下和太後賜婚結為夫妻,鹣鲽情深,羨煞旁人。

  我們成婚五載,聚少離多,但是感情深厚。

  家中雖有三位小妾,但司北戰的心裡隻有我一個!

  她還畫了我的小像貼在司北戰的床頭,讓他日夜看着。

  将我和司北戰的「愛情故事」編纂成冊,讓司北戰反複閱讀。

  如今,司北戰已經把她編纂的故事當做是真實的了。

  對我這個結發妻子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且忠貞不二。

  秦少萱深吸了口氣。

  「我也沒想到蕭月兒能回來啊!我當時整個人都麻了。」

  我:「呵呵,我也麻了。」

  我忍不住撲過去,掐她的脖子。

  「現在該怎麼辦!」

  「王爺跟我說蕭月兒對他圖謀不軌,懷疑她沒安好心啊啊啊!」

  秦少萱被我掐的翻白眼。

  「呃……啊!王妃别掐了。」

  「我也懷疑,介娘們兒不像是好銀啊!」

  我一愣,掐在秦少萱脖子上的手松了松。

  「怎麼回事?」

  秦少萱道:「我懷疑她不是真的月華公主,而是假冒的。」

  「目的是為了蠱惑我們王爺,亂我大雍軍心,竊取我們大雍的軍事布防圖!」

  我有些不信任的看着她。

  「這不能吧?」

  原劇情我可是看過的啊,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

  秦少萱信誓旦旦的道:「怎麼不可能?甯可錯殺不可放過!」

  「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咱們王爺被壞女人欺騙,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錯,被滿門抄斬嗎?你忍心嗎?」

  我語塞。

  「我……我忍心啊!」

  我跟司北戰不過是塑料夫妻好嗎?

  隻要我跟他和離的速度夠快,司北戰的滿門裡就沒有我!

  秦少萱反過來握住了我的肩膀,拼命的搖晃。

  「你這個女人,你怎麼這麼狠心?」

  「這幾年你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

  「現在隻是叫你配合一下,試探一下敵人的底細你都不願意。」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

  最重要的是,我不是秦少萱的對手,她掐着我的脖子,我不敢不答應。

  于是,我隻能委曲求全的,配合司北戰繼續演戲。

  不同的是,剛才我是配合司北戰演戲騙蕭月兒。

  現在我是配合秦少萱演戲,騙司北戰和蕭月兒兩個。

  8.

  按照秦少萱的要求,我在這段日子要和司北戰一邊扮演夫妻情深,一邊觀察試探那個蕭月兒,讓她露出馬腳。

  我一再跟秦少萱确認,這是假的,隻是配合演戲,才咬牙答應。

  晚飯的時候,我在府裡設宴為司北戰接風洗塵。

  目的嘛,自然是為了在蕭月兒面前秀恩愛,觀察她的反應。

  我想着,我一個人跟司北戰秀恩愛,怎麼有我們四個人跟司北戰秀恩愛效果好?

  當即就通知了他那三個小妾,讓她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來進行才藝展示了。

  張側妃出身名門,那一手書法寫的驚天地泣鬼神,堪稱當世閨閣書法第一人。

  上來就給司北戰表演了個揮毫潑墨,看的司北戰歎為觀止。

  很快,張側妃就拿着「精忠報國」四個大字,來到我和司北戰的面前。

  「妾身祝王爺武運昌隆,戰無不勝!」

  司北戰坐在我邊上,看的眉頭緊皺,手扶在大腿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小聲在一旁提醒。

  「王爺,張側妃是當世書法名家,一字千金……」

  司北戰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

  「這麼值錢?」

  我點了點頭,司北戰笑了一聲。

  「張側妃有心了,坐吧!」

  下一位表演的,是李姨娘。

  李姨娘生的纖細秀美,體态婀娜,一曲胡旋舞反彈琵琶,配上燭光舞美,簡直驚為天人。

  「妾身祝王爺事事如意,心想事成。」

  我興奮的揪司北戰的袖子。

  「李姨娘跳舞超美的嗷!我最喜歡看!快鼓掌快鼓掌!」

  司北戰猶豫了一下,擡手鼓了鼓掌。

  「跳的不錯,下去休息吧。」

  梁姨娘也不是吃素的,有張側妃和李姨娘珠玉在前,梁姨娘不走尋常路,給司北戰表演了一段家傳的槍法。

  那身手,英姿飒爽,那氣勢,巾帼不讓須眉,那眼神,殺氣騰騰。

  這要是放在戰場上,不得殺千八百個敵人?

  我忍不住站起來鼓掌叫好。

  「好!」

  「有賞,通通有賞!」

  三個小妾全都面露喜色,嬌滴滴的行禮。

  「多謝王妃,多謝王爺。」

  「願王爺和王妃,琴瑟和諧,恩愛百年。」

  整個過程,蕭月兒都坐在不顯眼的角落裡,咬牙切齒的看着三人的才藝展示。

  望向我的眼神,更是帶着幽怨和憎恨,恨不得把我給撕了。

  我看的有些不對,小聲湊在司北戰的耳邊道:「這個月華公主真是假冒的嗎?為什麼我感覺她挺在乎你的。」

  司北戰扣住我的腰,把我往懷裡帶。

  「這真的是給我接風洗塵的嗎?為什麼我覺得是王妃你自己想看?」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頸側,讓我有些僵硬。

  「這怎麼可能?當然是為王爺您準備的。」

  我伸手指了指那三個千嬌百媚的小妾,笑着道:「表演王爺已經看過,天色不早,王爺您該休息了。」

  「不知王爺今晚想睡在哪位側室的房裡,抑或都要……」

  我的話,頓時讓蕭月兒的臉色變得黑沉黑沉的。

  9.

  往常我這麼說的時候,司北戰都會以公務纏身作為推辭的借口,說不用了,然後去書房睡。

  我覺得我今天的表現很是完美,秦少萱讓我跟司北戰秀恩愛,刺激那個蕭月兒。

  我不僅完成了,我還完成 X4。

  超額完成了任務,不愧是我!

  讓我沒想到的是,司北戰聽到我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随即眸色沉了下來。

  半晌,才磨着後槽牙道:「本王今日才回府,這第一晚,自然要歇在王妃的房裡了。」

  我一愣,我剛才說的裡面,有這個選項嗎?

  司北戰看我發愣,語氣越發的不善了。

  「怎麼,王妃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我想說,我特别的不方便。

  但被秦少萱使了個眼色,感受到她眼底的威脅,我隻能硬着頭皮答應。

  「方便,怎麼會不方便呢?」

  司北戰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将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我的肩上。

  「天色不早了,王妃小心着涼。」

  「咱們回屋休息吧。」

  感受到司北戰外袍上傳來的熱力,我心尖一顫,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想了想,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讓人沒想到的是,一回屋,司北戰就把我按在了門闆上,一臉怨念的看着我。

  「可是本王做錯了什麼,讓王妃不高興了?」

  「否則為何要讓張側妃她們獻藝,還要把本王往别的女人房裡推?」

  我愣住,商量好的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我有些緊張的看着司北戰,躲閃着往後退。

  卻發現後面根本退無可退,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司北戰,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王爺在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

  司北戰的身子往前靠了靠,和我貼得越發的緊了。

  略顯低沉的聲音裡,帶了一絲撩人的酒意,望向我的眼神裡像是盛了一泓泉水,閃耀動人,似幽怨似感歎的道:「不知道?是了,本王的心思,你向來是不在意的。」

  「你待本王,還不如那三個小妾。」

  「也罷,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我:「???」

  這貨在說什麼?

  下一秒,司北戰的手指就扣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臉擡了起來,身子一轉,帶着我換了個側對着門的角度,低頭吻了下來。

  我瞧見門上的影子,頓時明白了過來。

  害!原來是在演戲啊?

  我還以為司北戰被人魂穿了呢!

  借位嘛!這招我會的。

  我将腦袋偏了偏,司北戰的吻恰好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透過我倆身後的燭光,映照在門上的影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們兩人的輪廓。

  原本寂靜的院子裡,突然傳來咣啷一聲脆響,顯見是有人打翻了花盆之類的東西。

  我和司北戰對視一眼,心底瞬間升起一絲得意。

  看吧!果然有人偷看啊!

  10.

  我趕緊把外袍和裡衣都往下拽了拽,聲音裡也纏了一絲嬌媚,揚聲道:「王爺~外頭是什麼動靜?您先歇着,妾身出去瞧瞧。」

  然後打開門,往外頭探了探,皺着眉道:「咦?怎麼沒人?」

  下一秒,就被司北戰給拽了回來。

  「許是野貓調皮,外頭更深露重,王妃小心着涼。」

  「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妃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罷,彎腰将我朝肩上一扛,捎帶手的把門關了。

  下一秒,我就被放在了床上。

  剛才被拽下來的外袍和裡衣松散的滑落。

  司北戰長臂伸過來,摩挲着我的頸後。

  我坐在床上,感受着當下的處境,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不是都演完了嗎?他為什麼還解我的衣裳?

  我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抓住衣裳,警惕的看着司北戰。

  「王爺,外頭沒人了。」

  言下之意,演完了趕緊滾蛋啊!

  誰料司北戰像是沒聽見一般,凝眸看着我,眼神中帶了一絲滾燙和炙熱,看得我臉頰不自覺的發燙,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我意識到,他不對勁!

  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司北戰給堵住了,床邊的帷幔也被他扯了下來。

  司北戰像剝粽子似的将我剝了個幹淨,我心中大呼不妙。

  伸長了手想喊:「少萱救我!」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第二天,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在一旁胳膊支着下巴看着我笑的司北戰,整個氣哭!

  「混蛋!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情?」

  司北戰有些無辜的看着我。

  「王妃,你我是夫妻,魚水之歡,乃是閨房之樂,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伸手過來擁我。

  「你可知,本王在邊關的時候,對你日思夜想?」

  「王妃真是狠心,都不想本王的……」

  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氣息,我腦子裡迅速閃過昨天晚上不能描寫的畫面,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少萱不是說,那都是假的!是為了演戲給那個蕭月兒看的嗎?」

  「我跟你根本不熟!你……你放開我……」

  司北戰将我拽進懷裡,修長的指節舞動,語氣裡帶了一聲幽怨和壓迫感。

  「王妃又在使小性子了。」

  「不熟是嗎?看來昨天晚上本王還不夠努力。」

  情到深處之時,司北戰緊擁着我,在我耳邊道:「黎兒,給本王生個孩子。」

  我生你個大頭鬼!

  司北戰你個小辣雞,你不講理,你搞偷襲!

  說好了讓我陪他演場戲,試探蕭月兒的,這會兒他竟然毀我清白!

  秦少萱那個女人果然不能信任。

  我甚至懷疑這全是她和司北戰合夥兒給我下的套。

  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呢?

  11.

  當天早上,我連早飯都沒有吃,直接收拾好金銀細軟,帶着我的陪嫁丫鬟春蘭跑路了。

  司北戰仿佛不明白我為何這麼生氣,不解的看着我。

  「王妃這是去哪兒?」

  我氣惱的看着他:「和離!我要回娘家!」

  張側妃昨晚上得了我的重賞,十分的開心,一大早特意沒來請安,讓我和司北戰多睡會兒。

  領着其他兩個小妾在花廳吃早飯的時候,瞧見我帶着陪嫁丫鬟,帶着包袱要走,油條都掉了。

  「王妃,這是鬧的哪一出啊?」

  我看着三雙幹淨清澈的眼睛,頓時悲從中來。

  我們說好了四個人抱團養老的,我卻被司北戰這頭豬給拱了。

  被拱一點也不快樂,不僅疼,腰還很酸。

  我哭的好桑心。

  「芸芸,司北戰欺負我!我好疼!」

  三個小妾都是嫁了個寂寞,我說的時候表情又比較凄慘,一時間還真以為我被司北戰欺負了。

  頓時義憤填膺。

  梁姨娘可是有武功在身的,立刻怒道:「什麼?王爺竟然對王妃動粗?定是因為那個什麼月華公主!」

  李姨娘性子最是軟糯的,氣得跟我一起哭。

  「不回來倒也罷了,回了來,帶了個女人不說,反倒還磋磨起王妃來了。」

  「我的王妃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捏着帕子,一邊抽噎一邊點頭,隻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我更慘的人了。

  至于事情的真相,我根本不在乎。

  司北戰起先有些懵,後來更懵了。

  經過我的一頓哭,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了白月光欺負了我,具體怎麼樣沒人知道,但傳出去是我挨打了,哭着跑回娘家了。

  我那娘家人知道司北戰帶着月華公主回來了,又見我哭着跑回來,也以為司北戰打我了。

  陰差陽錯的,安撫住了蕭月兒的心。

  所有人包括皇帝皇後都以為他倆舊情未了,要給我倆和離,招司北戰為驸馬了。

  12.

  那日裡,宮中設宴,為月華公主也就是蕭月兒接風洗塵。

  蕭月兒是皇後嫡出的小公主,失而複得,皇後自然是高興的不行。

  我娘身為丞相夫人,這種場合是一定要到的。

  原本我身份尴尬,不該跟着去。

  但我娘也是個剛烈性子,要不然也不會把我爹管制的服服帖帖,後宅裡一個妾室通房也無,唯有我跟兄長兩個孩子。

  聽說司北戰不顧夫妻情分,跟我成親五載,蕭月兒一回來,就把我欺負的回了娘家。

  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給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帶着我進宮赴宴去了。

  宮宴雖然男女分席,但都是在一個大殿裡,男賓女賓分列兩排。

  蕭月兒回宮之後,十分得寵,坐在了皇帝和皇後下首的位置。

  司北戰坐在離蕭月兒很近的地方。

  原本,他和蕭月兒破鏡重圓,都快被招為驸馬了,坐近一點也沒什麼。

  問題是好死不死的,我就坐在他倆對面。

  我這一個月跑回娘家,吃好喝好睡好,有阿爹疼着,有阿娘寵着,沒事打理打理産業,數錢玩,我都忘了我是為什麼跑回娘家的了。

  心裡面就真覺得是司北戰這個渣男負情薄幸,為了蕭月兒把我逼回了娘家。

  這會兒坐在兩人對面,我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拿憤怒的眼睛瞪着司北戰。

  衆人隻知道我回了娘家,司北戰要當驸馬了,也不知我跟他還沒和離。

  左手邊坐着他的「未婚妻」,對面坐着我這個「前妻」,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但司北戰這個人,少年将軍,馳騁疆場,戰功赫赫,那氣度是非一般人能比的。

  場面都這麼尴尬了,他依舊脊背挺直的坐着,臉上表情紋絲不動,仿佛人家口中議論指摘的渣男不是他一般。

  我見着他,就想起上次的事情,恨他像攤煎餅似的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什麼蕭月兒是敵國奸細,是冒牌貨,都是哄我的!

  他就是饞我的身子,下賤!

  覺察到我的目光,司北戰臉上表情未動,眼底卻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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