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家阿德勒曾感歎:“一切煩惱的根源都源于人際關系。”
兩個陌生人,從認識到熟悉,親近,最終成為朋友,是一件樂事和趣事;
可人心,會随着時間和經曆的事情而發生一定的改變,或是暴露出本來的面目;
友情中,也常常有‘不對味’的情況發生,那就是被人嫉妒。
朋友之間的嫉妒,更讓人迷惑和受傷,為了維持表面的友好關系,嫉妒的方式也通常更“隐晦”。
如果你的朋友,經常用這3種方式對待你,就說明她對你“很嫉妒”。
作家餘秋雨說:嫉妒的起點,是人們對自身脆弱的隐憂。
《那不勒斯四部曲》,描寫了兩個貧民出身的女孩——莉拉和萊農,長達50年的友情,她們不隻是互相扶持和保護,更有暗中較勁和競争。
書中,萊農有一段心理活動,真實地展現了在一段友情中,人性的幽暗和複雜:
“我被動變成了什麼,隻是因為我擔心:莉拉不知道會變成什麼人,把我甩在後面。”
生活中,也有一些人,她們以我們朋友的身份出現,卻總是慌張地擔心,被我們超越;
她們可能沒有什麼目标,無法真正認清自己,所以就把離自己最近的人——朋友,作為“對标”,與之比較,甚至暗中模仿。
例如,她們經常在你做出一些人生選擇時,“立刻跟進”,你考什麼證書,她就考什麼證書,你搞副業,她也趕緊跟着做起來。
你的穿着打扮、言談舉止、甚至生活方式,她也跟着模仿;
有人覺得,這人别人的自由,不代表什麼;
但認真觀察,我們就會發現,“嫉妒你”的朋友,他們往往做這些事,都是在你之後,跟進着,時不時地還會流露出因為沒有與你比肩,或超越你,而導緻的自卑感和失落感;
如果一旦他們自覺能“壓你一頭”,就會有“得意”的微表情出現。
有這種心裡,可能是因為,他們渴望得到更多的愛、認可和關注,但不知道怎樣去獲得,于是就選擇模仿朋友,來找尋自己的存在感。
有句話叫:文人相輕。
兩位知名女作家冰心和林徽因的關系,一直為人津津樂道。
據說,她們維持多年的友情,竟因為“一壇醋”而絕交。
起因是冰心的一部作品——《我們太太的客廳》,裡面描寫的客廳裡的知名人物,都能在林徽因的客廳裡找到原型;
另外,冰心筆下女主的情感糾葛和身份特征,也與林“不謀而合”。
不少人認為,冰心是在作品中調侃與暗諷林徽因。
作品紅起來後,林徽因氣憤難當,就趁着在山西出差的機會,托人給冰心帶了壇醋;
至此,兩人算是“友盡”。
名人的友情尚且如此,我們普通人的身上,也有幾分與他們‘共通的人性’。
朋友之間,因為熟悉和信任,喜歡互相開玩笑;
隻是有時這玩笑,三分假,七分真;
有時對對方的嫉妒和不滿,會通過調侃的方式出現。
開玩笑當然要對方覺得好笑,才是真的玩笑。
如果朋友的玩笑,讓我們覺得不舒服,很可能說明,朋友在“隐晦”都傳達對我們的嫉妒,而不是我們自己‘玻璃心’。
這種方式之所以不易被察覺,是因為善良的人們,通常會在被朋友暗暗刺傷的同時,質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畢竟,朋友貴在坦誠相待,沒有明确說出口的話,就應該認為不存在,更何況是一部藝術作品,或是幾句閑談之餘的玩笑話。
可身為朋友,更應該在乎和重視對方的感受,當自己表現出氣憤或可能不高興時,對方應該停止調侃和含沙射影地嘲諷,及時說明情況,解除誤會。
所以,如果有朋友經常揶揄你,請表達你的感受和不喜歡,對方若我行我素,就果斷斷交,若他對你抱歉或澄清事實,就可以繼續交往。
有一個詞叫:比慘。
這種比慘,經常發生在有“競争關系”的同學、同事、朋友之間。
同學芳芳說,她在職場上遭遇了領導的長期“冷暴力”和“打壓”,深感痛苦;
當她把苦惱和閨蜜說了之後,閨蜜不僅沒有半句安慰,反而還給她填了堵。
閨蜜告訴芳芳說:你學曆比我高,經驗比我豐富,又在大城市,就業機會多,不滿意可以随時跳槽,我隻能待在小地方,一輩子就賺個三瓜兩棗;和我比,你已經是富婆了。”
或者說“别人遭遇的職場争鬥,比你這殘酷多了,你這種情況,根本就不算什麼。”
在芳芳的婚戀問題上,閨蜜會說:“行啦行啦,找個差不多的就得了呗,你還挑什麼啊?”
表面上看,閨蜜說的也是實情,是在勸慰,可現實中,一些人喜歡用類似的方式,隐晦地表達“你現在已經很好了,請你不要再好了”的意思。
有人問,那應該怎樣判斷,對方是在嫉妒自己,還是在寬慰自己。
這要看對方在說出類似的話後,對你有沒有鼓勵,客觀地分析現實;
成年人,接觸社會上的人後,都會有自己的判斷力;
每個人家境、資質、學曆、性格不同,會有不同的路走;
如果朋友經常讓你較大幅度地“降低生活标準”,不提改進建議或支持,無視你的煩惱,打斷你訴苦的需求,那麼,可能她在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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