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裡面有太多的悲傷。歌手樸樹曾經說過,如果這首詞是我寫的話,我甯願當場去世,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這是對弘一法師詩詞很高的評價。
為什麼這首歌已經唱了100多年,卻依然經久不衰?
我們回顧一下弘一法師的一生,希望你看完之後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弘一法師俗名李叔同,1880年生于晚清。他的祖輩父輩從事鹽商和官商生意,家境十分殷實,所以生來就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他就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僅能和上層社會的人交流,還能接受最好的教育。
曾經他的私生活很混亂,經常出入梨園,和一些梨園名伶發生戀情,教她們唱腔身段,談了很多女朋友。按道理來講,他們這些富家子弟應該很享受這些衣食無憂,燈紅酒綠的生活。
但他與衆不同,15歲便寫了一首詩,叫“人生猶似西山日,富貴終如草上霜”。我們每個人的财富,就像草地上的霜,很快就會融化,我們每個人的生命,就像西山落下的太陽,終将落下。隐隐約約,他似乎做了與富貴告别的準備。
26歲那年,母親病危,他和母親關系非常好,以至于兩人相依為命。但在母親病重時,他為了讓母親事後安息,外出挑選最昂貴的灌木。但就是在他出門的時候,母親卻與世長辭。
我們每一個人都在不斷地放下自己的人生,而難過的是我們沒有做好告别。當最親的人離開我們的時候,那種痛苦其實是無法形容的。子欲養而親不待,樹欲靜而風不止,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路。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所以可能是母親的去世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很大的打擊。他決定告别自己之前的26年,漂洋過海去日本留學。在日本留學幾年,接觸了西方的音樂、藝術和美術,回國後做了老師。當老師的時候教出過後來非常有名的學生,像中國現代畫家豐子恺,國畫大師潘天壽。豐子恺曾經說過,如果讓李叔同的生命重來一次,出家仍然是他必然的歸宿。
他在很多領域都達到了巅峰,是一種爐火純青的狀态。可以說他一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徘徊,但往往是因為他做一件事像一件事,做一件事像一件事,幾乎每件事都趨近完美。事實上,當他到達頂峰時,心裡非常孤獨。不知道躁動的心該何去何從,更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該何去何從。
39歲那年,他有機會在杭州定慧寺斷食。現在,它也非常流行,它被稱為禁食和保持健康的方法。他在寺廟裡住了17天。在這17天裡,他受到了香火的影響,看到了出家人的日常生活。他似乎找到了與世界相處的方法,也找到了與自己内心相處的方法。他決定出家。
他的日本老婆一次次去廟裡求他,希望他回心轉意,他卻避而不見,妻子又通過各種關系,終于在一天早上,在西湖的水面上,日本老婆站在船頭,看着面前的丈夫,開始說,叔同,叔同,請叫我弘一。好吧,弘一大師,什麼是愛?愛是慈悲。
當他說愛是慈悲時,我們覺得這聽起來有些矯情和虛幻。但為什麼我們把弘一法師的一生描述為”半世繁華半世僧,世間再無李叔同“。
39歲出家前,李叔同的李公子形象風度翩翩地陪了他前半輩子,出家後,人間再無李叔同。這個行走在世間的肉體隻是他的一個軀殼,他就是弘一法師。世間再無李叔同,他把自己的小愛融入到大愛之中。
15歲的他敏銳地意識到,我們每個人的繁華終将離去,他卻無能為力。26歲那年,他深深地意識到,愛他的人也會離開他,這種痛苦是記憶猶新的。39歲那年,他用一種非常友好的方式告别了這座大城市。
所以在佛理裡面,愛其實就是慈悲。
這時,讓我們回到弘一法師寫的《送别》。1914年冬天,大雪紛飛。他的好友許煥元,因為支持民運而破産。他跑到李叔同所在的寺院外面,對着院子裡面喊了兩聲。叔同,叔同,我的家庭破産了。我走了,我要走了。連院門都沒進,轉身跌跌撞撞地走了,雪地上隻留下一排深深的腳印。此時走出院子的李叔同,目送着他朋友離去的背影,默默地留下了自己的眼淚。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每個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我們不斷地向自己、我們的身體和我們所愛的人進行告别。面對這些離别,我們總是很無奈。
相遇與離别,既已發生,都有意義。蔡康永在書裡寫道:“任何人的人際關系,都不可能一律是強韌的,也沒有必要一律是強韌的,有很多關系甚至脆弱到出乎我們的意料。”有些人,在不知不覺間,或許就已經見了最後一面。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承諾都會兌現,也不是所有喜歡的人,都能一直陪在身邊。
聚散離合,是我們都逃不開的人生曆程。經曆多了,慢慢地也就釋然了。學會善待途徑你生命中的那些人吧,即使是我們偶然相逢的路人,卻也可能是别人朝思暮念,卻永遠無法再見到的人。
所有的故事都有散場的那一刻,但故事的内容如何書寫,我們總要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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