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已是陌路人?長鳳新院線新片《麥路人》的片名有意思,用粵語念是“陌路人”,在此又指那些無家可歸、被迫寄居于24小時快餐店裡的人據說源自日本,也很容易讓人想起近年出版的《低欲望社會》《老後破産》等日本社會話題作品,光是書名就透露出一種生存焦慮,即使于我們而言是隔岸觀火,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天涯已是陌路人?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長鳳新
院線新片《麥路人》的片名有意思,用粵語念是“陌路人”,在此又指那些無家可歸、被迫寄居于24小時快餐店裡的人。據說源自日本,也很容易讓人想起近年出版的《低欲望社會》《老後破産》等日本社會話題作品,光是書名就透露出一種生存焦慮,即使于我們而言是隔岸觀火。
麥路人,不過是暫時有落腳處的流浪漢,落腳的快餐店,也就相當于這個時代的微型紅塵客棧了。這樣的客棧,彙聚的不是三教九流,而是底層窮苦人。香港電影時有力作來描摹這一階層,生活在逼仄籠中的《籠民》《一念無明》,在萬家燈火裡守望相護的《天水圍的日與夜》,有别于商業電影的活色生香,表達一種社會關懷,自有其打動人心的力道。
《麥路人》的概念不錯,聚焦不打烊的快餐店,在同一屋檐下躲避風雨的那些人,會有什麼故事,叫人好奇。在香港電影裡,這類快餐店早已是邊緣人士的溫柔鄉:在王家衛的《堕落天使》裡,殺手黎明與莫文蔚正是相逢在快餐店,午夜的店裡全是空位,她偏偏坐到了他的身邊;在陳可辛的《甜蜜蜜》裡,内地移民黎明遇見張曼玉,兩人在簇新敞亮的快餐店裡互祝新年快樂,龍馬精神。那個地方像是俗世裡的一盞燈火,容得下小人物們相擁取暖。
原來我們也曾是麥路人。某年去紅磡體育館看劉德華跨年演唱會,返程買的是次日一早的車票,演唱會散場後無處可去,便和同行記者來到一家快餐店,身邊既有大量内地客,也有看不出來曆身份的本地人。電影拍出來是窗明幾淨,實際上垃圾滿山滿谷,等天亮才有人收拾,加上桌椅偏硬,在這裡小憩并不舒服。這樣來看,《麥路人》裡的人物,最讓人信服的不是他們衣衫褴褛,而是或坐或躺的睡姿——他們找到了某種讓自己舒服的睡姿,與環境自然共處,看得出是他們就是在那裡寄居的生物。
電影裡的這些麥路人無人不慘,破産的金融才俊、離家出走的問題少年、單親媽媽、過氣歌女……老中青數代人仿佛一個臨時家庭,不過将其視為香港版的《小偷家族》有些過譽,至少缺一個像樹木希林奶奶那樣的靈魂人物。不得不說男一号郭富城實在太像一個扶老攜幼的标準勞模,吐着血還把自己的救命錢給了單親媽媽。這個單親媽媽呢,不停在給婆婆還賭債,湊足一次,下次又是一個天文數字,直至把自己累死。為了讓人物顯得凄慘,創作者下手有點狠,也有點心急。
最打動的,終究還是那些陌生人的慈悲,比親人還親,容易對比出人間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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