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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男子愛上村裡寡婦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9 08:23:54

25歲男子愛上村裡寡婦?季驚白一身黑衣長衫,牽着一匹高頭大馬,剛進安泊村,就被認了出來,一群村民将他團團圍住,說個不停——,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25歲男子愛上村裡寡婦?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25歲男子愛上村裡寡婦(剛回村就發現自己多了個彪悍小媳婦)1

25歲男子愛上村裡寡婦

季驚白一身黑衣長衫,牽着一匹高頭大馬,剛進安泊村,就被認了出來,一群村民将他團團圍住,說個不停——

  “你是驚白吧?”

  “驚白,你怎麼沒死啊?我們都還以為你死了呢。”

  “啊啊啊這是馬吧?你在外面發财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媳婦要是知道,肯定很高興,怎麼說家裡也不能沒個漢子。”

  “你還不知道吧,你有媳婦了,你大伯幫你張羅的,也才娶一個月,長的可标緻了,這十裡八村就沒有誰比她水靈。”

  “何止十裡八村沒有誰比她水靈,她還打遍十裡八村呢!”有大娘還氣上了。“十裡八村就沒誰是她的對手!真是造孽啊,這才多久啊,就将人打了個遍,哪像是一個姑娘家。”

  這大娘還勸上了:“驚白你可得小心了,就算你覺得她不好,要休了她,也要好好說,千萬别跟她動手,不然吃苦頭的可是你。”

  聞言,季驚白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

  又聽了一會,大概知曉他媳婦有多麼不成體統後,他才禮貌的說了幾句,随即,牽着馬朝他家所在的方向走。

  每一步都跟丈量過一樣,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看的那些村裡人的眼睛都直了。

  季驚白家在村的東頭。

  院子門口有一棵二十多年的槐樹,槐樹枝繁葉茂,十分高大,聳天之勢,郁郁蔥蔥。

  季驚白還沒走近,就見他家院子門大開,裡面很是空曠;再一擡眼,就瞧着了他家茅草屋頂塌陷了好幾處大窟窿。

  似沒料到他家會破敗成這個樣子,他腳步微微頓了一下。

  院子裡沒人,屋裡也沒動靜,眼眸平靜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季驚白才将馬系在那棵槐樹凸起的樹根上,從馬背上卸下一個包袱拎着,進院子。

  堂屋門是關着的,卻沒有上鎖,正好将包袱放進屋裡去,可一推開門,卻發現堂屋躺了一地五花大綁、穿着粗布短打、草鞋、被布堵着嘴、鼻青臉腫的莊稼漢子,跟個土匪窩一樣。

  季驚白一怔。

  這些莊稼漢子很是狼狽,原本已經停止了掙紮,一見季驚白,就跟看到了救兵一樣,都眼睛一亮,又劇烈的掙紮起來。

  季驚白也隻是怔了下,也不急着放了他們,将包袱放在堂屋的桌上,本想拿掉一個人嘴裡的布,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可他手還沒碰到那人嘴裡的布,就見這些人不知道突然看到了什麼,都瞪大了眼,極其驚悚的面朝一個方向。

  掙紮的也更是劇烈了。

  不由地,季驚白就順着大家的視線望去,一眼就看到院子外那顆大槐樹上有一襲紅衣,光豔奪目。

  葉果果正一身紅衣睡在樹上,因身材嬌小,在樹上也占不到多大地方。

  聽到有馬在樹底下嘶鳴,她才驚醒的坐起來。

  低頭往下望,見樹下真有一匹馬,她就有些懵,這村裡哪來的馬啊,牛都沒一頭呢。小肉手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睡迷糊了,出現了幻覺。

  察覺到有人似乎在看她,視線還無法無視,她納悶的一歪腦袋,朝堂屋看去,正好對上一雙星眸。

  星眸深沉,沒一點波瀾,犀利冰冷的令人膽寒。

葉果果眨眨眼,從對視的漩渦中抽離出來,才發現,擁有那雙眼睛的男子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修長挺拔,極其俊逸、不凡。

  黑衣長衫,顯得他越發深沉、難測。

  明明他在看着你,還看起來挺溫和的樣子,可你卻就是感覺不到他的一點溫度。

  突然,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歡喜的從樹上趕緊下來。

  季驚白看那抹紅色嬌小的身影三兩下就從高高的樹上下來了,擺明了身手矯健、極擅攀爬,他冷眸就是一眯。

  葉果果一歡天喜地跑到季驚白面前,她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媽的,這男人好高。

  肯定有一米八幾。

  明明她都十八歲了,身高卻才一米五,葉果果都要為她自個的身高郁悶死了。

  仰頭。

  發現這樣也隻能看到男子的喉結,隻有使勁仰頭才能看到男子的臉。

  默默退後一步。

  發現還得仰頭才能看到男子的臉……

  葉果果忍不住又心塞了兩下,才再退了一大步,終于,不用擡頭就能看到男子的臉了。

  季驚白面無表情看着眼前小丫頭的小動作,小丫頭不高,骨架也十分纖小,小臉五官很是精緻,卻極其稚嫩,還有點嬰兒肥,白白嫩嫩,頭發隻高高的紮了個馬尾,整個人十分利落靈氣;身着紅衣,更是靈氣;估計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

  堂屋裡被綁的那些人在她跑進來後,更是激動驚恐了,不停的挪着自己,在地上不停的後退,季驚白自然能知曉,她應該就是他那打遍十裡八村的媳婦。

  還是個小媳婦。

  葉果果哪知道季驚白心裡誤以為她十一二歲,她隻是一不心塞了,就抱臂,用審視的目光,将季驚白從上打量到下:“你就是朱大牛找來的幫手?”

  季驚白一聽,就知道她認錯人了。

  “我等你很久了。”等的她都在樹上睡着了。

  想到睡,葉果果還打了個哈欠,一副有些沒完全清醒過來的樣子:“說吧,想怎麼打,我都奉陪。”

  季驚白:“……”

  葉果果:“說好了的,隻要你打的過我,這屋裡的人你都可以帶走,我還跪下叫你們爺爺。”

  季驚白:“……”

  “你怎麼都不說話?還有,那朱大牛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葉果果眯眼,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我不是——”季驚白剛開口,就感覺喉間突地一陣腥甜,他當即就明白這是體内的毒又發作了,眉頭不由地皺起,來不及說其他話,他就猛地吐出一大口血來,然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欸,你,不帶這麼碰瓷的啊,我還離你這麼遠呢……”看着倒在地上的俊逸男子,葉果果目瞪口呆。

  這發展,她始料未及。

  原本以為是有人來救他們了,結果人家中看不中用,還沒打呢,就敗下陣來,跟死了一樣,那些還被五花大綁的莊稼漢子,各個瑟瑟發抖。

  難道就沒人能治得了她嗎?!

  葉果果看地上那攤鮮紅的血不似作假,男子臉色也突然白的吓人,人好像也真暈了,并不像是碰瓷的,她才上前一步,蹲在男子旁邊,為男子号脈。

凝神号脈半晌,她眉頭微微蹙起。

  原來是中毒了。

  但這中的什麼毒?

  她怎麼号不出來?

  都不知道這人中了什麼毒,她自然沒辦法醫治,而這男子又陌生,放家裡隻會是個麻煩,這麼想着……

  “對不住了。”說完,葉果果就起身,單手抓住昏迷男子的一隻胳膊,一下就将男子給拖出了堂屋。

  輕易的就跟她其實什麼都沒拖一樣。

  看的那些被綁的漢子們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這力氣……難怪他們都被揍的毫無招架之力……

  葉果果是打算将男子放在院子外面的馬旁邊的,那匹馬應該是他的,可她才将男子拖到院子門口,就跟季大伯撞了個正好。

  季大伯是她相公的親大伯,名叫季山,也是這個村的村長。

  大伯很唠叨,喜歡念她,說她這個地方不對,那個地方不好,叫她該怎麼怎麼做,不過,她都沒聽過。

  季山興沖沖的進來,本想高興的跟葉果果說她相公沒死、還活着回來了,他也是剛聽村民說的,誰知道,正好在門口撞見了葉果果,葉果果還單手拖了個人,季山呆了呆,往葉果果身後看了看。

  一看清被葉果果拖着的人,他當即氣的朝葉果果大吼:“葉果果,别人就算了,你連你相公都敢打,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驚白、驚白,你沒事吧驚白?”一吼完葉果果,季山就趕緊繞過葉果果,扶起地上的季驚白,老臉全是焦急。

  葉果果有些懵,本能的反駁:“我沒有……我冤枉……是他碰瓷我的……我剛才都沒碰到他……”

  她實在怕了她這大伯的唠叨了,盡管她都不會聽,但也會煩的。

  “你還說!”季山老眼瞪她。他不懂碰瓷什麼意思,不過他這侄媳婦總是說些他聽不懂的話,他也都習慣了。

  估計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要不是你打的,他能這樣!”他更兇惡的瞪她。

  說着,他又擔心起來:“怎麼都不醒啊?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葉果果望天,一臉無奈:“大伯,我下手一向有分寸的,真不是我打的,我相公我怎麼會打呢……欸,你說我相公???”

  “等、等等……”太過震驚,她都結巴了,“大伯,你說這是我相公?”她指着被扶着坐在地上、卻還醒不過來的俊逸男人,不敢置信。

  不等大伯說話,她又急急問道:“我相公他不是死了嗎?大伯你們說的啊,說我相公死在戰場上了,才讓我跟牌位拜堂的。”

  季山道:“我們見他那麼多年都沒回來,也沒個音訊,就以為他已經死在戰場上了。”

  “呃……”葉果果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季山:“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周大夫給你相公看看!你沒看見你相公醒不過來嗎!”

  葉果果想着村裡那周大夫就是個半桶水……不,連半桶水都沒有,小病倒是能治的動,但像這種她都不知道的毒,肯定解不了,那請不請周大夫過來,其實無所謂。

  不過,她相公是中毒了這事,要不要跟大伯說?

見葉果果不動,季山也來不及多想,正好村裡有人路過,他就讓那人幫忙趕緊去請周大夫過來。

  那人去了,葉果果也不攔着。

  周大夫那點醫術,她心裡清楚,就算來了,都不一定能看出她相公是中毒了。而這中毒這麼大的事,她還是等她相公醒來問問再說。

  看着季山艱難的扶着季驚白站起來,想将其給扶進屋,葉果果趕緊上去幫忙,一把抓住她相公的腰帶,就将她相公整個人甩上了肩。

  然後,她扛着她相公就進了屋。

  季山:“……”他這是給他侄子娶了個大力士啊……

  甩甩頭,季山才趕緊跟上,一跟進堂屋,就看見堂屋裡被五花大綁的那些莊稼漢,他當即沒忍住的再次爆吼:“葉果果,不是讓你放了他們嗎?!!!怎麼還沒放!!!你就不能聽一次我的話嗎!!!”

  今兒個一大早,隔壁村的朱大牛帶着這些人來,想教訓葉果果。

  隻因朱大牛是打獵的,而最近一個月,他都打不到獵物了,可葉果果這個姑娘家卻每次都能打到很多獵物,他就眼紅了,也忘了葉果果是個女子,還打遍十裡八村、沒有對手的事,五日前在山裡設了個陷阱,想收拾葉果果一頓,讓葉果果落個傷殘,再也沒法打獵。

  誰知,被葉果果反收拾了。

  但他還是不服氣,今早又來找葉果果麻煩了,還帶着他村裡跟他要好的人一塊,本以為這麼多人收拾葉果果輕而易舉,卻不想,葉果果不僅打遍十裡八村沒有對手,還那麼多人合起夥來,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早晨動靜鬧的那麼大,季山身為村長,當然知道。

  不過,等他趕來的時候,葉果果已經将朱大牛等人給全部收拾了,也是跟這樣五花大綁的。

  因急着下地幹活,他一了解情況過後,也沒多說别的,隻讓葉果果意思意思得了,放了人家。

  哪知,這都快午時了,葉果果還沒放人!

  這不是逼着人家村長找來跟他要人嗎!

  葉果果剛将她相公放在内室的炕上,就聽到了季山的怒吼,于是,趕緊快步走出來,理所當然的說道:“朱大牛說他要去找更厲害的幫手,再跟我打一架,打赢我我才會放了他們,是打架啊,我豈有不應戰之理?”

  季山氣的一個倒仰:“你你你你怎麼這麼喜歡打架!”

  葉果果沒說她骨子裡就有這種性情,改不掉。

  這個打架的事,季山也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了,她都沒聽過,如今,看她不說話,季山也知道再說她還是不聽。

  更不會改。

  “胡鬧!胡鬧!胡鬧!”季山連罵三聲,才忙去給那些人松綁。

  葉果果不想放人,但也不好跟這個大伯動手,隻能任大伯放了這些人。

  那些人一被松綁了,就想跑。

  但季山卻喊住了他們,雙手背在身後,極具村長威嚴的說道:“是你們先來挑事的,回去告訴朱大牛,就說他要是再敢帶人來安泊村挑事,我就隻好去裡正那走一趟了,讓裡正來評評理。”

裡正一向公道,又是能在縣太爺那說得上話的人,要是知道他們主動來挑事,肯定處置的是他們。

  所以,那些人一聽,都被吓一跳,哪還敢再來,各個都恨不得以後綁着朱大牛,不讓朱大牛來,以免牽累到他們。

  這些人前腳剛走,周大夫後腳就來了,立刻就被季山請進了内室,給季驚白看診。

  葉果果也跟着進了内室。

  進内室的時候,無意一瞥,瞥見了堂屋桌上的包袱,她方才要是多注意點,肯定不會誤以為她相公是朱大牛的幫手。

  “驚白這是時隔多年回來了,近鄉情怯,大喜過望,一時身體沒承受住,沒多大事,就是身體虛弱了些,吃幾貼補藥調養調養就好了。”周大夫撫着胡須,一副就是這樣的樣子說道。

  葉果果隻覺得這大夫比她想象的還不靠譜。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

  季山不懂這些,還真當是這樣。

  周大夫一從藥箱裡拿出幾包他平時備着的調養身體、又根本吃不死人的藥出來,季山就讓葉果果付錢。

  葉果果為了不讓季山唠叨,又見那幾包藥的确是調養身體的,她相公吃下也沒什麼壞處,于是,就痛快的從錢袋裡數了藥錢給周大夫。

  這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季山雖是大伯,卻也是個男子,還是要避點嫌,不能跟葉果果這個侄媳婦長時間共處一室,所以,周大夫走的時候,季山也趕緊跟着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葉果果煎藥。

  拿來煎藥的東西,葉果果坐在堂屋門檻上,在走廊裡開始煎藥。

  手裡拿着一個小燒火棍,撥動着火苗。

  看一眼院子外面的馬,又往内室看了一眼,她才一邊看着火,一邊想——

  原以為是嫁了個死人,嫁就嫁了,卻沒想到,人根本沒死,還回來了。

  這讓她如何是好?

  她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來自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崇尚武力、重視能力、強者為尊,人們各個過目不忘、力大無窮。

  而這個世界,有好幾個國家,她現在身處的國家叫‘東昱國’。

  東昱國是一個古代王朝,男尊女卑,各方面都比較落後,科技文明等至少落後她原先那個世界好幾千年。

  她現在所處的村子叫安泊村,是東昱國内一個很窮的山村,她隻是在家裡跟她五歲的弟弟玩耍,不小心被弟弟絆倒跌進了泳池,等她準備遊上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趴在這個山村的河邊,還被水泡的渾身沒一點力氣,又餓又累。

  是正好到河邊洗衣裳的季大丫将她從河邊救回來的。

  季大丫是季驚白的妹妹,爹娘早就已經死了,家裡就季大丫一個人,她被救回來後,就被季大丫收留了。

  這個村裡的人都以為她是流民,因為前幾年東昱國戰亂,殃及很多地方,很多百姓流離失所,到目前為止,還有不少流民沒有被朝廷安置好,所以,也沒有人覺得她突然冒出來有哪裡不對。

  既來之,則安之,她很快就接受了她來這的事實。

打算在這簡簡單單種田,過悠閑的生活。

  隻因,她在她原來的世界,從小到大,一心練武,提升能力,就為了能在世界上有立足之地,天天活在高壓狀态下,神經就沒有一刻不緊繃的。

  也是沒辦法,她原來那個世界,武力值低下、能力不夠強的,都是會被淘汰的;甚至,都不讓結婚生孩子,說是對優秀基因遺傳下去沒有任何的幫助。

  為了不被淘汰、也為了長大能結婚生孩子,她隻能不停的努力,一刻都不敢放松。

  誰知道,她都還沒喜歡的人呢,更别提結婚生孩子了,竟然就身穿來了這個世界。

  而她在她原來那個世界活的太累了,既然來了這個世界,她就不想那麼累了,想換個活法。

  種種田,養養雞,活的悠悠閑閑,什麼都不想去追求。

  之所以上山打獵,僅僅隻是因為沒錢,不想餓死,而打獵來錢快,她就想弄點錢存着,等不再煩惱錢的時候,再開始過她想要的種田日子。

  可就在她第一次打獵回來,季大丫哭着說她做噩夢了,夢見她哥哥孤零零的一縷魂飄蕩着,還總是被一些有家室的人欺負。

  她這才知道,季大丫有個哥哥,叫季驚白,十年前去從軍了,死在了戰場上。

  季大伯得知這個噩夢,就琢磨着給季驚白娶個媳婦,讓季驚白不至于孤零零的一縷魂,可季驚白都死了,家裡還窮,哪個姑娘願意嫁進來?

  又見季大丫天天因為這個噩夢哭哭啼啼的,她聽着心煩,加上季大丫救過她,她就說她願意跟季驚白的牌位成親。

  一跟季驚白的牌位成了親,第二天,季大伯就去縣衙,給她辦了文書,她就這麼正式成了季驚白的媳婦,也正式成為了安泊村的一員。

  不過,她卻很奇怪季驚白和季大丫的名字,明明是兄妹,怎麼這名字相差那麼多,就算男尊女卑,也不至于。

  季大丫就告訴她,季驚白沒從軍之前上過幾年學堂,‘驚白’這個名字是學堂裡的先生給他取的。

  她原本就打算好了,隻想種種田,養養雞,都沒想過要在這裡成親,而就算跟季驚白的牌位成親了,她也當自己是一個人,無拘無束,誰知道,死人活着回來了……

  思及此,葉果果沒忍住的又往内室看了眼。

  還挺帥的。

  可不管帥不帥,都是她相公,她雖然來了這裡,但思想還是原來那個世界的,而她原來那個世界,就沒有離婚這回事。

  反正她是提不出離婚這話,那就這麼湊合過着吧。

  葉果果煎藥期間,大伯家又來了人,三叔家也來了人,都是來看她相公的,知道她相公活着回來了,都來看看。

  藥煎好,她相公還沒醒。

  直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她相公終于醒了,還掙紮着想坐起來,她趕忙拿着藥碗過去,坐在炕沿上,一手攬着她相公的腰身,将人給扶的坐起來。

  季驚白以前也毒發過,知曉毒發過後三個時辰内他身上一點力氣沒有,見他家小媳婦過來扶他,他原本還擔心自己這身闆會壓壞小媳婦,誰知道,小媳婦穩穩當當的扶着他坐好,不費吹灰之力。

  季驚白:“……”“先把藥喝了吧。”葉果果看她相公一點力氣沒有,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她也不指望她相公能拿的動藥碗,直接将藥碗送到她相公嘴邊。“這是村裡周大夫開的,說是調養身體的補藥。”

  季驚白面無表情看她半晌,才垂下眼皮,就着她的手,将藥喝了。

  葉果果将空碗放一邊,一邊扶他又躺下,一邊說:“你現在身上沒力氣,還是躺着吧,大伯他們都來看過你了,都說你是我相公。”

  “嗯。”季驚白還算溫和的應了。

  不過葉果果仍感覺不到他的一點溫度。

  葉果果也不在意,隻當他個性就是如此。

  拉過一張老舊的方凳,放在炕邊,她才坐下,一副要跟他好好談一下的樣子說道:“你中毒了,你知道嗎?”

  聞言,季驚白星眸一冷,犀利的就跟要殺人一樣。太醫都不知道他中毒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葉果果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一時間就有些尴尬,小肉手撓撓腦袋:“我剛好會點醫術。”

  季驚白隻是呆呆的看着她的小肉手。白白的,肉肉的,還小小的,手背上還有四個小窩窩,好可愛。

  葉果果就心塞兩件事,一是她的身高,另一個就是她的小肉手了,見季驚白盯着她的小肉手看,跟在她心上紮刀子沒什麼兩樣,她立刻就将兩隻小肉手藏身後,紅着臉大聲道:“會瘦下來的!等我長高了,就會瘦了!我現在是還沒長高!”

  她原先那個世界的人是從19歲才開始真的拔高個子的,她才滿18歲,還有一年才會不這麼矮了,肉手也會瘦下來。

  臉上那點嬰兒肥也會消失。

  “咳……”季驚白眼睛突然不知道該看哪裡好,幹咳了聲,又說了句:“失禮了”。才将話題轉回來,輕聲問:“你會醫術?那你為何又請周大夫來給我看?”

  葉果果:“不是我請的,是大伯請的,大伯不知道我會醫術,我也沒說過,周大夫治個小風寒還可以,别的就不行了,沒看出你中毒不說,還說你是因為那麼多年終于回來了,太過高興了,一時間沒承受住,才導緻身體虛弱,暈過去的。”

  季驚白:“……”

  葉果果:“我也隻是看出你有中毒的症狀,也不知道你中了什麼毒,你又昏迷着,又沒事先跟我說什麼,我也不好跟大伯說。”

  換言之,你中毒的事,這村裡還隻有我知道。

  “謝謝。”季驚白點點頭,“替我保密,别說出去。”

  “哦。”葉果果答應了。“那你到底中的什麼毒啊?這毒配方是什麼?你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你解了。”怎麼都是自己相公,總不能就這麼看着他最後被毒死。

  季驚白注視着她的小臉許久,才似做了什麼決定一般,淡淡道:“這毒叫‘十回死’,配方不知,隻知毒發作過十次,就會死了。前九次毒發,都會嘔血昏迷,三個時辰内身上一點力氣沒有,任人宰割。恢複力氣過後,又跟常人無異。”

  葉果果點點頭,“那你這發作過多少次了?”

  “今日是第三次。”

“哦。”可能是對這個突然回來的相公沒有多少感情,知曉她相公再發作個七次就會死,葉果果心裡也沒多大的感覺。“那一般多久發作一次?”

  季驚白:“每三個月一次。”

  “哦。”葉果果又點點頭,輕飄飄道:“那你隻有兩年可活了。”她心裡也有底了。

  看她這個樣子,季驚白神色有些複雜。

  “那你怎麼會中這個毒的?”葉果果又問。

  季驚白不語。

  這是不說的意思了,葉果果也就沒再追問,而是問别的:“那你這次回來了,還走嗎?”

  季驚白閉上眼,半晌,才無悲無喜的道:“不走了。就在這等死。”

  “呃……”葉果果不知道說啥了。

  季驚白卻睜開了眼,問她:“怎麼不見我妹妹?”

  他爹娘死的早,他去從軍前,家裡就剩一個妹妹了。

  葉果果道:“大丫在鎮上一大戶人家給人洗衣服做飯去了,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說是比在家種田地掙的多點。不過家裡也沒田地了,大丫前幾年生了場大病,大伯為了籌錢給大丫治病,做主将我們家田地都給賣了,才将大丫的命給保住。”

  “嗯。”季驚白又閉上眼。半晌,問:“你是誰?”

  “你媳婦啊。”葉果果答的順溜。

  季驚白:“……名字。”

  葉果果:“哦,我叫葉果果。”

  季驚白:“哪裡人士?”

  “說了你也不知道。”葉果果這說的是實話,她原先那個世界,她說了他也的确不知道。

  可季驚白卻以為她是不願意說,就沒再問。

  還留了個心,打算明天去問問大伯關于他這小媳婦的來曆。

  這小媳婦擺明了不是普通人。

  這世上可沒幾個人能把的出他中毒。

  葉果果等了一會,見他都沒再睜開眼,也沒有說話,她才起身,拿着那個空藥碗,準備出去了。

  可她一腳才踏出内室,就聽見他忽然說:“日後别打架了。”

  葉果果立刻回頭道:“那不行!别人來下戰帖,我豈有不應戰之理?”

  雖說她打算種田過悠閑的日子,但并不代表她懦弱。

  不敢應戰的,才懦弱。

  她骨子裡天生流着熱血,絕不懼戰!

  她那個世界的人,也沒一個人懼戰!

  看小媳婦一副這事沒有任何商量餘地、還理所當然的小樣子,季驚白隻覺得腦殼疼。

  已是四月中旬,晝長夜短,等季驚白三個時辰滿,身上力氣開始恢複了,天竟然都還沒有黑。

  不過太陽已經下山了。

  一自己坐起來,季驚白才開始仔細打量這個家。

  這個家,屋頂有洞,四處漏風,也沒幾樣家具,家具還十分老舊,一看就有不少年頭了,但屋子裡卻打掃的十分幹淨。

  剛邁出堂屋,就見小媳婦單手拎着一個缸、極其随意的從竈房裡走出來,他瞬間就:“……”

  見他盯着她手裡的缸直看,葉果果先是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随即,笑了,舉舉手裡的缸:“一桶水一桶水打太慢了,我直接帶缸去,會快很多。”

  季驚白:“……”

葉果果看季驚白臉色又正常了,一點不像有中毒的樣子,這才完全信了他半個時辰前說的那些話。

  “那我去了啊。”說完,她就拎着水缸出門了。

  季驚白站在堂屋門口,瞧着村裡人看見葉果果這個樣子,也不詫異,擺明了葉果果經常這麼幹,他們都習慣了……

  不自覺的,他冷色瞳孔微微縮了縮。

  這力氣……

  忽然聽見馬的嘶鳴聲,季驚白這才發現,馬已經被小媳婦從院子外牽了進來,放在那破棚子裡。

  棚子位于豬欄旁邊,還塌了一半,但當前也沒有其他地方适合這匹戰馬呆,暫時也隻能委屈這匹戰馬了。

  進柴房,從深處找出一捆也不知道多少年的稻草,他就放進棚子裡,讓馬吃。

  家裡沒有養豬,從豬欄的荒廢程度也可以看出已經很多年沒養過豬了,但有個豬喝水吃飯的水槽,季驚白就将這水槽搬到棚子裡,打算用這個裝水給馬喝。

  剛弄好這些,他就見小媳婦抱着一缸水回來了。

  小媳婦抱的很輕易,腳下都帶風的,他也就沒上去幫忙。

  小媳婦還樂呵呵跟他說:“相公,我剛碰到大伯和三叔了,他們也在打水,我跟他們說你已經起來了,他們讓我跟你說,不用急着去看他們,先好好休息休息,明兒個再去看看他們也一樣。”

  相公?

  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他,季驚白愣了一瞬,似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他微微點了個頭:“嗯。”

  葉果果一抱着水缸進竈房,就将水缸擱在原處,鍋已經洗幹淨了,野菜也洗幹淨了,糙米也淘洗了,她拿着葫蘆瓢就豪氣的舀了好幾瓢水進鍋裡。

  季驚白一走到竈房門口就看到這場面。

  葉果果似乎沒發現他,依舊做着她自己的事,往鍋裡加已經淘洗幹淨的糙米,又往鍋裡加野菜,還往鍋裡加了點高粱,再抓了一大把鹽,洋洋灑灑的全都灑進鍋裡,就跟鹽不要錢一樣。

  季驚白:“……”

  潇灑的撒完鹽,葉果果就蓋上鍋蓋,擺明了晚飯就是亂炖這個,季驚白都還沒吃,就覺得齁得慌。

  坐在竈門口,欠身往竈裡塞了個柴把,讓火燒的旺旺的,葉果果這才發現他站在門口,驚訝道:“相公,你站那做什麼?”

  季驚白喉嚨幹澀,搖搖頭,表示沒事。

  大火做飯,一會就熟了,也沒有其他菜,有的就是那飯裡的野菜,野菜都被這麼炖爛了,沒了形狀,都看不出是哪種野菜。

  葉果果拿了兩個海碗,盛了兩海碗的亂炖,才喊季驚白吃飯。

  竈房空地那邊有張四方桌,還有四條長凳,一方一條,葉果果走過去就坐了一方,自己一海碗亂炖,另一碗、并着碗筷放到了她的對面。

  天已經黑了,油燈已經點起來了,燈光并不亮,昏黃又弱。

  就是在這種燈光下,葉果果瞧見季驚白每一步跟丈量過一樣走了進來,大馬金刀的坐在她對面,腰背挺的筆直筆直的,端正又嚴謹,哪怕坐着都猶如是一棵松,不愧是在軍營裡呆過十年的人,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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