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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龍突擊隊最新情況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6-30 17:27:58

  來源中國軍網綜合

  代威是海軍“蛟龍突擊隊”的一名副班長。入伍5年來,他先後參加中俄海軍聯演、海空軍交叉跳傘集訓比武等重大演訓任務,是戰友眼中的“尖兵一号”。請關注今日《解放軍報》的報道——

  

  “蛟龍突擊隊”隊員代威

  特别有種的兵

  ■翟思宇 曹可軒

  

  代威

  “小心!抓緊我别松手!”眼看隊友要被甩出,掉入沖鋒舟和可疑船舶的夾縫裡,代威閃電般徒手把他從死亡線拉了回來。付出的代價是右手肘骨折。

  “有事沒?”“哪能有事!别說一個,就是倆兒我也能給拽上來!”面對隊友的關心,他絲毫沒有“暴露”傷勢。接下來幾個月,他依舊堅持警戒巡邏。護航任務結束後,他才在身體複檢時被發現傷情。

  由于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代威的右臂撕裂韌帶已經畸形愈合。那片碎骨成了他身體裡的一枚勳章。

  代威是海軍“蛟龍突擊隊”的一名副班長。入伍5年來,他先後參加中俄海軍聯演、海空軍交叉跳傘集訓比武等重大演訓任務,是戰友眼中的“尖兵一号”。

  “特種兵,要特種不要孬種!”這是代威對特種兵的解讀。

  “尖兵—2015”集訓,是他特戰生涯的分水嶺。殘酷、血腥、貼近實戰是集訓的标簽。瓦斯熏、泥潭泡、叢林鑽,睡眠不足3小時……這樣的日子,他堅持了3個月,一次次用行動诠釋着“特種”的含義。

  “嗚……”淩晨兩點,尖銳的警報聲劃破了靜谧的夜,幾枚瓦斯彈随之飛入帳篷内,頓時一片混亂。有人開始捶胸,有人爬到了帳篷門邊,卻被狠狠踹了回來。

  半小時後,擴音器傳來:“全員全裝,緊急集合!”站在集合隊列中,代威染血的臉格外醒目,他左臉被瓦斯彈炸傷了。

  “有沒有需要救治的,打報告!”5人相繼下去。“那個流血的,你也出列!”教官掃視的目光落到代威身上。“我行,沒問題!”就這樣,他被趕入了泥潭,直到次日第一抹陽光從山間露出才上岸。這段時間裡,“我是特種兵,是特别有種的兵,絕不認輸!”被他念了無數遍。

  一個月後迎來了“地獄周”訓練。他和戰友們要在五天五夜的時間裡,不間斷承受超強度的體能訓練和心理磨煉。

  淩晨3點,寒風瑟瑟。睡夢中的代威和戰友們突然被教官喊醒、趕入海裡。他們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牙齒不停“打架”,雙手不自覺地抱在了胸前,身子漸漸蜷縮……本想就這樣硬撐過去,可誰料到教官又讓他們上岸,站在海灘上“沐浴”刺骨的海風。

  濕透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帶走他身上不多的熱量,身邊的戰友一個接一個凍暈,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代威全身發抖、雙目眩暈,眼皮不自覺地想要合上,大腦也漸漸空白……緊要關頭,腦海中殘存的一絲清醒告訴他:我是“蛟龍”,絕不認輸!

  他牙齒狠狠地咬在了下嘴唇上。頓時,一股鹹澀的滋味湧入嘴中,疼痛感讓他重新打起了精神。就這樣,暈了咬、咬了醒。訓練結束時,他的嘴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這五天五夜中,代威又累又乏,有時甚至在跑步時大腦都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态。一次他上廁所時睡着了,時間不到2分鐘,就被教官發現,罰了500個俯卧撐。

  “地獄周”的最後一天,從淩晨開始代威就被爬泥坑、拖舟艇等課目“折騰”着,一直到下午4點滴水未進。訓練快結束時,教官把饑腸辘辘、疲憊不堪的他趕到水溝裡,扔進去一個面包,然後就不斷往溝裡扔炸藥。面包炸個稀爛,隻能捧着吃,他卻感覺特别香……

  集訓結束時,代威總評成績第一,獲評“蛟龍突擊隊”最高榮譽:尖兵一号。

  “特種兵特種兵,你不特種還當啥兵。”這幾天,代威又要參加“魔鬼特訓營”,他渴望和對手來一場硬碰硬的對抗。

  心聲

  時刻準備上戰場

  ■代 威

  經得了磨難、受得了痛苦、熬得過寂寞,才能成為戰場上真正的強者。

  特戰女兵徐曉林

  挑戰無停滞

  ▇陸 超 陳 霖

  

  天空驟然飄起雪花,冷風讓參賽隊員噎了一口寒氣,速度明顯減緩。

  隻聽一聲大吼,賽場上唯一的女兵奔跑速度不減反增,逐漸超越男兵進入3000米越野的第一波次中角逐。風雪交加不僅讓視線變得模糊,腳下的跑道也變得更加濕滑。女兵巧妙地控制着身體重心,猶如獵豹般穩健又迅速地奔跑。

  很快,賽程進入到最後一圈。暫列第三的男兵幾次試圖超越她均未成功,場下蒸騰起歡呼的熱氣……

  這位女兵何許人也,竟在高手如雲的男兵中名列前茅?

  她就是第71集團軍某特戰旅女子特戰班下士徐曉林。

  說來也怪,一名不起眼的女兵居然有這樣的本事,這一切源于她最愛向那些别人看來無法完成的極限發起挑戰。

  4年前,18歲的徐曉林迎來夢想花開,參軍入伍,走進了特戰旅。穿上特戰迷彩的徐曉林顯得格外精神。

  說起向極限叫闆,徐曉林新兵時就有這樣的潛質。

  “挑戰失敗,下一位。”女兵第一次挑戰20米踩繩上,兩名女士官接連嘗試失敗後,一時無人敢上前。

  “報告,我來!”徐曉林踢步向前,手握主繩縱身攀爬。

  “新兵?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隊伍中,有人默默私語。

  繩索搖晃、技巧不足,還未過半徐曉林手腳漸漸無力,如蚯蚓蠕動般向上爬,大家原以為她會打報告下來,沒想到她緊緊抱住主繩,調整後繼續向上,盡管耗時13分鐘,但她如願拍響了終點的鈴铛。

  “當接近身體極限時,靠的隻有意志,能做的就是奮力拼搏。”徐曉林說。

  去年,聽說旅裡要組織獵人集訓,徐曉林主動 “請纓”。

  “女兵參加獵人集訓,鳳毛麟角。”面對徐曉林的請求,連長潛正有些擔心。

  可徐曉林嘴一噘,當即立下軍令狀:“不拿名次不罷休。”

  豪言易說,本事難練。集訓中,她每天清晨5公裡雷打不動,在戰友早上的酣睡中,徐曉林從“軟妹子”漸漸跑成“鐵腳闆”。隻要一休息,她就跟着教員了解武器常識、特種技術;晚上點名後,鉚在操場跑圈數,一身汗水卻激情不減。

  “女兵差不多就行了,折騰個什麼勁?”集訓的男隊友很不解。

  沒想到這句話把徐曉林激怒了,她雙眼冒火撂下狠話:“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這天晨光刺破雲朵,霍然照亮了沉寂的山谷,一個瘦長微晃的身影由遠及近。一場50公裡高強度綜合演練正火熱進行。10多個小時後,徐曉林明顯感到身體瑟瑟發抖,體力已經透支。

  “就剩一半的隊員,你下來不丢臉。”教員勸她退出。

  “這時候退出跟上戰場當逃兵有何區别!”徐曉林犟起來誰也攔不住。她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砸向自己的臉龐,用牙齒咬小臂給自己“提神”,為沖刺作奮力一擊。

  8公裡叢林越野、陌生地域目标引導、連續跳入2米多深的“螞蟻洞”……傍晚,演練進入最後一個課目:20米低姿匍匐。看着以往異常簡單的課目,此時的徐曉林感覺頭皮發麻,額頭上細微的冷汗逐漸凝聚成豆大的水珠。

  “拼了!”徐曉林心裡默念。

  “腳跟發力,手腳如發動機般運轉……”憑着這股鋼鐵般的意志,徐曉林僅用了40多秒完成了課目,成為了為數不多完成演練的隊員。

  “戰場上,風雪不會對誰變得溫柔。即使超越身體極限,咬牙也要戰鬥到最後。”站在終點線上,徐曉林話鋒如刀,目光如刃。

  (圖片攝影:宋湘武)

  心聲

  戰勝自己方稱雄

  ▇徐曉林

  很多時候,你不逼自己,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年輕有夢就去闖,挑戰無極限。

  軍械員王秀芬

  癡迷的魅力

  ■宋海軍 王翔明

  

  “咔咔——”拉槍栓,關保險,放入槍械櫃,動作幹脆利落。

  就在剛剛,一名新戰士在保養這把95式自動步槍時,把它拆解得七零八落,上油擦拭過後又沒有按照順序擺放,要組裝了才發現腦袋突然“卡殼”。

  “班長,這該怎麼組裝呀?”新戰士無奈地看向身旁的女下士。

  “你看好了!”女下士拿起槍管,雙手飛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槍組裝完畢。

  她叫王秀芬,是火箭軍某團保障隊的一名軍械員。1米65的個頭,齊耳短發、眉目清秀……人如其名,秀外慧中,芬芳隽麗。

  可“萌妹子”卻不愛紅妝偏愛刀槍。王秀芬對槍支有着天生的癡迷,小時候,就跟小夥伴們拿着玩具槍演“警匪片”。王秀芬善于設伏,每每戰罷,她最得意的就是繳獲了各式各樣的槍支。

  但接觸真槍那天,王秀芬反倒出了糗。入伍後第一次打靶,她竟吃了個“鴨蛋”。

  靶場,槍聲四起,巨大聲響讓站在待定區的王秀芬心跳加速。

  “卧姿裝子彈!”“打開保險!”“前方100米胸環靶,瞄準射擊!”

  “砰——”指揮員剛下達完口令,有人就擊發了。王秀芬頓時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僵硬,她機械地扣下扳機……

  “7号靶,脫靶!”王秀芬從對講機裡依稀聽到報靶員聲音,“那一刻,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也是從那天起,王秀芬跟槍支死磕上了,一有時間就研究學習槍械知識。去年9月,保障隊文書兼軍械員退伍,王秀芬毛遂自薦軍械管理員崗位。

  “槍械管理是個心細活,女兵應該适合。”當上軍械管理員後,王秀芬從最基本理論知識開始,反複背記掌握槍械性能和構造。利用槍械保養機會,王秀芬對各式槍支進行分解組合。

  經過一番努力,王秀芬熟知槍械存放保管、溫濕度調節要求,熟練掌握槍号槍型記錄、零件檢查修理、庫室整理清理以及出入使用登記,她甚至把各種槍名改成貫口。

  “今天,我給大家來一段《報槍名》:手槍、步槍、沖鋒槍、輕機槍、重機槍、霰彈槍、狙擊槍、電擊槍、火焰噴射槍……”聽得大家連連叫好。

  天天跟冷冰冰的槍械打交道,也讓王秀芬的雙手粗糙了不少。一次次拆卸組裝槍托、槍管、準星、複進簧等零部件,手上沾滿了機油,手指劃出了口子,手掌磨出了繭子。

  “你瞧瞧她手上纏着的膠布,手掌長的老繭,就知道她有多癡迷槍支。”保障隊隊長嚴易華說起前不久團裡的軍械員比武,忍不住直誇。湊近細看,發黑的膠布上還滲着血漬。

  那次比武考核,王秀芬成了一匹場上“黑馬”。

  “開始!”裁判員話音剛落,就聽現場咔咔聲四起,近20名參賽選手圍成一圈,正對桌上的95式自動步槍進行分解組合。

  “報告完畢!”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正是參賽唯一女兵王秀芬。

  裁判員掐表讀秒:“30秒!動作到位,第3個完成分解組合。”

  從靶場吃“鴨蛋”,到賽場拿名次,王秀芬可謂百煉成鋼。如今,她已是團軍械員隊伍中的佼佼者。前不久團組織野外駐訓演練,她被點将加入演練槍械保障組。在反“敵特”襲擾演習中,萬分緊急關頭,一名戰友攜帶的手槍擊錘突然卡死,王秀芬火速趕到,僅用2秒就讓擊錘複位,幫助該戰友成功“擊斃”2名“敵特”。

  (圖片攝影:葉 濤)

  心聲

  成功就在戰位

  ■王秀芬

  有一種魅力叫癡迷,當你癡迷于你的戰位、你的事業,那麼成功也就在向你招手了。

  偵察班長燕澤斌

  獵鷹之眼

  ■楊 磊 靳贊贊

  

  西北戈壁風卷冷雨,藍軍陣地遠遠地籠罩在灰蒙蒙的霧霭中。

  “班長,這種天氣藍軍的陣地根本觀測不到,要不咱們撤吧?”渾身打顫的中士魏洋小聲說道。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偵察班長燕澤斌。氣溫驟降至零下,他們已潛伏幾十個小時,幹糧所剩無幾,指揮所卻遲遲沒有下達撤退命令。

  “任務沒有完成決不撤退!”燕澤斌扭過頭來,一字劍眉下獵鷹般冷峻的目光格外堅毅。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堅決得不容置疑。

  一陣風吹來,燕澤斌也不禁打了個寒噤,他裹緊身上濕冷的單衣,揉了揉幹澀生疼的眼角,查看北鬥終端,剛發出的信息仍沒有回複。這個16年兵齡的老偵察,面色愈發凝重,多年前一段往事浮現眼前。

  這年8月西北某戈壁灘,地表溫度直逼50℃。偵察兵比武最後一個項目,15公裡武裝越野正在進行。燕澤斌艱難地邁着步子,頭部的血管嘣嘣直跳,腳底也像着了火一樣。距離終點不到幾十米,他突然雙眼暈眩,一頭摔倒在地。

  “醒醒!”在戰友的呼喊聲中,躺在擔架上的燕澤斌漸漸恢複了意識。他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幾次嘗試卻提不起半點兒力氣。他定了定神,發現就倒在距終點不遠處。那是燕澤斌比武首秀,卻最終因體力不支、經驗不足折戟而終。

  天擦黑,燕澤斌内心彌漫着一股焦灼的情緒,“越是艱難的時刻,越離勝利不遠!”

  隻聽“嘟嘟——”幾聲,燕澤斌緩過神來,與指揮所失聯近20小時後,北鬥終端的頁面終于再次閃爍:任務不變,繼續潛伏!隻是寥寥數字,燕澤斌懸着的心總算着了地。

  翌日清晨,潛伏進入第四天,紅藍雙方戰鬥進入膠着狀态。紅軍指揮帳内,偵察營長白鵬宇踱來踱去,額頭的皺紋擰作一團:“告訴燕澤斌,一個小時内找不到藍軍預備隊,就不要回來了!”

  燕澤斌深知營長是個急脾氣,他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預備隊近在眼前,可測距儀電量耗盡,坐标難以獲取。

  “班長,我跑得快,要不我拿回去充電再回來!”上等兵陳帥的建議讓燕澤斌有些心動,但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很可能就此贻誤戰機。緊急關頭,他決定冒險用方向盤手動定位。

  燕澤斌先用北鬥手持機測出站立坐标,爾後用方向盤找到瞄準點、轉動并讀數。一陣寫寫畫畫後,藍軍預備隊的坐标及時傳回了指揮所。

  開戰不到5分鐘,藍軍預備隊就冒起了藍煙,出局!燕澤斌顧不上歡喜,率領隊員迅速轉移陣地,繼續偵測藍軍目标。随着一個個坐标信息傳回後方,戰局很快呈現一邊倒的态勢。

  傍晚時分,硝煙散盡。撤退的命令傳來,燕澤斌和隊員們欣喜不已。

  然而,回撤之路并不順利。 藍軍在關鍵路口設卡布哨,整個防禦區域壁壘森嚴,想要全身而退,談何容易。

  燕澤斌拿出地圖,思慮再三,沿着山勢确定了最近的突圍路線。他背起重達70斤的測距儀,率先走在最前面。疲勞和饑餓透支着每名隊員的身體極限。連續4小時,燕澤斌帶着隊員深一腳、淺一腳地翻過8座山頭,繞行10餘公裡,終于在古長城的西向沖出突圍。

  5天4夜,偵察重要目标信息45個,戰友們紛紛為燕澤斌點贊,“獵鷹之眼”的雅号也從此不胫而走。

  (圖片攝影:馬振平)

  心聲

  任務重于生命

  ■燕澤斌

  在我們偵察兵的字典裡,任務重于生命,使命高于一切。不論多艱難,都堅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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