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圖文

 > 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

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02 23:58:25

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封狼居胥,勒石燕然,稱得上漢朝對外用武的兩大勝利,前者指霍去病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兵鋒逼至瀚海(今貝加爾湖),後者指東漢窦憲大破北匈奴後,在山刻石記功,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被王維李白寫詩詠歎的燕然山到底在哪兒)1

王維鹿柴描寫的是哪裡的景色

封狼居胥,勒石燕然,稱得上漢朝對外用武的兩大勝利,前者指霍去病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兵鋒逼至瀚海(今貝加爾湖),後者指東漢窦憲大破北匈奴後,在山刻石記功。

作者:辛德勇


後人在詩作中多次提及勒石燕然,比如王維的《使至塞上》,很多人隻記得名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卻忘了下一句“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而詩仙李白也有“倚劍登燕然,邊峰列嵯峨”的萬丈豪情。

不過,燕然山到底在哪裡?燕然山為杭愛山一說來源于清朝。但是,内蒙古大學的曆史學者與蒙古國學者合作考察蒙古高原曆史文化遺迹時,在蒙古國境内發現了東漢時期著名學者班固為紀念窦憲北征匈奴的勝利而撰寫的《燕然山銘》。此前,《燕然山銘》的具體位置一直未被确認。而這次發現了摩崖石刻銘文,其所處的位置,自然就是漢代的燕然山了。

《燕然山銘》在傳世文獻中存有文本:一見于南朝劉宋範晔撰寫的《後漢書·窦憲傳》,再見于蕭梁昭明太子蕭統編纂的《文選》。這次新發現的銘文,是東漢時的原件。與傳世文本相比,文字内容的差别并沒有多少。那麼,這一發現的價值體現在哪裡呢?

在這裡,我想告訴各位讀者,它首先讓我們清楚地了解到镌刻着銘文的那座山在哪裡,其次才是刻在山崖上的這篇銘文。下面,我就從遠方的那座山開始,談談那座山和山上那篇銘文背後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1、燕然山處有榮耀,也有恥辱

提起燕然山和刻在山上的《燕然山銘》,很多人都會随口吟出名句“濁酒一杯家萬裡,燕然未勒歸無計”。蒼涼的詞語,抒發了一代名臣範仲淹為宋朝苦苦防守西北邊疆時的無奈與鄉愁。所謂“燕然未勒”,就是藉用窦憲勒銘燕然山的往事作為建功立業的标志,來訴說他正在參與的那場看不見盡頭的戰事。用現在通行的話講,範仲淹這種情調,是明顯缺乏“正能量”的,尤其是後一句“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将軍白發征夫淚”。羌人的笛聲悠揚,寒霜撒滿大地,難以入睡,将士們都被霜雪染白了頭發,隻能默默地流淚。

與此相比,陸遊的《夜泊水村》,盡管也頗有壯志未酬的悲涼,卻還是充溢着積極進取的意向,因而更能契合窦憲勒銘燕然山的本事:“腰間羽箭久凋零,太息燕然未勒銘。老子猶堪絶大漠,諸君何至泣新亭?一身報國有萬死,雙鬓向人無再青。記取江湖泊船處,卧聞新雁落寒汀。”

以勒銘燕然為标志而光複中原故土,在這裡被陸遊視作人生的志向。實現這一志向,乃是陸遊人生的無上榮耀,所以臨終前不忘叮囑兒子說“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燕然山,在陸遊的心目當中,俨然是一座無上榮耀的山峰。實際上,在範仲淹的心中,也同樣如此。這也可以說是宋朝讀書士子共有的一種情懷。

然而,若是回到漢朝的真實場景,我們就不難看出,這在很大程度上隻是出于他們的一種想象。實際上,在燕然山附近,漢朝軍隊與匈奴曾發生數次戰鬥,其中有大勝,也有慘敗。隻不過人們總喜歡提及最輝煌的時期。

東漢時期窦憲北征匈奴,從數據上看,當然可以說是取得了輝煌的勝利。窦憲出征前,正好南匈奴請求漢朝出兵讨伐北匈奴。窦憲率軍與歸附的南匈奴、羌胡在涿邪山(今蒙古西部、阿爾泰山東脈)會師。窦憲命副校尉閻盤、司馬耿夔等率精兵一萬多,與北單于在稽落山作戰,大破北匈奴,單于逃走。窦憲整軍追擊,直到私渠比鞮海(烏布蘇諾爾湖)。此役,共斬殺北匈奴将士一萬三千多人,俘獲馬、牛、羊、駝百餘萬頭,來降者八十一部,前後二十多萬人。窦憲、耿秉遂登燕然山,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

自從秦始皇時期起,中原王朝與北方草原上的匈奴,就一直處于嚴重的沖突之中。先是在秦統一六國之前,匈奴就屢次與秦、趙、燕三國發生戰争,秦、趙、燕三國在北方大力向外拓展邊境。秦始皇一統天下之後,當年就動工修築了長城,以穩固北擴的疆域,确保北方安全。據《史記·秦始皇本紀》載,至秦始皇三十二年,有個來自燕國舊地的騙子,名叫盧生,他偷着畫了個符,在上面弄上了“亡秦者胡也”五個字。這真是所謂“鬼畫符”的事兒,可是一門心思想要長生不老的秦始皇當真了,他把這個“胡”理解為北方的胡人,也就是匈奴。于是,秦始皇派遣大将蒙恬率領三十萬大軍又一次向北大幅度推移邊境線,占領今陰山以南、戰國秦長城以北的全部疆土,匈奴則由此又失去一塊戰略要地。中原王朝與北方匈奴的矛盾,更趨激烈,武力沖突持續不斷。至西漢時期,愈演愈烈。

若是站在中原王朝自身利益的立場上看,北方的匈奴可謂頭号外敵,也可以說是威脅其安全的心腹大患。這樣來看東漢時期窦憲的北征,其曆史意義是徹底趕跑了占據蒙古高原三百多年的宿敵,算得上是一場空前的大捷,而且勝得易如反掌,自然可以說是一項很大的榮耀。相應地,銘刻其紀功銘文的燕然山,便成為一個榮耀的山頭。

然而,我們若是再多看一看這座小山過往的曆史,它卻還有過與此截然相反的另一番經曆。

“燕然山”這個山名,最早見于《穆天子傳》,但《穆天子傳》中的“燕然山”是個漢語地名,而北方草原上的這個“燕然山”,卻應該是匈奴語的地名。彼燕然山,非此燕然山。看一看它在《漢書·匈奴傳》最初出現的時候是與“速邪烏”這個匈奴語地名連稱,書作“速邪烏燕然山”,就很容易看出這一點。

按照《漢書·武帝紀》和《漢書·匈奴傳》的記載,在西漢武帝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貳師将軍李廣利率領七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北出五原塞,征伐匈奴。大軍出征時風風光光,想不到在回師途中經過燕然山時,卻遭匈奴伏擊,遭緻全軍覆沒,統兵的将軍李廣利則很不象樣地在山腳下屈身投降。

同一座燕然山,既有慘敗,也有大勝,這就是曆史上真實發生的事情,燕然山就是以這樣一種姿态出現在中國曆史上的。範仲淹和陸遊等人不過是刻意選擇了另一種他們更願意記取的記憶而已。

漢朝地圖
2、推起來很遠挪過來很近

兩漢時期經曆過如許重大戰事的燕然山,經曆魏晉南北朝之後,逐漸淡出史籍的記載。匈奴被窦憲驅趕出蒙古高原以後,北方草原地帶相繼為鮮卑、柔然(即蠕蠕)和突厥所據有。時移世變之後,内地中原的書生,實在難以弄清當年這些化外異族所說的地名、山名到底是在哪裡。唐初顔師古注《漢書》的時候,就說不清楚這座著名的山究竟在哪裡。稍後章懷太子李賢率人注釋《後漢書》,更是對《窦憲傳》中“燕然山”這個重要地名未着一語。這顯示出顔、李二人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實在無法查找到相關的數據,隻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座遠方的山而已。

因為沒有确實的數據可以依據,人們便憑着自己的想象,紛紛胡亂推測其可能存在的地點。例如《舊唐書·北狄傳》記載說,貞觀二十一年,“契苾、回纥等十餘部落以薛延陀亡散殆盡,乃相繼歸國。太宗各因其地土,擇其部落,置為州府:以回纥部為瀚海都督府,仆骨為金微都督府,多覽葛為燕然都督府。”這個“燕然都督府”的名稱,顯然與唐人所理解的燕然山相關。今譚其骧先生主編的《中國曆史地圖集》,複原這個“燕然都督府”的位置,是在現在蒙古國的首都烏蘭巴托附近,這顯示出在李唐朝廷中一些人看來,當年的燕然山,就應該座落在這一帶。

中國自然地理圖集的标記本

正因為沒有清楚的文獻記載,唐朝的文人可以把它向遠方推去,而且一推就推得很遠。江山易主改換成趙家的天下以後,宋朝人當然也可以把它再挪過來,而且可以把它挪得很近。當皇位傳到宋徽宗屁股底下的時候,這位皇帝竟然偶發奇想,做起強國夢來。

當時北方的遼國國勢衰微,東北剛剛崛起的女真則氣勢正雄。審時度勢,對于宋朝來說,合理的國策,隻能是适當扶助契丹,利用它作為防禦女真的緩沖器。可是宋徽宗卻做出了一個與之相反的決策:同女真結盟,南北夾擊,一舉滅掉遼國。

宋徽宗的具體籌劃,是收複澶淵之盟割讓給契丹的幽州(即今北京)周邊地區。不過宋朝的兵實在不頂事,自己攻不進去,實際上是女真人拿下這塊地後,“施舍”給宋朝的。這使女真人看清了宋朝的虛弱,金兵随時都可能重新攻下幽州。總之,宋徽宗此舉是自掘墳墓。辦砸了的外交,無以挽回。女真這匹豺狼雖然已經入室,可宋徽宗卻渾然不顧亡國的危機,卻更在意維護自己在小民面前的形象。

于是,為了彰顯聯金制遼這一決策的聖明,宋徽宗宣布把遼人的“燕京”,也就是以前的幽州,改名為“燕山府”。其中的奧妙,在于他強行把這裡和燕然山聯系到一起了。宋徽宗在诏書裡特别講述說:“燕京古之幽州。武王克商,封邵(召)公奭于燕,以燕然山得名。”這完全是沒有任何依據的胡說八道,一下子把燕然山從蒙古高原上拉到了華北平原的北緣。把它挪得離中原很近很近,簡直就是近在咫尺了,猶如變戲法一般神奇。李斯當年給秦始皇出謀劃策,支了個高招,叫“别黑白而定一尊”,意思是既然當了皇帝,就想咋說就咋說。黑白都可以颠倒着說,古人路過的一座上,挪到哪兒還不行。反正他嘴最大,不管說得多離譜,滿朝文人學士也不能随便議論。

宋徽宗之所以硬要把西周以來的“燕山”(也就是現在的燕山)硬說成是漢代的“燕然山”,就是要把宋軍收複燕京同窦憲北伐匈奴獲取的所謂勝利緊密聯系到一起,以此來極力誇耀這一行動的曆史意義,将其提高到足以與窦憲驅逐匈奴的豐功偉績相提并論的程度。這樣,或許能多少纾解一下他所遭遇的困窘和尴尬。

不過假的就是假的,燕山終究沒有變成燕然山,垂死的北宋也無法靠強撐的面子再繼續撐持下去。沒過多久,就被女真人滅掉了,宋徽宗趙佶和他的兒子趙桓也被金兵俘獲。

3、真的燕然山面積很小

燕然山的位置,是一處重要的坐标基點,包括窦憲北征之役在内,兩漢時期一些重要戰争的地理進程,都需要依賴它來确定。若是不能正确地斷定燕然山的位置,就無法複原與之相關的一系列曆史地理要素的空間狀态。

進入清朝,人們對燕然山位置的認識,開始改變。清代中期以後,考據學興盛,而對古代地理的考據也在其中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這就使得一些學者試圖更明确地認定燕然山的位置;同時,由于清廷轄有蒙古草原,也使得這樣的研究在客觀上具備了比宋、明時期更為便利的條件。

不過由于缺乏可靠的文獻記載,他們實際上隻能根據地貌山勢來做推斷。按照官修《大清一統志》記載的情況,這些學者以為燕然山就是今天的杭愛山。

申報紀念圖上的杭愛山

今天的杭愛山是一條很長很大的山脈,它的東端是截止于鄂爾渾河岸邊,清人的看法也是如此。《大清一統志》明确記載說,杭愛山是“在鄂爾坤河之北”,或者說鄂爾坤河的源頭“出杭愛山南”,這個“鄂爾坤河”就是現在的“鄂爾渾河”,這意味着清人所說杭愛山,其東端應截止于鄂爾渾河以北、以西;也就是說,清朝學者考證的燕然山,最東也東不過這裡。

晚清乃至近代以來,研治古代輿地的中國學者,基本上是繼承了上述以《大清一統志》為代表的清代學者的看法,把燕然山等同于鄂爾渾河上源以西的杭愛山脈。如譚其骧主編的《中國曆史地圖集》等都是如此。

若是沒有新發現的《燕然山銘》摩崖石刻,人們也隻能如此判定,但新發現的《燕然山銘》,給我們提供了一項全新而又十分可靠的證據,來重新認識燕然山的位置所在:因為這是窦憲北征路上镌刻在石壁之上的銘文,镌刻着這篇銘文的山丘自然是真的燕然山。什麼文獻的記載,也不如這項發現更加可靠,更加明确。我們真應該好好感謝内蒙古大學和蒙古國學者的這一重大學術發現。

那麼,這次發現《燕然山銘》的山地又在哪裡呢?它在鄂爾渾河以南、以東已經很遠很遠,它是在一條名為“翁金河”的河流的東岸,是一塊面積很小的孤立山丘。《大清一統志》記述說,杭愛山是在“翁金河西北五百裡”。這也就意味着清廷官修《一統志》所推定的燕然山,不僅不會是現在發現《燕然山銘》的地方,而且至少西北偏離其實際地點五百裡以上,這顯然存在着很嚴重的謬誤。

燕然山座落在這樣一個前人從未想到的地方,似乎稍顯怪異,然而仔細分析這一位置,卻可以看出,窦憲在這裡刊刻《燕然山銘》,是具有充分合理性的。

在蒙古高原南北,中間有一段所謂的絕水地帶,史稱“大漠”。這個“大漠”,對南來北往造成很大阻隔,其南、北兩面分别被稱作“漠南”和“漠北”。燕然山位于漠北,卻是漠北最靠近漠南的地方,其西側由北向南流淌的翁金河,也是漠北最接近大漠的河流;同時,在漠南方面,最接近大漠的農業區域,便是黃河河套地區。另一方面,在河套與翁金河兩地之間相互來往,又是漠南、漠北之間最為捷近的通道;由這兩個地點分別去往古代蒙古草原的核心地帶鄂爾渾河流域或是周秦漢唐都城所在的渭河谷地,同樣最為捷近。

知悉上述燕然山的區位特點,我們也就很容易理解,當年窦憲在擊潰北匈奴後班師回朝的途中,為什麼會在燕然山上刊石紀功,而不是其他什麼地方:第一,當然因為燕然山是往來大漠南北必經的地方;第二,正因為這裡是往來大漠南北的必經之地,才能夠使其銘文廣為人知,取得最大的宣傳效果。才以這樣說,那座山雖然很遠也很小,但地方卻很重要。

《燕然山銘》摩崖石刻局部圖
4、窦憲北征的功與過

從表面形式上看,班固撰寫的這篇《燕然山銘》,是給窦憲歌功頌德,算得上是一篇“紀功碑”。但這隻是當時班固撰寫這篇銘文、窦憲命人在石壁上镌刻這篇銘文時的主觀願望,後人看待曆史遺物,有自己的價值判斷,是非功過,由不得他們。

窦憲此番北征,看似戰果輝煌,實際上站在大漢王朝的立場上,也不值得大書特書。這是因為匈奴雖然是秦代以來中原王朝的心腹禍患,但在窦憲此番出兵讨伐之前,匈奴也已虛弱不堪。

從總體形勢上看,北方蒙古高原,必定會存在一個與中原農耕文明不同的遊牧政權,而這樣的遊牧政權也很難避免同中原王朝發生沖突。面對這樣的形勢,中原王朝的合理選擇,簡單地說,隻有一個,那就是努力控制局面,讓草原上維持一個弱勢的政權,以減輕威脅。

東漢立國未久,就對匈奴分而治之。當時匈奴分裂為南、北兩部,南匈奴依附于東漢,居住在漢朝的北方邊地,北匈奴則留在以鄂爾渾河為中心的漠北草原區域。南匈奴和北匈奴的對峙,大幅度減低了對漢朝的威脅,這應該是對漢朝最為有利的局面。

窦憲出兵征讨北匈奴,可能造成兩種結局:一是南匈奴北歸,重新建立統一的匈奴帝國;二是其他北方民族控制北匈奴留下的真空地帶,興起一個更加強盛的草原帝國。不管哪一種情況,對中原王朝都更加不利。因而,對于東漢來說,窦憲這次北征和後來宋徽宗聯金滅遼一樣,是一項很不明智的行為。從大戰略上看,這首先就無功可紀了。

再就窦憲的具體動機來看,這次勞師動衆的遠征,實際上是很不光彩的,完全是窦憲和她妹妹窦太後策劃的一場政治表演。

漢章帝去世以後,和帝繼位。但和帝年幼,窦太後便以母後的身份執掌朝政。窦憲是窦太後的哥哥,自然是她依仗的主要幫手。就在窦氏兄妹控制朝政還不是十分穩固的時候,窦憲由于擔心他人分散自己的權力,指使人殺掉了窦太後心愛的情人,而窦太後在盛怒之下,把哥哥關押治罪。

窦憲殺妹妹的情人和窦太後關押自己的哥哥,都是感情沖動之下一時做下的胡塗事兒。稍一冷靜下來,自然很容易會明白,窦太後要想控制住權力,要想保證窦氏家族的利益,沒有大哥的協助,是萬萬不行的。不過滿朝的大臣都眼睜睜地看着呢,也不能把朝命當兒戲,說抓就抓,說放就放。現在面臨的窘境,是兄妹二人如何體面地解開這個套兒。

讓窦憲戴罪立功,就是他們解套兒的辦法。因為北匈奴當時已經不堪一擊,出兵征之必獲大勝。有了這個重大軍功,不僅可以給窦憲解除罪過,還能再給他加官晉爵,窦氏兄妹也就可以更加牢固地控制朝政。

于是,我們就看到了窦憲北征的勝利。其結果是窦氏兄妹對東漢朝政的全面掌控,開啟了東漢曆史上外戚幹政和宦官專權這兩大弊政。更遠一些的禍害,則是鮮卑的入主中原。這就更沒有絲毫功績可以銘記了。

回顧曆史,思索未來,遠方那座山看起來在空間和時間上似乎離我們都很遠,實際卻也很近。

(原标題:“勒石燕然”在何處)

來源:北京晚報

編輯:TF013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圖文资讯推荐

热门圖文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