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薔薇的第71篇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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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幾日,有聽衆在我的荔枝FM上留言:聽你的節目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以前是和他一起聽,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在聽。
看到這句留言的時候,我心裡突然特别的難過。
那個時候,我剛吃過晚飯,散步到辦公室,十月深秋的夜晚涼意很足,我一個人走在學校沒有路燈的道路上。
似乎打了一個寒顫,突然想起我們都曾有過一個深愛的他。
分手後,依然在他的身後,默默的關注年,曾經也有一段時間,以為自己忘記了,直到某一個夏天,閨蜜問我:你當初為什麼會那麼愛他?
這句話好像一句魔咒,撞擊到心裡一直深藏的感情,眼淚突然就奪眶而出。
閨蜜有些慌了,趕緊說:對不起,我不問了,不提了。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遺忘都是騙人的,都是自己一直在騙自己,有些感情埋在心底,從來不曾改變過,隻是自己刻意的不去想起。
—2—
想想這些年,自己過得也很好,除了偶爾被某些事情觸碰心事,神經質的哭上一頓,大部分時候,都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把時間和精力都花在自己喜歡和感興趣的事情上。
生活就是這樣,怎麼可能事事如願?
感情這個事情,決定在一起,需要兩個人同意;決定分開,卻隻要一個人認定。
在感情裡,任何單方面的毀約都有效,并且不需要擔任任何責任,戀愛可謂是最風險的投資。
在你對過去念念不忘的時刻,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或許懷中正摟着另一個女人。
我知道怎麼回複她,才能緩解她心中的難過,也不想說,“請你不要難過”。因為我覺得這原本就是一件難過的事情,為什麼我們不可以難過?
我隻能對她說,這種傷心和難過,我們都曾經有過。
—3—
三毛在《撒哈拉沙漠》中有一篇文章,描寫一個飛蛾撲火的愛着她的他。他在撒哈拉進貨的時候遇見了她,三天厮守,他便娶了她,并把母親去世留下的所有财産都作為嫁妝給了她。
她說:你先回小鎮,過段時間我便來找你。
可是,她再也沒來。
他好像沒有了魂魄,在等待幾個月後,終于下定決心去她的哥哥家,尋得她在西班牙的地址。
于是,他來懇請三毛,幫他寫一份信,給遠方的那個她。
那并不是一個清純善良的女孩,相反,從照片中,三毛看出那是一個非常豔俗、一看就像站街女人的姑娘,可是在他眼裡,她便是那般的美麗。
一段時間後,終于等來她的回信,她說:如果他能幫她籌到十萬塊西币,她便會買機票飛回到他的身邊。
大家都看得出來,她又在騙他的錢,但他依然相信她的話,或者不願意去懷疑。
于是,男孩開始除了白天幫他哥哥打理店鋪外,晚上去鎮上的面包店烤面包,希望能夠盡快籌到錢。
終于在某一個晚上,他太累,迷迷糊糊把手伸進面包烤箱,把手給烤傷了。
他每天來找三毛為烤傷的手換藥。某一天,在三毛家門外,聽到三毛對荷西說:那女的一看就是個婊子,是騙他的,永遠不會來這裡找他。
聽到真相的男孩,從此離開了小鎮。
在離開之前,他卷走了他哥哥商店的所有收款。
這便是男孩的選擇,飛蛾撲火一般。
然而,也許正如荷西所言:飛蛾在撲火的時候,心中一定是幸福的。
—4—
國慶節,去看了《從你的全世界路過》。
也許是因為看的比較多,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寫作者,也許是因為自己曾深深的愛過一個人,所以對于愛情故事,并不是特别感冒。
但在觀影過程中,還是被感動落淚。
小蓉回國與豬頭分手要離開中國。豬頭送小蓉上出租車,故作堅強的笑着說:以後沒有我,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要好好的哈。
當出租車駛離,豬頭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跟着出租車拼命狂奔,邊哭邊追着車跑,直至跪倒在地:小蓉,沒有你,我怎麼辦?我怎麼活?
所有的僞裝在那一刻,化作歇斯底裡的疼痛,陽光似乎在那一刻失去了美好,生活從此失去了微笑的理由。就連擡頭看天空,都怕染上那蔚藍的憂傷。
那晚以後,沒有人再見過豬頭,直至一段時間後,從電視中看到,豬頭拉着小蓉愛吃的小吃車,沿着小蓉曾經走過的路,一路擺着地攤,賣着小吃。
在戰火亂飛的沙漠,豬頭應該是快樂的,因為他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以自己的方式延續一份愛。
—5—
也許很多人都會說,這些愛情好傻,可是,愛情這東西,原本就應該是傻兮兮的,是透明的,是付出的。
也許很多人都會說,結束一段愛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可是,如果你真的忘不掉,就算再開始一段兩端三段感情,你依然忘不掉。
如果真的忘不掉,那就不要忘,何必太為難自己!一個人的心,猶如一個瓶子,對一個人的愛,猶如瓶子裡的水,他走了,你對他的愛卻未停止,瓶子依然是滿的。要如何再裝進另一個人呢?
飛蛾在撲火的時候,也許真的是快樂,這是飛蛾的選擇。
每一個選擇都值得尊重,隻要不傷害他人,隻要能自我負責,也是無可非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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