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顯祖在《牡丹亭記題記》中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複生者,皆非情之至也。”這是“至情”論的經典說法,湯顯祖繼承了泰州學派反對理學教條,争取個性解放的進步思想,并将其光大在藝術創作的實踐中。杜麗娘無疑就是一個大膽追求個性解放的典型。她在追求“情”的過程中實現了對“理”的超越,也一步步實現了個性的自由發展。從杜麗娘這個人身上,我們看到了那個時代一部分人的面影,聽到了他們心靈的呼聲,感應到了他們靈魂的顫動。《牡丹亭》對那個時代個性倍受束縛、靈魂倍受麻痹的人們,無疑是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的《牡丹亭》是一部充滿詩性光輝的藝術傑作,自其誕生以來感染和打動了一代又一代的“有情之人”,因此其文化意義已經遠遠超越了現時代的反理學意義,而實現了“至情”本體論層面上的永恒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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