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還有空間 提高運營效率是難點
IT時報記者 潘少穎
這個夏天,上海捅了“台風窩”,頻繁到訪的台風讓出行變得更加困難,尤其是叫網約車。
如何破解台風季出行難這個問題?一些聰明的網友想出了把自己當成“貨物”的方法,叫來“貨拉拉”把自己送到目的地。有不少用戶表示,用這種方法的确叫到了車。
原本應該用來拉貨的“貨拉拉”,被當成了網約車來用,難怪被稱為“滴滴版貨運”。而在他們的主戰場短途貨運市場中,“貨拉拉們”活得好嗎?
沒有門道 一天就接六七單
和網約車一樣,貨拉拉的司機們關注的是單量多不多、收入高不高,乘客關心的則是能否叫到車、體驗好不好。
在一個有400多人的上海貨拉拉QQ群裡,每天都在讨論着哪裡有單子、哪裡查得比較厲害。當《IT時報》記者在群裡問了一句“最近貨拉拉生意好嗎”,很多人都表示“生意難做”。
8月20日中午,記者在江甯路附近叫了一輛貨拉拉的小面包車前往四川北路,5公裡不到的路程,貨拉拉給出的價格是起步價30元,這個價格比出租車、快車貴了約10元。大概等候了3分鐘,有司機接單了,不過這位司機在距離記者3公裡左右的地方,開過來需要十多分鐘。接單後,司機打電話給記者詢問需要裝什麼貨物。當記者表示就自己一個人時,司機并沒有拒絕。實際上,根據貨拉拉平台的規定,司機是不能接客運單的(副駕駛随貨跟車人員除外)。
來接記者的是一輛破舊的五菱面包車,空調也壞了,後排座位被翻下,為了讓乘客裝貨物,後車窗玻璃上貼着貨拉拉的LOGO。司機黃師傅告訴記者,自己做貨拉拉時間并不長,才兩個月,原本在義烏做生意時買了這輛車,現在生意不做了,就跑起了貨拉拉。
在加入貨拉拉的時候,黃師傅付了400多元的會員費,“最低的會員費是每月200多元,最高的有600多元,所能得到的服務不同。”在黃師傅眼裡,最大的不同就是付費高的會員能優先得到派單,隻有單子無人接應時,才會派給等級低一點的會員。“交了會員費後,就沒有抽成了,但是賺得不多,你這一單30元,去掉油費等最多隻能賺20元。”黃師傅說,自己接到的基本上都是短途單,每單賺十幾元,一天接六七單,“如果能接到長單或許會好很多。”
曾師傅做貨拉拉已經2年了,為了多賺錢,他摸出了一些門道,“比如農産品批發市場用車多集中在淩晨,下午物流園附近的生意好一點,長單比較多。”因此,曾師傅一般早上5點左右就到農産品批發市場接單,下午到物流園,雖然工作時間長,但每月的收入接近一萬元,“最大的風險是被查,貼了貨拉拉廣告要被交警罰錢,但是不貼又不行,平台方要求我們貼。”
市場規模大 生存難
作為貨運市場的細分領域,互聯網化的同城貨運市場正在顯示出藍海之勢。據Analysys數據顯示,2014年國内同城貨運市場的市場規模在8000億元左右,2020年同城貨運市場規模将達到14245億元。
官方數據顯示,貨拉拉擁有2000萬注冊用戶,活躍司機數達到了56.84萬;快狗打車(原58速運)的注冊用戶數則為800萬,活躍司機數是30.83萬。在一位業内人士看來,貨拉拉和快狗打車是當前同城貨運市場的頭部企業。“此前的确有不少中、小企業加入到這個市場,但從目前情況看,頭部企業近3000萬的注冊用戶和近100萬的活躍司機讓這個市場的生存空間不斷縮小。”這位業内人士表示。
要在這個市場生存,最關鍵的是什麼?和網約車一樣,運營效率最關鍵,因為涉及乘客是否叫得到車、司機是否會有較多的閑置時間,就像上述的黃師傅,在出車的将近10個小時裡,單子并不是連續不斷的。“網約車解決的是車與人的問題,貨拉拉們解決的是車與貨的問題,關鍵是要将配送信息貨物、時間、地點等與車輛運載能力、位置、任務等以及路況信息三方面進行結合和匹配,規劃出最合理的接單車輛和路線。”
要達到運營效率的最大化,必須要有技術的加持。“技術研發是個持續性的進程,試錯成本很高,即便在技術上真的處于領先,但在具體實施階段是否采取也是個未知數,體驗效果也不一定會有很大差距。在這種情況下,用戶決策主要依靠價格。”上述人士表示。
經曆了幾年的肉搏後,貨拉拉和58速運處于市場頭部的格局已經基本确立,“互聯網 短途貨運”的下半場,競争将從表層轉向裡層,細分化市場和精細化運作将成為新“貨拉拉們”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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