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最近靳士淼家沉寂了不少,賈瓊、治梅姐倆每天無精打彩地躲着夏日毒辣的太陽,連話語也少了許多,出國的話題早己擱置很久受姐倆的影響,治東也失去了先前的活力,連他最喜愛的戲水、撈魚捉蝦的活動也放棄了,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楊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最近靳士淼家沉寂了不少,賈瓊、治梅姐倆每天無精打彩地躲着夏日毒辣的太陽,連話語也少了許多,出國的話題早己擱置很久。受姐倆的影響,治東也失去了先前的活力,連他最喜愛的戲水、撈魚捉蝦的活動也放棄了。
每年夏天的這個時候,村裡的一些半大小夥一定會泡在村東的河裡,既可以消暑降溫,熬過這酷暑難耐的炎熱夏天,還可以有額外的收獲:這時正是魚蝦大量繁殖的時節,經常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小魚小蝦沿着河岸遊來遊去,有時候都不避人,人們随手一操,即可撈得幾條小蝦米。當然也可使用一些現成的工具,像臉盆、竹簍、甚至老農民手裡的糞叉都可以當成撈蝦的工具。當然這些工具治東是看不上眼的,他自己做了一件專門撈蝦的工具:使用一根較粗的鐵絲箍成一個圓圈,周圍紮上一個桶狀的塑料窗紗,再連上一根長竹竿,沿着河岸下水一操,水落蝦出,效率很高,有時候一個午睡的時間即可撈得一臉盆活蹦亂跳的蝦米,再擱點鹹鹽撒點香油烹炒一下,很是美味。連院子裡的雞鴨都饞得不行,叽叽咋咋地讨要個不停。
“賈瓊姐,我帶你們倆去撈蝦吧,河裡可好玩了!”治東為了打破這沉悶的氣氛,努力拉她倆出去透透氣。
“好吧,反正在家也無趣的很。”賈瓊有氣無力地答道。
他們拿着撈蝦工具懶洋洋地向河邊走去,一路上默默無語,好像是去完成一個不情願的任務。一路上随處可見光着屁股的小屁孩在河裡戲耍,大一點的也僅僅穿着小褲頭,這讓姐倆無處可藏,總是側着身走路。找了多處總有小孩子搶先占了有利位置,實在沒辦法了,治東拿起小石頭向河裡亂扔,把那些河裡的小孩兒給吓得抱起衣服光着屁股就逃跑了,把賈瓊逗得咯咯地笑,還有意無意地看看治東的那裡,與那些小屁孩做着對比。随着治東一網一網河蝦落入臉盆裡,姐倆先前滿臉的惆怅一掃而光,賈瓊還興奮地挽起褲腿跳入河裡跟治東一起撈起蝦來,還時不時地打鬧一番。
“治東,我怎麼撈不到了,你教教我呗?”賈瓊操了幾次都沒撈得一條蝦。
治東求之不得地過去幫忙,站在賈瓊身後環抱着她,四隻手握着撈蝦杆一起使勁撈,當然撈不到哪怕是一條小蝦,即使有蝦也早已被他們的打鬧給驚跑了。但治東還是樂此不疲,享受着擁抱的感覺,心裡也狂跳不已,連賈瓊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咚咚咚的心跳聲,再加上治東在她耳邊不斷摩挲喘息,弄得她心裡癢癢的,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巴望着時間慢一點,讓這感覺延續得久一點,在這當時,賈瓊突然感覺身體前傾要滑倒,治東也一激靈地松開了她,并且背過身說道:
“這兒的蝦被驚跑了,撈不着了,我們換個地兒吧。”
治東這樣突然的舉動讓賈瓊感到反常,仔細揣摩半天,忽然回過味來了,緩緩地對治東說道:“那我們去前面撈蝦去,估計蝦都被趕到那兒了。”
“那兒水太深,過不去。”
“你不是會遊泳嗎,你遊過去。”賈瓊故意慫恿着他。
“那哪成,褲子都要弄濕了。”治東難為情地說道。
“那你脫了褲子呀,有什麼難為情的,小屁孩!”賈瓊說着,上去一把就把治東的褲子拽了下來,隻留着一條紅色内褲,治東一臉窘态地迅速鑽進了水裡。
賈瓊在一邊笑得腰都彎了,把在河岸上乘涼的治梅都吸引過來了,看到她倆打鬧得那副樣子,也懶得搭理又去乘涼了。
賈瓊看着治東尴尬地蹲在河裡半天一動不動,覺得很滑稽,更起勁地向治東撩起水來,直撩得治東招架不住,捂住了上面露出下面,按住葫蘆起了瓢似的,很是難堪。賈瓊左撩右撩,總是想方設法誘使他盡量露出下面,故意讓他出醜似的。其實,賈瓊還真不是故意讓治東出醜,她确實是抱着探求的心态去撩逗他的。
賈瓊的這一撥撩水,不但把治東撩成了落水雞,自己也渾身濕透了,那件的确良方格襯衫濕水後像透明的塑料布一樣緊貼身上,把賈瓊成熟豐滿的身材裸露無幾。治東丢了魂似的盯着一動不動,都忘記了遮擋一下潑過來的水。
其實,客觀地來講,賈瓊不算漂亮的女生,小鼻子小眼,單眼皮幾乎把眼睛蓋了個嚴實,隻留細細的一絲縫隙,倒也顯得朦胧;中等身高,剛剛發育成熟的身材凹凸有緻,散發着團團青春氣息,還算有一定的回頭率。要說優點嗎,也隻剩那白嫩細緻的皮膚了,與農村小姑娘站一起,肯定一眼就能摘出來。
但是對于治東來說,他覺得賈瓊很美,怎麼個美他也說不上來,反正自從第一次看見她後,他就覺得村裡的所有女生加起來都沒她漂亮。尤其是每次跟賈瓊稍微有那麼點肌膚接觸,這個時候他覺得賈瓊更美。
在他們盡情地玩水戲耍的時候,突然陰雲密布,夏天的雨說來就來了。他們仨無處可躲,治東本能地脫下汗衫撐起來,治梅和賈瓊姐倆像剛孵出的小雞一樣蜷縮在治東高大的身軀下,享受着暴雨中的溫馨,特别惬意。治東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老天贈給的這份厚禮。更有意思的是,這時候的賈瓊還沒忘記治東那些避人的事,正趁着機會仔細觀察研究着治東那裡,還騰出一隻胳膊肘假裝無意地觸碰一下,然後等待試驗結果。
有時候有趣的事就那麼短暫,夏天的雨像一陣風一樣,賈瓊還未看到試驗結果,雨就停了,仨人各懷鬼胎地也就就地解散了。
他們仨一直玩到天快落山了才回到家,全家人都在着急地等着他們吃飯。靳士淼一臉怒氣地朝治東喊了起來:“是不是帶倆姐姐去河裡瘋去了?也不知道早點回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看把大家擔心成什麼樣了!”
“我們在家也沒什麼事,我還不是為了她倆好,想帶她們出去透透氣嗎!”治東委屈地回答着。
“噢,你不說我還忘了,你是該有點事做了,回頭你去跟二太爺學點醫術,将來也好有個好營生,别每天吊兒郎當的。”
“我不去學,我沒興趣,我也想出國,去學外國的醫術。”
“就你?你先把國内的學好了就不錯了,一點基礎也沒有怎麼出國學醫啊?”
“治東,我覺得你媽說的對,你還是先把國内的學好吧,有了基礎再出國,我跟治梅先去給你打個前站。”賈瓊插話道。
治東聽了賈瓊的話,突然就不作聲了,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一物降一物,治東徹底地作了愛情的俘虜。
第二天,治東就一臉不情願地去二太爺那裡受教去了。靳世銘老人當然很清楚治東的秉性,曉得他不是學醫的材料,也就沒怎麼強迫他踏實地學,按照堂弟靳世昌的話說“讓治東收收心”。于是靳世銘老人對治東施行了攻心說教“學醫必先收心,所謂收心是收起散漫放縱的心思,把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統統抛棄,慢慢調整呼吸,靜靜體味呼吸的過程!靜靜的看着周圍的景色,體會大自然的種種不同,樹木的雄偉,草的頑強,花的美麗……慢慢用大自然來洗淨自己心中的煩燥……”靳世銘老人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說教,而治東卻東張西望地故意配合,最後目光落在了八仙桌上的一尊木制人體針灸模型,上面描繪着人體經絡線上的針灸穴位,像地理老師課堂上展示過的江河湖海地圖,他聚精會神地端詳着,好像着了迷一樣。
“難道混小子對針灸感興趣?倘若如此,倒也不失為一突破點。”靳世銘老人心裡琢磨着,于是跟治東講解了有關針灸的醫理。
從此在賈瓊的督促下,治東每天到二太爺家報道學習針灸,既為了完成母親交給的任務,也為了賈瓊。
治東去了二太爺家學習針灸後,賈瓊和治梅姐倆一下失去了一個玩伴确實感到很無趣,每天除了重溫一下那些翻了無數遍的為數不多的幾本殘破的小說,再找不出别的有趣的事來做,家裡面的那台錄音機因為停電都快生鏽了。在農村這片天地少了治東她倆就像殘腿斷臂,不知道如何消磨這酷暑難耐的時日。
這天午後賈瓊沒事去了二太爺家,屋裡靜悄悄的就治東一個人正爬在桌子上睡大覺,桌子上仍然擺放着那尊針灸模型。賈瓊也是第一次見到“人體模型”,遂來了興趣,拿着一截毛毛草撩撥着沉睡中的治東,一陣搔癢後治東睜開眼睛一看是賈瓊,條件反射般地用兩隻手護住了自己哪裡,賈瓊則笑着假裝還要上手。他被這樣撩撥已很多次了。
“治東,你說這個模型是男生還是女生?”賈瓊緩了一會後問道。
“當然是男生了!”
“我覺得是女生,要不你每天緊盯着看呢,看出些什麼沒?”賈瓊沒完沒了地緊追着問道,又突然發現什麼似的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家哎!”賈瓊指着模型上的線條邊描述邊畫了起來:這條彎曲的線條是我們那邊的一條崖河,這些黑圈圈依次代表下崖湖、半崖湖、大崖湖、上崖湖,到這裡就是我家和近海哥哥家所在的大院了。賈瓊最後在線條的尾端畫了個圓圈,标注了“海島大院”,一會功夫在紙上畫出了她家附近的地理圖示。
“治東,如果将來我回我們哪裡了,你會去找我嗎?”賈瓊突然變得傷感起來,略有所思地望向治東。
“就憑你畫的這張地圖就能找到你家?”治東連忙問道,顯得有點焦急,好像賈瓊馬上要離開似的。
“要找肯定能找得到的,世上無難事,隻怕肯登攀,你沒聽說過嗎?”賈瓊撂下這麼一句話生氣地走了。孰料多年以後這張簡單的地理圖示卻給治東帶來了無盡的苦痛,甚至颠覆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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