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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初期農村題材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11-20 01:32:34

解放初期農村題材小說(當前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四人談)1

秋風送爽,桂香大地,2022年9月7日上午,懷竹山居迎來了楸夫、楊明、野蒿和昭陵博物館研究員高春紅,在竹節勁拔、四野清明的懷竹山居,一場當前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論談在這裡舉行。交流中,野蒿筆錄,春紅錄像。

董信義(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人民銀行作家協會副主席):

今天,我代表《鹹陽作家通訊》邀請三位到我的懷竹山居,主要針對目前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問題進行一次交流和探讨。我們在坐的:楊明創作過許多農村題材的作品,比如《黑鳥》《韶華》等都涉及到農村農業的社會問題;楸夫的《生死悲笑》以及目前正在創作中的《喜雨》也都是反映我們當下禮泉這塊土地上農村的現實問題;而我寫的《袁家村》及其《裂焰——村官的2015》等作品,也是關注着我們這塊土地農民的命運農民的思考、農民的生活、以及農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野蒿雖然寫詩,也一直關注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我們在創作過程中肯定有很多思考,我想咱們一起來談談我們在創作中的一些感受和認知、問題和困惑、願景和想法,這對進一步進行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無疑意義非凡。

楸夫先生長期堅持農村題材小說創作,肯定在這一方面有很多的思考,請你先來談談。

楸夫(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禮泉縣作家協會主席):

說到小說創作,我首先想到的是,作者要有建立自己的“文學故鄉”。因為你對這個“故鄉”的一草一木、風土人情、過去與當下發生的故事,都最熟悉、最了解、你也是在這裡成長起來的,你對生活在這裡所有人的喜怒哀樂都了如指掌。正因為這樣,你寫出來的東西,才可能最真實,最動情,最具有時代氣息。可以說,我的文學故鄉,就是一拃長小小的“二畝台台”。我寫的所有鄉村題材小說,如:系列短篇《永遠的二畝台台》、長篇《如果生命停止了轉動》《落日圓》(原名日出日落)、《喜雨》和正在寫的《喜鵲》,書裡講的故事,都發生在這個小小的“二畝台台”。其次,對于寫小說的人,我個人的感受,開篇以前,最好能尋找到那種“美妙的”“詩意的”,讓人覺得“眼淚汪汪”的感覺,如果沒有這樣的感覺,你寫出來的東西,無論是故事、人物還是流動在字裡行間的整體韻律,很有可能就是幹巴巴的。第三,關于當下鄉村題材創作,我個人認為,寫作的人,一定要給當下的鄉村和以後的鄉村發展,有一個清楚的認識,有一個準确的定位。特别是要清楚的認識到,農民不在是一個身份,而是一種職業的發展趨勢;要清楚認識到,當下鄉村生産力和生産關系的變革,與以前的土地改革、初期高級合作社、生産隊和土地承包比較起來,不像從前那樣迅猛,但會更複雜,更多遠,影響力會更久遠。至于怎樣來認識,怎樣來定位,我在長篇小說《喜雨》,以及正在創作的《喜鵲》裡,有一些自己的理解與表達。這兩部小說,是姊妹篇,前一部寫的扶貧,後一部重點寫的鄉村振興。第四,可能由于自己性格的原因,對“新寫實主義”尤其喜歡。這種說法可能不準确,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它的意義主要在于,重視在一閃即逝的平凡瑣事裡發現小說,重視對現實生活刀刻一般的紮實描寫,強調給平頭百姓“潑煩”生活賦予尊嚴和價值,給雞毛蒜皮的日常生活,尋找存在的“重大”意義。這是一個很大的要求,我努力朝着這個方向去努力。前些日子,我對系列短篇小說《永遠的二畝台台》又修改了一次,原因就是這個理由。最後還想說的是,關于鄉村長篇小說創作,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方方面面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寫長篇小說就是寫個人的命運,就是寫小家與大國的命運。隻有把個人命運和社會、和大的時代背景緊緊結合起來,這樣的作品,才可能有格局出來。

野蒿(詩人、禮泉縣作家協會副主席):

關于這些問題,我感覺楊明先生把握得還不錯,最近正好在讀他的新作《韶華》,剛剛進入就有被沉浸進去的感覺,無論在反映現實的力度上,還是詩意化語言的叙述以及多變的現代主義創作手法的運用,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我想,這都與他長期的生活和知識積累以及在長篇創作領域的創作經驗有關。

楊明(陝西作家協會會員、知名作家):

其實,我寫的這幾個長篇都是以鄉村題材為中心的。在創作過程中一直有一個認知,也是我着力追求的特點,我以為生活在農村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不隻是肉體在行走,而是靈魂在行走。靈魂到底是個啥?靈魂就是代表着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上一世和未來的那一世。那麼 我就想,作為一個農村人為啥要困守在農村這片土地上,他的命運的缺陷在什麼地方?靈魂的缺陷在什麼地方?靈魂的缺陷帶給他命運的缺陷又在什麼地方?在這個裡邊,令我費勁的原因,在我寫過了三部長篇以後發現很少有人讀懂。當然我是借鑒了象我國古代《山海經》那樣的,以及許多外來的手法,裡頭溶入了許多象征和超現實的東西,但許多讀者不懂,這令我的創作感到迷茫……

我想,我在寫靈魂的東西啊,比如寫土地,土地從啥地方來,土地上的人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在《韶華》中,為啥要寫“頂天寺”,過去的頂天寺已經消失,已不是現在的頂天寺,而他代表着中華民族在這塊土地上的一個記憶,這個記憶被當下這個時代割裂了,如何把割裂的東西接續上,這就是楸夫上邊說的鄉村振興。如何振興,這一點,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已明确提出,要向前看五十年,至少是三十年,分兩步走,前十五年後十五年。

中國農業如何發展,我寫《韶華》并不僅僅局限于振興鄉村,而是想通過文學藝術的手段對當下鄉村振興工作做一個階段性的梳理和總結,也是對未來鄉村振興提供一個可以收到啟示的藍本。這是我在實際工作中經過長期感受和研究了世界發達農業國家與中國農業前進方向後的一種認知。

中國農業要發展,首先土地必須集中;第二,就是要把農民從土地上解放出來,以新的身份進入農村,說準确一點就是要把農民從一個階層轉化成一種職業,這些在我們禮泉的袁家村已見雛形,還有貴州省的“三變”,正象十九大報告中提出的,要培養一支懂農業愛農村愛農民的“三農”工作隊伍進入農村。這也是我們創作需要關注的問題。與此同時,我們必須清醒的意識到,農業生産是一個高投入高風險的産業,其中涉及的問題比較多,面臨的困難也不少,我們要滿懷信心,學人所長,為己所用。

楸夫:

農村農民問題,一直是我關注的問題。我的根在農村,我身上流淌的是農民的血汗,我們自小就在農村這塊土地上生活。作為一個文學人,如果沒有對這土地有足夠的愛和激情,對農民的未來有極大的期許,我們如何抒寫鄉村振興,如何帶給農民兄弟一個幸福的未來。創作是個體的,小說是文學的,但所擔當的是社會的。創作中要解決技術問題,更要解決思想問題。使自己站在時代的前沿,把握火熱的生活,沉浸下去,才能不辜負這個偉大的時代。

董信義:

楸夫說得好,一切創作首先要投入真情,都要關注時代發展,把農村農民問題放在大的時代發展背景中思考,是作家必須要面對的問題。

關于農村題材的長篇小說創作,我在創作《袁家村》的過程中也有了更加深切的認知,正像楸夫上邊講的首先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創作家園,或者說是創作母土。有了一塊自己的創作母土,我們必須紮根在這塊土地上,對我們這塊土地上生生不息的人或者老百姓給予關注給予愛,看看他們在這塊土地上是怎麼樣生存的,看看他們為了生活的更好是怎麼樣奮鬥的,看看他們怎麼樣在上千年的奮鬥中依靠一種什麼樣的精神支撐着他們向前運轉行走和努力的?

盡管在當下社會變革城鄉差别下,大批農村人走向城市,農業面臨改革裂變,但農村依然是我們中國社會改革的主戰場。中國的土地,三山六水一分田,百分之八十的人口都在農村,怎樣讓走出土地的農民,特别是年輕一代重新回到土地上進行新的創業,作為我們文化人必須加以引導加以關注。我想寫的東西,就是想把農村人那種堅韌頑強的奮鬥精神尋找出來,以此來召喚新一代農民依靠這種精神重新創業,重新使我們這塊土地由豐盈豐厚變得美麗變得讓我們留戀。

所以,我們必須充滿着深情,我們隻有把這種深情傾注到他們身上,我們才能真真正的去了解他們認識他們。當然,對于我們小說創作來說,包括我們寫土地寫靈魂,肯定要用各種各樣的的創作手法,也包括許多超前的手法,但歸根結底,還是要還原到人的思想問題和精神面貌,這樣才能真正喚起人們對農村農業農民以及土地的熱愛,而現在的現實恰恰缺乏這一點,包括我們大部分農民都這樣認為,種地三年不如打工一年。所以 我們更加有責任對我們的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的人給以更多的關注和關愛,用自己手中的筆,用愛的血漿創造變革過程中的新人物形象,使之成為一種精神力量,呼喚他們重新回到土地上,創造更加美好的新生活。

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是當下必須引起高度重視和思考的問題。每個作家都有責任區研究農民農村問題,去發現農村社會深刻而富有生機的問題,化解鄉村振興過程中人們的疑惑和迷茫,探索中國農民本真而熱烈的渴望與念想,真正為社會發展,人們幸福發揮文學特有的功效。

野蒿:

聽了你們三位的談話,使我深受感動,受益匪淺。你們一直堅持着農村題材的長篇小說創作,不論是信義兄的《袁家村》《落鳳山》,楸夫兄的《二畝台台記事》《落日圓》以及楊明先生的《黑鳥》《韶華》等,都體現着一個作家的擔當和責任。相信你們在以後的創作中,必定能有新的更大的收獲。

董信義:

謝謝野蒿。長篇小說創作,确實是一個浩大的文學工程。一個作家沒有豐厚的生活經驗和知識積累,以及長期的創作曆程,很難創作出優秀感人的作品,從大家的交流中我感到,創作者必須有一腔對土地以及生活在土地上的人熾烈的大愛情懷,隻有深深地熱愛着這片土地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芸芸衆生,關注他們的喜怒哀樂,關注他們的命運以及和命運抗争的奮鬥曆程,觸摸他們每一個顫動的靈魂,這樣才能夠寫出與他們産生共鳴的好作品,隻有産生共鳴才能達到文學作品的真正目的和真實意義。

野蒿:

所以今天,能夠和三位來共同交流探讨文學創作的問題,我一直處于高度的興奮狀态。有道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至始至終我都有一種榮耀感。榮耀在人生的道路上擁有你們各位為摯友,榮耀在這個秋光旖旎的“懷竹山居”與你們能夠暢談文學,更榮耀的是,見證了你們的睿智,見證了你們的才華,見證了你們的風采,也見證了你們在文學創作道路上的不懈努力和追求。

楊明:

野蒿謬贊了,我們隻是在堅守一個文學人的夢想,

董信義:

是的,我們隻是不忘初心,熱愛生活。對文學有敬畏。對農村農民和這塊熱土有敬畏,如果寫不出好作品,總覺得心中有愧。這也是我們舉辦這次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談的初衷。通過交流,化解困惑,解決問題,尋找出路,為進一步繁榮農村題材長篇小說創作共同努力。好了,不知不覺到了吃飯的時候了,我們去吃一碗手擀面,在麥香和農村媳婦的手掌中感受一下我們農村的可喜變化,看看我們農村農民身上散發的那份韌勁、那份執着、那份力感。

笑聲,在懷竹山居蕩漾。一個美好的日子就這樣留在了歲月深處。

《鹹陽作家通訊》編輯部

2022年9月8日 野蒿整理于“野蒿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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