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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突然的自我春光美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23 19:27:44

伍佰突然的自我春光美(我這該死的魅力啊)1

前段時間,身穿拼接大衣的伍佰再次登上小巨蛋,扭動着他的身體放聲歌唱,現場座無虛席。

在唱《浪人情歌》時,幾乎全是台下聽衆演唱,有粉絲說:

“以前不知道群星是什麼歌手,直到我看了伍佰的演唱會,風光不在,曾經的歌壇大佬,竟淪為伴奏工具人。”

他已經火了三十多年,伍佰身上那種接地氣的粗粝特質,是源于他的早年經曆。

伍佰是很多中年男人,在90年代年輕過的證明,那是他們逆流的往昔。

鼓風機吹着伍佰蓬松淩亂的頭發,他之于我們曾經曆過的昨日世界,還有着别樣滋味。在市井中成長的人,更明白底層人的悲歡,那是他的經驗。

伍佰用雙手捂起的雙眼,是他親手制造的一場大夢,藏着真誠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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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随意的中長發被電風扇吹得不羁,伍佰對于用風扇吹起飄逸頭發,有着執念。

他長了一張不讨喜的臉,操着濃重的口音,穿着緊到不行的褲子,俨然一個鄉鎮草根青年。

對于自己的這些特征,伍佰自己當然清楚,不過他拒絕改變:“美的地方都是有缺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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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在耀眼時代的光環下,六十年代末,伍佰出身于中國台灣省嘉義縣六角鄉蒜頭村,一個農村普通家庭,本名吳俊霖。

那是一個幸福而氛圍輕松的家庭,長大後,伍佰說在父母的身上看到自己,單純、天真、浪漫。

其貌不揚的長相在最初就已經決定,他以後無法走“偶像派”路線,同班同學還在同學錄裡嘲諷他:“吳俊霖,給你一個良心建議,肥胖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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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時期的伍佰

他因為讀書成績好,經常五門功課都考100分,于是有了“伍佰”之名。

在嘉義讀高中時,伍佰參加樂隊,開始接觸到音樂,當時學校的樂隊玩的是管樂,他說自己是叛徒,抛棄了古典音樂,迷戀上了吉他。

也許是天賦使然,當伍佰碰到吉他的時候,就開始寫歌了,他覺得寫歌很簡單,就是将情緒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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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畢業後,18歲的伍佰獨自到中國台北闖蕩。

他擺過地攤,做過保險業務員,騎着摩托車到火車站賣過英語教材,也在地下舞廳當過小弟,完全看不見太陽,因為都是上夜班。

他住在一間來了台風,就有可能被吹跑屋頂的房子裡,拿塑料袋接漏水是常事。

到大城市後,伍佰感受到了巨大的沖突感。

他是個異鄉人。

高樓林立,處處燈紅酒綠,他形容自己那時的狀态:“痛苦,别人很痛苦,我也很痛苦。”

羅大佑《鹿港小鎮》中“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沒有霓虹燈”的景象,成為伍佰初來這座城市的真實寫照。

流浪的日子不好過,還好有音樂的陪伴,後來提起那段日子,他說:“音樂一直是我的避風港,是我逃避現實最好的地方。”

也正是這些接近生活本身的經曆,成為伍佰之後音樂創作的靈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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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他在街邊看MTV電視牆時,得知到樂器行可以教學生,也接觸到了各種樂器。

在琴行打工的日子裡,伍佰“不務正業”,整天沉迷于彈吉他,很快就被老闆辭退了。

他拿着攢了很久的八千塊錢買了一把吉他,每天寫歌練琴,給水晶唱片寄自己的小樣。

“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會。但在音樂方面,我好像還不錯。那些音樂,我聽一次就會。别人搞不懂的東西,我一下就能懂。”

為了維持生計活下去,伍佰到各大地下酒吧駐唱,他在舞台上過于投入,常常是大汗淋漓,很快他的音樂才華就被當地資深音樂人倪重華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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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伍佰

那是在一次音樂節演出現場,後來回憶起第一次見到伍佰時的場景,倪重華說:

“我看到台上有個人戴着一副大蒼蠅墨鏡,穿着緊到不行的褲子,屁股蠻大的,後口袋還硬塞了個皮夾。

他在台上又唱又扭,有種别人沒有的魅力,這打動了我,這是之前從沒看到過的。”

這是伍佰來到大城市的第五年,他終于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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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伍佰推出第一張專輯《愛上别人是快樂的事》,銷量平平,還引來了群嘲,他的不修邊幅被錄音棚的人,誤認為是卡車司機。

倪重華對他說:“情歌這種唱法,女孩子是要被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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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伍佰《愛上别人是快樂的事》專輯封面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身上與生俱來的沖突感,與主流市場的沖突,口音、外形和出身背景。

伍佰沒有為了迎合大衆審美而改變自己,而是選擇逆流而上,他将那格格不入的口音與态度,變成了自己的風格。

同年,他成立搖滾樂隊China Blue并擔任主唱與吉他手,因為伍佰喜歡藍調,所以樂隊取名為中國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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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China Blue樂隊

之後他與自己的樂隊China Blue一起轉投滾石旗下的魔岩唱片。

在當時偶像主流的音樂時代,伍佰讓聽衆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非主流音樂。

兩年後,在“魔岩三傑”于香港紅磡留下著名的搖滾夜晚時,26歲的伍佰也推出專輯《浪人情歌》,紅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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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這首經典之作的創作,他隻用了5分鐘。

那是1994年的某一天,伍佰從故鄉嘉義坐車去台中,那天陽光很強烈,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經過一座橋時,他眯起眼睛往窗外看,開始想象如果此時此刻有一個男孩失戀了,獨自站在橋上哭泣,畫面一定很美。

橋、烈日、失戀哭泣的男孩,這三種意象在他的腦海中碰撞,5分鐘後,《浪人情歌》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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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是一個從嘉義鄉下到大城市的遷徙者,一個城市裡面的遊魂将内心的浪子愁思唱到了人的心底。

那些離家的年輕人,在他的歌中找到寄托。

“嘿,你知道嗎?某個地下酒吧有一個很厲害的樂隊,他們用台語唱藍調搖滾,聽完苦悶就和汗水就一起蒸發了。”

那個年代喜歡搖滾樂的年輕人,總是結伴去酒吧聽伍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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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岩唱片的張培仁也去過一次,他被舞台上這個甩着頭發嘶吼的年輕人,所深深震撼,一向冷靜克制的他開始跟歌迷一樣用酒瓶敲桌子,一起去喊、去唱。

張培仁說:“伍佰在音樂裡有一種天生的敏感,這種天生的敏感從不刻意,而是他血液裡的東西,讓他在做音樂的時候釋放出一種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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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站在台下的人群中,有5個年輕人也被伍佰的台風與個人魅力所吸引,後來他們組成了一個樂隊,叫“五月天”。

五月天的貝斯手瑪莎直言:“在Live House看過了伍佰,才知道自己離出道還有多遠。”

主唱阿信邀請了伍佰足足10年,希望他能做自己演唱會的嘉賓。

終于在2019年初,在五月天的“人生無限公司”演唱會上,伍佰以嘉賓的身份前去,阿信受寵若驚,明明是自己的演唱會,卻跑到了台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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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的火熱,迅速點燃了很多年輕人的心,“星期五花五百聽伍佰”是當年聽衆們的對接暗号。

他太紅了,紅到一家地下酒吧特意将周五的場地留給他,票價也從200漲到500,于是便有了那句暗号。

伍佰在用現代的舞步,跳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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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量不是來自他唱得有多好,是因為他的真實,流汗是真的,吼出來是真的,是從肺腑裡面吼出來的。

“來來來,喝了這一杯還有三杯。”

這不是歌詞,而是伍佰《突然的自我》中的一句獨白,卻被很多聽衆記住很多年。

那許多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夜晚,歌迷們完全釋放着苦悶與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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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因獨樹一幟的演出現場,被聽衆稱為“現場之王”。

他歌裡所表達的真實也戳痛過很多人,他好似一個閩台大哥,在你落魄受傷時,陪你把酒言歡,醒酒後讓你繼續前行。

他說:“不能騙别人說這個世界很好,那是很不負責任的。應該把痛苦全部都給他,讓它告訴你,人生是怎麼一回事。”

在鄉鎮的發廊,燒烤攤,小飯店……随處都能聽見伍佰的歌聲,很多失意的人都在他的歌中尋到安慰。

“那年剛上班,在火車上端茶倒水,行至山海關,伍佰滄桑的聲音從海鮮市場傳出來,帶着魚腥味一路向北。”

那種來自土壤的很底層,人文的味道,結合了新潮的元素,兩種東西交彙在一起時,變成伍佰音樂的特質。

人們将伍佰這種又土又洋的音樂,稱為“台客搖滾”。

後來,喜歡伍佰的人越來越多,不再局限于小鎮青年,正如他自己所講:“一首好歌應該讓農夫和詩人都願意唱。”

比伍佰大10歲的李宗盛曾說:“聽伍佰的音樂,認識自己,也認識世界。”

當時,伍佰與及李宗盛、羅大佑被稱為“台創作三劍客”,他們的聲音是一個時代的記憶。

在千禧年,32歲的伍佰與42歲的李宗盛合作演唱了《台北孤兒》。

伍佰,重情義。

李宗盛曾邀請他加入“縱貫線”樂隊,這個樂隊是由羅大佑、李宗盛、周華健等人組成的知名樂隊,可是伍佰拒絕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單飛,樂隊很快就會面臨解散。

從《浪人情歌》開始,伍佰與China Blue都是同時出現在大衆面前,至今沒有分開過。

他很珍惜陪自己一路走來的China Blue樂隊,伍佰從未想過單飛,他将樂隊的成員早已視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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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China Blue樂隊

對待樂隊如此,對待愛人,伍佰更為珍惜。

伍佰的妻子陳文佩曾是他的經紀人,比他大5歲,兩人相識于1991年,共同經曆了很多風雨。

在外人看來,陳文佩身材顔值一般,可是她陪伴伍佰從一無所有走到了音樂事業的高處,看似普通,内心卻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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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陳文佩與伍佰

每當提及自己的妻子,伍佰都說:“她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女孩,是命中注定。我的生命因為她變得更完整。”

伍佰成名後,身邊圍繞了很多欣賞他的女人,但這幾十年,他沒有出過任何绯聞。

相愛的31年裡,他的愛,真誠且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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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與妻子陳文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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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在偶像劇《想見你》中,伍佰的古早情歌《Last Dance》讓他又紅了一次,少男少女們争相效仿他的經典捂眼睛的手勢。

“所以暫時将你眼睛閉了起來,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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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年輕人開始對這個中年大叔上頭,因為這部劇,伍佰頻繁登上熱搜,他幽默回應:“哈哈,我怎麼這麼厲害!”

不論你何時打開網絡上伍佰的演唱會現場,都有很多人與你一起觀看,其中有喜歡伍佰20多年的中年人,也有20幾歲的年輕人。

沒有人永遠年輕,但總有正年輕的人喜歡伍佰。

大衆再次感受到這個外表粗糙的男人,内心的柔軟與浪漫,小s就曾在節目裡坦言:“他是我遇過的最溫柔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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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

文藝片導演畢贛,也重新愛上了伍佰。

他坦言在自己年輕時,覺得伍佰的歌很難聽。可長大之後,再聽伍佰,覺得他情感充沛,對配器的講究很豐富,又是現代的,歌詞那麼直白,簡單有力。

在他執導的電影《地球最後的夜晚》,伍佰的歌出現在重要的劇情處,陳永忠獨舞時唱伍佰的歌,成為經典片段。

伍佰的歌有着上世紀90年代獨有的年代感,在畢贛構建的浪漫時空幻覺中,音樂成為氛圍感的重要因素,伍佰的歌從南方小鎮綿綿響起。

伍佰與電影的緣分,遠遠不止主題曲。

2017年,在徐克執導的電影《奇門遁甲》中,伍佰出演了首領老大一角,他是具有幻術、武功神秘莫測的霧隐門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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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與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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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電影《奇門遁甲》

首領老大(伍佰 飾)片段

早在1999年,伍佰出現在電影《美麗新世界》裡,他扮演了一位地下通道的流浪歌手阿亮,并為電影創作、演唱了同名主題曲。

伍佰不知道的是,在北京,有一個13歲的少年看了他在《美麗新世界》中演的地下流浪歌手後,内心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他是趙雷。

伍佰的歌聲,讓趙雷開始向往那種自由追求音樂的人生,他成為了必須要歌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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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電影《美麗新世界》

阿亮(伍佰 飾)片段

他是趙雷音樂的啟蒙者,也是很多歌手偏愛的詞曲創作者。

劉德華的《世界第一等》,張學友的《如果這都不算愛》,謝霆鋒的《拒絕孤獨》……這些都來自伍佰的創作。

當然也有很多女歌手青睐伍佰的創作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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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與劉德華

千禧年過後不久,伍佰為王菲寫下兩首單曲《兩個人的聖經》《單行道》,讓對方選擇其中一首,聽完這兩首編曲後,王菲全部收下。

在聽到伍佰為王菲創作的驚豔編曲後,莫文蔚也找到伍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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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蔚與伍佰

彼時的莫文蔚剛出演完周星馳的電影《大話西遊》,她演的白晶晶一角深入人心,李宗盛為她寫了很多情歌,無非是癡男怨女的苦悶心情。

愛别離,求不得。

在李宗盛的引薦下,莫文蔚終于見到了伍佰。

那是2002年,34歲的伍佰為32歲的莫文蔚創作了《堅強的理由》,他親自編曲作詞,“愛上的你,将一切都抹去,是這樣吧……”

最終這首歌由兩人對唱,伍佰親手讓原本隻能唱柔弱情歌的莫文蔚有了新的力量。

這首歌一經發行,人人傳唱,有歌迷說:“完全不會搭的東西兌在一起,喝起來有芝華士的味道,土洋的結合也會醉得人一塌糊塗。”

莫文蔚兌伍佰産生了神奇的化學反應,那種感傷的真情被烘托出一種灑脫的氣氛。

在伍佰看似粗犷狂野的外表下,有着細膩的感觸,究竟為多少人寫過歌,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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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英也和伍佰多次合作,1998年,兩人一起拍了電影《征婚啟事》,整個電影沒有劇本,全是即興表演,整個影片自然得像是一部紀錄片。

因為這次交集,伍佰與劉若英成為了好友。

兩人都曾多次作為對方演唱會的嘉賓,留下了無數經典同台現場,說到女人與愛情,大概沒有人能比劉若英唱得更透徹與細膩。

每次同台,都會引來現場聽衆的歡呼聲,他們共同經曆了滾石的黃金時代。

2003年,34歲的劉若英主演了電視劇《粉紅女郎》,她在劇中飾演了為愛癡狂的方小萍。

那是一個與她以往風格截然不同的角色,是一個結婚狂,每天重複着:“我要結婚我要結婚,不要放棄不要放棄。”

伍佰的歌,幾乎貫穿了“結婚狂”方小萍的很多重要時刻,诠釋了她對愛情的期待與失落。

大結局時,方小萍終于等到了自己的真愛王浩。

彼時伍佰的《挪威的森林》響起,“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過的地方啊,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甯靜……”

所有的情緒都涵蓋在這一首歌裡,讓人咂摸出萬般味道。

如今50多歲的伍佰與劉若英,都已不再年輕,但他們的歌聲依然在年輕的耳朵裡徜徉。

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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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英與伍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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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伍佰的了解,或許隻限于他會唱歌、寫歌、演電影。但如果你也這麼認為,那還沒有了解真正的伍佰。

2003年,伍佰開始“自我救贖”。

除了歌手、演員之外,伍佰還有一個身份是攝影師,他将攝影視為一種救贖,他拍的都是移民、流浪、遷徙。

異鄉人在大城市,不唱歌的日子,伍佰就用鏡頭記錄心中的純淨世界,他喜歡像一個普通人那般,在大街小巷漫無邊際地行走,拍下眼睛所看見的種種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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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攝影作品

在伍佰的内心,自己拍的不是外面的世界,拍的是伍佰本人。他碰到的人,他看到的東西,他自己一個人在家鄉之外的旅行。

“我是街上的遊魂,而你是聞到我的人。”

巷子裡雜亂的招牌、提着菜的阿伯、路邊的攤販……他們最初也許隻是想來這裡混口飯吃,沒想到已經留下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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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攝影作品

走累了,他就會找一個小飯館坐下,吃上一碗熱騰騰的鹵肉飯,那是南部人開的店,是伍佰家鄉的味道,也讓他再次意識到自己是誰。

伍佰在拍照時,這些煙火氣讓他有了共鳴,那是在城市夾縫裡生存下來的野花,那是曾經的他。

他身上的市井氣,正是他的迷人之處,也是生活最真實的模樣。

幾十年後,再聽伍佰的歌,再聽《台北孤兒》,将要步入中年的人在其中找到一股安慰的力量,該來則來,無處可逃。

他拍拍你的肩膀告訴你,曾經折磨你的各種苦痛都會過去,沒那麼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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