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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人潤筆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24 04:17:22

古代文人潤筆?“2021年4月10日,第四屆寶珀理想國文學獎正式啟動延續每年換新的傳統,本屆評委團彙集豪華陣容,由阿來、格非、李宗盛、梁鴻、馬家輝五位文化人物組成2021寶珀理想國文學獎年度主題是:“願你道路悠長”2021年10月28日,陳春成以首部短篇小說集《夜晚的潛水艇》獲得首獎”#寶珀理想國文學獎#,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古代文人潤筆?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古代文人潤筆(一個現代版江郎才盡的故事)1

古代文人潤筆

“2021年4月10日,第四屆寶珀理想國文學獎正式啟動。延續每年換新的傳統,本屆評委團彙集豪華陣容,由阿來、格非、李宗盛、梁鴻、馬家輝五位文化人物組成。2021寶珀理想國文學獎年度主題是:“願你道路悠長”。2021年10月28日,陳春成以首部短篇小說集《夜晚的潛水艇》獲得首獎。”#寶珀理想國文學獎#

在陳春生這本小說集《夜晚的潛水艇》中,有一個現當代版江郎才盡的故事,名叫《傳彩筆》。

我很喜歡他這番新瓶老酒的故事改造。

“江郎才盡”這個成語出自《南史·江淹傳》。“嘗宿守冶亭,夢一丈夫,自稱郭璞謂淹曰:“吾有筆在卿處多年。可以見還。”淹乃探懷中,得玉色彩筆以授之;爾後為詩,絕無美句,時人謂之才盡。”

故事梗概

在陳春成的故事裡,主人公是一個縣城的作家。人在體制内工作,業餘喜歡寫上幾筆,有一種年深日久的自我修養。但題材老舊,寫的多是鄉土風物、生活記趣、童年回憶之類。文筆不錯,雖然地方報刊上偶有發表,但終究沒有什麼大動靜。叙事者我有一次偶然的機會,讀到了這位葉叔叔的文章,對于他如冬日樹林般,安甯疏朗的文字很是喜歡,開始默默關注他的博客。

可是,忽然有一段時間,這位葉叔叔就不再更新博客了,不僅如此,原來經常能在地方刊物上見到他的文章,後來也斷得幹幹淨淨。對此我很是好奇,直到幾年後的一天,才在他的博客裡發現了一篇也是唯一的一篇更新。

那更新的文章好似一篇小說,小說裡講了一個如葉叔叔一般筆耕三十多年卻沒有大成就的文學虔誠的愛好者。夢中偶然的機緣,得了一支神奇的筆。這支筆能寫出世間真正最偉大的作品,唯一的壞處就是不能示人。或者說即使示人,别人也是看不見的。起初,故事裡的人并未把神迹當真,可是當他“使用手中的筆”巨細無遺地寫出了世界一秒鐘的橫截面,寫出了一立方米上的千秋萬載,當他揮筆如雪中舞劍,文字讓他随意抓取,輕易就洞悉萬物之間最隐蔽的聯系,甚至寫成了一部最偉大的作品時,他不在滿足自己獨對蓬萊仙境而世人竟然都“視而不見”。他想盡各種辦法要與人分享,可是一一落敗,巨著對于别人來說,就是一頁頁的白紙……

他深受這種折磨不能自拔,最終将筆在夢裡傳給了另一個人……從此也就失去了絕世的才華。饕餮過諸神盛宴的他,從此不再能忍受“人間的脍炙”,最終徹底放棄了寫作。在這個燦爛之後落寞的日子裡,他留下了一堆堆空白的本子。

葉叔叔在完成這個小說兩年後,人也去世了。

讀後有感

主角的人物形象:

這樣的一群人,我最熟悉不過。作為一個小城小報的副刊編輯,我的很多作者就是這樣。他們野心不大,但創作不斷,雖對生活偶有抱怨,但是深谙處世、宣傳之道,落筆向來平和端正,充滿了我們所需要的正能量。

但是,誠懇來說,我身邊這樣的作者可能不如作者塑造的這位葉叔叔。他是文筆極好的,對待文學有着溫情和耐心。隻是題材陳舊,趣味寡淡。需有些年歲或閱曆的讀者,有耐心去品,才能咂摸出一些趣味來。

我很喜歡作者在這裡對于這種感覺的描述。

大學之後,我終日遊走于西方大師之間,說實話,對這種鄉土刊物上的鄉土作家,是不太瞧得上的。這時,我卻像從一家重金屬搖滾肆虐的酒吧裡逃出來,在後巷裡嘔吐之後,聽到了天邊清遠的笛聲。

我覺得身邊的一些寫作者中有一些還是挺尴尬的。能寫,愛寫,也常寫。實際上文字造境從未達到他們以為的清雅。在有些水平的人看來,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才能這個東西,有就是有,沒有真就可能窮其一生都沒有。事實就是這麼殘酷的。

我能看破,卻也一樣越不過。

“不示人”和“欲示人”:

“江郎才盡”原本的故事,底色好像是“傷仲永”。但是《傳彩筆》卻借着新時代抛出了一個延續千年不絕的老命題。簡單地說,是作者與讀者的關系。

作者究竟為誰而寫作?

從根本上說,當然都是為了表達自我。但是這種不加修飾,沒有技巧,絲毫不能引起别人興味的表達,從某種程度上說,不過是自嗨、意淫。不示人也就罷了,若是真真拿來示人,恐怕隻能落個贻笑大方。

可示人呢?又不想取悅與人。失了格調,少了真情,一味獻媚,自己終究會索然無味的吧。

這也是我寫作的一個矛盾。

身居小城,才智平平,喜閱書,無甚深。常在寫于不寫,示人不示人間猶疑,終是選了頭條這樣不上不下的地兒。我承認,它不是一片好的文學土壤。但好在廣大,讓不求嚴謹,随意揮筆的我,敢将踉踉跄跄、七扭八歪的任性文字扔到裡面。即示人,又不示人。有聲亦無聲。

在這個雙重結構的故事裡,最裡層的故事曾描寫主人公在得筆之前與夢中的“仙翁”有過一段對話,談及他少年所作,“興到閑拈筆,詩成懶示人”。那“仙翁”說這個介于“不示人”和“欲示人”之間微妙的平衡,就很好。

真仿佛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這應該就是作者的初心吧!他文字清麗,長袖善舞,卻能雲淡風輕,一片清雅間,不會有那種用力過猛的毛躁,甚至生出獨特的語言辨識度來。

尤其是《竹峰寺》一文,格外俊秀。

寫,究竟要寫些什麼?

我自己是個想象乏味的人。前天晚上的一個夢再次向我證實了這一點。

夢裡我不知為什麼和兒子的班主任老師一起,陪同兒子班級的小朋友們上山。但是途中不知怎麼的,老師不見了。仿佛把這一班的小朋友交給了我,卻又沒有明确地說。夢裡的我,先前不知情,還在那裡認認真真地幫助兩個可愛的小女生做手工。做完了她們卻說,她倆不登山。這時,我才意識到,四年級四十多個孩子需要我來管。可現在哪還有孩子們的蹤影,其他孩子已經走遠。我一路向山上追趕,可是跑了好一會兒,不見一個孩子的蹤影。聽登山的人說,早就走遠了。我忽然害怕起來。孩子還小,無數的岔路,無數的危險,沒有聯系方式;沒有事先溝通……這簡直就是個無解的難題啊!“這真是太難了,我還是醒了吧!”于是,我就真的醒了。

沒有任何神迹,沒有任何妙法。老實呆闆如我,就那麼被困在夢裡,然後自己決定醒來。生活中更是如此,不敢相信那些虛無缥缈的東西,甯願通過蛛絲馬迹捕捉人與人之間的幽微的心意,也不願意天馬行空的想象虛無。

所以,這樣乏味的我愛看書,因為可以借助文本,插上從未有過的翅膀,抵達未知的空間。

我不會要那支筆。但是假如我有了它,我會寫些什麼嗎?

故事裡的主人公巨細無遺地重繪了他消失的故鄉。我不會,對于80後以及更以後的一群來說,是沒有故鄉,我們童年的大部分時光是在一樣的校園裡度過的。所以即使有,故鄉也是很淡的。對于它的消失或者彌散,我們并不那麼痛心。

那我要寫什麼呢?我會寫我。寫我自己,把自己剖開揉碎的認識每一個構成瞬間。我自然是很愛我的,也自然是很自戀的。但是,我寫我又不全然是因為自戀。而是在無數個充滿偶然的瞬間裡塑造的這個我。究竟那些是必然的,那些是偶然的。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歸途又是什麼。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支傳彩筆能夠寫盡的,能夠帶我抵達的。

我自然知寫盡一秒鐘的世界截面将是如何瑰麗宏偉,寫盡一平方的時空縱橫,在文史上會如何光輝。但這确實不是我想要的,甚至作者最終剝開文體的束縛決定要寫的組詩。哪怕它超越了《紅樓夢》可能都不是我渴慕的。

是的,越往下寫,我就越清晰。相對宇宙萬端的變化,我可能更想了解和認識我自己的全部,前世今生……

你呢?碰巧耐心讀到這裡的你。如果得了一支能夠寫出世界上最偉大作品的筆,你要寫些什麼呢?

#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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