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名山記憶法?李白一生喜歡登臨他的《山中問答》:“問餘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間”如果有人問他為什麼如此愛山川,他會笑而不答因為這山中的桃花自在,流水湯湯,沒有自在閑情的人,怎麼會明白得了?所以,李白遇見山川,是生命裡的一段夙緣這樣的人,山才真正接納他,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五嶽名山記憶法?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李白一生喜歡登臨。他的《山中問答》:“問餘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間。”如果有人問他為什麼如此愛山川,他會笑而不答。因為這山中的桃花自在,流水湯湯,沒有自在閑情的人,怎麼會明白得了?所以,李白遇見山川,是生命裡的一段夙緣。這樣的人,山才真正接納他。
他望見的不是人間的規則藩籬,他望見的是生命永恒的超越。
李白登上太白山,“西上太白峰,夕陽窮登攀。太白與我語,為我開天關。”
在這首詩裡有三個“太白”。
第一,“西上太白峰”,上的這個山本身叫太白山,“夕陽窮登攀”,一直登到了峰頂。這裡的“夕陽”有着雙關的含義,一方面,“夕陽”指黃昏下的斜陽,另一方面,在中國古典裡,“夕陽”還指山的西面,因為隻有在下午和黃昏,山的西面才能看到太陽。
第二,“太白與我語,為我開天關。”這個“太白”,指天上的太白星,詩人和上天打招呼:我要上去了,給我開門!誰要上去了呢?那就是人間飛仙李太白。
這裡是三個“太白”的相遇,山川、星辰與詩仙,相遇之後,三者合而為一。“願乘泠風去,直出浮雲間”,詩人願乘着清泠的風,穿梭于白雲間。
這是何等新奇的想象!“舉手可近月,前行若無山”,他真的飛起來了,往上,舉手似乎能夠摘到月亮,往前,視野裡一片浩渺,再無阻礙。有一個說法,說李白暮年沉醉時去撈水中之月,墜水而亡。為什麼大家甯可相信這樣一個聽來荒誕的傳說呢?許是因為,在李白的生命裡,對月亮的那種愛,對超越凡塵俗世的不懈追求,讓大家都願意相信這位天真的詩人最終真的與明月融而為一了。
“一别武功去,何時複更還?”但是這一走,步入仙境,離開太白山所在的武功這個地方,忽然之間,他心裡起了一點點惆怅。要真是上了天的話,人間還回得來嗎?
這就是李太白在出世與入世之間的徘徊。有的時候,他希望自己真的能夠羽化登仙,但另一方面,高渺出塵那一刻,他又對這個不盡如人意的塵世心有眷戀。
賀知章當年看到《蜀道難》,驚呼李白是“谪仙人”。《蜀道難》充滿了浪漫傳奇,李太白寫下的《夢遊天姥吟留别》也是一樣。詩中所言,是夢幻,也是仙境。
起筆就那麼悠遠,那麼缥缈,“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雲霓明滅或可睹。”瀛洲這座神山也許是找不到的,但是“越人”告訴我,天姥山雖然掩映在雲霞之間,卻還看得見。“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天台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那高聳入雲,橫向天外的天姥山啊,山勢險峻超過五嶽,蓋過赤城山,四萬八千丈的天台山,對着峭拔的天姥山就好像要朝着東南傾斜拜倒一樣。真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夠用這樣的筆觸去寫一座山!
他一定要飛去那個傳說中的遙遠的地方去看一看——“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别人眼中的山,有松,有石,有雲,有霧,而李白看見的卻是一段神話:“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日月同輝,晶瑩璀璨,披霓為衣,禦風為馬,一位位神仙紛至沓來,“虎鼓瑟兮鸾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 景色瑰奇,異彩缤紛,以至于驚心炫目!
李白真的是個神仙嗎?他之所以被我們親近,是因為他講完這一段繪聲繪色的浪漫傳奇之後,帶着那種毫不掩飾的純真,轉身又回來了。
“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别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就算當了神仙,就算見識了那一切,享受了那一切,又怎麼樣?天上的神仙生活,不過是人間行樂生活的翻版。無論是天上的神仙,還是人間的世俗,形同逝水東流,都不是永恒,終有消逝的時候。仙境如幻,恍如一夢間,尋仙,入仙,認識到仙的本質,然後是對仙的超越。
正是因為經曆過神仙的美好,正是因為享受過人生的鮮豔,才會知道,無論功名利祿,還是虛無缥缈的仙道,都不值得追逐。真正值得過的生活,是率性、天真、不扭曲地做自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顔!”李白這種超越的視點,不僅僅因為他站得高,不僅僅因為他的視野大,更是因為他的心性高,因為他的氣魄大。李白筆下,也有甯靜的山。他跟山川之間的天真挂念,就像他的小詩中說的那樣:
衆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閑。
相看兩不厭,隻有敬亭山。
一個人與一座山之間深情地凝眸,彼此沒有滿足。這種感情,就如同後來辛棄疾說:“我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他看青山這麼美好,青山眼裡的他也應該是這樣吧?人和山之間,有了這樣一種親近的托付,有了這種朋友一樣可以言說的情感,才是真正融合了。
為什麼我們有些人登山會覺得沒意思,甚至覺得很累?其實不是身體上的感受,而是心累。在登山的時候,你的心沒有敞開,沒有接納,所以就缺少發現和感動。現在很多名山風景區都有纜車,一張票,半小時就上去了,賞個景照個相又回來了。登山,變成了一個目的,而不是一個過程。其實在移歲登臨的過程中,遊目騁懷,隻是一個自然的狀态,不是目的,風景自然地湧入眼中、心裡,沒有預設,沒有希求,蓦然相遇,皆是自然的賜予。登山的過程,就是這個發現和享受的過程,是完全放棄自己的身份标簽,身心完全投入山水,被山水接納的過程。
李白的山,都是他一步一步走過的。他能夠看見與衆不同的風景,是因為他在山川中的時光特别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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