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愛貓小說家
不知道為什麼,年紀越大,越喜歡看old boy的舞台。
之前覺得芒果TV《乘風破浪的姐姐》将半個娛樂圈的姐姐們請到了台前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一句曾經的調侃,把《披荊斬棘的哥哥》真的做起來了。
第一季沒去看,因為我一開始真以為是開玩笑呢,後來人家收官了,我才驚訝,原來這個節目真的存在。
等到今年,蘇有朋演唱《愛》在全網刷屏,感慨的同時去湊了第二季回歸的熱鬧,看到一個個娛樂圈曾經的輝煌人物,不禁想念那些逝去的青春。
《披荊斬棘的哥哥》第二季開播引起全網‘回憶殺’;
究竟哪位“哥哥”一開嗓就喚回了你的青蔥歲月?
一
擺爛“哥哥”
我是因為張震嶽,他的《思念是一種病》前奏一出,就瞬間穿越。
忘了是那一年,還是上學時期,那時候最想擁有的電子設備是mp3,因為這樣就可以在公交車上循環這首歌了。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一輩子有多少的來不及,發現已經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恍然大悟早已遠去。」
「我們總是在抱怨事與願違,卻不願意回頭看看自己,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情。」
就這樣的一句歌詞,不僅觀衆席上的粉絲熱淚盈眶,就連場下的哥哥們,都興奮得濕着眼眶。
提起這檔綜藝,開篇就被鄭鈞圈了粉。其實很早就覺得鄭鈞是個很有性格的人,又是玩搖滾的,怎樣也不能這樣‘擺爛’。
當他一臉耐着性子坐在鏡頭前,肉眼可見地沒睡醒,被迫化妝、被迫換了一身又一身衣服,被迫應付節目組的詢問“高興嗎”的時候笑着回答“你們高興就好”,就差把“被迫營業”寫在腦門上了。看到這不禁與鄭鈞老師同樣笑臉,這樣不就是如今的‘打工人’日常嘛。
不失可愛,但你一定想不到後面入住宿舍後,他頭上戴着老婆的發箍、敷着面膜、盤腿而做……要不是知道正在看的是《披荊斬棘的哥哥》,這惬意松弛的狀态我當他是在自個家打坐呢。
所謂“披荊斬棘”的定義,在節目中着重塑造男性群像,塑造男性尋找、自我複蘇、自我喚醒的過程,即核心理念是“我要喚醒”。從第一季到現在,不變的是,節目聚焦于激活嘉賓們少年狀态,并讓他們相信:“他還可以、并且願意再次戰鬥”。
除了鄭鈞的‘被迫營業’,信和馬頔每天晚上點燒烤也十分具有戲劇性,用馬頔的話來說,信是每天中午吃沙拉,到晚上就拉着他點燒烤。
“跟着信哥怎麼都減不了肥。”真的又心酸又好笑。
在初舞台開始之初,當所有哥哥聚在房間裡,我感到了些許幻覺,真是集齊了各行各業的哥哥們,滿屏的回憶殺,連任賢齊都說:哇,太開心了,我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把大家聚在一起,真的。
這句話聽到後,就好像大家不是來戰鬥的,就是來聚會的。
于是這檔綜藝真正戳人的地方不在于看這些哥哥們的‘擺爛日常’、‘社交日常’,隻是在衆多參差、内卷、壓抑的綜藝裡,終于出現一個異類存在。《披荊斬棘的哥哥們》第二季回歸的時機恰到好處,它迎合了大衆的情緒空檔,也升華了大衆對于‘青春’的情感價值。
放松一點,還能聽聽演唱會,多難得。
二
‘免費’演唱會
雖然初舞台是四人分為一個部落,但絲毫不影響我‘追星’。
我幾乎沒有沖過演唱會。不止是因為疫情原因,還有就是年紀的影響:年少時期做夢都想去演唱會,可因為學業和家庭壓力永遠趕不上末班車;等到自己可以獨自負擔起一張門票的代價時,我長大了,他們卻不再開演唱會了。
鄭鈞在聽完蘇有朋部落唱《紅蜻蜓》後說:“人生太快了,轉瞬之間。”
不止是鄭鈞,潘帥、信、張震嶽,等等,都實在受不了歲月的蹉跎,感慨萬分。
對于小虎隊,很多人的回憶都能被勾起,他們在當時是典型的‘商品社會的産物’,裡面的每一首都在當時影響巨大,現在聽來,滿是人生到此的坎坷與深意:
「我們都已經長大,好多夢正在飛,像童年看到的,紅色的蜻蜓。」
「當煩惱越來越多,玻璃彈珠越來越少,我知道我已慢慢地長大了。」
信說,這節目好煩,因為都是一個時代的起起落落,于是格外感動人心。借此,跟‘王心淩男孩’一樣,幾乎第一期開播剛結束,‘蘇有朋女孩’就登上各大社交平台,懷念青春,也在紀念‘有夢想的年代’。
曾經經曆過小虎隊的人,“不年輕、不追星,在重複、疲憊、沒驚喜的生活裡慢慢老去的人。然後蘇有朋一開口,就帶她們夢回青春時代。小虎隊的歌很特别,三十幾年裡,它們送别過三十幾屆畢業生。他在上面祝我們前途似錦,也祝我們哪怕沒有前途似錦,也能面對、接受、放下,長成一個快樂的自己。”
初舞台,幾乎所有哥哥,都沒有意外地唱了自己的代表作:
任賢齊唱《傷心太平洋》: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一波還來不及,一波早就過去,一生一世 如夢初醒」
信還是那麼高的個子往那一站,唱着《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緻不痛快。」
蘇有朋手指比劃着、身體律動着,幾乎複刻了曾經的自己,唱着小虎隊的代表作《愛》:
「讓所有期待未來的呼喚,趁青春做個伴」
吳克群唱起了那首大家最熟悉的《為你寫詩》:
「為你寫詩,為你靜止,為你做不可能的事。」
鄭鈞還是拿着吉他戴着墨鏡,一首「私奔」讓人抓心撓肝:
「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着代價。」
一位接着一位,上台,拿起麥克風,一嗓子就回到十年、二十年前。
他們的模樣似乎沒變,但一轉身擦淚,一仰頭感歎,這才知道,他們都老了。
三
因為他們,熱淚盈眶
不知道為什麼,《披荊斬棘》比《乘風破浪》的攝影師要在線得多。舞美、燈光、跟拍、剪輯,後期行雲流水,再加上哥哥們的歌曲,就根本找不到bug。
所有在場的觀衆揮舞着相同的手腕光效裝置,随着每一首歌變換、揮舞,将舞台細節拉滿,讓所有人聽懂這遲來的‘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也許很多人将他們當成‘念舊’的标簽,可其實并不是,他們從不是什麼‘考古懷舊符号’,他們的音樂,代表着每一代年輕人。不管你是90後還是00後,我們成長的煩惱和夢想,從來都沒有什麼不同。
《披荊斬棘》到了第二季,來參加的哥哥們也不是奔着最後的目标來的,隻不過是想要在這樣的年紀,能翻紅翻紅;能賺奶粉錢的賺奶粉錢;能突破的突破……總之,他們都想要往前邁一步,在懷念過去的自己的同時,再品味下全新的人生。
都說現在不知怎麼,從懷念古早偶像到懷念華語流行樂的黃金時代,我們好像越來越容易蹭上‘考古熱潮’。都說如今的歌不好聽,如今的舞台沒得看,但最關鍵的,是我們特别容易‘再一次’愛上這些經典曲目。
年華終會逝去,哥哥們老了,但歌不會老,而且他們都不服老。
信唱《死了都要愛》還是用的原來的音調,降了也要調回去;他們很認真的對待舞台,并樂在其中;我們為什麼那麼懷念,是因為我們長大了,才聽懂了這些歌詞:年少時聽不懂,聽懂時早已不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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