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旺盛的生命力始終借由她的破壞欲來表現,她是法外之徒,是無所顧忌的野蠻女人,但她是一個仁義的罪犯。換句話說,如果說劇中表現出了某種隐含價值觀的尺度,那便是将罪犯分為義和不義的兩種,而在不義的罪犯中,又分為仁的罪犯和不仁的罪犯。道子是個仁義的罪犯,所以一路沖撞卻不曾有鏡頭直接表現出她傷害人命,在電台播報她打死人質時,哈金第一反應便是絕不可能”。悟司則是個義而不仁的罪犯,他視人命如草芥,眦睚必報,最後卻給哈金擋子彈送了命。其他大部分小喽喽,如晉助等,都可以說是不仁不義的罪犯,也即沒有太多性格的光彩在,壞也壞得貧乏,一如哈金的寄養家庭。哈金,作為一個活潑到潑辣的元素,早熟、認真,但骨子裡有一種暴力欲望在隐伏,這種暴力遊走在正義和犯罪之間,其二者界限的模糊正是我們能夠不斷原諒并激賞道子等罪犯的原因所在,而哈金,則是安放我們眼眸之處。這也是此劇叙事上不夠老練的地方,浪漫化罪犯和暴力在憑借其遙遠而産生某種審美價值之外,并不敢為這種浪漫尋找真正一現實的對照,監督很清楚現實或曆史都将讓浪漫失去隐喻的魔力,而空中樓閣即使靜止不動,也會受到大部分人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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