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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在旅行的詩句有哪些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23 10:46:45

詩評/綠野

年輕人在旅行的詩句有哪些(一棵大樹好乘涼)1

有時,我就在想,網絡這玩應的确是一種神奇的好東西。它讓文學藝術,借助它的翅膀可以遨遊向更為深藍的天界。

近日,手捧掌端的智能化手機,收到了一位久未謀面,但已感覺是老朋友的詩友的來信兒:大意是,他在七月份創作了若幹首詩,請我有空讀讀,點評一二。

這要聲明下我的态度,首先,本人雖不是什麼文化名人,地方大咖,可不屑于文人之間的吹捧;其次,對于地方圈子的一些可惡習氣,本人是以弱小的身軀回避不言的;再次,對于國内個别詩友的誠請作序寫評,我是保持一顆謙卑服務與崇尚文化的心理嚴謹以待的。簡言之,即是對詩人的尊重、對百年新詩的波瀾曆程的尊重!

對了,這位詩友的名字叫江湖海。是一位資深的媒體人,擅長詩與書。當然是寫新詩,在他的象牙塔裡潑墨傳統書法技藝。這一固有印象是同樣有夜耕習慣的我同病相憐的。

當然,前者是資深媒體人,他的深夜耕耘是審核校對樣報。在他的位居廣州某地方報業集團的辦公樓内挑燈奮戰。可能是為了解乏,或打發寂寞的漫漫長夜時光。經常能在微信朋友圈裡,看到詩人江湖海賽他的當夜新書的書法作品。

大緻來看,他行草兼得,以行書見底蘊,以草書襯灑脫。總之,對他的詩印象深淺主要是來自一位小詩人的吸睛效果。這位小詩人叫明芝,是詩人的長女。大概在讀小學五六年級的樣子。

想想,一朵燦爛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背後,是一位常年靠碼字為畢生職業,且耐得住寂寞的父親的時候,便有股暖流油然從心田升起。

這不是一棵成長為參天的大樹,為身旁的一顆小樹乘涼避雨嗎?天下為父者的苦心造旨可見一斑。

而詩人自有他的邏輯法則。既劃線條書法是充盈精神世界,溫潤較為枯燥的夜班生活;口語化入詩,既是以平民視解讀生活,以直叙的文學手法還原于生活。詩人有時看似閑言碎語的簡略詩行,卻跳躍着顆火熱的心。

有時,我在想,詩人碎片化的抒發風格,可能與他的職業有關。信息化的時代,碎片化的生活,詩人以碎片化的語錄方式,記錄點滴的日常過往,似流水賬,又是延伸進歲月深處的韻腳詩行。

我曉得,詩人參與過,且時刻準備着為口語詩寫作的陣營搖旗呐喊。即口語詩創作與非口語詩創作之争,曾經成為中國詩壇的“百花齊放,百家争鳴”的一個特例現象。

現在漩渦趨于平緩,江河遼闊。我想,寫這篇小文章不是為口語詩助陣,也不是薄情于非口語詩陣營,隻想從詩性,從一位父親、一顆參天大樹呵護一顆小樹健康成長的視覺出發,為詩人的七月詩說點什麼。

錄詩人的《作家的一種死法》詩其下:

路上和劉明霞聊寫作

我說

如果一個作家

沒有達成

必要的厚實度與開闊度

就會被

自己寫出來的東西

壓死或擠死

顯然,這首詩跳出了口語詩給人膚淺,因缺少具象與深時寓

意而不被看好的怪圈。甚至說,這首詩模糊了所謂口語詩與非口語詩的界限。因為,他的隻言片語卻尖銳地刺中了詩人、作家的敏感神經。

而在另一首《冒名頂替》詩中,我們則見到了詩人的風骨,或謂之真性情。錄其下:

我想冒名頂替

頂替南京

偷盒飯充饑的大學生小周

頂替他坐牢

頂替他将我這個

頌詞滿嘴

大腹便便的虛僞之徒

狠狠扇兩耳光

因生活、工作、人生閱曆、學識等綜合因素的不同,以及創作手法和習慣的不同,我們要以辯證的眼光來看待詩人的抒情表達方式。

上面這首詩,滿是正能量的人文關愛,它是詩人之所以成為詩人的立足之佐證。

詩人在《清潔工在咳嗽》一詩中,則有這般充滿關注與疼愛的詩句:

清潔工在咳嗽

她在走廊盡頭咳嗽

不止三五聲

她咳了好一陣子

仿佛快把

五髒六腑給咳出來

……

這麼厲害

換成三個月前或更早

這通咳嗽

可能引爆一座城市

對底層社會的持續關注與創作素材的深度挖掘,是一位詩人、作家,持續獲得創作靈感與打開源泉活水的關鍵。更是寫作意義與普世價值取向的核心表達。

在詩人的《神來之筆》一詩中,則體現了一種莊重的儀式感。錄詩其下:

書李白的詩

書完何事入羅巾

總感覺

巾字中間的豎畫書短了

信手擱地上

一條地縫把筆畫接長

奇崛頓生

古人雲:“平字見奇,常字見險,陳字見新”,論的是寫詩潛詞造句的功夫。詩人以書法的具象,向人們言語了什麼呢?你可以理解為書法愛好者癡心書藝的潛心揣摩;你可以理解為是媒體人為人間呼正義的使命與擔當;你可以理解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的深沉思索與責任;你最終要理解為是詩人的上下求索追求。

為什麼呢?這想必是詩人、作家的通病。無疑,最簡短的文字,最有力量!這首詩巧妙地展現了一種藝術表達效果,且不加修飾地顯現了力道。如同太極,看似綿柔,實則綿裡藏刀,隔山打牛。

我想用這首随意自吟的詩贊詩人:如有登峰造極處,長修必是清苦出。

天下芸芸衆生,熙熙攘攘中淡出的是平凡的身影,拉長的是洪荒的流年,留下的是斑斑點點的記憶。這樣說來,詩人的詩行,如同海邊潮起潮落的沙灘,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就晾曬在那裡,海風吹來,必将泯滅,有的從不曾泯滅。(7月26日深夜于南天山腳下 金嶺齋;作者系天山南麓新邊塞詩發起者,國際漢語詩歌協會副秘書長,詩人、散文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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