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這一年馬上接近尾聲,可娛樂圈的瓜并沒有要停産的意思,王力宏因為犯了“花田錯”而失去了很多資源,就連周傑倫也迅速取關了王力宏。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王力宏的才華和爆紅程度在國内并不比周傑倫遜色,成龍對王力宏的欣賞就很能證明王力宏從前的地位。
據台媒報道,成龍過去接受采訪時,他曾稱贊王力宏是完美男人,并不無遺憾地說:“我太欣賞他了,他是我兒子多好。”
在王力宏的成名曲中,《龍的傳人》位列榜首,成龍又曾有意将王力宏認作兒子,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緣分還是很深的。
很多人都想跟成龍有點關系,可成龍除了犯過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在其它方面,成龍還是很有原則的,尤其是在他與家族内的親人相處方面。
成龍在2004年将兒子的名字由“陳祖明”改為“房祖名”,顧名思義,兒子這個名字是祖宗傳下來的。
一切都要從成龍的父親房道龍(又名陳志平)說起,房道龍從小就不愛念書,父親看他太調皮便将他送到一個師傅那裡當學徒。
房道龍人聰明、心思活,師傅教的小洪拳,他很快就學會了。
于是他成了師傅跟前的紅人,房道龍榮升為大徒弟,他從16歲開始學武,一學就是三年。
20歲時,房道龍通過爺爺朋友的引薦到南京工作,可惜因為不熟悉工作流程,房道龍被炒鱿魚了。
後來,他又輾轉到蕪湖做船販子,賣鹽換麻,因為沒給上面的人好處,他被抓進牢裡,在那裡他和同伴們經受着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還好有父親托關系找人疏通,房道龍才被放出來。
這次,房道龍又做起了秘密工作,這份工作讓他威風凜凜,卻也擔驚受怕,他還險些丢了性命。
迫于時局的威脅,房道龍不得不逃回一片瘡痍的家鄉。
那時,父親和姐姐都已經在意外中慘死。
房道龍的心都快要被這接連的打擊震碎了,在一片廢墟之中,他終于找到了一絲慰藉,她就是房道龍的第一任妻子尹氏。
尹氏剛認識房道龍時,她托房道龍為自己找工作,房道龍見尹氏話不多,人卻恬靜和善,便心生愛慕,他對尹氏說:“你不用找工作了,我來養你吧!”
尹氏為房道龍生了兩個孩子,大兒子是房仕德,二兒子叫房仕勝。
尹氏在1947年因病去世,父親房道龍成了孩子們唯一的依靠。
可當時的形勢有變,房道龍不得不連夜逃走才能保命,他隻能将兩個年幼的孩子留下。
房仕德兄弟睡醒後找不到爸爸,兩個人抱頭痛哭起來。
好在小孩子頑皮,他們白天玩耍時就把父親消失的事抛在腦後,可一到黑夜,他們就又開始想爸爸。
他們哭累了就在黑暗之中等着驚恐的潮水退去,到了白天他們不得不到街上想辦法找吃的。
每條街都會有衣衫褴褛的小孩子鑽出來,兄弟倆彙入破爛大軍,前往可以讨飯的地方。
房仕德兄弟最怕漫長寒冷的冬季,經常挨餓讓他們有了一個毛病,不管多麼饑餓,胃口都不好。
他們的眼睛哭腫了,淚流成河也不能沖刷掉他們心頭的哀怨,沒有人來撫愛這兩個孤兒。
但凡有人接近他們,那個人就會被懷疑,他們感到肚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下墜,緊接着就是全身抽搐。
人得有夢,尤其是在世道艱難的時候,孩子們就可以住到夢裡,從夢裡獲得的撫慰是無價的。
夢是他們最隐秘的世界,裡頭住着從來不存在的東西,可是這個夢也讓他們不會鑽牛角尖困在日子裡頭。
房仕勝夢到爸爸坐着飛機回來了,可是爸爸一直在天上飛,他找不到可以降落的飛機場。
房仕勝知道爸爸想找他們,可是,他沒有機會回來。
彼時,成龍媽媽陳月榮也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陳月榮的前夫去世,她一個人無法養活兩個女兒。
婆婆對陳月榮打起了壞心思,她要把兒媳賣了,賣給一個開店的老闆。
陳月榮是一個性情剛強的女人,她對婆婆說:“你想在我跟前得錢是辦不到的!”
這個可憐卻堅強的女人背着小女兒,一手牽着大女兒,一手提着包回到了娘家。
陳月榮回到娘家後,還是不得不過着東躲西藏的日子,以防被惡人迫害。
聽說做opium生意能掙錢,陳月榮為了養活兩個女兒,她甘心铤而走險試一次。
就在過海關時,她被查崗的房道龍發現了,房道龍那時也是經朋友幫忙在上海當上了警察。
他聽陳月榮講完家庭情況,心頭起了一陣憐憫之意,她家裡孤兒寡母的,他若是再沒收她的貨,那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房道龍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他又将opium還給了陳月榮。
在那個戰亂年代,有太多薄情負心的男人,可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能如此熱心腸,這讓陳月榮的内心湧起了無限的感激。
陳月榮似乎有預感,這就是她要找的男人。
陳月榮在上海的環境比較安定之後,她将兩個女兒也接了過來。
為了補貼家用,12歲的大女兒玉蘭也開始當起童工,可是隻要能跟媽媽在一起,她一點都不覺得苦。
有一天,玉蘭休息時,陳月榮将玉蘭帶到工作的地方。
玉蘭看到媽媽要洗的衣服有四五盆,那些衣服摞起來,像小山那麼高。
陳月榮洗完衣服還要給地闆打蠟,緊接着她還得給外國人做飯,玉蘭看見媽媽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玉蘭發現媽媽的手總泡在蘇打水裡,因此有些發紅開裂,可是它們的模樣還是可愛的,指甲是彎彎的橢圓形狀。
陳月榮想掙更多的錢,她隻能狠心丢下兩個女兒,她給二女兒五毛錢,并說:“等你把這五毛錢用掉了,我就回來了。”
小妹妹比較天真,她相信媽媽的話,玉蘭卻知道,媽媽這是要離開她們了。
火車快要開的時候,兩個孩子放聲大哭,陳月榮隻能别過頭,她偷偷地将眼淚擦幹。
陳月榮由澳門偷偷潛入香港,他們坐在船艙裡幾個小時,很多人都熬不住了。
等到船靠岸時,有幾個人都已經斷氣了,又不能聲張,隻能将他們扔到海裡。
房道龍這時也來到香港,這次他開始在領事館工作。
他吃過太多苦,能住在大房子裡當雜役簡直就像是掉在蜜罐裡。
房道龍和陳月榮在他鄉相遇,他們不想再讓亂世将兩個人的姻緣沖散,終于結成了一對夫妻。
陳月榮嘴唇的輪廓分明,如她的性格一般果決,她坦率卻不天真,她的兩個女兒都繼承了她的這種特質。
很多女人都有個毛病:抵擋不了有幽默細胞或勇敢的男人。
陳月榮也是如此,她的性格硬朗,很需要一個活潑有趣的人來為她安撫情緒,房道龍正合她意。
房道龍夫妻慢慢在香港安定下來,陳月榮卻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賭錢。
陳月榮一有空就在手上抓個棍子,潇灑不羁地去賭場賭一把,那豪邁的樣子讓房道龍很是着迷。
直到有一天,陳月榮輸光了她全部的首飾和積蓄,房道龍二話不說,便去贖回了她所有的當票,陳月榮垂下頭默默無語。
陳月榮是一個内心十分堅毅的女人,自從房道龍幫她贖回所有家當後,她就再沒賭過錢。
成龍于1954年出生,從小就不愛讀書的他,貪玩又淘氣。
房道龍讓他去買魚蛋粉,他買上後一邊走一邊吃。
有錢就有權享受魚蛋粉,這是多美好的一種感覺啊!
錢是好東西,成龍斷定。
可惜,他很快就把魚蛋粉吃完了。
最要緊的是,錢也沒了,他沒法乘電車。
成龍走到路邊開始攔車,一個外國人停下來,将他送到山頂,外國人見到房道龍,不停地誇贊成龍。
成龍在房道龍身後,神氣活現地做了個鬼臉。
成龍在學校不愛學習,父母就想到把他送去戲校習武。
成龍到了那裡,映入眼簾的是整齊的黑白衣褲,他的心裡升騰起無盡的向往。
等到簽合同時,他就簽了最長的十年期限,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十年有多長。
那時,房道龍的工作有變,他不得不離開香港到澳洲發展,妻子也随行前往。
房道龍走的那天,他特意為成龍買了一籃子水果,成龍抱着水果,看着飛機飛走了,他哭了一路。
成龍一家人不怎麼寫信,房道龍夫婦也很思念兒子,他們把對兒子的思念都錄到錄音帶裡。
這錄音帶是個奇迹,無數禱告也求不來的奇迹,成龍在一個角落坐下來,他靜靜地聽爸爸的聲音,眼淚止不住地流。
當他的手不斷摩挲着美金的時候,他的傷痛也像潮水一般褪去了。
成龍過早地過上集體生活,這使得他比一般孩子的感知能力要粗糙一些。
當成龍發現每次寄來的錄音帶都不過是一樣的内容時,他的眼神便不再哀傷,變得明快起來了。他想開了,隻要有美金,他就能無憂地活下去。
成龍有時也會很生父母的氣,他心想:為什麼他們都不能回來看一下他呢?
尤其是當學校放假的時候,别的孩子都能回家和父母團聚,他就沒有地方去。
其他小夥伴都曾鬧過脾氣,他們不想再習武,唯有成龍從未離開過學校。
等到成龍十八歲滿師時,他終于明白了父母的一片苦心。
原來他們跨越千山萬水掙錢都是為了他,房道龍為成龍買了一套當時價值4萬的樓房。
成龍長到十八歲時,已經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帥小夥。
他生着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他的皮膚光潔,眼光熾烈有神。
他的鼻梁挺直,肩膀寬厚,任何人看到他,腦海裡都會閃現出這些詞語:無牽無挂、無憂無慮、快快活活,這是父親遺傳給他的樂觀豁達。
他很風趣,說話總讓人發笑,他還能模仿很多人,就像電影裡的人一樣。
如果說成龍爸爸是一條河流,成龍的生活就像是這河上閃爍的金光銀光,他的兩個哥哥的生活則處于河流的烏黑泥濘之中。
清風掃去了悲傷,可時間卻不能吞噬血緣帶來的牽挂,歲月在不停舔舐着三個人的傷痛,那些久未盼到的親人最終成了一種懷念。
房仕德兄弟經曆了最苦難的十年,房道龍也很思念兩個生死未蔔的兒子,他也曾寄信給親人打聽消息,可正是這封信還把對方給牽累了。
從此,房道龍再也不敢探尋兒子們的下落。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期,房道龍因為擔心兩個兒子,愁得白了頭發。
成龍在澳洲做了一段時間的幫工,大好的青春蹉跎度過未免有些遺憾。
直到陳自強的一個電報改變了他的一生,他鼓勵成龍回香港再試一下拍電影,成龍這一試,便讓世界多了一個國際巨星。
等到房道龍托老友把兩個兒子找到後,他才知道這兩個孩子和他一樣,都有着強烈的生存欲望。這種欲望将他們每個人變成了一個個的鬥士,他們從未渴望名垂千古,所以百無一用的空想家是成龍家族最為不齒的。
男人總是向往遠方,他們對一切運動的東西都會産生一種追逐的本能,成龍小時候的夢想是在天上飛。
房仕德的工作也是在不斷奔走,房仕德的生活安定後,他成了一個郵差。
雖然他不識字,可他喜歡讀偉人語錄,也正因如此淵源,他才能挨家挨戶地把信件傳遞給人們。
房仕勝和大哥房仕德的性格很不同,他的眼睛細長、帶着點兒精明的神色,在狹窄的眼縫裡閃着靈光,兩個瞳孔像貓眼一樣向上豎着。
可是他說起話來卻慢吞吞的,這就是靈活又不可捉摸的二哥。
房仕勝先是自己承包了豬舍,後來他又做起别的生意,房道龍也評價房仕勝很聰明。
房道龍有一顆火熱的心,可是他的頭腦卻清醒冷靜。
到了垂暮之年,房道龍的身子粗了,背卻不駝,看起來還是很結實的樣子。
他毫不在乎地昂着他那白色亂發的頭,腮邊鼓起兩個大包。
他的臉頰紅光滿面,這是老年人精神和物質生活都極度富足的體現。
人們看見了房道龍,似乎就像看到了聖誕老人,他整個人身上呈現的都是一派富裕康樂和自給自足的景象。
年少的成龍經常看到媽媽在那熨衣服,爸爸在旁邊抽煙鬥。
顯然,這種家庭中男女的分工模式讓女人們過早地出現了老态,成龍媽媽也是這樣。
房道龍仍然精神矍铄時,媽媽已經坐上了輪椅。
兩個姐姐都很像母親:圓臉,蒜頭鼻子,飽滿的心形嘴唇,她們有着筆挺的脊背和豐滿的雙肩。成龍的姐姐們提起成龍總是滿眼的自豪和激動,二姐說:“他見到我們很客氣,總是大姐大姐地叫,我們看見他也很高興,可是他心裡怎麼想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成龍不像兩個哥哥,更不像兩個姐姐。
在他身上有來自父母的殘酷的意志力,他仿佛是用看不見的薄鋼做的,他有爸爸的幽默,卻沒有爸爸的尋根意識。
他像媽媽一樣理财有道,可是他不像媽媽那樣相信情比金堅。
成龍身上的特質與生俱來,且隻屬于他,他不同于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上帝永遠不會讓世上的任何兩個人擁有同樣的指紋。
爸爸回到安徽,祖屋雖簡陋,可他的心中獲得了一種甯靜與永恒相交織的安甯。
成龍卻說,如果再來一個人,他說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成龍依然會将房道龍看作親爸爸。
在他眼裡,隻有一起度過漫長歲月的感情才是最值得守護的。
洪金寶和元彪這些兄弟陪伴他多年,房仕德和房仕勝雖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可他們沒有一起生活的記憶,感情就顯得單薄。
或許成龍始終覺得,血緣的牽絆還是不如一同出生入死來得深刻。
成龍愛的女人跟媽媽的性格也截然不同,無論是從前的米雪、鄧麗君,還是後來的吳绮莉、林鳳嬌,她們都是顧盼生姿、溫柔如水的。
成龍很愛女人,過去愛,而今也愛,可是愛和生活比起來,畢竟是百無一用的。
他辛苦打拼換來的江山,決不能因失算拱手獻給美人,愛美人更愛江山應該是成龍的至理名言。
成龍身邊太多兄弟都有先例,他們因為沒有和女人劃清界限而失去所有身家。
不過,成龍在吳绮莉事件之後,他對林鳳嬌愛得更加死心塌地。
當年,人們看着成龍那張帥氣、生動的臉,永遠不會知道他在一番内心掙紮之後,下了多少狠心。
如同現在的王力宏一樣,公衆永遠不知道他在風口浪尖出現在機場時,那優雅地一揮手的背後,其實已經心痛了多少遍。
對大部分男人而言,風花雪月不過是人生點綴,落袋為安更加可靠,這些已經寫在他們家族史的每一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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