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陳凱歌宣布與倪萍分手,兩人同居6年卻依舊擋不住天各一方的結局。倪萍知道,陳紅的出現早已讓陳凱歌的心遠走,再挽留又有什麼意義。關于這段往事,陳凱歌不會去提,倪萍也不願提起,但又不得不提。
01
與倪萍相戀之前,陳凱歌已經與章士钊的外孫女洪晃有過一次不愉快的婚姻,之前還和張姓女子有過婚姻,更和許晴傳出過绯聞。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阻擋倪萍選擇陳凱歌,更不會消除那滿心的愛。就如同鞏俐愛張藝謀一樣,不會因為張藝謀有過一次婚姻就戛然而止。
1991年的年底,陳凱歌與倪萍同居,兩個人什麼時候相戀并不清楚,但不可否認,兩人的戀情發展速度有點快。陳凱歌與倪萍似乎就是不分你我的存在,倪萍在外界眼中就是陳凱歌的“老婆”,不過是沒有結婚。
婚姻是一道門檻,也是一座大山,多少戀情因為結婚而毀于一旦。張藝謀說:“結婚就是一張紙”,鞏俐傷心的離開,8年的愛情就這樣成為往事。陳凱歌的觀點和張藝謀如出一轍,不願意用一紙婚約來束縛兩人的關系,甚至就沒有結婚的想法。
陳凱歌沒有,倪萍沒有離開,她在等,她覺得有一天,陳凱歌會想開,會向她求婚,會手捧鮮花牽着自己的手奔向婚姻殿堂。但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倪萍的幻想和一廂情願。
對待愛情,最怕的就是感動自己,倪萍不僅讓自我感動,還感動了外界。為了讓陳凱歌安心拍戲,倪萍就照顧陳凱歌的飲食起居,不讓其分心,但這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換一個人,同樣能做。
陳凱歌父親去世,倪萍便代替陳凱歌去料理後事,倪萍沒有将自己當成外人,她覺得自己就是陳家的一部分。陳家的人也認定倪萍就是未來的兒媳婦,畢竟,已經相處同居那麼多年。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肯定,特别是愛情。誰曾想到,在倪萍做這一切的時候,陳凱歌的心已經漸漸被陳紅帶走。
02
1992年,陳紅去《霸王别姬》劇組探班,卻被陳凱歌意外看見。陳紅與陳凱歌沒有任何的交流,但陳紅的容貌卻給陳凱歌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畢竟,這是演過貂蟬、《大明宮詞》中的太平公主,号稱“内地第一美人”的陳紅。
一回生兩回熟,陳紅第二次見到陳凱歌時,陳凱歌在拍攝《風月》,正讨論選角問題。陳紅收到《風月》劇組的試鏡邀請,第二天,化妝時,卻勞累得睡着。
當陳紅醒來之後,就發現陳凱歌盯着鏡子裡的自己看。陳紅說:“他望着你的眼神是很專業的一種,沒有表情,所以很恐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是很犀利,讓我一下子有點緊張。”陳凱歌也回憶說:“陳紅太美了,就像是從油畫中走出來一樣。”
這是陳凱歌與陳紅再次相見的一個小插曲,很遺憾的是,《風月》的女主角是鞏俐,可陳凱歌與陳紅相見的次數遠遠超過劇組的任何一個人。
陳凱歌發現自己與陳紅的關系有點微妙,不是簡單的朋友關系,雙方之間似乎還有一些愛意。陳凱歌沒有扼殺這樣的想法,而是任其發展,哪怕自己還與倪萍同居。
陳凱歌的“腳踏兩隻船”終歸還是出事了,陳紅意外懷孕。陳凱歌沒有将這件事告訴倪萍,陳紅卻主動找倪萍談話,倪萍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關于此事還有很多說法,其中一個便是,陳紅給陳凱歌打電話說:“你要是不願意和我結婚,我就從陽台上跳下去,一屍兩命。”這個說法的真假不得而知,陳凱歌和陳紅從來沒有進行回應過。
陳紅的懷孕直接讓倪萍想與陳凱歌結婚的念想徹底消失。受委屈的倪萍還質問陳凱歌說:“這麼多年來,你難道就不應該對我負責嗎?”陳凱歌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她懷孕了,也隻能這樣了。”
倪萍的心徹底死了,對陳凱歌不抱有任何希望。在自傳《日子》中,倪萍寫道:“倘若現在有人問我,那樣的日子給你最深的感受是什麼,我會說沒有一點尊嚴。”
沒有人在乎倪萍是怎麼熬過去的,隻記得陳凱歌遠赴溫哥華向陳紅求婚。陳凱歌還說出一句:“咱隻要結婚了永遠不能離婚,要不咱就不結。”這句話對陳紅是滿滿的深情,對倪萍則是過于無情,但愛情又有什麼道理可言。
03
在《日子》中,倪萍還寫道:“極度悲傷難過,腸子都灰洗過了,因為他曾多次跟我說:嫁給我吧!”
對于倪萍的描寫和說法,記者詢問陳紅是怎麼看,陳紅毫不客氣的回應:“陳凱歌是一個憨厚、單純、純粹的人,根本就沒有向那個女人許下婚約,陳凱歌對她沒有任何愛情,她也沒有魅力讓陳凱歌死心塌地的愛下去。”
陳紅的言辭很犀利,絲毫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但這不過是一種回應,講究的就是一種氣勢上不能輸。陳紅的一番話并沒有激起太多波浪,一個網絡不發達的時代,沒有太多人願意去關注那些情情愛愛。
當有人問是不是插足陳凱歌與倪萍的感情,陳紅也是幹淨利索的回應:“我有權利選擇我的幸福!”很霸氣。陳紅的這些話怎麼都不像是一個“高情商”的人所能說出口的,或許過去的陳紅還是比較年輕氣盛,或許也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陳紅有點過于想證明自己,但也可以選擇沉默不回應。就像章子怡從來不會理會汪峰的前妻,陳婷也不會說鞏俐的各種不是。對于陳紅來說,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愛情争奪戰中,自己已經取得勝利,就沒有必要再去計較當時到底發生什麼。
魯豫曾經問陳紅:“要是當年,你在嫁給他之前,你就知道我以後就這麼辛苦,你還會嫁嗎?”陳紅說:“會,因為我嫁的是他這個人。”沒有人再去質疑陳紅是心不甘情不願,也不會有人去說陳紅是别有所圖。
結婚23年,陳紅是陳凱歌背後不可缺少的女人,《無極》、《梅蘭芳》、《趙氏孤兒》都離不開陳紅的日夜操勞。沒有陳紅,或許就不會有陳凱歌從口碑極差的《無極》中,走出事業低潮。
陳凱歌需要的是一個能和自己奮鬥在一個戰壕、能夠理解支持自己事業并提供幫助的女人,那個在背後洗衣做飯,心思不在影視圈的倪萍多少有些不合适。
陳凱歌曾深情告白陳紅說:“即使你有滿臉的皺紋,我都覺得它是那麼的深情和優美。”陳凱歌不後悔自己的選擇,陳紅更是堅定當年的做法,而歲月也早已将倪萍心中的不甘磨平,往事不堪再回首,也不會有人再去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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