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5-7 (安安七歲)
昨天晚上,安安背《司馬光砸缸》的課文,同我說:“媽媽,你知道嗎,司馬光寫過一本書,很多皇帝都要看呢。”
我說:“《資治通鑒》?”
安安說:“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我猜的——在曆史文學常識的基礎上,可是,我還有疑問:“是司馬光寫的?不是司馬遷寫的?”
安安說:“我們老師給我們講的呀。”
我有些懷疑,于是說:“問問你爸爸吧。”
安安爸爸在屋外邊,說:“司馬遷什麼時代的?司馬光什麼時代的?”
我說:“一個是漢朝的,一個是宋朝的。”
安安爸爸接着問:“那司馬遷寫的是什麼?”
我說:“總不至于寫的是《史記》吧。”
安安爸爸說:“我不如找個坑跳進去得了。”
我明白他說的反語,于是告訴一臉狐疑的安安:“你說的是對的,媽媽錯了。”
安安爸爸說:“你呀,可真該好好背背千字文了。”
我想,到底是該背千字文,還是弟子規呢?
曆史上的事情,其實小時候學曆史學語文的時候肯定都背過學過,時間一長,難免就混了。司馬光給我留下的最深的印象,就是砸缸:)
記得我很久以前還把“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顔”的詩句乾坤大挪移,從杜甫安到了白居易頭上。
昨天,和朋友一起走在公園裡,一路走一路看裡邊形态各異植物。 她說起紅松是針葉5針一束,油松是針葉2針一束——我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知識,以前看松樹從來沒有注意到松針還有這麼一個說法,以前隻知道松針就是松針。我還是學生物的呢,而且還相對偏植物一點的專業,很慚愧呀。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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