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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文天祥曆史演講稿

民俗 更新时间:2024-06-16 12:46:02

關于文天祥曆史演講稿(緬懷民族英雄文天祥的散文登西台恸哭記賞析)1

古代散文名篇,一作《西台恸哭記》。南宋謝翺作。文天祥抗元失敗被殺後八年(即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謝翺與其友人登西台祭之,并作此文以記其事,“恸乎丞相(即文天祥)”、“恸乎宋之三百年”(元張丁《登西台恸哭記注》)。為避元統治者的文網,詞語多隐蔽,但悲哀沉痛、泣血吞聲之情,不能自掩。

原文:

  始,故人唐宰相魯公開府南服,餘以布衣從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後明年,公以事過張睢陽廟及顔杲卿所嘗往來處,悲歌慷慨,卒不負其言而從之遊。今其詩具在,可考也。

  餘恨死無以藉手見公,而獨記别時語,每一動念,即于夢中尋之。或山水池榭,雲岚草木,與所别之處及其時适相類,則徘徊顧盼,悲不敢泣。又後三年,過姑蘇。姑蘇,公初開府舊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後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後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與友人甲、乙若丙約,越宿而集。午,雨未止,買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毀垣枯甃,如入墟墓。還,與榜人治祭具。須臾,雨止,登西台,設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畢,号而恸者三,複再拜,起。又念餘弱冠時,往來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餘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複東望,泣拜不已。有雲從南來,渰浥浡郁,氣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擊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極?莫歸來兮關塞黑。化為朱鳥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複登東台,撫蒼石,還憩于榜中。榜人始驚餘哭,雲:“适有邏舟之過也,盍移諸?”遂移榜中流,舉酒相屬,各為詩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風凜,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複賦詩懷古。明日,益風雪,别甲于江,餘與丙獨歸。行三十裡,又越宿乃至。

  其後,甲以書及别詩來,言:“是日風帆怒駛,逾久而後濟;既濟,疑有神陰相,以著茲遊之偉。”餘曰:“嗚呼!阮步兵死,空山無哭聲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茲遊亦良偉。其為文詞因以達意,亦誠可悲已!”餘嘗欲仿太史公著《季漢月表》,如秦楚之際。今人不有知餘心,後之人必有知餘者。于此宜得書,故紀之,以附季漢事後。

  時,先君登台後二十六年也。先君諱某字某,登台之歲在乙醜雲。

注釋

西台:在今浙江桐廬西富春山,與東台對峙,相傳為東漢隐士嚴子陵垂釣之處,又名釣台。恸(tòng):極悲哀。

唐宰相魯公:明謂唐顔真卿,實指文天祥。

開府南服:在南方設立辦事機構。

湄(méi):水邊。

張睢(suī)陽:即張巡。安史之亂時,起兵雍丘拒叛軍,守睢陽達數月,終因糧絕城破遇害。顔杲卿:顔真卿從兄。安史之亂時,與其子守常山,設計擒殺安祿山部将李欽湊等,受唐玄宗嘉許。後城破遇害。

卒:最終。不負其言:沒有違背自己的諾言。從之遊:追随張、顔的忠魂遊于黃泉,即壯烈殉國。

無以藉手:謂對國事沒有貢獻。藉手,手中的憑藉。

姑蘇:今江蘇蘇州吳中區。

夫差之台:即姑蘇台,在今蘇州西南姑蘇山上,傳為春秋時吳王夫差所建。

越台:即大禹陵,在今浙江紹興東南會稽山上。

子陵之台:即西台。

買榜:雇船。榜,船槳。江涘(sì):江邊。

子陵祠:在西台下,北宋範仲淹所建。

甃(zhòu):磚砌的井壁,這裡借指井。

祝:敬悼。

弱冠:二十歲。

先君:亡父。

睠(juàn):同“眷”,懷念。

渰(yǎn)浥(yì)浡(bó)郁:雲氣蒸騰的樣子。

“化為”句:意謂死者魂魄化為朱鳥歸來,已無處可得食。咮(zhòu),鳥嘴。

阕:終了,完結。

感唶(jiè):感歎。

盍(hé):何不。

濟:渡河。指渡過富春江。

陰相(xiàng):暗中相助。相,幫助。

著:顯示。

阮步兵:即阮籍,字嗣宗,曾任晉步兵校尉,世稱阮步兵。

良:誠然。

《季漢月表》:一個朝代的末尾稱“季”,“季漢”實指“季宋”,表明宋亡。

《秦楚之際》:《史記》中有《秦楚之際月表》,列舉秦楚漢之間的大事。

宜得書:應該記錄下來。書,寫。

諱(huì)某:名某。古人避直稱尊長之名,叫“諱”。

乙醜:宋度宗鹹淳元年(1265年),歲次乙醜。

白話譯文

早先我的老朋友唐宰相魯郡公在南劍州地方設立辦事機構,我以普通老百姓身份投軍在他麾下。第二年,在漳江邊上與他分手。又過了一年,魯郡公因事路過張睢陽廟和顔杲卿駐軍處常山一帶,慷慨悲歌,終于沒有辜負自己的諾言,追随諸先烈遊于黃泉。如今他的遺詩都留在人間,可以為證。

我遺憾一死之後隻能空着兩手見魯郡公于地下,幸而還偏偏記得與他分别時的言語,每當我想到這些情景時,就會在夢中重溫一遍。有時遇到山水林池台榭及雲霞草木,與我們分手時的情狀恰巧相像時,就會令我徘徊流連仔細察看,悲痛異常而不敢哭泣。三年之後,我經過吳縣。吳縣是魯郡公早年辦公的府治所在地,對着姑蘇台第一次為魯郡公痛哭。又四年之後,我在越王台再次為他痛哭。又過了五年即到今天,我在嚴子陵釣台又設祭大哭。

昨天,我與友人甲、乙、丙相約好第二天聚會。中午,雨還沒停,我們在江邊雇了條船;然後上岸,瞻仰嚴子陵祠堂;又在祠堂旁邊僧房内休息。但見壞牆枯井,好像進入墳墓當中。回到船中,與船夫一道置辦了祭祀用具。過了一會,雨停下,我們登上西台,在荒亭角上安放了牌位,然後下拜,跪下行禮。祝誦完畢後,又大哭三聲,然後再下拜,起立。這時我又想起自己年輕時,經過這裡一定要來祠堂瞻拜。起初來的時候,是跟随先父一起來的。如今我也快要老了,面對山河大地,風雲人物,依戀不舍,如有所失。于是又對着東方哭拜不止。這時,有雲從南邊飄來,陰濕郁結,雲氣罩住了樹林,好像加重了悲哀的氣氛。我用竹如意敲着石塊,演奏楚歌來招他的魂,歌詞是:“魂靈啊,你早上要飛往何方?晚上不要歸來,因為關塞一片昏黑。你化為朱鳥雖然有了嘴,卻能吃到什麼?”歌畢,竹如意與石塊俱已碎裂了,于是大家就相互感歎。我們又登上東台,撫摸青石,然後回到船中休息。船夫方才因我痛哭過而感到驚奇,說:“剛才有巡邏船在此經過,我們何不移舟别處?”因此移船到河中心,設酒舉杯相勸,各自作詩來寄托自己的哀思。傍晚,雪飛風寒,舟中不可久留,就上岸住到乙家。夜裡再次寫詩懷古。到了第二天,風雪更大了,我就與甲在江邊分手,僅與丙兩人一同歸去。走了三十裡,又隔了一夜才到家。

這以後,甲寄來書信與賦别的詩歌,信中說:“這天風急浪高,船夫拼命搖橹,耽擱了很久才渡過河。過河之後,真疑心有神靈在暗中相助,以顯示這次聚遊的偉觀。”我說:“唉!自從阮籍死後,空山之中已有千餘年沒有哭聲了。這事是否有神靈相助當然不能确知,但這次聚遊确實是件壯舉。我們僅能賦詩作文來表達情懷,實在是很可悲的。”我曾經想模仿司馬遷作《秦楚之際月表》的體例作《季漢月表》。現在也許沒有人能了解我的用心,但後代人一定會了解我的用心。這裡我應當把此事記下來,所以寫下這篇文章,将來把它附在記載季漢事迹之後。

 今天是先父登嚴子陵釣台後的第二十六年。先父名某字某,他登台這年是乙醜年。

作品賞析1

這是一篇緬懷抗元英雄、高揚民族正氣的記叙性散文。文章作于文天祥就義八年以後,由于作者情感的長期積澱,曆久彌深;加之在元人的高壓統治之下,有許多話不敢明言,内心極度壓抑,一旦形諸文字,愈覺悲壯動人。[1]

  謝翺哭悼文天祥,有着深厚的情感基礎。作者早年獻身抗元鬥争,投奔于文天祥麾下,與文天祥有着特殊關系——既是其親屬,又是其親密戰友。在與文天祥的交往中,他對文天祥的人格、氣節,有着比一般愛國志士更深一層的理解,心靈上也有更多的默契,因此,對于文天祥的壯烈殉國,他有着痛徹肺腑的深刻感受。

  在本文中,作者通過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三哭”,來展示這種情感基礎:始哭于姑蘇夫差之台,是因為文天祥曾在蘇州開府執事,他的臨難死節,也在始哭的這一年;繼哭于會稽越王之台,因為當年文天祥奉命使元,經過越王台,曾為勾踐興越滅吳事迹而賦詩述志;又哭于子陵之台,表明對文天祥這位故人高風亮節的無比景仰之情。

  作者通過祭奠文天祥,抒發了強烈的愛國民族感情,這是恸哭的主要情感内涵。在本文中,作者通過不同角度,來表明其愛國情懷:

  一是在祭奠前回憶當年與文天祥壯烈話别,“或山水池榭,雲岚草木,與所别之處,及其時适相類”,其中蘊蓄着斯人已逝,而己猶獨存,江山雖在,而人事全非的感慨,故雲“徘徊顧盼,悲不敢泣”,“今予且老,江山人物,眷焉若失”。

  二是在祭奠中穿插了一段遇元軍巡邏船的事件:“榜人始驚予哭,雲:‘适有邏舟之過也,盍移諸?’遂移榜中流,舉酒相屬,各為詩以寄所思。”這用以暗示元統治者戒備森嚴,實行着恐怖統治,表示了對異族統治的強烈仇恨。

  三是在祭奠後表示欲著《季漢月表》(實際指代《季宋月表》),通過詳細記述宋末史事,表達以宋為正統的不忘故朝之心,以及興 漢滅夷、扶宋抗元之志。“今人不有知予心,後之人必有知予者”,就暗示了作者此舉的深刻用意。

  凡此種種,都有力表明:作者為文天祥恸哭,實是為抗元事業終遭失敗而恸哭,為祖國河山陷于敵手而恸哭,為三百年宋朝一旦覆亡而恸哭。在民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民族英雄文天祥的高風亮節,愛國志士謝翺的淪亡之痛,具有巨大的激勵力量。因為它代表着中華民族的浩然正氣,是民族凝聚力的一種象征,是民族文化中的積極因素。它能激發起生活在異族統治下的人民不甘奴役、勇于抗争的民族精神,又能鼓舞從奴役下解放出來的人民,努力建設新生活,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文章的藝術特色:

  一、細緻真切的場景描寫和心理描寫

  作者寫登西台祭奠文天祥的經過,一一記明時間、地點,祭奠之處“毀垣枯wa,如人墟墓”,把讀者帶人一種特殊的環境中去;然後以莊重之筆記祭奠場景:“須臾雨止,登西台,設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畢,号而恸者三,複再拜,起。”着力于表現祭奠氣氛的莊嚴肅穆。中間又有心理活動的描寫:“念予弱冠時,往來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予且老,江山人物,眷焉若失。”通過祭奠時作者的所念所思,将過去與現在相聯系,将亡父與文天祥相聯系,表達了物是人非的深沉感慨,體現出祭奠者感情的凝重深摯。

  二、簡略傳神的細節描寫和景物描寫

  如果說場景描寫與心理描寫是對祭奠活動的直接表現,那麼細節描寫和景物描寫就是對祭奠活動的間接烘染。作者寫祭奠時的兩個動作細節,先是“乃以竹如意擊石”,以助悲歌,再是“竹石俱碎”,呈現出祭奠人心中難抑的悲憤,雖是寥寥數筆,卻極為傳神。又寫“有雲從西南來,渰浥浡郁,氣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薄暮,雪作風凜,不可留”,“明日,益風雪”,以風慘、雲黯、雪凜的蒼涼陰慘景色,多方面地反複渲染烘托祭奠時的悲劇氣氛,與祭奠人内心的慘痛哀傷相得益彰。

  三、言此意彼的影射筆法

  在行文方面,為躲避文禍,本文故意寫得隐約其詞,撲朔迷離,令人難以捉摸,其實言在此而意在彼,乃是通過影射來傳達言外之意。例如,作者為南宋遺民,在文首稱“故人唐宰相魯公”,必有所喻;接寫“開府南服,予以布衣從戎。明年,别公章水湄”,顯然是以唐朝忠臣顔真卿暗喻文天樣,于是文天祥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就潛藏于隐晦的文字之中;又如,作者又以著《季漢月表》代指《季宋月表》,暗示欲借詳記宋末史事來尊奉宋朝為正統,視元統治者為異類,不忘南宋亡國的奇恥大辱;其他如隐去同祭者姓名而稱甲、乙、丙,不書元朝年号而唯記甲子,都是别有深意的“春秋筆法”。

作品賞析2

這是一篇緬懷抗元英雄、高揚民族正氣的記叙性散文。文章是文天祥就義多年之後所寫,作者情感因長期積澱,曆久彌深;加之在元人的高壓統治之下,有許多話不敢明言,内心極度壓抑,一旦形諸文字,愈覺悲壯動人。在文中,作者通過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三哭”,來展示這種情感:始哭于姑蘇夫差之台,是因為文天祥曾在蘇州開府執事,他的臨難死節,也在始哭的這一年;繼哭于會稽越王之台,因為當年文天祥奉命使元,經過越王台,曾為勾踐興越滅吳事迹而賦詩述志;又哭于子陵之台,表明文天祥對嚴子陵這位古人高風亮節的無比景仰之情。

謝翺的拜祭是對殉國英雄的哭悼,而且是在元人統治下的元朝哭悼一個反元的宋國将士,這既需要一定的勇氣,而且還冒着殺頭的危險。哭殉國英雄, 其實質是在哭已亡的故國。所以,謝翺的哭悼,自有他的為時為地為環境所限的特色。謝翺的恸哭基本上是無法出聲,是盡量避免讓外人聽到,是自己的心靈在獨自泣血。元朝建立後,統治大網鋪天蓋地,統治者對民衆防範甚嚴,以防故國人民起反抗之心。就在謝翺在西台對文天祥進行哭悼時,“适有邏舟之過也”,可見形勢之險惡。險象環生的環境決定了文章行文上的撲朔迷離,出語時的欲說還休。被奠者為誰,并不明示,而托名為唐宰相魯國公顔真卿,通篇以無特指的“公”指代,絕不提文天祥的名字;同往西台者為誰,也不明示,而隻是以甲、乙、丙代替。愈是撲朔迷離,愈能表現出情感的深切綿長。所以,謝翺的拜祭基本上是對形式竭盡完備之能事,而且對整個拜祭過程述說得極為細緻,如哭悼分祭前、祭中、祭後三個層次,祭前又可分邀約和探路兩個小層次。

“先是一日”,即與友人邀約,不是暫時湊和,以表悼祭專誠;當天在風雨凄厲中先行探路,以備不測,在“毀垣枯甃,如入墟墓”中确證無元兵出入,“還,與榜人治祭具”,一個“還”字充分體現了拜祭者的心機缜密細緻。然後進入正式的哭祭過程的描寫,文詞簡略而又情濃意切。号恸再三, 跪拜有二,極備祭禮之程序。念及故人,念及自己,念及故國,“眷焉若失”、“泣拜不止”, 感情達到了悲怆的地步。而此時,就感到“有雲從南方來”,仿佛陰雲有意,萬物同悼,越發讓人感覺到情之深、意之濃。而“以竹如意擊石”,作“楚歌”招魂,則是悲怆到了欲絕的地步。竹石都碎了,殉國英雄也玉石俱焚,現實讓人無可奈何,絕望到了無所希望。“榜人”的驚問和“移榜中流”的建議,構現出險象環生的環境。兩次風雪描述,渲染了氛圍,景中傳情,表現了作者凄冷的悲心。薄暮舟中賦詩,夜複賦詩,又凡兩次,則以詩情添濃了文情。奠後四人相别交代一筆不苟,但“與丙獨歸”,具體歸處,又顯得吞吐迷茫。行文之迷茫則折射出時局之險惡。“甲”渡江疑有神助的感覺是心靈的幻覺,反轉來透現出哭悼之情的精誠深摯。别後的“甲”書引起作者的悲慨:“嗚呼!阮步兵死,空山無哭聲且千年矣。”這次西台恸哭正是承響于阮籍。阮籍于晉代魏的險局中,佯狂爛飲,“時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迹所窮,辄恸哭而反”,迷狂的行為方式包含着悲恸深沉的意識。謝翺正是引阮籍為同調,于千載之前找到自己的知音,表達了一腔憤激情緒。對于“神之助”,作者居于可信可疑之問,但視“茲遊亦良偉”,因為這次哭奠祭悼的是民族英靈,作者及其友人又情盡意滿地表達了自己的感受。作者試圖摹仿司馬遷著《季漢月表》,撰《季宋月表》,以示宋亡,正統已絕,再次表現了他強烈的民族立場。盡管血沃中原,腥風四起中,“今人不有知餘心”,懷着深深的寂寞感,但放眼未來,“後之人必有知餘者”,情緒複歸于堅定昂揚。作者對未來仍充滿期待。

對文天祥銘心刻骨的悼念和對元統治血腥專制環境的怵惕,這一對巨大矛盾,規定了這篇文章藝術上獨特的表現形式,欲言又止,欲吐還休,隐晦曲折。這種“春秋筆法”更有助于表現作者悲恸情緒和民族精神。承題旨之“哭”,數反其言,使人悲不自勝。托名漢唐,隐姓匿名,不書元之年号,唯以甲子稱之,等等,都表現了作者的難言隐衷和決不臣服元朝的鮮明立場。行文風格堪稱沉郁頓挫,一字三歎,痛淚激濺滿紙,鐵鈎銀勒,成就了這篇聲淚交并的泣血之作。

作者

謝翺(1249—1295)南宋愛國詩人,“福安三賢”之一。字臯羽,一字臯父,号宋累,又号晞發子,原籍長溪(今福建霞浦)人,徙建甯浦城(今屬福建)。度宗鹹淳間應進士舉,不第。恭宗德佑二年文天祥開府延平,率鄉兵數百人投之,任谘議參軍。文天祥兵敗,脫身避地浙東,往來于永嘉、括蒼、鄞、越、婺、睦州等地,與方鳳、吳思齊、鄧牧等結月泉吟社。謝翺有《晞發集》、《西台恸哭記》,編有《天地間集》、《浦陽先民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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