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老婆出軌?1.我老婆失蹤了,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審問老婆出軌?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1.
我老婆失蹤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連着五天沒有她的消息。
我們的聊天截止在五天前。
她跟我說她晚上不回來了。
我說好,注意安全。
其實中間我給她打過電話,但響了兩聲就被挂斷。
我覺得她或許在忙,于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叫她記得吃飯,注意休息。
她沒有回我。
老婆的身份是一名旅行博主,流量雖然不高,但還是要經常到處奔波拍攝。
以往我也經常碰到過這種失聯的情況,但是最多三天,她就會回我消息。
現在再打電話過去,已經不在服務區。
我翻着老婆的朋友圈和微博,這幾天一樣沒有任何動态。
腦袋裡嗡嗡作響,我抓着頭發,直覺告訴我,老婆出事了。
2.
在派出所報了案,提供完僅有的線索後,我才頭重腳輕地從那裡離開。
走出沒多遠,就看到父親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村裡趕了過來。
一照面,他們便對我拳打腳踢。
母親哭罵着,她覺得一定是因為我前段時間的胡思亂想,才讓陳希不回來這個家。
她口中的陳希就是我老婆。
父親和母親一直都她很滿意。
滿意她的聽話懂事,有禮貌又孝順,而且還會掙錢。
另外,陳希是孤兒,她那邊沒有父母需要贍養。
就連結婚我給她的八萬八彩禮,最後也被她第二天就還給了我家。
母親因為這事笑得合不攏嘴,逢人就誇。
可我知道,我跟父母東拼西湊才湊齊的這八萬八千塊錢,其實陳希壓根就看不上。
因為她微博照片上,她身上的那些衣服鞋子包包,随便哪一樣都能抵我半年的工資。
盡管她的解釋是:拍照要用,都是公司租來的。
即使父親和母親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我還是忽略不了她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精緻。
所以結婚這一年多來,我總是懷疑,我對她而言是不是隻能算得上個免費的床伴。
她真正愛着的,是不是她那個所謂的閨蜜。
為此我費盡心思想找到她與她閨蜜之間的蛛絲馬迹,以證明她不愛我。
3.
冬至。
距離陳希失蹤的第三十二天。
餘微從國外回來。
她先是直奔派出所問了情況後,緊接着就來了我家。
我剛打開門,就被她一腳踹倒在地。
門被她反手關上,她一步步走近我,折疊刀從她手裡彈出來,刀刃泛着光。
她居高臨下地盯着我,冷冷問道:“李勇,說說吧,你把陳希怎麼了。”
這就是餘微。
就是陳希的那個好閨蜜。
就是因為她,我才開始懷疑陳希的性取向。
懷疑我是不是成了可悲的同夫。
時間回到我跟陳希結婚那天,餘微給陳希随了五萬二的份子錢,直接轉到了支付寶上。
五萬二!
我承認,那一刻我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問陳希:你閨蜜随這麼多,那等她結婚的時候我們要随多少回去。
她笑了笑,說她閨蜜是個拉拉,不會結婚。
然後她頓了一下,跟我解釋拉拉的意思。
我說那在國外也可以結婚。
陳希聽了,還是笑笑,沒有說話。
我隻好壓下心底的情緒。
我們結婚沒辦婚禮,隻是在村裡簡單辦的酒席,請了村裡的人和幾家親戚吃了飯。
這也是陳希強烈要求的,說能省點是點。
懂事會體貼人,是我積了八輩子福才娶到這麼好的媳婦。父親母親總是這樣誇她。
我沒跟他們提那五萬二的事。
哪怕後來我跟陳希吵得再怎麼不可開交,我也隻是說我懷疑陳希想跟我離婚,沒提過是懷疑她和她閨蜜。
縣城太小,我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鬧得人盡皆知。
4.
而我對陳希的懷疑,也一直沒找到什麼證據證實。
我查過她的手機,她們的聊天太過于正常。
正常到倆人好像是同事,而不是什麼有了許多年交情的好閨蜜。
但是她的手機每次一收到信息,我還是會下意識觀察她的表情,猜測着她的心理活動。
我疑神疑鬼地就像一個怨夫,一點微弱的苗頭都能叫我精神失常。
直到餘微從A市回來發展,約我和陳希一起吃飯。
那是我第一次跟餘微見面。
是個很幹練的女生,對陳希很好,甚至比我還要清楚她的喜好。
但全程她都沒有越界的舉動,反而在陳希靠近她的時候不着痕迹地避開了一些距離。
我不禁自責,難道真是我錯怪了陳希,她跟她閨蜜之間确實是清清白白。
可就在我起身去結賬的時候,無意間瞥見陳希看向餘微的眼神。
那是一種我說不上來的眼神。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這個跟我結婚了有一年的女人,是那麼陌生。
我突然想起當年,她同意我的追求時,她說:
在一起可以,但是時間上要改一改,就當我們是從去年這時候在一起的,到現在剛好一年。
所以她想瞞住的,是什麼事?
5、
餘微手裡的刀已經貼上我頸邊的皮膚。
她用另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臉,又問了一遍:“你把陳希怎麼了?”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試圖離她的刀遠一些,
“餘微,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希失蹤了我比誰都着急。”
“李勇。”她打斷我的話,把刀往下壓了壓,“我沒什麼耐心。”
我頓時頭皮發麻,呼吸困難,手腳發抖。
脖子上已經滲出血來,我努力讓自己冷靜。
陳希之前跟我提過,說餘微是空手道黑帶四段。
我不能跟她硬碰。
僵持了一會兒,我說:“你想知道什麼?”
見我妥協,餘微終于将刀收起來。
她從我身邊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點燃了一根煙,“跟陳希聯系不上的那幾天,你在做什麼?”
我一隻手摁住脖子,另一手摁住被她進門一腳踢到的肋下骨,疼痛讓我清醒了一點。
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緩了緩,才道:
“那幾天我都在上班。”
“10号晚上我收到小希的信息說她不回來了。她的工作總是三天兩頭就有外出拍攝的情況,我也沒有在意。”
“後來幾天我給她發消息她沒有回。”
“一直到15号我都沒有聯系上她,我才趕緊去報了警。”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又舔了舔嘴唇,看向餘微。
“可是警方聯系到小希簽約的那家工作室,那邊卻說她這些天都沒有要拍攝的行程安排。”
餘微在煙灰缸上彈了彈煙灰,再次打斷了我的話,似乎是有些不耐煩,“李勇,我沒時間跟你兜圈子,直接說吧,10号那天你在做什麼。”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盯着我。
6、
10号那天。
我沒有上班,跟陳希大吵了一架後,我摔門離開。
其實跟她結婚的這一年來,我們經常吵架。
一開始是因為餘微随的那五萬二的份子錢,後來是陳希總有意無意拿我跟餘微作比較。
這一切的一切,總是讓我猜疑着她們的關系。
我變得疑神疑鬼,甚至連夢裡都在反複出現自己成了同夫。
我已經不止一次夢到陳希和餘微之間的事情敗露,在這小縣城裡一傳十十傳百,每個人都對我投來的異樣的嫌棄的好奇的悲憫的目光。
他們交頭接耳,說我娶的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跟她的閨蜜有一腿,倆人是那種關系。
那些人的嘴臉是那麼醜陋,他們圍着我,打量着我。
他們指指點點。
我從夢裡驚醒。
有時候陳希還在我身旁熟睡,有時候我枕邊空無一人。
我滿頭是汗,心慌胸悶,心髒連着太陽穴一起跳動,有些耳鳴。
再無睡意,我睜眼到天亮。
10号早上,我早早起來做了早飯,然後叫陳希起床。
桌上,她念叨起餘微一個人在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我突然問她:“小希,餘微真是拉拉?”
陳希愣了愣,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
馬上她就笑着說:“當然,她跟她女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
我點點頭,又問:“現在呢?”
陳希的眼睛垂下來。
我能感覺到她并不想說。
但我還是繼續道:“同性在國外可以領證,她這次過去會不會就是奔着結婚去的。”
在這之前,陳希跟我說過餘微的很多事,可對于她這位閨蜜的女朋友的事,卻從來都隻字不提。
陳希沉默下來。
我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
我說:“我們當初剛在一起的時候,你說要把時間多加一年,是不是也是因為餘微。”
“所以陳希,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7、
跟陳希在一起的這一年多,她很少跟我說她以前的事。
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剛被公司簽約成為旅行博主,每天都在忙着拍攝。
閑暇時,她偶爾會提到她的童年,說起她親生父母的抛棄,養父母家的冷眼,學校裡的欺壓霸淩。
我心疼她。
在一起後,我從不主動問她的過去,擔心讓她回憶起那些糟心的往事。
所以直到結婚那天餘微的份子錢,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個閨蜜。
其實跟陳希從相戀到結婚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沒什麼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
我很愛她。
我怕我跟她的結婚就像一場夢。夢一醒,一切都會消失。
我知道她并不愛我。
和我在一起也隻是她權衡利弊下的選擇。
身邊總有不少聲音在質疑,說我這麼普通,竟然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是不是因為我家底豐厚,所以她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是我的錢。
如果我确實家底豐厚就好了。
這樣我就不會在現實裡窮困潦倒,沒有一樣能讓她有所圖的東西。
就不會導緻我們的婚姻充滿了各種可能性和不确定。
婚後,我總是用吵架這種幼稚莽撞的行為,讓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在這個家停留。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有争吵。
那是因為她已經連續幾個晚上沒回來。
我坐在客廳等她,牆上秒針走動的聲音咯咚咯咚,時針停在淩晨三點之後。
鑰匙插進門孔裡轉動的聲音提醒我,她回來了。
我本來是想心平氣和的跟她表達我希望她早點回家的意思,可是話出了口,卻是夾槍帶刺的在指責她不把拿這個家當家。
她短暫地錯愕之後,扯了一下嘴角,說:“李勇,當初結婚協議上可是說好了婚後我們互不幹涉。”
我暴怒起來,沖進房間,翻出那份協議,當着她的面一把撕碎。
我叫罵着,說你既然不想跟我結婚,那嫁給我算什麼。
8、
沒回這個小縣城之前,我在外漂泊,一直謹小慎微地生活着。
我這個人天性多疑易怒,自卑懦弱。
我本來想着,不出意外,我會在這小縣城裡找一個普通的姑娘結婚生子。
然後這輩子就這樣安安穩穩過下去。
可我遇到了陳希。
她的出現打亂了我的一切計劃。
我制造着與她的各種偶遇,給她準備驚喜,一點點靠近她。
成功得她青睐那天,我開心極了。
她說戀愛可以,但是要把時間往前推一年,我說好。
不管她提什麼要求,我都無條件說好。
我們其實并不了解對方,盡管我們相擁親吻同榻而眠享魚水之歡。
她覺得我老實聽話。
我覺得她善良完美。
我們兩個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在一起。
如果不是餘微的出現,我們平靜的生活應該還能持續很久。
可惜,我認識餘微。
我說我懷疑我的老婆是拉拉,其實那并不僅僅隻是懷疑。
9、
10号早上,我跟陳希大吵一架後,摔門離開,在樓下的小公園一直呆到中午。
回去的時候,陳希已經不在屋裡,碗筷還在桌上沒有收拾,地面也是一片狼藉。
我将屋子打掃幹淨之後,就回到卧室躺下。
頭疼得厲害,我就一直睜着眼睛。
我回憶着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裡越來越難過。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直到陳希跟我發消息說她晚上不回來。
我心裡才好受一些。
我想,她還願意跟我發消息,是不是就代表着她還不會離開。
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次之後,陳希就徹底從我的世界消失。
小區監控錄像裡面顯示那天早上在我走後沒多久,她也下樓離開。
餘微聽到這裡,把手裡的煙掐滅,站起身來。
我下意識後退一步。
餘微打量着我。
許久,她收回視線,瞟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時針已經指向十點。
她在這裡呆了半個小時。
我猜她要離開了,盡管她還是覺得陳希的失蹤跟我有關。
但是她沒有證據。
或者說,她也沒打算去證明什麼。
10、
距離陳希失蹤的第四十七天。
天氣陰冷,雨加雪,零下三度。
還有五天就要過年。
我從縣城回到老家,父親在燒火,母親在做飯。
他們跟我問起陳希的事情,我疲憊地搖了搖頭。
這些天,我從打印店打了幾百張尋人啟事,辭了工作,不管白天晚上都走街串巷到處張貼。
也有不少好心人打電話過來說好像在哪裡哪裡見到,可等我找過去時還是一無所獲。
母親歎了口氣,反過來安慰我。
結婚後陳希很少跟我回老家。
她總是很忙。
吃完飯後,母親刷碗。
父親坐在我對面,心事重重。
過了一會兒,他說:
“小希的事情既然發生了,就看開點,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到是你那個藥不能斷,别忘了。”
-未完-
文 | 金魚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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