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大叔對川人的印象走過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第一個印象是源于一部武俠小說,小說名字記不住了,但裡面一個人物的名字至今記得,魏無牙。說這個人“身如小孩一樣侏儒,外表獐頭鼠目。”關鍵是他能玩老鼠,指揮一群群的老鼠圍攻人,想想都惡心得叫人發麻。
第二個印象是一部叫“傻兒師長”的電視劇,把川人的智慧和爽氣都演絕了。尤其時托着長音的“格老子”“龜兒子”,聽上去特别碼頭,特别爺們兒!大有東北人的那種脆蹦勁,心裡對川人的印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後來矛盾大叔多次入川,尤其是去成都更多,越來越喜歡巴蜀文化!
要說對川人直接的好印象還是在廈門,那時每個月都要卸貨工人,各地打工的人都接觸過,活急的時候,有很多人都是幹一半就跟你漲價,不同意就撂挑子。隻有四川人說好的價就一幹到底,很踏實!後來所有卸貨的活就包給了川人。
“要得”!
矛盾大叔聽上去,特别入耳,特别走心!
“要得”!
能聽出熱情,更能聽出激情!
“要得”!
就像巴國的山,很重的一諾!
“要得”!
猶如蜀地的水,很深的情份!
與矛盾大叔身邊更多人的那種“就這樣吧!”,寡淡如水的态度相比,“要得”是多麼幹脆利索的回答,是多麼暖心,多麼令人肝膽相照的回應!
一句由衷的“要得”!
矛盾大叔的性格,為其做什麼都會心甘情願!用東北話說,“把心掏出來都行”。
我不知道譚嗣同的老家時哪的?但不管是哪的,我都願意相信他的那句詩是在聽了川人的那句“要得”後寫出來的。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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