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種惡習,但我似乎戒不掉了。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我又站在了這片令我感到厭惡的戰場上,不明白為何召喚師們總喜歡選擇我這個被國家當做叛徒的被驅逐者。
戰鬥還未開始,我百無聊賴地在上路冰冷的防禦塔下吹着豎笛,吹着自己最愛的曲子。
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她身穿輕甲,手提一把青色斷刃,但刃上面流轉的神秘的咒光并不能讓我輕視它。
“銳雯麼?真是個棘手的對手啊。”我心想。
“哪個更加沉重?銳雯,你的劍刃,還是你的過去?”我向她問道。
但是她并沒有回答我,隻是揮舞着她的斷刃向我挑釁着。
伴随着雙方兵士第一次交鋒,戰鬥正式打響,我熟練地抹殺掉敵方每個士兵的最後一絲血,将賞金收入囊中,銳雯也舞動着她的斷刃,輕跳縱躍着将我方的士兵一一清掃殆盡。
我和她就這樣不急不緩地發育着,終于,到了3級,她終于按捺不住她躁動已久的劍刃,趁我去補殘血士兵的時候,率先發動攻擊,一段折翼之舞接近我,試圖接下來給我個下馬威。
“踏前斬!” 我穿過一個士兵,和她身形交錯而過。
“斬鋼閃!” 我的劍畫出圓弧,給她的右臂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但銳雯并不是剛出道的菜鳥,她很快調整身姿,斷刃伴着第二段折翼之舞将我持劍之手震的生疼,緊接着一記鎮魂怒吼,娴熟地穿插着普攻完成了一套連擊然後一招勇往直前再次與我拉開距離。
“嗯,輕盈的三連斬!” 我對她贊歎道,可是我手裡的劍可不同意就這麼慫了。
又是一記斬鋼閃,風之力環繞在我的劍刃之上,似乎催促着我掀動它将對面嚣張的銳雯撕裂。
一記踏前斬,她的後背近在咫尺,再一記,我的身形出現在她右側。
“斬鋼閃!”手中劍刃舞動着狂風将銳雯席卷起來, 緊接兩劍,我也調整身形和她拉開了距離。
她并沒有回頭追擊,和我繼續補殺着雙方的士兵。
之後我們又發生了幾次小交鋒,但是都沒能占到什麼便宜,雙方因為都是多蘭劍的原因,血線都沒有太大損傷,都還保持在一半左右。
6級已至,真是殺人好時機。
“我已經覺醒了。”銳雯低吟一聲,我能感覺到她的斷刃中傳來的無形的壓迫力。
“勇往直前!”銳雯先發制人的朝我吹起了進攻的号角。
伴随着一記将我暈在原地的鎮魂怒吼,銳雯的劍刃完整了,龐大的劍刃上流動着神秘的符文,這位諾克薩斯的殺手精銳,要拿我的死亡來祭她的劍刃了。
我急忙幾個踏前斬和他拉開距離,她躍動着緊跟我的步伐,當我看到她舞動着符文劍刃躍起第三段的時候,反而内心平靜驟然平靜下來。
“風之障壁!”
“疾風斬!”
我反身拔劍,在面前創造出一道風牆,不出我所料,她還是習慣性的打出了熟悉的連招,一道翠綠色的疾風之刃撕裂空氣劈斬到我的風牆上,被消弭于無形之中。
“又一把疾風之劍。”我嘲諷着笑了笑,踏前斬反身向她發起了攻擊。
閃現!銳雯毫不猶豫,沒能擊殺掉我便急忙撤出戰鬥。
“每個人都面臨着清算,銳雯。”
“踏前斬!斬鋼閃!閃現!”流利的連招,我的劍刃伴随着疾風之力再次出現在銳雯身邊。
銳雯的眼裡出現了一絲慌亂,但是,沒有機會了。
風之力四兩撥千斤般将她卷起。
“狂風---絕息----斬!”我的劍刃仿佛與疾風融為了一體,我不知道是我的劍駕馭着狂風,還是狂風駕馭着我的劍。
落地的那一刻,勝負已定。
一劍。
“First blood!”
“殺人是種惡習,但我似乎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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