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450年左右,雅典成了希臘王國的文化中心。哲學進入新紀元。
雅典的哲學家興趣主要在個人本身及其在社會的地位。他們認為我們永遠無法解開自然之迷, 那我們可以學習如何共同生活。
蘇格拉底
第一個在雅典誕生的偉大哲學家-蘇格拉底。他不講課, 而是與别人讨論,他的半生都是在市中心的廣場上與人聊天“鄉野的樹木不能教我任何東西”。
他的母親是一位産婆,他也說他的談話像為人接生, 他跟産婆一樣幫助别人生出正确的思想。真正的知識來自内心,而不是來自别人的傳授(妙極!) 唯有出自内心的知識,才能使人擁有真正的智慧。
“雅典就像一匹馬,而我就是一隻不斷叮它,讓它具有活力的牛蠅。”他通過裝傻,、示弱的談話, 讓人們意識到自己的無知和罪惡, 這得罪了一些人。
公元前339年他被控“宣揚新的神明,腐化青年人”而定罪。
他不求情, 也不認罪, 重視自己的良心與真理勝過他的生命。當着衆人的面喝下毒酒,結束了生命。他和耶稣極為相似。他“将哲學從天上召喚下來, 使他在各地落腳生根, 并進入各個家庭, 還迫使它審視生命, 倫理與善惡。”
蘇格拉底稱自己為哲學家, 哲學家的英文意思就是“一個愛好智慧的人”,-也就是說他們是領悟到自己有很多事情并不知道,因此感到苦惱的人。蘇格拉底說:“我隻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一無所知”。
他的哲學話題是關心個人與他在社會中的位置。他認為人類必須為自己的知識奠定鞏固的基礎, 他相信這個基礎就是人的理性。人的内心受到神聖的聲音的指引, “知善者必能行其善”。他認為世間有永恒, 絕對的是非觀念的存在。
柏拉圖
蘇格拉底死時,柏拉圖29歲,他認為蘇的死證明了當今社會與理想社會的之間的沖突, 他把蘇跟陪審團的辯論出版成《自辯》。
柏拉圖創立了一個哲學學院-柏拉圖學園,傳播自己的思想。柏拉圖關注的是永恒不變的事物和“流動”事物之間的關系。哲學家們都是試圖避開那些沒有永恒價值的東西, 而努力幫人們關注永遠-真、善、美的事物。
柏拉圖認為, 自然界種有形的東西, 是流動的, 但做成這些東西的模子或形式卻是永恒不變的。在物質世界後, 必定有一個實在存在, 他稱之為理型的世界。包括自然界各種現象背後, 永恒不變的模式。我們對那些屬于感官世界的不斷改變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認識, 我們能夠真正認識的,隻有那些我們可以運用理智來了解的事物。也即是說他把實在世界分為感官世界和理型世界。
他用洞穴神話來說明這一點。黑暗洞穴裡綁着一群背向洞口的人們, 他們隻能看到洞壁上的人性明明滅滅的影子,他們認為世間唯一存在的便是這些影子。而一當個逃出洞穴來到陽光下的外面世界的人會發現, 那些影子不過是世間萬物的投影。黑暗洞穴和外在世界就像自然界的形式與理型世界的關系。
柏拉圖的《理想國》描述了一個虛構的理想的國度。人體的三部分對應着三種能力:頭部-理性;胸部-意志;腹部-欲望。一個國家也是如此,由統治者(頭部)、戰士(胸部)、農夫(腹部)構成。
柏拉圖對女人的看法到今天仍合适:他相信女人也能和男人一樣治理國家,統治者以理性治理國家, 而女人隻要經過和男人一樣的訓練也可以和男人一樣有理性思考能力。一個國家若隻訓練男人而不訓練女人,就像隻訓練右臂而不訓練左臂一樣。
亞裡士多德
他曾在柏拉圖學院學習過20多年, 他跟柏拉圖正好相反, 柏拉圖認為現實世界中最高層次的事物是我們用理性以思考的事(理型世界)。即,我們現實世界中看到的一切事物是更高層次的概念世界事物的影子。也就是說,不存在于理性世界的事物就不會存在于自然界。 而亞裡士多德認為我們用感官察覺的事物是最高層次的。即人類靈魂中的事物是自然事物的影子。(在這兒仔細考慮一下,他們兩個的觀點正好相反)。即,我們對自己感官未曾經過的事物就不可能有意識。
他還認為實在界乃是由各種本身的形式與質料和諧一直的事物所組成的。一件事物的形式說明了它的潛能和極限。比如, 我們稱之為馬的生物, 他們共同之處是“形式”,他們的不同之處是“質料”(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共性和個性的差異吧)。人類區别世間萬物的時候, 強調了形式與質料的區别。
他将自然界分層:生物和無生物;生物分為動物和植物;動物又分為禽獸和人類。
對于自然界的因果律,亞裡士多德認為,事物的出現有四大原因:質料因、主動因、形式因、和目的因;比如天會下雨,質料因是空氣冷卻時濕氣在那兒;主動因是濕氣冷卻;形式因是水的天性是會降落到地面;目的因是,動植物缺乏水 (太牽強)。
在人類這個主題方面, 亞裡士多德認為人的“形式”是由一個植物靈魂和動物靈魂構成的。人唯有運用所有能力與才幹,才能獲得幸福。快樂有三種形式:一、過着享樂生活, 二、做一個自由而負責的公民;第三是做一個思想者與哲學家。人隻有同時達到這三個标準才能找到幸福與滿足。他還提倡黃金中庸, 人不能懦弱也不能太過魯莽。唯有平衡、節制、才能過着幸福生活。
亞裡士多德描述了三種美好的政治制度:一種是君主制;一種是貴族政治;第三種是民主政治。
對于女人,他認為女性在某些方面并不完美,是“未完成的男人”。比如在生育上, 男人提供小孩所需的全部特質, 女人隻是土壤;男人提供形式, 女人提供質料。這種思想有極大的副作用, 整個中世紀都受它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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