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鈴鈴》被一部分人“隻看演員表就知道是爛片/隻看預告片就知道是爛片/看完了果然是爛片”,這事兒完全不意外。畢竟是“群星雲集的港産喜劇”吧,命該如此。是否喜歡這部電影,要看觀衆是否有迷影情結吧?有些人看它就如歸于故裡,能夠體會它的幽默感和精彩,有些人則不能。正如有些人真心喜歡《2049》,有些則不。試片那天從影廳出來的時候同行的反應就兩極分化很明顯。
在當下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啊——這一代有觀影習慣的城市青年,有幾個還會被鄰裡之情打動?别說跟鄰居混熟了,跟真親戚都沒那麼深厚感情吧?還有,幾個人願意對身邊的陌生小孩溫柔?幾個人拒絕升職加薪一夜暴富買别墅?更何況,養一大堆手下然後訓練他們扮喪屍,當一個這樣的萬惡地主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厚?幹事業,賺大錢,上班時間全公司一起過足戲瘾,片尾還收獲親情,沈騰竟成全片最大赢家。所以鈴姐這種戲假情真的橋段,全建立在“市井人情”的基礎上。可惜貴支素無共情力,所謂“市井”一轉眼就成了non-core function,對老人可以控煤,對病人可以控藥,對女主人可以放火,對閨蜜可以關門。
鈴姐在《妖鈴鈴》裡不是租客,而是江湖兒女。這點又和吳鎮宇、方中信扮演的阿明、阿仁相似。有江湖夜雨,又天真無邪。以前沒發現吳君如有這樣世故又天真的特征,可能她的喜劇形象太鬧了,不給人細想空間。但昨天提起來的時候有友鄰提醒,很多港人都這樣,
請輸入圖片描述整棟大樓裡的人,明明頂上已無遮頭片瓦,早就已經身在江湖,但有“萌貴坊”(或者直接叫蘭桂坊?)三個字一圍,就恍惚還在象牙塔裡。像孫悟空給唐僧畫的圈兒,不出一切平安,出去了就回頭無路,八十一難。
《妖鈴鈴》所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挑戰:強烈的風格化,會有人不喜歡,也會有人産生距離感。吳君如在首映式上哭着說“我就想要這種風格”,她非常清楚無厘頭風格可能會讓《妖鈴鈴》遠離一部分觀衆,但她還是去做了,因為這是從她身體裡和經驗裡長出來的電影。
很顯然吳君如交出的答卷的分數并不是很理想,片子表達的情感線稍差強人意,給人更多的 是荒唐而非荒誕,喜劇也變成了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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