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 「王者榮耀同人」蘭陵王x花木蘭,莫非是被姐上後愛上姐了
作者系第一彈 @青紙折鸢 ,萌娘老司機一枚,本文系 中二病正文獲獎作品,
以為今天也開車就大錯特錯了!說起來為什麼這個是中二病征文啊..
于是,先放完正文内容吧,最近在想辦法混進粉絲群催更,然而大大現充了....
大明河畔的其它内容,不一定會補檔哦........
五
“報!将軍,女帝急召!”
“他大爺的!”
好事剛開始,不對,應該是還沒正式開始被人打斷,縱使蘭陵王也忍不住爆粗口。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花木蘭爽朗的笑了,利落伸手推開身上蘭陵王,從地上撿起衣服披在身上。“進……”
話還沒說完,蘭陵王強硬的捂住她的嘴,花木蘭以為他要繼續,有些惱怒。
沒想到,蘭陵王隻是慢條斯理替她整理好衣服,系好腰帶又彎腰去夠地上外衣替她穿好。
“身為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自覺,衣衫不整的見别的男人,丢人!”
“噗……”花木蘭忍俊不禁,心情驟好,也懶得跟他辯論太監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了。
換言之,吃太監的醋?
有了這種想法的花木蘭顯然不相信,堂堂蘭陵王怎麼會這麼放低自己?驚悚的搖了搖頭,從腦海中甩掉這個想法。
“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花木蘭情不自禁放柔了語氣,像出差的丈夫叮囑委屈在家的小妻子。
“不用,誰規定我要等你回來?”
蘭陵王面無表情的穿着衣服,生生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姿态,睫毛都沒擡一下。
花木蘭笑了笑,随意紮了一下頭發就跟太監出門了,跟下人吩咐了幾句,放心的留蘭陵王一個在房間裡。
武則天這次是在偏殿召見的花木蘭,她遠遠的立在一雕龍畫鳳的紅漆鑲金柱子旁,逶迤至地的袍子并非極盡奢侈,如瀑秀發用幾枚钗子挽着,帝王之氣畢露無遺。
“愛卿,聽聞你昨日洞房之人與那蠻荒一族的餘孽甚是相似啊?”
花木蘭當下心頭一緊,女帝這是擺明了說的蘭陵王,她自然知曉,但是……
“懇請陛下明鑒,那蘭陵王終日不以真容示衆,臣夫君不過是有幾分相似罷了。”
“世人皆道,花木蘭大将軍常年同邊塞蠻荒一族打交道,與其首領産生深厚情感,不知是否屬實?”
武則天端着下巴,淺淺笑了。
“臣知罪!”
跪着的花木蘭此時已整個人貼在地上,粉色發絲随着頭低垂而滑落,如同一簾幽夢,恰好掩蓋住那苦澀無奈的笑容。
“确有此事,隻不過是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
“朕希望你能以國家為重,以百姓為首。一直以來愛卿都令朕十分滿意,朕是知道的。”
花木蘭不敢接話。
“私通敵首可是要誅九族的。”
“請陛下明察!”
花木蘭隻覺得頭皮發麻,女帝終于要下手了嗎?也是,紙包不住火,遲早要暴露,不過來的太早了罷了。
“明察,呵!花木蘭,你真當朕是三歲小孩嗎?你還要糊弄朕到何時?”
“臣不敢。”
“不敢,真虧将軍說的出來。邊塞進來一切安定,殊不知已經有雜魚潛入裡應外合,好幾個關卡都失守了。”
“什麼?”
铠給她帶回來的情報,還有探子給的情報,都沒有這麼寫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将軍真的是很會管理下屬,有人已經上書到朕這裡,說曾有人見過铠同異族私自見面。”
背叛的人,女帝要鏟除的對象,居然是铠?
當頭棒喝,花木蘭驚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複。
難怪今日铠神情慌亂的過來,說是有要事禀報,支支吾吾卻什麼也沒說。審閱公文時,也看到了有人上谏铠通敵的證據,這也不是空穴來風。
但是,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淪陷了幾個關卡她毫不知情?铠是她救回來的她再清楚不過又怎麼可能通敵?
鐵證如山……
“愛卿還有什麼話要說?”
“臣……”
如果槍口不對準铠的話,就會朝着蘭陵王了吧。
花木蘭自私的想着。
“宣凱進殿。”
武則天仿佛早已洞察一切,不急不緩的從殷紅的唇中吐出這幾個字。
“隊長……”
她看到铠一臉複雜的表情,經過她身邊努力擺出一個笑容,用着僅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像平時一樣叫她隊長。
铠,一定聽到了吧……
花木蘭不知道為什麼,不輸男兒的她,現在倒真像個婉怨女子一樣優柔寡斷。
這是怎麼了?
她不是恨蘭陵王的嗎?為什麼情不自禁的在……維護他?
“臣知罪,臣全招。”铠撲通一聲跪在大殿上,字字铿锵。
“凱……”花木蘭想問什麼,她不相信铠會通敵。
“隊長,我去過。”
花木蘭始終記得,那日空蕩蕩的大殿,男子投來一如既往的信任眼神,還有那勉強的苦澀笑容。
像霜雪中瑟瑟搖曳的幾近凋零的枯菊,殘敗的隻剩幾瓣倔強孤寒。
“來人,将铠收入大牢,擇日處斬。”
“隊長,抱歉,不能跟你并肩作戰了。”
铠,要被處斬了。
……
死一般的沉寂。
“臣,先行告退。”
回去吧,還答應蘭陵王要早點回去的。
六
一向意氣風發的女将軍花木蘭,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回到了住所。
蘭陵王…你,還在等嗎?
她深吸一口氣, 推開那扇看了無數次的木門。
“怎麼回來這麼晚?”
男子冷若冰霜的語氣中還蘊含着…一絲埋怨?
“我…”
花木蘭無力的垂着手,愣愣的站在門口,潇灑的高馬尾也垂喪的耷拉着。
“你,怎麼了?”
蘭陵王蹙眉,起身走到門口,打量着花木蘭。
空氣陷入凝固…
“女人真是麻煩。”
時間仿佛沙漏裡的沙,一顆一顆艱澀的幾近流動,每一刹那被無限遲緩。
蘭陵王的耐心已經消磨,大步上前一把将花木蘭打橫抱起,穩穩的走向鋪有喜氣洋洋被褥的床。
出乎意料,花木蘭沒有反抗。
高長恭,我與你,隻是單純的肉體關系嗎?
“高長恭…”
花木蘭開口打破了這份尴尬。
“嗯。”
蘭陵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走。
“如果…你願不願意,抛卻瑣事,跟我一起生活?”
蘭陵王愣住了,他低下頭,并非第一次的認真打量眼前這個女子。
他記得她小時候頭發比現在長的多了,微風一吹,像三月裡漫天飛舞的桃花,他曾經跟很多次在衆人起哄中,戲弄的糾拽着那灼灼其華的粉。她的眼睛也漂亮的像勇士進貢的琉璃,可是當她眨巴眨巴比星辰璀璨的眸子望着他,楚楚動人的求他,叫着皇兄,不要,不要……他還是,抓起一把沙子揚進那雙眼睛裡。
他,讨厭她嗎?
為什麼,要那樣,蹂躏她?
是因為她是撿來的中原雜種,還是,為了,身為皇子驕傲脆弱的自尊心?
終于承認了這個事實,懷中的人仿佛炙熱的烙鐵,蘭陵王慌亂的放下花木蘭,沖向門外。
高長恭……
花木蘭平靜的看着奪門而出的蘭陵王,淡淡的笑了,就好比天上的雲緩緩流動或卷或舒,地上的花靜靜綻放開了又謝。
是有多不情願和她一起生活啊?
也罷,像她這樣染指殺戮沾滿鮮血不似尋常女子的人,怎能奢求重歸平常生活呢?
他們的關系,不過建立在肉體上而已。
以前是,現在是。
以後……
以後呢?
空氣,又變得死一般的寂靜,若不是隐隐約約殘留的男性的氣息,花木蘭恍神之間覺得,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就當風沒吹過,他沒來過,她沒貪戀過。
花木蘭故作鎮定的強撐着坐在案前,于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高長恭,姐這一輩子,算是心甘情願栽在你身上了吧。
蘭陵王這幾日将事情交代下去後,就不見了蹤影。
他換上一身不顯眼的粗布麻衣混在人群中,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快别忙活了,聽說花将軍明日就要砍頭了。”
“花将軍究竟犯了什麼錯,陛下至于要處斬她?”
“不清楚,聽說是通敵。”
“喂喂喂,小二你别胡說,花将軍怎麼可能是賣國賊?”
“我哪有,花将軍如果不通敵怎麼可能淪落到砍頭?”
市井間,來來往往的行人炸了一鍋粥,七嘴八舌的讨論着。
蘭陵王本來宛若亂七八糟堆在雜物間的木偶,突然被人提起繩子,噼裡啪啦的演了一出驚心動魄的大戲。
花木蘭,明日要被處斬了?
“如果……你願不願意,抛卻瑣事,跟我一起生活?”
這應該是除了小時候,他第一次見她态度軟下來吧。
她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衆人之上,軍中呼風喚雨深得軍心。
這樣的女人,絲毫不輸男兒的女子,這麼低聲下氣對他說想要放棄一切跟他生活……
他是怎麼做的?
什麼也不說的落荒而逃?
她尚且不計舊怨抛卻所有,他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像個懦夫?
蘭陵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瘋了似的撥開人群朝回跑。
花木蘭,尊嚴我不要了,血海深仇我不報了,我隻要你,你不準死!
“隊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縷陽光,透過厚厚的密不透風的牢牆上高高的鐵欄杆口,灑在幹燥的稻草上。
花木蘭依舊頭發高束,衣冠整齊正襟危坐在一方幹淨的稻草上,一旁擺放的飯菜完全沒動過。
“铠,玄策守約,你們回去吧。”
沙啞的仿佛牢房裡漂浮在光河中一顆一顆的塵埃。
“隊長,明明去見敵軍的是我,你為什麼要替我頂罪?”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身為你們的隊長,有義務有責任去承擔。”
“隊長……”
玄策還想說什麼,被守約一把拉住。
“隊長,您,不想再見那人一面了嗎?”
“我……”
花木蘭痛苦的阖上眼,那些不可磨滅的畫面走馬觀花的浮現眼前。
“如果……你願不願意,抛卻瑣事,跟我一起生活?”
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了,他也不願意呢。
“守約,從今以後,保衛長城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啊,不要催更,我隻是想安利而已...不一定都會填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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