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畫畫,小編一直想要學,但小時候被父母嘲笑後就沒畫了,感覺毅力真是差。還是挺羨慕畫畫好的人,在放假閑暇的時候,帶着寫生本畫美景,把路不經意見過的美女畫下來欣賞,每天看看自己的作品心情也會很愉快。本期短篇鬼故事,帶你看看畫臉的故事。
我在網絡上認識了一個網友,他叫阿聞,就讀藝術大學。第一次見面時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他很纖瘦且皮膚慘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長袖黑色高領衫以及長褲。他很喜歡畫畫,尤其是油畫。
曾問他為什麼總穿高領,他回答說因為他脖子有傷不想露出來。我們很少聊到對方自身的事情。
“願意當我的模特兒嗎?”在一次看畫展的時候他突然問我。
“我?不了。”我幹笑搖頭。
他的側面還蠻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點兒紅,可能是常熬夜的關系。他的耳前邊緣有道長長細細的疤。
“你覺得人最怕什麼?”他眨了一下眼,緩緩移動到下一幅畫前。
“怕什麼?怕超越自己能夠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後頭,發現不少女孩子往這邊看。大熱天有人穿着高領黑衣長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繼續問道。
“第四度空間?鬼、惡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機緣的狀況、因果報應。”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滿血絲的雙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鬧鬼的畫室畫畫,卻從沒碰到過。”
“鬧鬼?”對一個極度喜歡靈異的人來說,這是不能放過的八卦。
“藝術大學的右側大樓地下室。”
我低頭眯着眼想,曾經傳聞藝術大學鬧鬼,說什麼有幅畫裡的人會走出來。
“要參觀嗎?”他轉頭望着我。
帶着異樣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聞來到藝術大學。這所大學已有五十年以上的曆史,任何一棟建築物都可以歸類為曆史文物。
我跟着他來到大學右側的大樓門口。
突然冷了下來。
我轉頭看看四周,才下午快兩點而已,這樣的大熱天竟然吹來令人有點兒發寒的涼風。我莫名感到一陣不安。
“你怕冷嗎?”他頭也不回地問我。
“為什麼這樣問?”我感到不解。
“因為……下面很冷。”他打開沉重的玻璃大門,突然一股強風吹襲過來,仿佛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一般,而我整個人竟然因為這意外之風站不住腳,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來。
阿聞沒有理會我的舉動,也沒有回頭看,隻是徑自走着。我趕緊跟随在他後方。一下樓梯,四周的空氣仿佛瞬間降了好幾度,周圍燈光昏黃,一閃一閃,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雙臂,加快腳步。
下了樓梯後來到地下室,那裡有個小教室亮着燈,上面的挂牌寫着:畫室。
阿聞拿出鑰匙打開門。我跟他一踏入畫室内,裡面那沉重的油畫味道便撲面而來,很濃厚,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我一般在這裡畫畫。”阿聞面無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嗎?”我捏着鼻子詢問。
阿聞沒回答我,自顧翻找東西。
畫室内的四周擺放着無數作品,中間堆放着幾個石膏像,牆上挂着油畫或水彩的優質畫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畫挂在上頭,上面畫着一個女人的臉。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閉上的,皮膚白皙透亮,帶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藍色的,就像是一個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畫深深吸引,很真實,有那麼點兒熟悉的感覺。我不禁贊歎畫者的厲害,她讓我想到蒙娜麗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這幅油畫上的女人的臉。
“就是那張鬧鬼的。”阿聞突然說話,但沒有擡頭。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剛剛欣賞畫作的閑情逸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傳來的一股毛毛的感覺。
“這張畫?”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臉。這幅畫的感覺是這麼平靜,怎麼可能鬧鬼?
“不是要看我的畫?”阿聞搬出幾幅畫。
“哦。”我趕緊離開那幅畫,轉身來到他身邊,盡量不去轉頭再看那幅畫,可沒來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聞的畫有十幾張,上面全是女人,有裸體、有半身、有側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種姿态姿勢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沒有臉。臉部不是一再地塗抹重畫,就是空着沒畫,五官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你為什麼不畫臉?”我疑惑地問。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身後怪怪的。
“嗯,畫不出來。”阿聞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開始沉思。
“怎麼說?”我看着他的側臉,身後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鬧鬼的畫,雖然那張會鬧鬼,可是畫得很真實,非常不錯。我一直想畫出那種感覺,可是卻沒有辦法。”阿聞的語氣裡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對啊,那張畫真的很不錯。”我的脊椎感到涼涼的,“對了,那張畫怎麼會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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